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瓦塔的酒店

作者:嘉童发布于 2020年5月16日
 阿瓦塔的酒店
  
 快来美赫巴巴的三摩地吧,这里是阿瓦塔的酒店,快来,酒店的大门已经打开,这里有无限的神爱让你陶醉~!
  
   抵达印度大地后,美赫燕和丽莎很着急,她们想在最快的时间里抵达巴巴那里。所以一路上她们不想吃饭也不想喝水。我可不这样想,我也很担心那个司机,怕他开车睡着了。所以还是停下来喝背杯茶,拍几张照片吧。

   抵达美赫巴巴修爱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1点多了。我们好像已经错过了午饭的时候,不过没有关系,我们已经在路上吃过东西了。
   还是晚上去三摩地吧。
   第一次去看望巴巴心里很紧张,很兴奋,很开心。

   进入三摩地前,在三摩地的外面就可直接感觉到一种浪潮直接把你围绕起来。
   是的,象浪潮一样的感觉。

   在三摩地排队的时候,正好在一个小姑娘的后面,印度小姑娘大概看出来我是刚到的,特地让我排前一个位置,而她站到了我的后面。就在进去前我还在兴奋的时候,小姑娘不知道去拿花还是放东西,总之她的脑袋撞到了我的背后。上帝~!我情不自禁的就用自己的左手放到她的头顶上,正想问她有没有撞痛,突然警觉到“印度人很忌讳别人用左手摸孩子的头部”,真是糟糕透了。果然那个孩子很不开心,她的母亲好像说了几句什么。大概的意思就是他是外国人,不知道这些的。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更愧疚了。
    在我跪在巴巴三摩地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很难受。这母女三摩地出来居然坐在我前面,她们正好看到我,我也可以看到她们,看的出来,她们也很难过。这就是我第一在巴巴三摩地的感受。
   瞧,这就是我进三摩地的心情,愧疚与难过。

   终于,唱阿提的时间到了,伴随着优美歌声的飞扬,我的心同时放了下来,沉浸在优美的旋律里了。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的心里有什么掠过拿走了三道细丝一样的东西。
   这就是我第一天在阿瓦塔的酒店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早点过去,天气有点炎热,不过没有关系,我内心的火更热。
   到了三摩地,没有一个人,我进去膜拜了以后,出来坐在外面。这时候,在外面分糖的小姑娘叫我进去,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三摩地里面是可以静坐的。
   开始我不敢坐下来,有点拘谨。是的,我是在神的面前,不敢坐。于是我就跪在那里。

   跪下以后,我开始观察整个三摩地,顶上有巴巴的画,两侧也有,画了很多爱者。很自然的我的眼睛停留在了中间的巴巴画像。看着巴巴的时候脑袋里什么都没有想。突然,我发现巴巴头顶的背景里有色彩在掠过,是的,是色彩,很有规律的掠过,是深蓝,绿色,黄色。我当时在想,为什么是这三种颜色呢?我沉浸在这色彩里了;然后我的眼睛落在巴巴的眼睛上,看了一会,我发现巴巴的头像边上有白光流动。也很有规律,在白光之外,是七彩的光芒在四射~!!!是彩虹一样的七彩~!~!~!哦,上帝呀。我在那个光里被陶醉了。光不停的在流动,不停的四射。我知道我没有看花眼。看得我内心异常激动。哦,巴巴~!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
   跪了一会,我觉得有点累,就坐了下来,一直看着那个白光和流动的七彩之光。很有层次,白光在里面,在巴巴的头发周围,而七彩之光在白光周围。白光是流动状态的,而七彩之光是四射的。

   这时候三摩地又坐下几个人,我那时候想站起来。感觉脚有点麻,结果发现是两只脚没有一点感觉,根本是站不起来。好像那两只脚不是自己的。哦,看来是巴巴想让我再坐一会。:)。我是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坐到了前面。这样别人也可以坐在我后面。

   再继续看巴巴。这时候看的时候,是巴巴的画像消失了。空无一片,只留下画的背景。而慢慢的,那个画的背景在慢慢扭曲起来,好像是舞台上的幔帘在慢慢的卷起。 说实话我心里很紧张,很紧张。然后我开始猛的眨眼,一切恢复平静,还是象开始那样,三摩地里一片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跌跌撞撞的出来,外面的小姑娘因为我的脚有什么问题,还拿来了外伤的药给我。她不知道我内心的变化。刚才发生的一切已经震撼到了我的心灵~!

