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不同状态

拉若夫在前三层面;瓦隶在第四层面;辟尔在第五或第六层面;法吉尔(Faqir)或者说至人(Mahapurush)在第七层面与超灵合一。法吉尔有两类:玛居卜与撒里克。不从涅未卡帕状态回到低层面的至人是真人玛居卜(Sadguru-Majzub);与神合一(证悟大我)后回到普通层面(从超意识下降到普通意识状态)的至人是真人撒里克(Sadguru-Salik):这样的人是真师。
为帮助学生进步,真师下降到学生的层面。例如,通过英文硕士学位者,为了教不懂英文的儿童,只好为儿童写出ABC。可以说他为了教儿童,不得不暂入小学。有硕士学位的老师(在此被比作赛古鲁)能教任何年级:教大学生获得学士学位,教学士成为跟他一样的硕士。仅仅通过学士学位者(在此被比作辟尔)能从初级ABC教到学士学位。仅仅通过高考者(在此被比作瓦隶)只能教到高考生。
撒里克(赛古鲁)有圈子责任和世界责任,并能让人成道。玛居卜则不然。辟尔处处见神,有神圣知识,也履行世界责任;但他尚未与神合一,也没有圈子或圈子责任。瓦隶享受第四层面及其能力和位阶,但却没有见神,也没有体验神(与神合一)。
拉若夫没有见神也没有体验神;没有层面能力也没有神圣知识,只是瞥见真相。不过,他已经在通向第七层面与神合一的道路上;在前三个层面旅行。离开浊身体时,其精身体会体验其中一个层面;之后他必须下降到世界(接受另一个浊身体),并根据业相来体验浊世界。
瓦隶脱离浊肉身之后,通过精身体享受四个层面一段时间;之后必须下降到低层面,采用浊身体,并按照附着在心上的业相来体验浊世界。
辟尔离开浊形体之后,与超灵合一;其精身体也被融化;他不回到低层面;但也不是法吉亚(撒里克与玛居卜)那样的活着解脱者(Jivanmukta)。
拉若夫在层面上行道,抵达第四层面时成为瓦隶;瓦隶(若不受阻止)前进到第六层面,成为辟尔。辟尔到达第七层面,就成为玛居卜、真人、与神合一。如果他为了世界和圈子责任,再次下降到低层面,就是赛古鲁(撒里克、真师)。
(Ⅰ)在低层面(浊宇宙),同一个无限智能用浊身体(浊与精身体联合)体验浊事物(物质世界)。在该状态,超灵是普通世人;无限智能作为有意识智能或者说凡夫心,是凡夫吉瓦。
(Ⅱ)在前三层面之一,同一个无限智能用(与浊身体脱离的)精身体体验精层面(灵性世界的部分)。可以说精身体在层面上前进,体验层面。此乃神圣梦,但也毕竟只是梦。在该状态,超灵是拉若夫;无限智能作为亚超意识智能或者说高级心,是行道的吉瓦。
(Ⅲ)在第四层面,同一个无限智能用精身体体验该层面。在该状态,超灵是瓦隶;无限智能作为亚超意识智能或者说较高级心,是瑜伽行者。
(Ⅳ)在第五和第六层面,同一个无限智能用精身体体验这些层面。在该状态,超灵是辟尔;无限智能作为亚超意识智能或者说更高级心,是大瑜伽行者。
(Ⅴ)在第七层面,同一个无限智能获得大我意识,亦即通过大我来体验(认识)自身。精身体也在此融化,心处于无身体的无限状态。在该状态,超灵是成道的赛古鲁或玛居卜(玛居卜和完美瑜伽行者同样是成道者,但赛古鲁则意味着真师撒里克);无限智能作为超意识智能或者说完美真心,是希瓦。
因此是精身体在精层面旅行;心用精身体体验天堂快乐或地狱痛苦,享受高级领域(vaikunth);最后用自身体验自身。心证悟自身时,精身体消失。在酣眠状态,无意识心没有精身体;证悟意味着有意识酣眠状态。所以在涅未卡帕状态,有意识的无意识心(超意识心)没有精身体。在普通梦状态,没有浊身体,只有精身体。在神圣梦状态(在有意识醒状态做梦,通过层面行道),同样也只有精身体;浊身体不在。在普通醒状态,浊身体存在。
