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珍宝》出版后,很多读过且喜爱这本书的巴巴爱者,要我再写写这方面的话题。我对他们说我已没啥可说的了,大家只管把读到的应用到生活中就好。对许多提这种要求的巴巴爱者,我一般都这么回答。一名巴巴爱者的话让我印象深刻。当我告诉他需要把书中内容应用于生活时,他说:“可我们不知道如何应用于生活。你可否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体验,告诉我们你是怎样做到的?”这引发了我的思索,想能否根据这名巴巴爱者的建议,再写点什么。但因身体虚弱,写作和出版一本书对我太过了,便搁置了一段时间。
2007年年底一个晴朗的日子,我接到德里一个叫萨米尔·迪吉安的巴巴爱者打来的电话。他读了《真正珍宝》,打电话告诉我,这本书怎样帮他澄清了一些疑惑。说此书怎样指引他解决了一些问题,谈了一会儿,又说起他仍存一些疑惑,书中没有提及。他向我提问,我根据那些年听满德里就各问题所谈到的,作了回答。听了满德里对这些问题的看法,他很高兴。说这帮他消除了疑惑。并建议我再写一本新书,谈谈第一辑未涵盖的问题。我说我没有足够的素材。他说:“别担心。巴巴会提供素材的。”
接下来萨米尔开始频繁给我打电话,几乎每周都打,谈他的一些疑惑或问题。这迫使我走进记忆的小径,重拾那些年间满德里就不同问题,对朝圣者和工作者谈过的一切。就这样,越来越多的故事开始涌现。萨米尔不断督促我再写一辑,虽仍勉强,我开始把这些故事记录下来,并向萨米尔保证,如果故事达到一定数量,如果巴巴希望,我会再出一本书。
这期间我的身体处于空前的糟糕。消化问题发作,体重下降。有时虚弱得连对我妻子口述故事,甚至只是说话,都缓不过气来。有时会失音,晕厥。因此写作所需的连贯性,对我和我妻子都难保持。我常纳闷满德里、尤其是宝吉,这种情况下是怎么支撑过来的。我做不到他们那种坚持,写作之念常常放弃。
巧的是,每次这种情况发生,萨米尔的电话就会来。他又会问一些问题,听完回答,又鼓励我写下去。就这样,我继续写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把它们从我的记忆,及我与满德里生活时的旧笔记中提取出来。把故事汇集了一下,我惊讶发现已构成了一本书。我一遍遍地读着,故事触动我的心,让我越来越感受到巴巴的在。我知道这不是我,而是巴巴写的,我只是他手中的一只笔。写这本书,帮我度过了我人生最困难的阶段,而今我想同世间的巴巴爱者分享,尤其是那些正在经历强烈痛苦者。
书写完后,我联系了曾帮我校对和出版前册书的巴巴爱者和朋友们。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最终,如巴巴所愿,《真正珍宝Ⅱ》于2008年出版了。收到首印本,读到献辞,我忽然记起了萨米尔·迪吉安。书写完后,就再没接到他的电话。从书写完到实际出版,已经过去数月。这期间一定已有近半年的时间,萨米尔一点消息或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想送他一本,就试着按他给的电话号码联系他。不停打了近一个月,但没人接听电话。我妻子来自德里,她联系了德里的一些朋友,要他们找找萨米尔。还向朋友们提供了萨米尔的详细情况,包括他原籍是勒克瑙这个细节。他们通过一些巴巴爱者终于在勒克瑙找到了萨米尔,捎话要他联系我们。
于是有一天,我们惊喜地接到了萨米尔的电话,他侃侃而谈。当时他正面临难以化解的危机。我一时冲动,对他说:“巴巴让我联系你,以便给你对症的良方。我打算给你寄一本《真正珍宝Ⅱ》,你会从中找到你要找的解决办法的。”我还提醒萨米尔,他的疑惑和对我的鼓励,在第二辑的写作中,发挥了怎样的重要作用。萨米尔对我说:“不是我,都是巴巴。”
我从内心感到,确实这一切都是巴巴,我只是他手中的一只笔。现在我越来越感到,所有的事件,所有的人物,所有在成书过程中扮演过角色的人,皆在他的指令下行事。实际上,他们都是他。如埃瑞奇所言:“此乃你与你的至爱之间的游戏,没有其他——只有你和他。”
译自《真正珍宝III》
翻译 燕子 校对 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