   又坐了一会,我决定回修爱院。我心里装满了爱,我还没有走出三摩地爱就从我心里喷涌而出。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是的,我一路上都在流泪。然后在路途中遇到了美赫燕,我拥抱了她,泪还是停止不了,我看起来是哭哭啼啼的,然而这不是伤心,一点都不伤心,只是不断的溢出爱来,我断断续续的向她说清楚刚才发生的一切经过。然后又返回三摩地。

   回到三摩地,我做在外面慢慢抽泣,一切来得那么自然,一切又是那么震撼。我脑袋里想起巴巴的那句话: 我也许会给你很多,远远超出你所期待的。也许什么都没有,而这个“什么都没有”也许结果会是一切。所以我说,怀着敞开的心来,从神圣至爱那里接受一切或什么都没有。 来更多地接受我的沉默而不是我的言语。

   等美赫燕从三摩地出来,我们又去了巴巴的闭关小屋,就在三摩地边上,我们又在里面坐了一会,我还是停止不了,那爱一直在涌。泪无法抑制。

   在巴巴的小屋外,我们遇到了一个德国的爱者,他叫:海伦们。他拥抱了我们,然后带我们去了巴巴的厨房,满德里住过的东屋,西屋,巴巴坐过的椅子。还有修爱院的孩子们上课的课堂。

   当我站在满德里的屋子前的时候,才发现,屋前镶嵌了7块玻璃的标志,不是七彩的,是蓝色,绿色和黄色,三种颜色为主。就好像我在三摩地里巴巴的画像背景看到的三种颜色一样
  
补充:
  
(第三天,我和美赫燕,丽莎下山,去拜访了巴巴的闭关小屋,巴巴的桌屋。然后再去巴巴的三摩地献花。我记得我拜下去的时候,一股浓烈的檀香味冲鼻而入,我满脑子都是檀香味。哦,巴巴~!。我当时还怀疑是三摩地的那块布是不是喷了香水。

 出来的时候,我还一个劲的问美赫燕:你有没有闻到檀香味呀?
 美赫燕说:什么呀。你说的是什么呀。
 我说:三摩地呀,有檀香味,很浓。
 她看了我一下,说:没有呀。
 
 结果那天从三摩地一直到回到修爱院,那个檀香味一直围绕着我。真香呀,淡淡的围绕着我。
 后来睡觉前,我洗了澡,结果就没有了。
 我回来和凤凰谈起这事情,你猜凤凰对我说什么?
 他说:你洗什么澡,换我就不洗澡了。
 我......怎么知道洗澡以后就没有了呢?)
  

   后来我经常去三摩地静坐,静静的坐上一个小时,然后又如喝醉酒一样的跌跌撞撞的走出来。每一次静坐的过程都好像心里被装满了爱,让人陶醉。
   不过有几次静坐是很失败的,心里杂念太多,让人感觉很惭愧。所以说,去巴巴三摩地之前有什么需要做准备的呢?我觉得就是看着巴巴的照片,心里默想:巴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要不就象我现在,在三摩地里胡思乱想的,错过很多。要知道,在神的酒店里的机会不是很多的,

 有几次由于太想看到巴巴了,反而是心里很急,记得有一次,心里老是想如何才能看到巴巴,离开三摩地的时候,心里突然响起一句话:如果你渴望同我合一,如同在撒哈拉沙漠的烈日下暴晒多日的人渴望水,你将证得我。

