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2015年10月朝圣期间,中国人去的人数蛮多,朝圣中心的爱者们特地给中国爱者安排了许多茶话会,以叙述故事为主。 这些故事会的过程中大家做了部分的录音,以下文字所呈现的,就是部分录音的文字记录。有不足之处,请大家指出,谢谢。 叙述人:海瑟,是巴巴的守墓人——美国爱者艾瑞克的妻子。 翻译:田心 记录:美赫嘉童 海瑟与艾瑞克 她先讲她自己的故事,她是美国人,她出生在一个天主教的家庭,她小时候很喜欢耶稣, 20岁的时候她发现她不喜欢天主教这个宗教,感觉的太干枯了。耶稣她还喜欢。但是呢,这个作为宗教,作为宗教已经不行了,所以她就离开了这个宗教。 她后来去上大学,在大学里,她就成了不可知论者,有点像不信神的,因为神也可能存在,也有可能不存在。但是教堂对她来说,结束了,她就是不愿意和教堂教会有联系了。 她大学快毕业的一天,她遇到了一个人,非常充满活力的人(就像你们非常有活力),他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而且这个人骑自行车来见他,遇到他开始觉得有点震惊。觉得他太充满活力,不是那种精力,而是那种生命力,充满热情,所以他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有点震惊。 那天晚上,刚好大学有一个晚会,她也去参加,她在晚会上刚好看到那个人,尽量的避开他,不跟他有来往。晚会结束之后,好,把这个人也给避开了,她就回宿舍,回宿舍的路上,她就发现非常安静,悄悄的。就像你们非常安静,这个人他走在她的身边,不仅仅她感到很震惊,不仅仅走在她身边,而且还开始背诗,背什么诗歌?背诵求道的诗歌,爱神的诗歌,因为这在大学是非常少见的,因为那些大学生都很酷的,不喜欢这些东西。 后来这个人就对我说:明天我邀请你,我们在一块见见面,就在我们昨天见面的那个地方,那家餐厅那边。她就想这人还不错,又会诗歌,又爱神,也行,行吧,那就一点钟,好吧,好,一点钟。 快一点钟的时候,她就去跟他约会,等着,她突然看着他走过来,海瑟她心里突然有点犹豫了,这个有可能是一个长期关系的开始,会谈恋爱,会结婚,这个人不行不行,她有点害怕了,刚好那个外面有一颗大树,她就站在大树那躲着。 在印度有一个词叫nax(音),这个词汇叫:命运,这个时候就是命运在发挥作用。然后她悄悄在那后面,这个人就坐在下面,等她,她在这边等,他在那边等。她等了20分钟。 他等了20分钟,他站起身来,就走到自行车这里,要走了。然后海瑟就在后面一个小缝隙看着他。这个时候这个人突然转头,当海瑟看着他的面部那种表情,非常悲哀悲伤的表情,就好像错过了命运一样的那种悲伤。这时候海瑟内心很震动,觉得我们都不认识,互相不知道,我这样伤害他,我对他的那个力量,力量那么大,出现伤害了。这个时候她就从藏的树后面走了出来。然后那人一看到她,马上转过头,调头就回来。 他转身以后,两人就开始说:哈喽,然后就问:“你在哪里了?”他们说了半天。这个人就是艾瑞克,是她未来的丈夫。后来他们结婚了,这个事情发生1969年,巴巴刚刚离开肉身。但是艾瑞克已经是巴巴爱者了。 ( 刚刚翻漏了一句话 )当时她看着他的表情,她怎么能这样伤害他。当时这是发生在加利福尼亚,他们上大学的地方。 两年之后,当时艾瑞克是她的链接,当时加利福尼亚有好多人知道巴巴。但是不一定是爱巴巴,两年之后,他们俩谈恋爱两年之后,艾瑞克开始要去俄亥俄去上大学,去那里上大学,艾瑞克就邀请海瑟去她那里。 