在普通醒状态,超灵虚妄地醒着。在普通梦状态,超灵虚妄地做梦。在神圣梦(精身体在层面上旅行)状态,超灵真正地做梦。在大我证悟状态,超灵真正地觉醒。所以,即使在瓦隶和辟尔状态,超灵也无非在做梦;只有在法那费拉状态才醒来,意识到自身。
心(超灵作为吉瓦)有两个身体,用来体验两个宇宙。这两个宇宙是超灵作为无限智能的两个身体【无限智能的身体是宇宙;同一个妄想智能(妄心)的两个身体是精与浊身体】。心用浊身体体验浊宇宙;用精身体体验精宇宙。心体验自身时则没有身体;因此,生、死、普通梦、神圣梦和假觉醒,都与精身体而非大我有关。天堂享受和地狱痛苦也都与精身体有关。当浊身体脱离之后,心通过精身体享受天堂和经历地狱;但是这些去来、死生都与精身体有关;(扮演心的)无限智能永远无限永恒。
(亚超意识心的)精身体在肉身中体验前四个层面之一;失去浊形体后,享受(或者说心通过精身体享受)该层面一段时间;之后再次接受浊外罩。吉瓦的精身体如果在肉身期间穿越第五层面,就会随浊身体的脱落而脱落;吉瓦(心)成为希瓦(超意识智能)。【作为妄心、瑜伽行者心或超意识真心,无限智能永远是同一个。其思想态度改变;其精与浊身体也相应改变;但祂永远是同一个不分不变、永恒无限者。】
对法那费拉状态的玛居卜而言,精(因此还有浊)身体可以说不存在;他在肉身死亡后,享受大我,其精身体可以说永远融入大我。撒里克的情况则不同,因此我们将把撒里克称作赛古鲁。
就赛古鲁(撒里克)而言,其在大我证悟(涅未卡帕、超意识)状态融化的精身体又恢复存在(相应地浊身体亦然)。这类似于一个浊与精身体都融化于酣眠状态者。他从酣眠中下来,又得到之前同一个精身体来体验梦状态。之后进一步下降,得到之前同一个浊身体来体验醒状态。业相使他从无意识、无身体状态采用同一个身体来体验世界。赛古鲁从无身体的涅未卡帕状态下来,也得到之前同一个精身体以在层面上履行圈子责任。之后进而下降,得到之前同一个浊身体以履行世界责任。拯救世界的责任让赛古鲁从超意识、无身体状态下来,再次采用同一个身体。玛居卜则永远不会从醒酣眠、无身体、超意识状态下来。
赛古鲁从涅未卡帕三昧下来之后,通过已经恢复的精与浊身体,履行圈子责任和世界责任。世界责任意味着对世人的拯救或灵性提升工作;圈子责任意味着把大我证悟给予那些灵性高级者和跟赛古鲁有缘者。当赛古鲁脱离浊身体时,其精身体同样永远融化。他享受大我。
因此,玛居卜与撒里克(赛古鲁)之间的区别是:虽然二者的精身体都在涅未卡帕消失,但是撒里克为了使他人证悟大我的工作,再次采用同一个精(之后还有浊)身体;玛居卜却不再采用身体,也不履行责任。撒里克在肉身死亡后也不再有精身体,并且永远享受大我。这些撒里克(赛古鲁)是世界导师,救世主。
法吉尔状态是目标——这时心不是假醒,也不做假梦或真梦,而是真醒。在拉若夫、瓦隶或辟尔状态,心通过精身体体验精宇宙;在凡人状态,心通过浊身体体验浊宇宙。只有在法吉亚状态,心才体验自身;法吉尔再次下降到低层面,就是赛古鲁(撒里克)。
在酣眠中,心有精或浊身体,没有对精或浊宇宙的体验;在法吉尔状态(涅未卡帕状态),心同样没有精或浊宇宙,没有对精或浊宇宙的体验。不过,心在酣眠状态无意识;在超意识涅未卡帕状态完全有意识。
神圣真醒 | 在醒状态酣眠 | 无身体 |
神圣真梦 | 在醒状态做梦 | 精身体 |
酣眠 | 无身体 | |
普通假梦 | 梦 | 精身体 |
普通假醒 | 醒 | 浊身体 |
在醒状态,心有浊身体(用来体验浊宇宙)。在梦状态,浊身体融入精身体;因而心在梦状态有精身体(用来体验精宇宙)。在酣眠状态,精身体融入微身体(心的无形身体);因而心在酣眠状态没有身体(搁置、忘却、不用身体),唯有自身。之后又从酣眠状态下降到梦状态;精身体由心而生【心的微形体显现为精身体;心的微形体是印象总和;智能(超灵)的微形体是黑暗、空无、想象;换言之,心(吉瓦)的微形体是全部业相总和;超灵的微形体是空无等】;从梦下降到醒状态,精身体获得浊外罩,等等。