    有一天早上,我一个人去了三摩地,我想等阿提唱完了再进去,于是就在外面等,停他们唱阿提,那天正好来了个苏非派的爱者,拿着苏非的一个手鼓,为巴巴献歌,那个轻快节奏刹那激发了爱者们的热情,这是我在三摩地遇到的最愉快,最轻松的阿提,大家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一连欢唱了很多首快乐而轻松的歌曲,知道吗?那天我快乐了一整天,每个细胞都是快乐的,或许是巴巴想叫我们在三摩地的时候轻松点,快乐点吧,哈哈。
   总之我感觉在巴巴的时间太短暂了,只有十几天。而且时间过的飞快。
   
   最后,我离开美拉巴德前,又去了巴巴的三摩地,我在那里祈祷,希望下次再来三摩地,希望巴巴多给我这样的机会。是的,还要去看望巴巴,
   
   这就是阿瓦塔的酒店。那里的神爱让人神醉。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去,或者再去。记得捎上我们的心愿,因为我们还想再去巴巴那里。在这里,我也祝愿你们,可以早点去,可以再去,多去。
  
  
 三摩地的神犬
  
 第一次下山,我,美赫燕,丽莎,三个人居然走错了方向,一不小心就踏入了巴巴禁止我们进入的阿冉岗村。
 村里的孩子很热情,对我们打招呼:“JAI BABA~!" ,跟着我们看热闹。
 在村里我们问好了路,就直奔美拉巴德去了。
 到了美拉巴德以后才知道,原来我们绕了远路。走了许多没有必要走的路。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再次下山,下山前,我们途经巴巴三摩地。
   就在巴巴三摩地的后面,我们看到一只小黄狗跑了过来。小黄狗跑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看着我们。突然,它好像在经历什么内在的痛苦,我们看到它的后半身好像被谁紧紧的压着,它的表情痛苦极了,但是它没有挣扎。它张大自己的嘴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切都在无声的状态里发生着,假如你不是面对这个场景,你是没有办法去想像一只狗在经历这一切。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的内在的痛苦,美赫燕对我们说:“它是不是正在经历内在的提升?”。它终于站起身来,工作好像完成了。但是我们无法确定这一切在发生的都意味着什么。

   它站起身就开始抽泣,激动的哭泣着,但那不是痛苦的哭泣,我曾经看过狗的哭泣,狗的哭泣是呜呜的夹着尾巴的。而它却不是这样哭泣。它在感激什么,它的眼神里透露着感激,平静。我试图去触摸它,它躲开了我。看着我,继续抽泣着,我们三个人无法走开。我们都被看呆了。这样的事情已经超越了头脑所可以想像的。

   一会跑来了一只小黑狗,它对我们摇了摇尾巴,对着小黄狗叫了几声,小黄狗慢慢平静了下来。它们俩跟着我们,向山下走去。走过三摩地的时候,又陆续的遇到几只三摩地的小狗,小黑狗继续叫了几声,结果是5只三摩地的小狗陪我们一路下山。
   小狗们一直送我们到了山脚下,在过铁路的时候,又有一只小狗跑过来,跟着我们一路到达美拉巴德。确认我们已经安全到达以后,它才跑了回去。
  
   或许是巴巴担心我们再次迷路,或许是巧合。但是这5只可爱的小狗,始终守候在美赫巴巴的三摩地。从早到晚。三摩地是它们的值守范围。
   它们有时候会很团结的跑来跑去,好像在巡逻;有时候散在四处睡觉;有时候会跑到你面前狂吠,但是别担心,它们会一直很友好;有时候会跑过来向你要达善的糖果吃;这五只小狗里的小黑,好像是队长,它也是唯一不随便吃别人给的糖果的小狗。对了,我看到过小黑曾在水塔的围墙上巡逻。
   有时候它们会对着空无狂吠,会追逐看不到的,但是别担心,它们在三摩地的任务,就是负责安全。它们有它们自己的分工,而且比较明确。你以后到了三摩地就知道了。
   
   那天我回来的那天,小黑狗似乎知道我要离开了,跑到我身边,用脖子挨着我的小腿。我很感谢它对我们的帮助。给它吃达善的糖果,它不吃,看了我一眼。
  
   这就是美赫巴巴三摩地的小狗们的故事,我觉得这一切都很神奇,我们觉得这些小狗们都非常有灵性。所以就很冒昧的把文章的标题写成:三摩地的神犬。
   至少,我个人认为,三摩地的小狗们很不一般。当有一天你在三摩地看到它们的时候,记得代我向它们问好哦~!
  
