除了重大巴巴活动,比如沉默日、巴巴生日、永恒日以及圣诞节,满德里助手都没有机会参加其他巴巴活动,因为他们必须待在满德里身边。每当满德里出席这些活动,助手才有机会。不然他们的主要职责是服务满德里,这被当作他们主要的巴巴活动。
一次美拉扎德组织了一场活动,全体受邀。宝吉心情愉快,对助手说:“今天我不需要任何人在我身边。你们想要都可以去参加活动。”一两名助手就去了,但我们其余人留下。宝吉问我为何不去参加活动。一般来说,我并不喜欢参加活动,因为大多数活动不是在美拉巴德就是在美拉扎德举办的,骑摩托车驶经尘土飞扬的阿美纳伽公路,对我的健康不利。除此之外我喜爱陪伴满德里,这对我们大院居民来说机会充裕。我对宝吉说明了不去的理由。
他对我说:“但有时你得去。这是好事,在巴巴爱者的这些爱之聚会期间,可以感受巴巴的在。”我对宝吉解释,我觉得当自己在满德里成员身边,或静静坐在巴巴三摩地、与巴巴有关的任何地方,会更强烈地感受到巴巴的在。在公共活动上,许多爱者的注意力常常放在彼此见面问候上,反而较少专注巴巴。这样的见面问候最终常演变为对巴巴社区的争议性事件的闲聊,这种情况常使我无法专心享受巴巴的活动和他的在。我还对他说明,自己感到巴巴的临在主要在满德里身边和与他的工作有关的地方。因此我决定,在内心感到他的临在更强的地方度过更多时光。
我随后记起大学校友曾对我分享的一句诗,恰当地描写了我的心态。我同宝吉分享了此诗,摘引如下。“Mannas ke Taj Khoobsoorat Hai, Phir Bhi Woh Pathar Ki Ek Moorat Hai,Agar Samne Mumtaz Mahal Baithi Ho,To Agra Jane Ki Kya Zaroorat Hai.”意思是“赞同泰姬陵确实美丽,但毕竟是大理石遗迹。若泰姬本人坐你面前,哪有必要奔赴阿格拉?”(皇帝沙·贾汗为纪念美丽的皇后慕塔芝·玛哈建造了泰姬陵。)
宝吉喜欢此诗,笑着对我说:“不错,这让我想起巴巴告诉我们的话。他常提醒我们,当他在肉身中和我们一起时,我们无需四处奔走。除了怀着爱听从并服务他,我们不必做任何别的。他是一切的源头,用爱的忆念抓紧他,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