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当女子埃舍扩建,东西方人一起居住时,美婼一度沉默寡言,不参与她们之间的交流。那是她伴随美赫巴巴生活的不同阶段。美茹说:“后来,我们觉得巴巴希望美婼参与各种事务,希望她大胆表达自己的想法,仿佛在为他离世后的日子做准备。”
因此,随着时间推移,尤其当女子们来到美拉扎德居住后,美婼更敢于表达自己,并更多地参与家务事。美婼天性非常热心慷慨,还很敏感。要是她对某人失去耐心并直言不讳,事后很快会为此感到懊悔。巴巴总是让她不要为此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宇宙工作期间所承受的压力给美婼带来多么大的影响。
“后来几年,”美茹继续说,“巴巴身体极其虚弱,工作负担巨大。摩耶正竭尽全力从中作梗,而美婼作为巴巴最柔软脆弱的软肋,常常成为其靶子。当巴巴做闭关工作时,承受的压力总是愈发巨大。由于美婼与巴巴关系亲密,让她保持好心情十分重要。但我们注意到,每逢这种时候,总有种种事情会影响美婼,扰乱她的心情。我们觉得,根本原因在于摩耶,而非事件本身。
“当美婼因某件小事而心烦时,巴巴会告诉女满德里:‘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由不得她。’有一次他说:‘美婼感受着我的感受。’虽然作为巴巴,他能够承受那份工作重担,但天性敏感的美婼却会深受其影响。
“女满德里一心只想取悦巴巴和美婼,明白这都是巴巴工作的一部分,也是摩耶的干扰。因此我们尽力确保美婼不会受到打扰或变得心烦,这是巴巴绝不希望她处于的状态。但尽管我们付出了努力,有时仍会发生这种情况。”
“巴巴不希望美婼有任何不悦,”阿露解释,“不希望她在身心方面遭受任何痛苦。这关系到他的工作,以便他的工作能顺利进行。这就是他强调大家应该努力取悦她的原因。他会说:‘你们惹美婼不悦,便是在扰乱我的宇宙工作。她和巴巴一体同心。所以不要打扰她。你们要像取悦我一样,尽可能地取悦她。’”
对于美婼有时因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气,希拉则另有解释:“美婼必须有那种怒气,才能平衡她的业相。否则,她没必要对人们如此生气。例如,她不喜欢别人跟她争论。美婼此生有这么多的善业相,或许她有这些‘过失’是必要的,这样才能平衡她的善业相,从而不必再次投生。”
如果美婼为某事斥责任何一名女子,巴巴会静静地坐着倾听。不管真正是谁的过错,巴巴总是站在她这边。巴巴曾讲述:“美婼对我的爱如此伟大,连我都得向之顶礼。倘若我此刻命她在我面前抽离灵魂,她会立刻舍身。这就是她与你们所有人的不同。你们都会思量一番,都会犹豫。她则不假思索,会在那一刻死在我的足前,而且心甘情愿这么做。”
如别处所述,每个男女满德里,有时都会因为伴随阿瓦塔生活的种种要求而感到沮丧,一时失去自制。美婼却是例外。与埃舍里的其他人不同,美婼从不对巴巴生气。她从未对巴巴说过一句气话。
“您对巴巴生过气吗?”作者曾经问她。
“这算什么问题!”她回答道,“巴巴那么慈爱,根本没理由生他的气。我们为他料理家务:巴巴的髋部不太好,所以我们尽力让他过得舒适,听从他的吩咐,关爱并服侍他。”
美茹经常发现自己处于尴尬的境地,夹在巴巴和美婼之间。“就我而言,”美茹说,“我常常处于不得不同时取悦巴巴和美婼的困境。我现在意识到,这是无法两全的境地,因为他们两人喜好相悖,同时却又都想取悦对方!1956年后在美拉扎德,我几乎每天处于这种境地——必须当机立断,还得迅速妥当权衡。
