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修爱院时期

作者:美婼发布于 2006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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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爱院年间

1926年12月至192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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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一行在罗纳乌拉和孟买逗留了一个月,并于1926年圣诞节返回美拉巴德,开始了被称作“在美拉巴德的第二次大停留”时期。巴巴很快又为村里的男孩重新开办了赫兹拉巴巴简中学,学校就在阿冉岗村外的家属区,他还另外为村里的女孩开设了单独的学校。

后来,在1927年5月,巴巴开办了男子寄宿学校——美赫埃舍学校(Meher Ashram)。远至波斯(伊朗)的孩子都前来加入。最初,它也在家属区,但在两个月之内,巴巴让大多数学生,连同赫兹拉巴巴简中学的学生,都搬到美拉巴德山上的旧水塔。

刚回到美拉巴德时,巴巴住在山下的小屋或桌屋。在1927年8月,巴巴搬到山上一间临时房子,它后来被重新建造,成为他的三摩地,1927年11月,巴巴在这间临时房子里开始了为期五个半月的斋戒和闭关。1928年3月,巴巴把美赫埃舍学校分开,其中一部分叫做“修爱院(Prem Ashram)”。

巴巴搬到山上后,美婼和女满德里很少见到他,直到1928年6月,巴巴把整个社区搬到托卡(Toka)。他们在那里一直住到1928年11月,这时巴巴把一切又搬回美拉巴德。〕

在1926年的圣诞节,我们从孟买和罗纳乌拉返回美拉巴德。我们女孩不是住在邮局,而是住在度内火旁的浴房,我母亲和我曾在1924年5月第一次到美拉巴德时住在那里。巴巴让人用竹席篱笆把房子围起来,由此我们在那里感到相当舒适和隐蔽。

只有我们几个人:我母亲、我、娜佳和小蔻诗德,后来还有小蔻诗德的母亲苏娜姨妈和大蔻诗德。巴巴会来我们房间告诉我们一些事情或者来吃午饭。

我母亲和娜佳做饭,我照料巴巴的衣服,为他做茶端饭。我们还洗器皿、做薄饼、清扫房间,洗自己的衣服等等。巴巴确保我们忙碌不停。

我们刚回来时,巴巴有时住在小屋,有时住在桌屋。满德里住在旧客栈。

晚上灯笼点亮后,巴巴去旧客栈和满德里在一起。他们开始为他唱阿提。第一个阿提是用马拉地语写的。它是一个刚认识巴巴的婆罗门大学生创作的。尽管他是个很新的巴巴爱者,但他对巴巴的信心足以让他写出这个优美的阿提。

我们在晚上没工作,从远处我们能听到满德里的歌声。我们的房间没有合适的窗户,只有很高的通风窗,所以不能朝外看,但我们踮着脚尖,贴着窗户侧耳细听,就能听到唱阿提的声音。

我们会想:“满德里们多好啊,他们在为巴巴唱阿提。巴巴一定坐在那里。多美啊!”

一个晚上过去了,然后又是一个,然后第三个。我们都在想:“要是我们能给巴巴唱阿提来感动他该多好;要是我们有这个机会该多好。满德里们多好,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听他们唱歌,我们可以想像巴巴坐在那儿幸福高兴。”

后来有一天他们唱阿提的时候,我们正在窗户下使劲听,突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噢,”我们想:“谁来了?没人可以来这里。这是谁?”

我们转过身,巴巴站在门口!阿提还在唱着,他却离开来我们这里。巴巴来到我们这儿!他跟我们一起坐着,让我们为他按摩脚。这表明巴巴是神,因为他知道我们的思想,并听见我们的渴望,他知道我们正贴着墙听阿提,还知道我们渴望和他在一起。巴巴想到了我们,这让我们感到幸福!

1927年8月,巴巴离开下美拉巴德他一直居住的小屋和桌屋,住到山上修爱院男孩们附近,他们住在水塔里。在搬上山之前,巴巴来到我们的房间,告诉我们要快乐,并服从他的命令,照顾好我们的健康。巴巴离开后我们有一段时间很少见到他。

在山上巴巴住的地方是现在的三摩地,但在那时它不是好看的石头建筑,而是一间看着很粗糙的房子,用长短不齐的铁皮和帆布拼凑而成。它满是裂缝,蛇会轻易爬进去。夜里巴巴不仅住在那里,他还睡在房间里挖的一个坑里,这个坑后来成为他的墓穴。

我们仍然不被许可上山,因此直到1928年2月巴巴的生日,我们才看到巴巴住的地方,那次是作为特殊优待,巴巴让我们去了那里。当时巴巴在这个临时凑成的房间里闭关,他没有走出房间,但他站在门口,我们从远处得到他的达善并看到了他是怎样居住的。