他们俩在一起的那两年,天天就听艾瑞克讲美赫巴巴,但她对巴巴不感兴趣。曾经有一次艾瑞克说:你难道不明白吗?美赫巴巴是阿瓦塔。他是阿瓦塔,有一天他邀请她,海瑟就说,我相信他是阿瓦塔,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阿瓦塔没错,行,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后来艾瑞克邀请她,她来看艾瑞克的时候,去他生活的地方,学习的地方,跟她说:我们要去默土海滨,美赫灵性中心,一块去。当时海瑟已经在工作了。艾瑞克跟她说,我们去美赫灵性中心,你要打电话预约,预定房间,住的地方。海瑟说:我来预约?你去预约,因为你是巴巴爱者。艾瑞克说,不行,你来预约。 她打电话的时候,本来想着要跟一般比较传统的普通服务员订电话什么。但是接她电话的是吉蒂·戴维,她的墓地现在就在巴巴三摩地旁边,叫吉蒂·戴维。她是一个很典型的中产阶级英国女士,而且说话很快:是的,是的,是的,是的。 吉蒂说: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 她说,我和苏恩、艾瑞克、美拉从俄亥俄州来,三天,我们能不能预定一下。 吉蒂:哦,你从这么远的俄亥俄州来。你应该是个真正的巴巴爱者。 她对巴巴根本不感兴趣,但是吉蒂说,是的! (吉蒂)在电话里又跟她说,在这里可以做什么,(什么事情)不可以做。规则跟她讲了一遍。就订好了。 他们决定开车从俄亥俄州去默土海滨,还有另两个朋友,巴巴爱者一块乘车。开着开着一个轮胎就坏了,爆了,然后过一段,另一个轮胎爆了,再过一会儿第三个轮胎爆了。另两个爱者有点迷信觉得是巴巴给他们挑战,觉得巴巴想不让我们去。我们最好别去,艾瑞克就把它们当成巴巴对他们的考验。就说:我们要去,你们要不想,我们改乘巴士去。就是坐公共交通去。 所以他们两个留下来修车,海瑟和艾瑞克坐公共交通,公交车。 路上又发生了好多事情,一些事情。他们一大早到达的时候,当时那个中心的大门还锁着,很早,于是他们决定翻墙过去。一翻墙,一跳进去,这边是高速公路很繁华,一跳进那个墙里面,马上感受到另外一个世界,好像是神话的,童话世界一样。他们马上感受到有一种强烈不同。 这也是艾瑞克第一次,尽管他是巴巴爱者,也是第一次。 他们两个都说不出话,那种气氛,都说不出话,有很长一条小径,他们走到中心,然后他们俩手牵着手,唱一首爱神的歌,俩人都会的,赞美上帝的歌。 到那以后,她和女士们住在一起,艾瑞克和男士们住在一起。她做了很多巴巴的梦,而且艾瑞克也开始有自己的体验,哭啊,流泪啊。两人见面都像陌生人一样,两人都晕晕乎乎的,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做了很多梦,但最后一天(共三天)发生了最重要的事情。当时她还不是巴巴爱者,尽管她有梦啊这些,最后一天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 最后一天,美赫灵性中心开放巴巴住过的房子,就是巴巴屋,当时每星期只有一天,开放一天,刚好他们要离开的那天,里面有个叫金翰的工作人员,也是老爱者,给她们介绍,就像向导一样,这是巴巴的花园,这是卧室,这是厨房等等,但是海瑟从来没进去过,她就是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独自走到了最顶头的那个房间,她根本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但她无意中走到了最顶头的一个房间。 