浊融入精和精融入微都不是永久的,因为心中存在的业相再次让心相应接受精与浊形体。【心失去妄想时是真我。】玛居卜(真人)的精身体融入微身体则是永久的,因为没有了业相。对撒里克(真师)而言,把微形体带入精与浊形体的,是命运(Prarabdha)而非业相。【我所说的命运是指责任。】
对一般人来说,心(妄想的大我)在醒状态有浊身体;在梦中有精身体;在酣眠中有微身体。从酣眠到梦状态,其微身体获得精形体;从梦状态到醒状态,其精身体采用浊外罩。把微变成精,把精变成浊的是业相。心不能同时有三个身体;只能一次一个。心有浊形体(用来体验浊宇宙)时,不能利用精形体;有精身体(用来体验精宇宙)时不能有微身体。有微形体(无形体)时不能体验宇宙。【微身体意味着无形体,也就是印象形体;心在(1)酣眠无意识状态和(2)涅未卡帕三昧超意识状态,有微形体。】
赛古鲁也有酣眠、梦和醒状态——但是在无限高级和相反意义上;因而其酣眠状态的微形体成为梦状态的精形体和醒状态的浊形体。但其酣眠发生在有意识状态,因而是真醒;其梦发生在有意识状态,因而是神圣梦。其醒状态是普通醒,但是有大知(和对神圣梦的记忆)。把微变成精和把精变成浊的,是命运(责任)而非业相。赛古鲁在世界责任工作完成之后去世(肉身脱离);因为没有业相而不再接受精或浊形体。
玛居卜没有梦或醒状态,只有酣眠状态:这种酣眠因发生在有意识状态而是真醒。但是他没有神圣或普通梦状态,也没有普通醒状态;因为没有业相或者说命运,所以没有精形体或浊身体(来体验业相或者履行救赎责任)。
在(I)一般酣眠和(II)大我证悟状态,心有微形体。在(I)心无意识;在(II)心有超意识。【微形体指印象形体——也是无形的;无形体指纯然无形】。从(I)业相让微形体采用精(并相应地采用浊)形体来体验业相。从(II)命运让无形体(微形体)采用精(并相应地采用浊)形体,来帮助其他心的浊身体有意识地融入精,从精融入微;也就是帮助他人神圣地做梦或真正地觉醒。
最开始,智能无意识(酣眠状态),有微(无形)形体。其原始业相把其微形体(想象)显现为精与浊形体;然后由于智能处于心状态,业相便成为心的微身体。
(Ⅰ)凡人(无限妄心)在醒状态(有意识、思想状态)用浊身体对浊宇宙进行体验;也就是说,凡人在醒状态有浊身体。
(Ⅱ)瑜伽行者、瓦隶、辟尔(无限亚真心,有妄有真心)在醒状态(亚超意识状态)用精身体对精宇宙进行体验;也就是说,瑜伽行者、瓦隶、辟尔在醒状态有精身体。
(Ⅲ)法吉尔(在涅未卡帕状态者,无限真心)在醒状态(超意识状态)通过大我对大我进行体验,因而没有身体,没有形体;也就是说,超意识心在醒状态没有精或浊身体。
为了帮助世界上的吉瓦向希瓦状态前进,该法吉尔在向亚超意识和普通意识状态下降时,采用精与浊身体。
凡人(无限妄心,有业相的无限心)在无意识、不思想、酣眠状态,没有精或浊身体,没有对宇宙的精或浊体验;真人(玛居卜或撒里克,无限真心)在思想、有意识、醒状态,没有精或浊身体,没有对宇宙的精或浊体验。【无限心有业相时是(让心体验宇宙、思想想象、妄想的)妄心;无业相时是真心。】
凡人在亚意识、亚思想状态(梦状态)没有浊身体,只有精身体,只有对精宇宙的精体验。瑜伽行者、瓦隶、辟尔在有意识、思想、醒状态,没有浊身体,没有浊宇宙体验,只有精身体和对精宇宙的体验。
如前所述,凡人(无限妄心、有业相的无限大我)有精与浊身体,是为了对业相的精与浊体验;而没有业相留下、只有使命的撒里克(赛古鲁)有精与浊身体,则不是为了对世界的精与浊体验,而是为了利他工作,为了毁灭他人的业相,为了把其他低等心提升到对层面的体验、把层面上的心提升到对大我的体验——总之如下所述,为了他人的灵性利益:
赛古鲁做一切又什么都不做;在万物中又超越万物;充分觉醒同时又完全酣眠;同时活着又死去;做一切行为又不受任何行为束缚。
每一个好坏行为都制造好坏印象。善恶皆束缚。身体和世界苦乐体验都归因于业相,善业带来幸福,恶业带来痛苦。业相以精与浊形式被体验。业相坏,体验也坏,充满痛苦;业相好,体验也好,充满快乐。业相是什么,心通过身体对世界的体验就是什么。善恶印象把身体给予心,以便体验它们。但善恶行为都导致出生和束缚。没有业相,没有行为时,才能获得自由。当人行动但又保持超然,不受印象束缚或影响时;就是肉身成道者。
假设粪便=坏印象(恶业);香脂=好印象(善业);手=人(个体生命、心);用手戳粪便香脂=行为(业)。
嘉姆希德(凡人)用手戳粪便或香脂,手沾上粪便或香脂。他做了善业或恶业(戳了香脂或粪便);受业相束缚(手沾上粪便或香脂)。
琐罗亚斯德(赛古鲁)手拿木棍,用木棍戳香脂或粪便。他也做了善业或恶业(戳了他人的香脂或粪便);但是不像嘉姆希德那样为了自身体验;因而不受业相束缚(手上不沾粪便或香脂)。他做了行为,但却超然于外;可随意扔掉木棍。嘉姆希德却不能把手扔掉,因为手附着于他。
嘉姆希德和琐罗亚斯德都做了行为。然而嘉姆希德受束缚,琐罗亚斯德却超然于外。嘉姆希德手上沾着被手处理过的每件物品的痕迹。有什么物品,就有什么污点;有什么行为,就有什么印象。尽管戳过各种好坏物品(做过各种善业恶业),但琐罗亚斯德的手一如既往地纯洁无暇。原因是嘉姆希德用手做;琐罗亚斯德用手中木棍做。
琐罗亚斯德也处理香脂与粪便,但不是用手。手不参与,所以纯洁无暇。嘉姆希德用手处理香脂与粪便;所以手被弄脏。实际上,嘉姆希德处理香脂与粪便时,手中也有木棍,但他把手和木棍都参与进去,因为对他来说手和木棍就好像结合在一起。
琐罗亚斯德手中有木棍,但木棍与手彼此分开,没有结合。
嘉姆希德和琐罗亚斯德=大我
手=心
木棍=(精与浊)身体
嘉姆希德的手和木棍结合一起,都被弄脏。也就是说,嘉姆希德的心(手)因参与行为而被弄脏。琐罗亚斯德的手(心)没有弄脏,尽管木棍(身体)被弄脏。木棍(身体)弄脏没关系,但不应让手(心)弄脏。即使木棍(身体)沾满污点(印象),也可以从手中扔掉。但是手(心)沾上污点,怎么能把手扔掉?这时就有必要擦掉手(心)上的污点。也就是必须从心中清除业相,让心成为无限真心。心中的业相使心虚妄;业相被清除,心就成为真心。
琐罗亚斯德(真心)行动时,身体做,心却不参与。换言之,戳东西时,木棍戳,手却不碰,因而不沾污点。嘉姆希德(妄心)行动时,心和身体都参与。换言之,戳东西时,手碰东西,从而被玷污。所以说赛古鲁虽然行动却不受束缚。
嘉姆希德为了体验而去戳香脂和粪便(自身业相)。琐罗亚斯德为了让他人摆脱香脂和粪便污点而去戳香脂或粪便(他人业相);用木棍擦掉他人手上的香脂和粪便。也就是说,他用自己的精与浊身体摧毁其他心的业相。但他在行动时,手超然于木棍,不会沾上他人手上的污点(他的心超然于身体,不会印上其他心的业相)。他就这样用木棍收集他人的污点(用自己的精与浊身体收集他人的业相);并在完成工作后扔掉木棍,手如前一样纯洁无染(在完成工作后离开身体,心如前一样没有业相)。
就这样,赛古鲁行动又超然于外;做一切又什么都不做;在万物中又超越万物。无所不为又一无所为。玛居卜没有了业相或命运,没有了精与浊身体;因此没有对宇宙的精与浊体验;也不通过打破他人的业相局限来利益其他心。
赛古鲁能够随意留在如下任何一个状态:
(Ⅰ)同大我一体;真心;有意识但没有精与浊身体;超意识。
(Ⅱ)在层面上;在精宇宙;有意识但却没有浊身体;亚超意识;只有精身体,但他体验精宇宙(层面)不是因为业相,而是为了帮助层面上的其他心前进或者证悟大我状态。
