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问好莱坞期间,美赫巴巴让弟子们寻找一个符合他理想的男孩(类似于在印度寻找的男孩),以便离开时带回印度。巴巴评论说,寻找这样一个男孩的目的是“连结东西方”。许多美国少年被带到琼斯家,由巴巴会见。最后选中的男孩叫卡尔·菲利普斯。但因无法及时为他办理去中国的护照,因此让男孩陪巴巴到属美国领土的檀香山。
动身前,巴巴就其工作对西方爱者做了指示,并叫他们各自回家,除了昆廷·托德。他将随同巴巴和满德里,以便照顾卡尔·菲利普斯。巴巴取消了访问旧金山的计划(珍和马克姆·希劳斯被派往那里),准备离开。
6月4日晚,马克·琼斯驱车送巴巴和三名满德里到码头,托德和小阿迪乘西莱斯特·W·道莫拉的车随后。西莱斯特是琼斯的外甥,在巴巴逗留期间,对巴巴很亲近有帮助。马克的妹妹海伦也对巴巴的繁忙日程帮助很大。很多人跟来为巴巴送行。巴巴登上首航客轮蒙特利号,于当晚11点驶往檀香山。
巴巴与卡尔·菲利普斯住一间船舱。托德单独住巴巴对面的船舱。禅吉,卡卡,小阿迪和贝拉姆住近旁另一间。然而航行却不愉快。一启航卡尔·菲利普斯就晕船,结果真是麻烦。男孩违拗任性。巴巴叫他时,托德只得从船头追到船尾,从体育馆追到游泳池,捉他来见巴巴。似乎卡尔的一个想法是尽可能享受这个脱离父母的免费假期。巴巴受够了男孩的恶作剧,决定一有机会——到了夏威夷——就把他送回。带卡尔·菲利普斯原是为巴巴的工作,昆廷·托德却不得不昼夜服侍他!无论满德里照管什么样的“完美男孩”,情况莫不如此。
船上许多人来见巴巴,他出乎意料地全部会见。航行4天,于6月9日上午8点到檀香山,在莫阿那饭店住宿两天。被巴巴从中国召来的鲁斯特姆,在码头迎接他们。
同鲁斯特姆私下会见后,巴巴决定遣他当天启程赴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旨在进一步建立与西方的联系,结果是若干年后很多澳洲人进入美赫巴巴的怀抱。但因严格的移民法,鲁斯特姆未获准在悉尼登陆。
在饭店休息两个小时后,巴巴一行到莫阿那饭店隔壁,皇家夏威夷酒店花园的椰子林,观赏夏威夷土著人的精彩歌舞表演。之后驱车老远到城外的菠萝园,饱饮菠萝汁。
回到饭店,巴巴把昆廷·托德叫到房间,拼写道:“卡尔·菲利普斯行为更糟了。我打算星期六送他回洛杉矶。他回去后会说我们的坏话!