 宝的生日
  
 此次印度朝圣之旅,非常幸运的在美拉巴德参加了宝的生日。

 宝知道我们此次去朝圣的中国人不懂英文,他对身边的人说:我们是用心来沟通的,言语是不重要的。
  
 宝生日的那天,美拉巴德的电影院挤满了人,表演开始之前,先播放了一段很有意思的录像节目。
  
 录像是宝主演的,描绘了人们去寻找美赫巴巴的神秘之书,故事的结果是找到了那本书,宝为人们打开了那本神秘的美赫巴巴亲笔写下的书籍。故事很精彩,超级搞笑。
  
 接下来是美赫巴巴爱者的艺术表演,爱者们个个都是艺术天才,表演很专业。
  
 最后,人们为宝唱响了生日祝福歌,歌声回荡在剧场里久久不散......
  
  
 巴巴的女门徒恺娣
  
 美赫巴巴的女门徒恺娣(Katie Irani)。她出生于1920年。1923年巴巴访问她家时,凯悌第一次见到巴巴。她中学毕业后,听从巴巴的建议,学印度古典音乐,并经常为巴巴演唱。
  
 1938年她永久地加入了巴巴的灵性社区,与其她女门徒一起生活在美拉巴德山。1939年她伴随巴巴的蓝车旅行。1949年在“新生活”期间,她按照巴巴的指示去孟买工作,并在日本领事馆一直工作到1970年代。她的姐姐是巴巴的私人医生高荷。她现在跟美茹、阿娜瓦丝等居住在美拉扎德。
  
 现在在美拉扎德还可以看到恺娣(Katie Irani)每天和爱者们聊天,她是个很幽默的女人,我不懂英文,但是感觉到那个气氛很好,尤其是她谈巴巴的时候,大家都听的哈哈大笑。
  

 小男孩爱伦·美赫
  
 原来他的父母很早就是巴巴的爱者了,他的母亲怀孕期间遇到 宝·喀邱瑞 ,很希望宝替他们小宝贝取一个名字,于是宝就建议他们在:爱伦或者美赫之间选一个做孩子的名字。
  
 结果他们觉得这两个名字都很好,于是就给孩子起了正式的名字:爱伦·美赫
  
 记得在一次茶会上,我问爱伦·美赫,你爱上巴巴有多少时间了?
  
 爱伦·美赫这样回答:哦,9年多两个月了。
  
 哈,原来他一生下来就爱上巴巴了,他正好9岁多两个月。
  
 宝·喀邱瑞 很喜欢爱伦·美赫,每次茶会上总会叫爱伦·美赫做一个:I am 的游戏
  
 游戏是规则是由四周的人来向爱伦·美赫提问,但是无论什么问题,可爱的爱伦·美赫必须得回答:I am。
  
 游戏道德结果一定是大家笑晕过去。
  
 在宝·喀邱瑞的生日庆祝会上,爱伦·美赫再次演绎了:I am 的游戏。
  
 问题千奇百怪,但是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I am
  
 多么奇妙的游戏。
  
 这就是爱伦·美赫。
  
  
 园丁的故事
  
 最后一天在美拉扎德,正好有三个年轻的爱者给恺娣表演一个节目。
  
 这个节目的内容是讲一个年轻的园丁爱上了主人美丽的女儿,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卑微,所以一直默默的爱着她却不敢说出来。
  
 一天,美丽的而又高贵的小姐不幸感染了天花,家人把她送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而年轻的园丁为了见到自己的心上人,不怕被感染天花的危险,选择了前去服侍小姐。
   