“比如,美婼喜欢凉爽的微风和穿堂风,巴巴却对风很敏感。当巴巴去男满德里那边时,他房间的窗户总是开着。但他一到我们这边,我就得决定是关上他的窗户,还是让它们开着。要妥当处理是一件需要权衡的事情。如果窗户开着,巴巴感觉到有穿堂风,美婼就会责备我没有留意巴巴的需求。(巴巴不喜欢吹风。他喜欢温暖的环境,但又不至于热到出汗。)如果窗户被关上,美婼觉得需要新鲜空气,巴巴就会训斥我没有替美婼着想!所以在我看来,我怎么做都无法两全。”
美婼对巴巴物品的清洁度极为讲究。“美婼是完美主义者,”美茹继续说,“她出于对巴巴的爱,服侍他时极为注重细节,做任何事都带着优雅与爱意。”
“这就是她对我的期望。每当我做任何事务,尤其是巴巴的事,不仅要有热忱和干劲,还要有细心与温柔。她教导我要真正用心对待与巴巴有关的每一件事。”
{注:摘自《美赫拉纳信使》(1998年)中的“美茹谈清洁”。}
美婼也总会告诫娜佳要格外注意厨房的卫生,因为她在为巴巴做饭。例如,娜佳会在头上裹一条头巾,以免散落的头发掉进食物里。有时她还会在口鼻处蒙上一块布。
美婼自己每天要洗五十次手。巴巴离世后,即便美婼和朝圣者们一起坐在门廊上,她若打死一只蚊子后也会起身去洗手,因为她记得巴巴一向要求她这样做。她告诫大家:“梳完头后去洗手。要是摸了狗,也要洗手。”如此反复叮咛。
美茹说:“她可能会把同样的指示跟我们重复好多遍,但这表明她渴望尽善尽美地为巴巴做事,所以即便我们觉得没必要,也都接受这点。在许多这样的事例中,我们看到巴巴多么真切地与她同在,以及她多么持续地想念着巴巴。”
美婼对清洁极为讲究,因此玛妮常调侃说:“你本该做我母亲的女儿,而我本该做朵拉特麦的女儿。我不得不忍受母亲的严苛要求——总要保持洁净,不停地洗手——简直快把我逼疯了!而现在你接替了她的位置!”美婼笑着承认,希芮茵麦对清洁的执念近乎狂热,甚于她自己和同样讲究清洁的巴巴。
当然,玛妮和其他人在这方面都会力所能及地取悦美婼。如果像衬衫之类的东西掉在地上,而美婼刚好在场,玛妮就会把它捡起来洗一洗。(她承认,倘若美婼没有在场看到衬衫掉落,那么玛妮只会把它抖一抖放回原处。不过,有一次美婼逮到了她。)
在古鲁帕萨德的一天晚上,美婼对玛妮非常生气,巴巴把她们召到他的卧室。他吩咐宝待在外面,宝透过门,听到美婼厉声训斥玛妮,玛妮开始哭了起来。不过,后来巴巴让玛妮给埃瑞奇带个口信,宝惊讶地看到,玛妮走出巴巴房间时竟面带微笑。“我知道五分钟前她还在哭泣,但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出。玛妮如此自然地擦干了眼泪,以至旁人察觉不到她内心其实并不开心。当玛妮回到屋里,争吵又开始了。她再次哭了起来。”
几天后,巴巴严厉批评宝,把他说哭了。但与玛妮不同的是,宝无法掩饰自己的状态,其他人都知道他藏着心事。宝总结道:“要按巴巴的要求,忘掉事情并始终显得愉快,真是太难了。可玛妮做到了。”

美婼对巴巴的美欣赏备至,因此另一件让她心烦的事是那些未能真实展现巴巴神韵的素描、绘画或雕像。然而,即便美婼不喜欢某些巴巴像,她仍觉得必须妥善处理。她不想一扔了之或烧毁,因为上面有巴巴的形象,无论技法多么拙劣。随着岁月的流逝,这批不断增多的业余“艺术品”成了一道难题。于是有一天她问巴巴,她可否把那些作品带到湖中或海里,将其沉入水中溶解掉。巴巴说可以。