“我要你回加利福尼亚,把我的计划变动,通知那里所有的人。我打算从中国回印度,接着去意大利,我希望你到那里,为我找个别墅住处。我7月底来。让挤奶女[注:西方女爱者]都过去。
“给梅瑞迪施回纽约的车票,另外付给他500美元,作为他和玛格丽特的回英路费。告诉他,我希望他继续在德文郡做工作。
“告诉加利福尼亚的所有人,我将不如期在好莱坞露天剧场打破沉默。”
这对托德是个困难的任务,但他对巴巴的信心却加深。暗忖:“没有哪个常人会这样行事。”果如所料,听到托德传达的消息,人们很失望,尤其是梅瑞迪施·斯达和马克·琼斯。但对于像珍和马克姆·希劳斯这样的真诚者,信心却未动摇。主要原因是巴巴的爱把一些人吸引过来,这种爱不会让他们离开。
送别乘蒙特利号轮船前往澳大利亚的鲁斯特姆后,当晚巴巴和其他的满德里晚餐后,到帝国影院看电影。
6月10日,伊丽莎白·帕特森的朋友霍钦斯夫人和妹妹来见巴巴。下午,巴巴再次乘车穿过檀香山,到惠玛鲁饭店,后来参观了大型水族馆。晚上到剧院观看格拉迪斯·乔治出演的剧《一贫如洗》。
6月11日上午7点45分,巴巴同禅吉和托德到瓦特·迪林汉姆夫人的别墅吃早餐,别墅位于名为钻石顶地区附近的一座山上。他们9点离开,送卡尔·菲利普斯上船;托德与男孩同行。卡尔对离开巴巴显得难过,但巴巴的预言应验,后来获悉男孩返回后,确实出言反对巴巴。
中午,巴巴、卡卡、禅吉、贝拉姆和小阿迪乘日本女皇客轮前往中国。
昆廷·托德一返回加利福尼亚,7月14日各报就发表如下报道。标题为:
沉默印度人延迟广播讲话
1932年7月13日洛杉矶(美联社):
最近来访的被称为东方印度圣人,据说7年未发一语的师利美赫巴巴,明天将不通过一家全国性广播,从好莱坞“向世界传达讯息”。昆廷·托德,该神秘家的秘书,从圣巴巴拉来电说,因为“条件尚未成熟”,巴巴已决定把打破禁语的时间推迟到明年2月。
与此同时,巴巴早料到新闻界的这种反应,他向爱者发出讯息,叫他们别担心反面宣传:“一旦我开言,整个世界将把我视作耶稣重临,认识并欢迎我。”
船上员工几乎全是日本人。随着船在汽笛声中驶离檀香山港,爵士乐队奏乐,夏威夷土著女子载歌载舞,挥舞手帕,抛洒鲜花。
他们怎知宇宙帝王在船上,
为结合东方和西方,
在更高层面默默地工作。
安顿下来后,巴巴让人一遍遍读姬慕帮的来信。听着她们描述分离之痛的爱语,泪水涌入他的眼。
6月19日星期天,早上6点,船在横滨靠岸。巴巴同满德里登陆放松。10点,他们游览了这座日本第二大城市。乘出租车一个小时,吃了些点心,步行穿过拥挤的街道。中午返回轮船,两点启航。
6月20上午8点,在日本神户停靠,巴巴和满德里再次离船,在城中漫步。他们下午1点回船,两小时后驶离。
经过11天的航行,他们于6月22日下午2点30分,在中国上海登陆。赫伯特·戴维和弟弟佳尔前来迎接。巴巴身穿时尚西服,头戴巴拿马帽,乘车几英里到黄浦江边的汇中饭店。茶后,巴巴指示赫伯特:“我想出去,到华人中间走走,带我到人多的地方。”
赫伯特带巴巴到了几处,但人都不够多,不合巴巴的意。后来巴巴坐人力车到了上海的贫民窟,但里弄狭窄,车进不去,巴巴徒步3个小时,穿行于该地区。他大步流星进出于肮脏的胡同,引来卑微居民的好奇注视。
在上海的背街里巷疾行之后,赫伯特疲惫异常,有些困惑不解。赫伯特依然生疏,不了解巴巴的方式。巴巴在华逗留期间,赫伯特习惯按自己的喜好做安排,这不总是为巴巴喜欢。巴巴还不断改变主意和计划,这不让赫伯特震惊也让他的头脑迷惑不解。
6月23日,一些从赫伯特那里听说巴巴的人来饭店见巴巴。然而,巴巴却忙着安排回印,遣赫伯特和禅吉去订票。而返回加利福尼亚的原定计划已于数周前安排好。从一家到另一家办公处奔波了一整天,赫伯特很是恼火,回饭店的路上,困惑地问禅吉:“为什么巴巴如此行事?真遗憾他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清楚。当初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这种计划改变带来多大麻烦。巴巴好像意识不到我还得谋生,今天我还有别的重要约会,几乎不可能耽搁。”