她进去以后,房间有个大床,房间非常美,蓝色床罩,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进去以后,她从内心“看见”,内在看见一个形体在那儿,然后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说:“哦,我的爱,我的至爱,我怎么把您忘了,我把您忘掉了……”(她还问我们相信不相信轮回转世,我说中国人都知道轮回转世这个事) 就那一刻,她看到这个的时候,马上跪下来,大哭起来。那一刻她的感觉就是,他是不是阿瓦塔,是不是神,是不是神人,无所谓!她根本不关心。她唯一关心的,唯一在乎的事情(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神)是:他是我的爱!就那一刻,突然认出来了!原来那么多事情,这种感觉,这种让她…… 她说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故事,跟巴巴接触的故事,但对她来讲是那一分钟,那一瞬间,从此以后再也没改变过。就那种确信,再也没有变过,动摇过。对她来讲,就在她的那一刻。 她说,金把她带那那个花园里,她就在那哭,艾瑞克也走到一边,也在那里哭。两个人都在那里哭,两个人又遇到了,后来两人走到图书馆,两人坐那里又在哭。 他们俩个,艾瑞克看着她,她看着艾瑞克,现在这回她把艾瑞克当成一个包袱了,我该怎么办,大包袱,跟他结婚还是不结婚?后来决定俩人结婚。两年后他俩就过来。后来他们在美国生活了两年,后来去了印度。 郭利平:二十几岁就来了 田心:三十几年,40年了。76年。 她是74年来的,她当时24岁,艾瑞克26岁。 他们最开始来的时候,艾瑞克在外面工作,他们没钱,他们都有工作,但是他们辞职来到这儿,为了想跟巴巴离得近,想跟巴巴的满得里离得近,艾瑞克在印度城市里面工作,海瑟在这里挣钱,海瑟可以在这里陪伴美婼,玛妮,这些巴巴的满得里,后来他们一块去孟买,去印度南部,去工作。挣钱,然后再回来。 76年,玛妮和埃瑞奇邀请艾瑞克来这儿,当巴巴三摩地的守夜人,当时有一个守夜人年龄很大了。是印度人,巴巴在世的时候,肉身在世的时候,他就在,年龄大了不便。邀请艾瑞克来当巴巴的看守人。在76年,艾瑞克28岁的时候,海瑟26岁的时候,他们来到了这里,他们从1974年一直到现在就在印度生活工作,他们的签证是同样的签证。 当时,她和艾瑞克的感觉,他们对满得里的感觉,满德里年龄不小了,但是感觉他们青春活力,非常有活力,非常警觉,非常觉醒,就像自己女侍那样,她原来觉得艾瑞克是充满活力的那种人,很非凡的一个人,在满得里面前,艾瑞克什么也不是。 这些满得里性格各异,不同的性格,衣服也没有统一的,不同的衣服,而且没有统一的,可是他们住的非常近。一个房间啊,生活得很近,但他们那种纪律那种自律,那种自控力,就在当时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想想也不可思议。 还有另外一个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两个当时20多岁。这些满得里就是40多,50多岁,60多岁,70多岁。但他们没有表现出任何灵性啊,高傲啊什么,非常普通,而且他们做事情……艾瑞克和海瑟他们自己精力也很旺盛,也想做到最好。但在满得里面前,怎么都超不过,满得里都亲自做事情,而且做的非常好,都超过别人的期待,就是又普通又非凡。