{注:有一次美婼提到,经巴巴允许,她把一些画作埋在花园里。拉诺也从未扔掉或撕毁她画的任何一幅巴巴像。要是她对自己画得不满意,就会把它烧毁处理。即便拉诺擦掉一幅巴巴画像,且那张纸无法再使用,她也会把它烧掉。}
一次,有人将一尊小型巴巴头像习作寄到古鲁帕萨德,巴巴问美婼觉得如何。美婼不认可这件雕塑。“巴巴,您这么美,”她答道,“这一点都不像您。”巴巴让玛妮写信给作者,说巴巴欣赏他付出的努力,但作品尚需改进。
一名巴巴爱者赠送了一件这样的艺术品,导致玛妮罕见地受到责备。“巴巴很少训斥我,”她讲述,“不过有一次,有人寄来一幅糟糕的画。巴巴召我进去,说美婼喜欢此画,等会儿他叫我过来,我得赞同美婼的看法。后来,他召我去,眨眨眼说:‘这幅画很不错吧?’我会意巴巴的眼色,回应道:‘是啊。’接着有板有眼地说那是一幅很棒的画,心里明白他是想让美婼高兴。演完我的角色后,我便放松下来。”
“接着拉诺被召来。她毫不知情。她进来后,巴巴问她喜不喜欢这幅画。她直言不喜欢,说这里不对,那里也不对。最后她提到了眼睛。我插嘴道:‘是啊,巴巴,眼睛是有点不对劲’,而没有恪守我的角色赞同美婼说那是一幅好画。巴巴转向我,给我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就不能为我做这点儿事吗?’随后几天,我都为自己的过失懊悔不已。我为何松懈了,没有恪守自己的角色呢?”
玛妮总结:“这一切都是为了防止我们产生那种骄傲——即自己从未做过惹巴巴不快之事。起初,巴巴几乎从不责备我;事实上还夸我是其他人的楷模。渐渐地,他管教得更严了。就像一阵阵波浪:开头还好;但中间阶段,他会冲你来。我情绪低落或心情不好时,巴巴会让我讲个笑话。可那时要带着微笑、声情并茂地讲笑话,真不容易。同样,到了后期,随着巴巴的痛苦日渐加剧,那时强颜说笑变得格外艰难。我们都变得更顺从了。
“美茹和蔻诗德总是各种事情的替罪羊。美茹会失手掉落东西,巴巴会说别再那样,对她甚是不悦。但这种事又会发生。一次,我想要打圆场,就说:‘可是巴巴,她太累了呀,所以才失手掉落。’巴巴说:‘噢,你站在她那边,不站我这边?’这下美茹的事全被抛到了脑后,轮到我陷入麻烦境地。
“即使现在,美茹还是会因为某些事被美婼责怪。有时,并不是美茹的错,她会向我寻求支持。我跟她说:‘美茹,这是你自己要注意的事。不管是谁的错,我总会站在美婼这边。’”
据美婼说,有几个人是巴巴爱戏弄的对象,比如高荷、娜格丝·考特沃和罗妲·杜巴希。例如,有一次巴巴找借口让高荷下车,然后叫埃瑞奇发动汽车,结果高荷不得不追着车跑。巴巴喜欢以幽默的方式逗她取乐。他也会揶揄美茹在餐桌上讲笑话时爱笑的习惯。巴巴说:“你为啥笑?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懂。整个笑话再讲一遍,别笑。”
他转向其他人,评论道:“瞧她说话时笑成那样。这嘻嘻嘻的笑是怎么回事?”
巴巴表示美茹的手势是,用手指划过额头。起初美茹不明白原因,但后来她意识到,这是因为她在52年事故中头部受了伤。有时候,巴巴对她特别恼火,会说:“你简直疯了!”作者曾问美茹:“你有没有觉得,巴巴晚年对你没那么疼爱了?”
{注:据玛妮说,有一次美茹对巴巴说些什么,他(用手指划过额头)示意道:“她疯了!”这个代表她的手势就沿用下来。}
美茹答道:“巴巴在晚年承担了太多重负,以至于你想到的总是他的苦难,而非你自己。”
我对拉诺提过同样的问题。她说,初期在1930年代,巴巴充满爱意,但后来则是需要顺从的时期。“内在亲密感依然在,但外在却表现为顺从。”
“巴巴的性格改变了吗?”