禅吉把这些话一字不落讲给巴巴。巴巴训斥赫伯特:“如果你这么看我,就没什么意义让你为我工作!”赫伯特明智地沉默不语,巴巴宽恕了他。
当晚,巴巴和满德里受钟先生邀请到他的餐馆用餐。他们都是第一次学用筷子吃饭,巴巴很开心。随后去国泰大戏院看电影《城中野兽》。接着到火车站,乘晚上11点的火车前往南京。巴巴、赫伯特和卡卡坐一等车厢,贝拉姆、佳尔、小阿迪和禅吉坐二等车厢。
翌日上午7点,他们抵达南京。彭度和古斯塔吉在站台迎候巴巴。一行人到距车站两英里远的赫伯特家住宿。彭度、古斯塔吉和佳尔遵令已在中国居住三个月,期候巴巴召唤到美国会合。巴巴抵达中国前,韦希奴和劳先生已被遣回纳西科。
用过茶点,赫伯特带巴巴参观南京古城墙。附近有一面湖,巴巴沿湖走了很远。南京是座宜人的城市,让巴巴和满德里想起普纳。下午,巴巴驱车上紫金山,参观中山陵。道路崎岖不平,但巴巴喜爱沿途风光。
晚上,大家在巴巴房间,围坐在他身边听音乐。之后,巴巴就其计划变更授述电报,让禅吉发往英美和印度。
在南京,许多中国学生和老年男女来见巴巴。巴巴也漫游了该城穷人区肮脏狭窄的巷子,中国农夫好奇地凝视他。
赫伯特希望服务巴巴,说:“如果您要我回伦敦时取道大连、满洲、西伯利亚、莫斯科和华沙,我会的。”
巴巴回答:“好。那就经满洲和俄国到马赛,7月20日在那里与我会合。”
6月26日星期天,巴巴参观国立影院,再次驱车穿过城中密集的胡同小巷,参观了一座孔庙。巴巴当天就要离开,赫伯特送他一尊漆塑弥勒佛像。弥勒佛是中国人对未来佛的称呼。
在南京逗留三天后,巴巴乘晚上11点的火车前往上海。次日上午8点到达。6月28日下午4点,他们乘S·S·恺瑟-伊-印地号轮船赴孟买。赫伯特6天后起身赴大连,接着到俄国。
7月1日上午7点,巴巴在香港登陆,一位叫鲁斯特姆·E·迪赛的帕西人来接。巴巴和满德里到了他家,迪赛和妻子准备了印度饭菜。饭后,大家出门游览城市。晚上到皇后戏院看电影《肤浅》。看过电影,巴巴和满德里回船。
翌日他们在九龙上岸。迪赛先生在香港的一位朋友,鲁斯特姆·S·佩斯同吉,把巴巴和满德里接到自己家。他们驱车游览城市一小时,接着返回恺瑟-伊-印地号轮船,继续航行。
7月6日上午7点抵达新加坡。乘出租车游览城市后,到首都影院看电影《化身博士》。之后在马德拉斯咖啡屋用晚餐,11点回船。
次日在新加坡度过。7月8日他们前往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7月9日在槟城停靠,巴巴下船,访问了两处圣地——佛庙和蛇庙。
7月13日上午8点,巴巴和满德里到达锡兰首都科伦坡,上岸给孟买的大阿迪和纳罗吉·达达禅吉发电报(校者注:锡兰是斯里兰卡的旧称)。在科伦坡,他们乘出租车在城里转了转。
经两天的航行,1932年7月15日星期五,晚11点45分,巴巴和满德里在孟买登陆。巴巴、禅吉、卡卡、古斯塔吉和小阿迪到纳罗吉·达达禅吉家,佳尔、贝拉姆和彭度在船上过夜。
大阿迪、布阿先生、拉姆玖、劳先生和韦希奴已驱车从纳西科赶来,在纳罗吉家见到巴巴。在纳西科居住的女满德里当晚也同馥芮妮和马萨吉来到,万分欣喜地再次见到至爱。巴巴尤其想见美婼,对她讲述他的世界旅行。
赛勒,希度和查干次日上午见到巴巴。巴巴计划离开一段时间,利用接下来仅有的几天,给每一位男女满德里授述指示。
按照计划,巴巴接着继续航行。1932年7月18日星期一,巴巴乘坐恺瑟-伊-印地号轮船离开孟买,前往法国马赛。这次仅由卡卡·巴瑞亚和禅吉随行。对于满德里,随巴巴旅行欧美和东方十分匆忙——几乎是旋风速度。过去4个月,巴巴一直在环球旅行,此刻再次奔赴欧洲!