他们非常近。 美婼的故事 她想讲一个美婼的故事。 有一天,她在美拉扎德花园里,当时没几个西方人,他们又很年轻,美婼他们都知道他们是谁,然后她看到美婼向她走来,看到美婼脸上有点悲伤,好像有心事。海瑟不由自主抓住她的手说:“美婼,怎么回事?” 美婼身上有种孩子般的气质,她抓住海瑟的手说:“我在祈祷,当我再出生的时候,让我出生在一个巴巴爱者家里。” 海瑟就她自己来讲,她理所当然将来会出生在巴巴爱者家里,但她觉得像美婼那样,巴巴说她是宇宙间最纯洁的灵魂,她那么爱巴巴,跟巴巴的至爱那么多年,她觉得她不可能再出生了。 美婼那种谦卑。还祈祷神,再来的时候,自己再次出生在巴巴爱者家里。 她就说:美婼,你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海瑟当时说完以后,美婼就看着她说:哦,玛妮也是这么说的。又有点失望,又有点…… 让海瑟觉得最感动的是,想美婼这样的地位,爱巴巴,那样谦卑,还祈祷出生在巴巴爱者的家里,像她就从来没有想过祈祷,美婼就有那样的谦卑,她觉得美婼是谦卑的化身。 不仅仅是美婼,所有的满得里都是这样。比如埃瑞奇,他跟巴巴那么亲近,大弟子。 埃瑞奇在满得里大厅讲故事,有男爱者对埃瑞奇说:埃瑞奇,你跟巴巴那么亲近,那么亲密,你肯定要离巴巴很近啦,你很快就成道了。要怎样怎样。 埃瑞奇每一次,好多次总是看着那些提问者的眼睛说:兄弟,我们都在一个船上,不比你们任何人高。所有的满得里都是这样。 埃瑞奇的故事 她再讲一个埃瑞奇的故事, 埃瑞奇有一天在满得里大厅,有人在谈,谁谁有多么灵性,怎么高怎么高,怎么了不起。 埃瑞奇说: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 中间有一个爱者对埃瑞奇说:我们非常幸运由您在这儿领导我们。 埃瑞奇马上,也不是说愤怒,而是非常严肃地说:兄弟,你不可以将罗网撒在我身上!不可以给我挖陷阱! 不要那些灵性,他们不想要这些,不要你们把我们树立起来,满得里就是这样,他们不想要领导,灵性等等。 田心:如果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提问。 嘉童:我想问个守夜的事情,艾瑞克为巴巴三摩地守夜了40多年。假如现在巴巴爱者想要守夜,可以守夜吗? 田心:我最近听说不可以,问一些不太日常的问题,大家可以问一些灵性的问题。 她丈夫艾瑞克,她说,非常热爱中国古典,就是中国,她自己感觉艾瑞克肯定在中国生活了好多好多世。她在十年前,最早的一两个中国人来的时候,艾瑞克那种激动,在那之前,她从来没有看到艾瑞克那么激动的,中国人来。而且她看到我们中国人,她就想,艾瑞克,假如艾瑞克在的话,艾瑞克一定是充满喜悦,欣喜若狂。 就他来讲,有更特殊的,因为艾瑞克的关系,那种喜悦,就她本人来讲,71年就是巴巴爱者,74年来到印度居住,从来没有看到中国人,通过巴巴的唤醒而来到这里。所以对她来讲看到非常高兴。 她也知道,她想,玛妮、埃瑞奇、巴巴的满得里要是看到中国来的巴巴爱者,会非常高兴。 我记得一个故事,一个澳洲爱者叫迪费奥德森,他在阿瓦塔之寓,信托成员,记得玛妮有一年给巴巴爱者写了很多的信,她当时离去世没有多久了。身体很不好,非常非常虚弱。她最后一封信,就写巴巴爱者,那些老爱者去世了,他们那些(收藏)巴巴的头发,巴巴的物品啊,都再拿过来,保存着,我们不是为印度、美国、南美、澳大利亚的这些(爱者),将来中国,她第一个提到中国,俄罗斯,非洲,他们来,他们也正在被唤醒,他们来的时候,他们也需要这些,不仅仅想着你们这些国家,中国这些国家。