“在美国事故之后,巴巴变得更加严苛了。你必须更警觉,随时待命。”
埃瑞奇说:“巴巴的性格变了,容貌也变了。”
拉诺表示同意,但补充说:“他的眼睛从未改变。后来的他依然那么俊美。”
作者问拉诺,巴巴可曾戏弄过她。她回答说,如果巴巴心情好,会戏弄她,故意惹她生气。“你越是被激怒,巴巴就越高兴。如果你不当回事,他就不再戏弄你;但要是你上钩了,那就正中他的下怀。”
玛妮观察到:“巴巴总会拿拉诺讲话带鼻音说事,时不时就会重复这话。一次,巴巴在吃午饭,我坐在他旁边,正准备读点什么。拉诺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没有别人在场。巴巴对我眨眨眼,然后说拉诺讲话总是带着鼻音。拉诺上钩了,气恼地回应道:‘巴巴,我说话没带鼻音。人说话带鼻音是这样的。’然后她开始模仿那种声音。可巴巴不以为然,继续讲她说话带鼻音,全是为了消磨她。当然,我不得不赞同巴巴。”
拉诺记得还有一次,当时她说了些话,开个俏皮玩笑。巴巴只用右手的手指轻敲她的下巴。那一下让她头晕了几分钟。稍后他问道:“我弄疼了你吗?”
“巴巴真生气时,”拉诺说,“他会做个俯身拿拖鞋的动作,表示‘你再敢那么说,我就用鞋揍你。’或者,他可能会将一根食指交叉在另一根食指上,做个开裂的手势,然后指指自己额头,表示‘我要敲裂你的脑壳。’”
在马拉地语中,盖利的意思是“疯狂”。有时巴巴会调侃拉诺,说她是半疯。拉诺的真名是玛德琳,她的兄弟叫她“麦蒂(Maddy)”。{注:拉诺的全名是拉诺·盖利。Maddy的昵称中含有mad(疯狂)。}
“不是半疯,巴巴,”她一语双关道,“全疯——麦蒂·盖利!”
拉诺说:“有时候我会躺着睡不着,想着巴巴多么美好。还有些时候,我躺着睡不着是因为巴巴因我做了某件事打量了我一番。但你学到了教训。巴巴不希望你对事情耿耿于怀;他希望你忘了它。我明白了,反正横竖都是我的错。”
玛妮描述了巴巴是如何帮她们摆脱坏心情或抑郁状态的:“就在你极其烦躁的时候,巴巴会说:‘你有这样的感受并不是你的错。是我把你们逼得太紧了!谁受得了这样啊?你们不去看电影,也不与异性交往。你们过着怎样的日子?换了谁都会厌烦的。’
“巴巴说出了我们内心感受到却从未表达的情绪。这样一来,我们的沮丧情绪得到了缓解,结果发现自己在心里为巴巴辩护。‘这没什么。不,巴巴,您没有把我们逼得太紧。’巴巴就这样扭转了局面。”
例如,有一次玛妮头疼,心情糟透了。倒不是因为头疼多严重,而是因为巴巴明明知道她不舒服,却没问她感觉如何。下午,巴巴让玛妮读书给他听。她开始读了,但看起来并不开心。
“怎么了?”巴巴问道,“你不舒服?”
“是的,巴巴,我头疼。”
巴巴一脸同情地说:“我也头疼。你是抽痛吗?我疼得厉害,阵阵抽痛。”
玛妮说:“不,我的算不上抽痛。”
巴巴面带痛苦之色,说:“我的头抽痛得厉害。太难受了。”
{注:巴巴表示疼痛的手势是用食指和拇指做个轻弹的动作。}
玛妮信以为真。她思忖:“巴巴的头阵阵抽痛,与他相比我这不算什么”,随即忘了自己的烦恼。她继续读书,后来巴巴评论:她那天读得很好。
作者问玛妮,巴巴可曾戏弄她或试着惹她生气。她说,在她小时候,他会对她做鬼脸(快速变换面部表情)来逗她笑。而后来,他时不时会表现得漠不关心,这让她心里难受。她也会试着表现得淡漠,但他会哄她过去拥抱一下。每当玛妮打哈欠,就想起巴巴总是会说:“什么,在我面前你居然做这动作?[他张开双手比划,模仿鳄鱼打呵欠的样子]”所以玛妮意识到不能在他面前打哈欠。
有一次在早餐桌上,巴巴叫玛妮去给埃瑞奇传个话,但让她先吃完早饭。少顷,他提到口信的紧迫性。玛妮起身准备离开,但巴巴示意她坐下吃饭。然而过了一会儿,他问道:“你觉得还要多久才能吃完?”