 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自己的心上人,却无法表达。一年又一年,或许年轻人的爱感动了苍天,小姐的天花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当年轻的园丁知道心上人痊愈后却选择了离开。
  
 小姐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园丁,但是很无奈,园丁早就远离那个地方,不知所踪。从此小姐一心想要找到园丁,她找呀找,找呀找。
  
 当经过很多年以后,她终于找到了园丁,却惊异的发现昔日的园丁,现在成了至师。
  
 至师看着远道而来的小姐,对她说:你是来寻找爱的吗? 昔日是我对你的爱,让我寻找到了神。而今,你也是为爱而来,你是来寻找爱的吗?
  
 小姐跪倒在至师的面前,她现在只想求至师给她一个服侍至师的机会。
  
 最终,至师身边有了一个服侍他的爱者,而这个爱者也就是那个曾经被园丁服侍过的小姐。
  
  
 爱者罗珊
  
 田心曾经介绍过罗珊,是的,三穆是她的丈夫。
  
   罗珊的父亲也是满德里,她的舅舅曾经在中国做15年的布匹生意,当她看到我们的时候很开心,说:我舅舅曾经在中国~!
  
   罗珊小时候经常被巴巴背着,而她也经常给巴巴做饭,她的嫁妆也是巴巴赠与的。所以她说起巴巴的时候,就想在说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很亲的感觉。
  
   据说巴巴的一个爱者为了有一个可以在巴巴的怀抱里机会,他转生的时候做了罗珊的女儿~!而当巴巴抱着罗珊的女儿的时候,就连巴巴身边的满德里也羡慕起来,说,可以有机会在巴巴的怀抱里是多么的幸福。
  
 她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巴巴就下命令让她的孩子避开一些事物。
  
 这次去印度没有看到她的孩子。我们错过了去罗珊家喝茶的机会,我记得罗珊曾经邀请过我们,但是由于英文实在是太烂了。所以只知道是星期四下午去她家喝茶,而她家在哪里,居然听不清楚。所以只能等到下次了。
  

 乌玛树上的巴巴形象
  
 在美拉扎德,美婼的房间后面有颗乌玛树,巴巴的形象在这颗乌玛树上长达七年之久。
  
 大家还记得『至爱的至爱』里介绍过有一棵很大的无花果树吗?
  
 1969年7月,从普纳“大达善”回到美拉扎德之后不久,美婼有一天站在她跟玛妮共用的卧室的窗前,望着她为巴巴种的花圃,思念巴巴。“紧挨着我的窗口,有一棵很大的无花果树。我们把它叫做乌玛树(umar)。它一直在那儿,我很少注意它。那天早晨,我觉得眼睛被那棵树所吸引。我看看树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树干上,是巴巴的形象,非常相像,非常美……巴巴可爱的脸,头上戴着王冠。他看着我的卧室窗子。我明白那是巴巴在告诉我,他没有忘记我们,他总是在这儿;他在树上,在房屋里,在每一颗心里,他是神,他无所不在。巴巴在向我们证明,他永远跟我们在一起,我也感到了一些安慰。”
  
  

 2009年的第一把火

  那天不知道为什么要下山,总之是美赫燕提出来下山看看。于是我们就下山了。
  
   进入美拉巴德的时候是下午时分,我们一路走着看着,看巴巴的闭关桌屋,闭关小屋,很久以前的宿舍等等,等我们快走过宿舍的时候,一位老人叫住了我们,问我们是不是中国人,我们说是的,老人说12日是度内火,你们中国人要派一个人点第一把火。所以要早点过去,听完后我们都有点不敢相信。上帝呀~!巴巴呀~!
  