从1927年11月中旬开始,巴巴在山上斋戒了大约五个半月,其中一段时间他在这个临时凑成的房间里闭关。

在那几个月里,巴巴唯一的食物是每天两杯牛奶咖啡,这时他传话给我,让我每天准备好派人送上去。

我每天很仔细地准备,把盛咖啡的瓶子洗得非常非常干净,适当地量好牛奶,特别小心不让牛奶染上洋葱或大蒜味。每天早上我给瓶子装上两杯咖啡,让村里的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送上山给巴巴。

但很不幸。巴巴不能说话,这段时间又长期斋戒,每天只喝这两杯咖啡,而他却连这两杯咖啡也没有喝到。斋戒结束后谈起这个话题,我们才发现那个带瓶子上山的男孩一过铁路就会停下来,坐在沟里,喝掉巴巴的一部分咖啡。巴巴从没抱怨给他的咖啡少了。

巴巴在墓穴房间里闭关期间,有时让一些访者来见他。顾麦,偶尔还有我姐姐,会来美拉巴德见巴巴几分钟。此外,没有妇女被允许上山,我们好几个月都没见他。那时小蔻诗德的父亲凯库史拉伯伯(Kaikushra Masa)身体不好,巴巴允许他上山看巴巴。当凯库史拉伯伯下山后,他告诉我们修爱院的男孩们怎样爱巴巴,怎样依恋巴巴。我们开始感到有点嫉妒,心想:“最近几个月巴巴完全忘记我们了。他一直专注于修爱院的孩子;他一点儿不想我们。我们必须提醒他我们在这儿!”

于是我们女孩们商量了一下,努力想办法让巴巴注意到我们。我们不能给他送食物,因为他在斋戒,最后我们决定送给他一个花环。

但是我们从哪里弄到鲜花呢?我们不被允许从集市上买任何东西,因此我们不能买花,而美拉巴德没有鲜花。不过,来美拉巴德服务巴巴的,有一个年轻的印度教妇女,她叫瓦露(Valu),住在阿冉岗村。她非常爱巴巴,后来她来和我们住在一起。那时她打扫院子,从井里提水,灌满我们的大水桶,还做其它杂活。因此我们问瓦露在阿冉岗是否有野花。她告诉我们:“在村子里没有花,雨水不多,花长不出来。”但是后来她想起她曾看见过一些夹竹桃,长在村外不远处一条干涸的小河床上。于是到了晚上,她在美拉巴德的工作结束后,就一个人去这个河床上,采摘这些极可爱的单瓣夹竹桃花,花有粉色和白色的,她用纱丽兜得满满的。天快黑了,所以她一路飞快地回到我们在美拉巴德的房间,把花给我们。

我们又高兴又激动,想像着我们将给巴巴的大惊喜。我们像往常一样没有家具,只有一个棉地毯。因此我们坐在地上,比着自己的脖子来决定花环做多长,并喋喋不休地商议怎样考虑到巴巴的身高。我们还高兴地争论着怎样安排粉红色和白色的花。我们做了一个花环,还剩了一些花,我们就为巴巴的手腕做了花手镯。还有一些花剩下,所以我们给巴巴做了一个小花冠。然后我们把它们都包在布里保鲜,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可以让凯库史拉伯伯带给巴巴。早上来临时,我们告诉他:“请把这包花给巴巴。即使他不要,也要争取把它们留在他的门阶上。”

我说过巴巴在闭关。凯库史拉伯伯走近门口时,他出于尊敬,向巴巴双手合十,就像我们祈祷时一样。巴巴从房间里指着花问:“这是什么?”巴巴打手势让他打开包裹并说:“它们真好看。”巴巴把手从门口伸出来,从凯库史拉伯伯那里拿过花。因为那时谁都不允许碰巴巴,所以巴巴自己把花环戴在脖子上,随后他戴上花手镯。最后,巴巴带着被逗乐的微笑,把花冠戴在头上。他让凯库史拉伯伯告诉我们说他喜欢这些鲜花,并亲手把它们戴在身上了。

听到这些,我们非常高兴。第二天我们请瓦露再给我们带鲜花来!

这就是我们如何让巴巴想着我们的。巴巴想着并知道每一个人,他是神,但那时我们还不知道!

