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人:随源,于2017.9.30
“你第几次来美拉巴德?”
“第一次”,我回答。
“你遇到巴巴几年了?”
“八年。”
“什么?你是说你遇到巴巴八年了才来三摩地这里?”
在2015年去美拉巴德朝圣的一个晚上,和两位印度爱者聊天时,其中一位爱者问我。
没错,我是在遇到巴巴之后八年才去朝圣的,而且其中还与别的爱者的督促和鼓励分不开,否则,也许我仍没有明确去朝圣的念头,因为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既然巴巴说他无处不在,那么他就在我身边,干嘛还要非得去印度朝圣呢?
哦,不对,其实之前也是有过相关想法的——在刚遇到巴巴的时候。记得那时,那个从来不买彩票的年轻学生每天跑去买彩票,同时每天练习英语——当时是很想到印度长期生活的,因为遇到巴巴之后,世界观和人生观发生很大变化,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受。当时觉得普通的生活实在没有什么值得过的,有意义的生活,要么是实践美赫巴巴给出的新生活,要么去印度。
不过,买彩票中大奖的概率,据说相当于打雷被雷劈的概率,自然,我并没有中大奖,希望落空。当然,后面去印度的念头渐渐消退,更主要的原因是:巴巴消业的考验来了,痛苦似乎击退了一切。
2015年朝圣期间,我没有什么特殊的体验,不论是情感层面的,还是能量层面的。可是朝圣回来,尤其是回来大概一年左右的时候,我对朝圣本时代阿瓦塔墓地的重要性和真正价值有了一点体会。
普通人的心,都是崇高因素和低级因素交织在一起的,既有对真理和真爱的追求,也有对物质满足的幻想等,我也不例外。朝圣回来之后,随着生活的前进,发现自己对物质生活的相关幻想加速破灭。同时,曾经有几次以为食、色对我似乎已不是问题的我,还莫名其妙地患上了暴食症。对某些事情冲动的决定,也使得我对之前一直引以为荣的那个理性的自我形象,重新认识。我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感情用事的时候——并意识到,头脑在生活中的话语权被进一步降低。(巴巴强调心脑平衡,在灵性生活中,必须心灵处于将军的位置,先发声,头脑应处于从属位置,为心灵服务——而不是现代社会主流上强调的“一切皆理性判断”!)此外,我还发现,朝圣之前很多在脑子里想做的事——只是想,从来没有真正试着去做的,朝圣之后,一个接一个的想法逐渐被推向生活现实,某些东西被消耗的过程似乎在加速……
前一段时间,有人问我,今年去不去朝圣?我不无触动地怀着敬畏说:“再缓一缓吧!感觉上一次朝圣带回来的东西,还没消化完呢,还没缓过来。”我知道:巴巴的恩典还在继续。
当然,对于朝圣,我想,每个人在朝圣期间以及朝圣回来后的体验和经历都是不一样的,巴巴会根据求道者个人的业相,给或者不给,给表面看起来好的或者坏的体验或经历。
虽然现在仍有些没缓过来,但我对下一次朝圣不免有些期待,因为到至古者本人的墓地顶礼,和之前自己认为的,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