(Ⅲ)在物质世界;在浊宇宙,有意识和浊身体;有浊身体,但体验浊宇宙(层面)不是为了享受业相(因为他没有了业相),而是为了把有意识浊状态心提升到有意识精状态心,或者立刻提升到大我证悟状态。“让那个能瞬间向你显示本质者做赛古鲁;他能在眨眼间把你带到彼岸并让你见神。”——卡比尔
总之,(I)赛古鲁在有意识状态无身体。无身体意味着对身体(身体感官)无意识。变得无身体;体验自身;不做精或浊工作(精工作是圈子责任,浊工作是世界责任)。然后从这个无身体大我证悟状态下降,采用精身体(II),履行精宇宙责任(拯救他人)。进而下降,采用浊身体(III),履行浊宇宙责任(提升他人)。
凡心(人)在酣眠中变得无身体,不体验自身也不体验精与浊宇宙。之后从这个无意识、无身体状态下降,采用精身体以体验精宇宙(梦状态),但不是为了履行精宇宙责任。之后进而下降,采用浊身体(醒状态)以根据业相体验浊宇宙。
从超意识下降到亚超意识和普通意识状态者是赛古鲁;留在超意识状态者是玛居卜。赛古鲁使用精与浊身体是为了履行圈子和世界责任,为了在精与浊宇宙工作,为了利益其他所有人。“圣者莅临旨在救世;为利他而身受大苦。”——图克拉姆
凡人用精与浊身体器官体验(享受)精与浊宇宙的事物(梦中体验精,醒时体验浊)。玛居卜不体验宇宙也不履行精与浊宇宙责任。不为圈子也不为世界工作,但却体验大我。瓦隶和辟尔不体验大我,但却在有意识状态用精身体体验层面,并把浊状态心提升到层面状态;也就是履行世界责任但没有圈子责任,让其他浊状态心在有意识醒状态体验层面。
因此瓦隶和辟尔(虽然在严格意义上不包括后者)在醒状态用精身体体验精宇宙(不像凡人那样在梦中这样做);用浊身体把其他浊状态心提升到精心状态(层面心)。也就是让那些在梦中体验精宇宙者在醒时体验精宇宙。因而有诗云:
“在我们眼中两个世界如豆种,
对为您疯狂者来说一钱不值。
您的爱者摆脱了浊与精两界。”
精宇宙有不同层面,每个层面都有细分,比如圣界、灵界、天界等等。
在一般梦状态,精身体体验精宇宙的最低层面。在死后状态,精身体根据业相体验精宇宙的一个部分,亦即天堂或地狱。
瑜伽行者在醒梦状态用精身体体验这些部分。但是赛古鲁超越了甚至在醒状态体验精宇宙的状态,因为甚至对精宇宙所有部分的体验,都只是想象。赛古鲁超越了两个世界——此与彼。
瓦隶和辟尔已经在醒状态冲破浊宇宙束缚,穿越浊宇宙并进入精宇宙;因此能够让其他心冲破浊宇宙束缚,穿越浊宇宙并进入精宇宙。【不过瓦隶尚未冲破精束缚,尚未穿越精宇宙并在醒状态获得法那费拉。辟尔已经冲破精束缚但尚未穿越精宇宙并在醒状态获得法那费拉。】
然而赛古鲁已经冲破两个宇宙束缚,已经在有意识醒状态穿越浊宇宙和精宇宙,已经摆脱了业相,已经获得法那费拉;(之后下降)能够让他人穿越浊宇宙,进入精宇宙;甚至能够让人穿越精宇宙,成为法那费拉。撒里克(赛古鲁)和玛居卜都获得法那费拉,但前者能让他人获得法那费拉,后者却不能,因为他没有精与浊身体来如此帮助其他精与浊心。瓦隶享受精体验,也能随意让他人成为瓦隶。辟尔能让他人成为瓦隶或辟尔,并在有意识醒状态穿越精宇宙;也履行世界责任,但却不享受精宇宙。辟尔(在第六层面)志愿不进入第七层面——因为他知道自己若与大我合一,就会成为玛居卜,而无法下降到低层面或浊宇宙来提升他人。因此,他完全是为了世界责任,而不去获得合一状态。瓦隶则不然。总之,人类有三种状态:
(Ⅰ)完美状态(撒里克与玛居卜)——在有意识醒状态,对两个世界无意识,对大我有意识。
(Ⅱ)半完美状态(瓦隶与辟尔)——在有意识醒状态,只对精宇宙有意识,对浊宇宙或大我无意识;
(Ⅲ)不完美状态(凡人)——在有意识醒状态,只对浊宇宙有意识,对精宇宙或大我无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