巴巴仍在保持这次长期斋戒的时候,巴巴简从普纳来美拉巴德看他。她从来不去任何地方旅行,甚至没在普纳当地乘坐过汽车,但在1928年4月初,巴巴简却大老远来会见巴巴。她的汽车停在铁路边,有人去山上送信给巴巴说巴巴简来了。巴巴停下闭关,下山走向巴巴简的汽车。没人看见这次会见,甚至满德里也没有。但是我们透过我们房间周围的竹席窥视,尽管我们不能看到很多,但我们确实看到巴巴走近巴巴简的汽车。巴巴是怎样跟她打招呼的,我们没有看到,但这是巴巴和巴巴简在很多很多年后第一次互相联系。巴巴简想再见到巴巴。这是我最后一次看见巴巴简的肉身,我们后来意识到她是来和巴巴告别的。巴巴简于1931年离开肉身,刚好在巴巴离开印度第一次访问西方时。

1928年中期,巴巴从修爱院下山来我们这里,他对我们说我们将搬迁到托卡,那里离美拉巴德有五十英里,在美拉巴德和奥兰加巴德(Aurangabad)之间。所以我们去了托卡。

我们是下午到达托卡的,在炎热的夏天乘车后感到又热又累,但我们立刻开始工作,安顿下来。巴巴的东西,我们自己的东西,锅碗杯盘都必须尽快安排好,因为第二天早上我们女孩们就要为修爱院的男孩们和满德里做饭了。

我们非常非常忙碌,所以上床时已经很累了。我们决定第二天早上五点起床,以防巴巴一早来我们院子里。在美拉巴德巴巴通常是五点后来,我们想在他来前准备好。但是巴巴没有在早上五点来;他在凌晨三点四十五分就来了,我们都还在床上。巴巴大声地拍掌且打手势:“什么!你们还在睡觉?为什么你们这么晚?”

我们都从床上跳起来,我跑过去为巴巴准备早上洗漱刮脸的水。我把一切都为他准备好:他的水,洗脸的香皂,毛巾,刮脸用具和他坐的凳子。

在托卡我们的住宅在野地里,用竹席围起来,这使我们的院子很隐蔽,这样我们做事时感到自由。在这里我们有很多人,25或30个妇女,其中有些是印度教徒,有些是帕西人,有些是伊朗人。我们有一排房间,另外还有一个大房间,本来计划做厨房的,但由于我们住的非常拥挤,就把它隔成厨房和两个年长妇女的睡房。我们女孩们睡在地板上,紧挨在一起。我们房子的隔壁是我姐姐馥芮妮和她的孩子们,那里另外还有一个小房间。

就这样在托卡我们在早上四点左右起床。娜佳和我们女孩子必须为一百多人做薄饼和饭菜。我们在头天夜里上床前预备并揉好做薄饼的面,以便为第二天早上做好准备。午饭必须在上午11点准备好,所以我们早上八点就开始烙薄饼。蔬菜要清洗切块,洋葱和大蒜要剥皮切片。那时我们不做米和豆糊,但在厨房有很多的工作。

巴巴也非常忙碌,指导每件事并照看所有的细节。他不斋戒时会来我们这里吃饭。

我们在那里期间,奎师那主的生日来临了。我们听说修爱院的男孩们打算庆贺。

那天早上巴巴洗了澡并穿上新长袍。然后我为他梳理漂亮的头发。他去看男孩们。他们把他打扮成奎师那,还让他穿着那个服装照相。

我们女孩们也想庆祝奎师那生日,但我们该做什么呢?我们想起印度教徒会做个小摇篮,把奎师那的画像放进去,并对着画像唱摇篮曲。还供奉鲜花和分发甜点。于是我们决定做一个摇篮,不是小摇篮,而是个不一般的!我们要做个大摇篮,让巴巴本人躺进去。

我们女孩们聚在一起,大家都很兴奋。我们找了一条漂亮的床单,一条结实的绳子。我们把床单的四个角牢牢地系在屋顶。然后我们用鲜花把这个摇篮装饰起来。

当巴巴来我们这里时,我们给他献上花环并说:“巴巴,今年我们想庆祝奎师那的生日。请您躺进我们为您做的这个摇篮里好吗?”

因此巴巴到摇篮里,微笑着躺下。他知道修爱院的男孩们都很高兴,他也想让我们高兴。小蔻诗德有一副好嗓子,她知道一首摇篮曲,所以她和其他人给巴巴唱歌,我们一边轻轻地摇动巴巴躺着的摇篮。

大概在歌唱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巴巴问:“什么声音?”随后他迅速地跳出摇篮,他跳的正是时候。床单有一个大口子,再多一秒钟巴巴就会从裂缝里滑到地上了。床单已经不大新,在巴巴的背下裂开。幸运的是摇篮离地面只有大约两尺半。

巴巴大笑,我们也都大笑。他揶揄我们说:“这是一种很不错的摇篮,这个摇篮!我很喜欢它。没有关系。”

巴巴然后让蔻诗德唱完摇篮曲,我们就是这样庆贺奎师那主的生日的!

那一年雨季迟迟不来。托卡的村民已经种下了庄稼,但只降过一小场阵雨,他们害怕失去粮食。他们听说巴巴是个“大圣人”,决定请求他的帮助。很多男人拿着鲜花来,向巴巴行礼并求他赐雨。他们告诉巴巴说:“要是不下雨,对我们将是个大灾难。我们将失去全年的粮食,那是我们的食物啊!”