宇宙围绕库特博-埃-阿希德旋转。
地球随帝王航行他的世界而翻腾。
我们的时代惊奇地看到
东西方结合的开端。
至爱是怎样捕获西方爱者的心,
又是怎样教他们歌唱!
这个时期,马德拉斯的萨姆帕施·艾扬伽出版了《美赫公报》专刊。在7月20日给艾扬伽的信中,禅吉从也门首都亚丁,发来过去数月在欧美和东方的一些精彩片段:
过去4个月,有关巴巴的活动发生了意义重大的事件。这一次,几乎所到之处日程都排得很紧,加上马不停蹄从一地到另一地,我连日志都不能记到最近的日期。想想看,在4个月的时间,巴巴环球旅行,访问意大利,英国,法国,瑞士,纽约,加利福尼亚,檀香山,日本,中国,再次返回印度,只停留12个小时![注:巴巴继续旅行前,在孟买实际待了两天]现在他再次赴欧洲做重要工作,并将于9月初回印。
这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工作,关系到几乎整个世界的工作——为不久将来的巨变做准备。在对这些地区的匆忙访问期间,巴巴私下并在跟随仰慕者为他举办的招待会中,会见了成千上万人。在英美他每天会见知名人士12个小时以上,自己却没有时间吃饭休息。我们不断转移,在一地待不上几天,除了伦敦和卢加诺,需在那里安排未来活动。
从《约翰牛》杂志发表的不实报道,似乎伦敦也有人捣乱。但所幸未在英美造成危害,因为大家都知道《约翰牛》是怎样的垃圾杂志!其主编曾因对著名人士的不实指控而几次被定罪。明智者是不会看这种报纸的!遗憾的是,在印度人们不知情,这里有人以干扰巴巴和他的使命为职业;受K·J·达斯托这种人的文章煽动,费尽心机利用这些毁谤报道,给很多人造成偏见。
但巴巴对此漠不关心,反以自己的方式享受;或更清楚地说,他为了工作,邀请并制造这种反对。今年4月,在瑞士的卢加诺,有天晚上他向一些亲密爱者解释说,他希望避免大灾难——一场世界大战的爆发,其准备工作正在各方面进行;让人类避免这种战争带来的蹂躏摧残,无情毁灭。
为此有三件必要的事情:
首先,制造反对——对他的大规模反对。
其二,给他自身造成痛苦。
第三,让小冲突四处发生,代替世界范围的毁灭性战争。
对于他的个人受苦,他解释说,他已准备好遭受一切痛苦。但对于他必须制造的反对,他提醒所有的跟随者,不要被任何事情所误导或迷惑。就在他提醒大家的第二天,《约翰牛》杂志的那篇文章就发表了。但那里无人受影响。
随后巴巴又给了一次大考验。他在英美对所有的人公开宣布,他打算7月13日(1932年)在好莱坞打破沉默。
总的说来,巴巴7年后打破沉默受到良好宣传,几乎所有人都把这视为重大事件,为大规模庆祝做了精心准备。在美国,世界最大广播公司之一提出利用其世界范围的无线电网,播放巴巴对世界的首次演讲和讯息。不过,在一篇文章里,一位著名医生兼科学家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说,一个人保持7年沉默,再开口说话,在生理上是不可能的;并且陈述了科学、医学研究依据,对巴巴能开口说话并发出声音,深表质疑。
所有的人都急切等待着7月13日这一决定性事件和时刻,随后是希望破灭。曾许诺从中国(在那里他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返回的巴巴,从那里发来电报,冷酷地说他为灵性原因已把开口时间推迟到1933年2月他的下个生日。
可想而知这给美国的那些人,给他的每一个忠诚者,仰慕者和爱者以及一般人,所带来的感受和失望。对那些深疑和不信灵性者,这是个绝好的口实,在他背后胡编乱写。而那些信爱和跟随巴巴者,则被置于一种即便不危险也相当微妙的境地,一种他们只得负责地面对的境地——给在美国这种国家铺天盖地的那些愚蠢问题予以解释——更不用说他们还得面对自身的失望。
对这一切巴巴比谁都清楚,他却有意为之,并且享受之!因为,如他的解释,他想要这种反对和微妙情境,他认为这为他的重要工作所必需,因而欣然制造和寻求,令所有的人好不尴尬!