这是在玛妮临死,去世前。最后一封信,一生中写的最后一封信。玛妮说:将来,中国、俄罗斯这些国家,我们现在看不到,他们会来到这里,他们会来的。要为他们做准备。不仅仅我们这些。 她刚才说,尽管我们,都是中国人美国人,但是作为个体灵魂,都是和巴巴的个体内在联系。她想到埃瑞奇一个小故事。 有人问埃瑞奇:“埃瑞奇,道路在哪里?” 埃瑞奇回答:“你成为巴巴的人之后,没有道路可言,你爱巴巴,你在哪里,道路跟着你走!” 她刚说,我们都是中国人啊,美国人啊,我们都是个体,跟巴巴个人的关系,最终是个人的,没有种族、国家的区别。 玛妮的书,刚刚写了1200页,上下。 储大姐:能不能把她写的书大概提纲说一下、 田心:她很忙。 她再讲一个玛妮的故事。 玛妮的故事 玛妮打字又快又好,又准确。巴巴会在满得里大厅。在后面,玛妮有个小地方,小阳台,玛妮会在那里打字,巴巴让玛妮打字,而且对玛妮说:快点,快点。 有一天巴巴叫她打字,非常重要!你要尽快的打出来。 玛妮很自豪,打的快,自信地说:没有问题。她会圆满完成任务。 她想,这简单,巴巴想要,很快就打出来。拿好,放好纸张,就准备打字。 巴巴在满得里大厅,和男满得里在一起。后来晚期,在满得里大厅有两个铃,一个是高荷医生的,需要高荷医生,巴巴一摇铃,高荷医生赶紧骑着自行车,去他坐的地方,满得里大厅。 玛妮工作的那个阳台,离巴巴稍微近一点。另外一个铃是玛妮的,巴巴一摇铃,玛妮也赶紧过来。当时美婼、美茹是不见男子的。但是玛妮和高荷可以。 玛妮正在打字。突然听见铃声,她赶快走过来,问:巴巴什么事情? 巴巴说了一件鸡毛蒜皮、根本不值一提的事情,;类似昨天的橘子放哪里了? 玛妮说:我记不清了。 巴巴说:好吧,回去接着打。 玛妮打开刚才盖的那个布。掀开,又开始打字。 快打完了,突然听到铃声又响了。 玛妮赶快走过去,问巴巴:巴巴有什么事情吗? 巴巴说:哦,前两天埃瑞奇写了一封信,给哪个爱者,你写好了吗?送了没? 玛妮说:写好了。我正想要核对一遍。 巴巴说:好的,回去接着打字。 玛妮回去,一看,刚才的纸没打完,有点斜了。就把那张卸掉,新放了一张。重新开始打。这时候,手有点颤抖了。 她刚快打完,又听到铃响了。叮叮叮 这个时候有点晕…… 然后巴巴又叫她:玛妮,打好了没? 玛妮:哦,巴巴,我怎么可以打好,您不断的叫我。 巴巴说,回去打字吧,好好打。 玛妮又回去打字,把纸放进去,这次她正常的,慢慢的打出来。 过一会打好,交给巴巴。 巴巴问她:打的快吗? 玛妮说:还行吧。 巴巴:是不是很快的打出来? 玛妮:嗯,正常打出来的。 玛妮学到一个课,即使服务巴巴的同时,我们那种骄傲也在里面,想做得非常好,想表现,巴巴通过这样一件事,让她学到,就在服务巴巴的时候,在那种想服务巴巴的热情里,只要里面掺杂着一点点自我,巴巴也会将它去除。 这个故事让她想起玛妮说的一句话,玛妮亲口对她讲过,也对其他人讲过。不是对朝圣者,是对这里的工作人员讲:不要在服务巴巴的时候,失去巴巴! 不要在服务巴巴的时候,失去巴巴!很多人就是那样跌倒了。很多人那样跌倒了。 因为他们在这里工作的人员,想服务巴巴,想尽快,做圆满,做好,做快,但往往在这个做的过程中,忘记了巴巴。 而巴巴呢?两个都要,不仅仅是单一,想念巴巴是第一。 她说需要时间,她已经在再这里41年了,还没有学够。还没有学好。 JAI BABA ~! 原文发布于2015年6月
海瑟讲故事
发布于 2020年5月2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