“要耐心,”巴巴对他们说:“我会照看这件事。会下雨的。”于是村民们高兴地回家了。

在两天之内天空被乌云遮住了,那天夜里开始下雨,下个不停。我们房间是土做的地面,正好与田野在同一个水平面上。我们晚上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地上的铺盖卷里。那天夜里雨下得很大,雨水进入我们的房间,我们和铺盖都被雨水浸湿了。我们很快卷起铺盖,把它放在我们的箱子上,但是雨太大,不久箱子也泡在水里了。于是我们不得不把它抱起来,这时巴巴来了,我们正抱着这些沉重的箱子。

“拿些土来堵住门口。”巴巴对我们说。于是我们弄了些泥土,在门口堆了个坎儿,水倒是不再进来了。

然后巴巴说:“把水舀出去。”我们设法用盆、桶和铁皮桶把水排掉。但是地面仍然很潮湿,那天夜里我们根本不能睡觉。那些农民们求雨,我们却被淹!

第二天天亮后雨仍旧不停。虽然不大了,但它却整天轻轻地下呀下呀。向巴巴求雨的农民现在又来乞求他叫雨停下。巴巴打手势说:“好吧。”第二天雨停了,天空洁净而晴朗,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晾干我们潮湿的床铺。

农民们非常高兴,他们的庄稼保住了。他们敲着鼓来巴巴这里,把鲜花和甜食献给他,要求他去他们村里。巴巴同意了,他们都冲向他,用一个大椅子把他抬起来。抬巴巴的人有高有矮,他们给了巴巴一次很不舒适的兜风。每次他们欢呼巴巴,他们都把椅子扔向空中,巴巴不得不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被抛出去。他们在感谢巴巴的热情中,却忘记了他的舒适。巴巴一点没有享受这次兜风,但是为了取悦村民们,让他们高兴,他把所有这些不适都放在一边。

1928年11月,巴巴决定返回美拉巴德。这年的11月份很多雨,我们都厌倦了潮湿。托卡位于三条河的汇合处,离开时巴巴坐船渡过其中一条,到对岸去乘坐他的汽车。巴巴的司机想让巴巴上车时尽量方便,因而把车开得过于靠近河岸,汽车陷进那里的一个湿沙坑。

司机试图把它开出去,但是它陷得太牢了。巴巴叫人送一些公牛来。村民马上送来了六对。村民们把牛套在汽车上,吆喝着公牛。六对公牛又拉又拖,但汽车就是不动。他们试了一次又一次,但汽车仍然不动弹。它牢牢地陷在湿沙里。

巴巴说:“等一下,把牛松开。”他叫过来阿冉岗的村长帕特尔(Patel,1923年在美拉巴德他曾经给巴巴水桶从井里打水)。帕特尔爱巴巴并且带着他的两头公牛来了托卡。巴巴说:“把你的两头牛带来套上。”

每个人都互相看着,不知道一对牛怎么能把六对牛都拉不动的汽车拉出来,但是帕特尔把他的牛带来,套在汽车上。巴巴走向它们,用手掌在它们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像是在鞭策它们:“加油,加油,尽力拉。”当它们开始拉时,汽车渐渐地缓慢地从湿沙里出来了。

每个旁观的人都很惊讶。这两头牛做了十二头牛都做不到的事情,然后他们意识到是巴巴给牛力量把汽车拉出来的。

这两头公牛被带回美拉巴德后,巴巴一直留着它们,从那时起,他不让它们干太重的活儿。它们死去时,巴巴没有让人像对待别的公牛一样处置它们。它们被光荣地埋葬在巴巴选的一个地方。

从托卡返回美拉巴德后,我们住在邮局里。巴巴和修爱院的男孩们回到山上,他根本不来看我们了。赛德.阿里(Syed Ali),那时他是个很小的男孩,在巴巴不斋戒的时候就从我们这里把巴巴的食物送上山去。阿里会来到邮局,对我们说:“把皇帝的饭给我!”

尽管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话,但我们喜欢听他这样叫巴巴。我会帮助准备巴巴的食物,然后娜佳或我母亲把巴巴的托盘递给阿里。

一天巴巴传信来,说他要来邮局洗浴,然后吃午饭。这段时间巴巴通常在山上洗浴,但那天他在山上洗浴一定是不方便。

吃完午饭巴巴告诉我们:“现在没钱了。一切都结束了,你们不能再住在这里了。你们需要去纳西科(Nasik)与鲁斯特姆和馥芮妮住在一起。”他们是我姐姐和她的丈夫。

随后巴巴对我们说,我们一定不要因离开美拉巴德而担心。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服从他,当他有空时会不时来纳西科看望我们。我们那时并不知道,巴巴有自己的计划,他尚未告诉任何人。不是因为钱已花完,而是巴巴正计划去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