他说:“弓弦越向后拉,箭就射得越远。对我的工作也完全一样,对抗愈大,我的工作力量也愈大;为了人类福利——我一切工作的性质——我毫不介意。”巴巴对我们所有人如是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工作。静悄悄地,他从中国前往欧洲,希望去那里安排未来事务。
途中他顺道在印度停了一下。没人知道他回来,直到他抵达孟买的前一天。他仅仅召唤亲近的满德里来,向他们解释情况。突然见到至爱巴巴,大家情感激动;深情的问候之后,又是痛苦的分离。感人的场面令人心碎。不过,他9月初回来的承诺安慰了每一颗心。人人都一分一秒地计数着巴巴的归期。
巴巴所到之处,无论是伦敦、纽约还是好莱坞,他的临在点燃了所有的心,真切问候和随后分离痛苦的感人场面随处可见。
成千上万的人见到他,景仰他,崇拜他——以前所未有的爱爱他。他的优雅形象,他的人格魅力,他所流溢的灵性,捕获了每个人的心。这不是一时的迷恋,而是神圣的启迪,实际转化了那些以开放、真诚和爱戴之心接近他的人的生活。他们用语言和文字所表述的体验,充满神爱感情,令读者为之动容。
人们来自几乎各行各业——从最卑微的农夫到最具才学的艺术家,诗人,哲学家,科学家,政治家和记者。他们为见到他,同他交谈而感激至深,很多人在默默无语中与他相见。很多人深怀爱戴和敬慕离去,深受感动和启发。有人称他“活着的耶稣”!还有人称他“新世界之主”!对很多人,他已成为心灵偶像或神圣至爱——这些词语足以说明他在他们身上激发的深切神圣情感,也许当代还没有人被这样称呼过。
连基本上不懂且通常讥讽这些灵性事情的英美新闻界,也对他访问西方表现得狂热。新闻界对他的教导,会见和活动给予好评。记者对他私人采访后印象深刻。那些深知记者心态的人感到奇怪,他们怎么如此称赞巴巴和他的活动,连续三个多月报道对他的采访并刊登照片。我们不知道这种宣传可曾给予过去的哪位灵性人物,不知道可曾有这样的人物为所有民族所有阶层的人广泛知晓。
虽然巴巴不说话,但这不是障碍。另一方面,他的沉默威仪不凡,鼓舞人心。我们满德里向一些人解释,说巴巴已7年未讲话,他们叫道:“可他不需要说话!瞧他的眼睛。它们意味深长!瞧他的脸,它表达甚多!”
其他人听我们说他借助字母板,向成千上万人演讲时,无法相信。“真奇妙,”他们叫道。“美妙……不可思议……伟大!”这几乎是每个人所用的话语。“也有神秘家和大师从东方来,但没人像他。他们来了又去,但您,巴巴,是来居住的,永驻我们心中。我们忘不了您,特别是您的容颜。其形象铭刻在我们心间。”
“见到他就是爱他——人若有一个心的话。”有人说。对许多真诚的求道者,他成为他们向最高状态奋进中的完美朋友和向导。遵照他的指示几分钟的静心,帮助了很多人的行道努力。通过巴巴的帮助,他们能感受到自身灵性认知的成长,深怀感激,必要时甘愿献出生命,跟随他走向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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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五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