玛妮说:“巴巴,我现在就可以去。我不介意。”不过,巴巴还是让她先吃完饭。就这样反复多次,玛妮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又坐下,最后她完全搞不清楚巴巴到底想让她怎么做。
她一时抬眼看向巴巴,只见他一只手打着响指催她快点,另一只手却示意她坐下慢慢来!还有一天,也发生了同样的事:巴巴让她去打一份“非常重要且紧急的”文件,之后却屡屡把她召到大厅,催问她有没有打完。
男子们也没能逃过巴巴的奚落。作者问宝,他是否曾因巴巴的“穷追猛打”和无休止戏弄而厌烦透顶,以至于想离开他。宝回答说,不存在离开巴巴的问题,因为他知道自己离开了巴巴就活不下去。但很多时候,他会萌生宁愿死去的念头。他知道自杀是不可取的,却常常情不自禁地想,与其继续让上主和大师不悦,还不如一死了之。
有个话题最让埃瑞奇恼火:“巴巴一次次地拿女子们对他的爱来揶揄我们。‘你们这些人在我身边,服侍我,但女子们更爱我。你们男人不懂怎样像女子们那样爱我。’”
“巴巴似乎更看重女子而不是男子。为什么她们总有舒适的地方睡觉?为什么她们能用玻璃杯喝水,而我们只能用破旧的铁皮杯?我们旅行期间,为什么她们享有优先待遇,她们的铺盖总是摆在我们的上面,把它们压得皱巴巴的?这些是我们的满腹疑团。我们从不去探究那些玄学和灵性奥理,比如这是何故,那是何故?只是想为什么女子比男子更受偏爱?”
“巴巴会嘲讽道:‘要是你们能像女子们那样爱我,就不必纠结这些事了。你们就不会难受或闹情绪了。只要你们能像女子们那样爱我,服从会变得轻而易举。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我们老是得听巴巴这样夸女子们。
“巴巴要么数落我们不够爱他,要么倘若他交代给我们的某项任务遇到困难,他可能会指出:要是我们能像女子们那样爱他,这种困难根本就不会出现。一次说过,我们听了;两次说过,我们也听了。三番五次,十几次,他总用这种小招术来对付我们。
“一天,我实在恼火至极,脱口而出:‘没错,这是您多年来翻来覆去说的话,可要是您能投生为女身,您就会领略到男子们的爱了。您不妨以女身降临一回吧,到时您就会明白我们多么爱您!’”
巴巴说:“唉,命中注定神人总是采用男身,所以你们不会有那样的机会。那是不可能的。注定我将永远作为男子来到你们中间。”
埃瑞奇继续:“但这始终是我心头的一根刺:女子们究竟怎么会比我们更懂如何爱他的?在他去世后,当女子们过来和我们聚聚时,我向她们提出这个问题。她们问了我们某些事,比如‘那次巴巴掉进沼泽的时候,那些脏衣服怎么处理的?’
“我问她们:‘你们对他怀着怎样的爱?’我复述了巴巴对我们讲过无数遍的话。她们说:‘他跟你们那么讲吗?他跟我们同样地夸你们男子!’
“这就是神人的行事方式。”

与宝、卡卡、弗朗西斯、阿娄巴、美赫文·杰萨瓦拉、本·海曼、
彭度、埃瑞奇、美赫吉、韦希奴、拜度一起
约瑟夫·哈勃拍摄——苏非再定向提供


哈沃薇·达达禅吉在巴巴身后
摘自高荷拍摄的录像——美赫巴巴欧洲电影档案馆(MEFA))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