  等到12日的那天正好是宝·喀邱瑞的茶会,我们过去听宝说故事去了。结果看到6点快到了才猛然醒悟过来,要点火的呀~! 快跑~!等我们气喘吁吁的跑到那里,人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老人也站在上面了,四周都是人,美赫燕跑到上面等,老人在那里嘱咐点火的过程,大概是6个人点火,6个人围绕在度内火的前面,然后跪下,由老人主持仪式,等他们都把自己手里的檀香木棒丢到火里。
  
  我看了一下,有代表6个国家的人,有中国,俄罗斯,印度,伊朗,还有哪两个国家不是很清楚。
  
  点火前,宝·喀邱瑞来了,上去说了几句话。然后点火开始。
  
  老人点好火,回头看看还有个孩子在边上,就顺手把孩子拉过来一起点度内,由各国代表依次把檀香木丢入火中,我站在边上,看不清楚,于是就跑到另一边,结果那个分檀香木的给了我两条檀香木,我又跑到另一边,老人指了指排队的队伍,意思是叫我排队,我回头一看,我的天呀,几十米长的队伍。再回头看看居然没有一个人在点度内,干脆直接点了,哈哈
  
  我把一切都交给至爱阿瓦塔美赫巴巴,交给度内火。就这样,我点了火就下去了,老人也没有管我。
  
  我点好火就直接去找丽莎了,(我们三人去巴巴那里,依次是美赫燕,丽莎。还有我),结果丽莎还在树林里等呢,还问我,到底什么时候点呀,我说早就点了,快来。
  
  我没有问她们点了什么,也不知道她们把什么交给巴巴,总之,美赫燕代表中国点了2009年的第一把度内火,着实让我们很兴奋。异常开心。
  
  由于点度内那天没有带照相机,所以,很可惜,没能给大家带来视觉上的直观的感受,那天有两个爱者表演了非常经常的火链舞,火球飞舞很精彩很好看,没有拍下来,非常抱歉。
  
 希望大家有机会自己可以在那里点一次度内。把内在的不要的都交给巴巴~! jai baba~!
  
  
 闭关山
  
   去美拉扎德好几次以后,还是不知道闭关山在哪里。这就是不懂英文的结果。
   很幸运,田心在我离开之前到达了,我还记得那天是怎么遇到田心的,我们计算好时间,田心到达的时间大概是在晚上8点。美赫燕她们下午睡觉。而我就去了巴巴三摩地静坐去了。静坐到4点多的时候,正好我正想起身回来,就看到一个东方女人进入三摩地,穿着小碎花的兰色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中国人,我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是田心~!~!~!

   那时候我差点就叫了出来,毕竟脑袋还没有转过来,嘴巴就张在那里想叫她名字了。哈
   原来是飞机提前到达了。太棒了。我们终于有翻译和导游了。感谢巴巴~!
  
   就这样,我们在田心到达之后才知道,原来巴巴的闭关山就在美拉扎德后面。瞧,我们多幸运。终于有机会在田心的带领下去巴巴的闭关山。
   山不高,向山上的路都是一个爱者给加固和整理出来的,原来没有路,我想像了一下这原来没有路的山,我几乎无法想像巴巴当年是怎么上去,又怎么下来的。因为山很陡峭。而巴巴的闭关山上的小屋正好是建立在一个小小的平顶之上。

   巴巴那时候就在闭关山做末那乃息的工作, ‘末那乃息’的意思是心的消灭。按照埃瑞奇的说法: “巴巴把这个时期叫做‘末那乃息’阶段。‘末那乃息’的意思是心的消灭。当然宇宙心是不能消灭的。假若宇宙心被消灭,那么我们所有人的心都会被消灭。巴巴想要的消灭确实发生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巴巴需要消灭他的心。我认为那个时期加速了巴巴的工作——消灭那些渴望末那乃息的求道者的心。他通过这个特别阶段,帮助他们走向心的消灭。”
   是的,田心带我们上去坐了一会就下山了。
   
   后来在回来的前一天正好是去美拉扎德,田心,美赫燕,丽莎三个人那天都不想去, 不知道为什么,田心叫我再去闭关山,而且前几天我们本来都说好一起去的,我只能一个人去了。
   车子到了以后,我就直奔闭关山而去了。

   那天很幸运,我到了山顶居然还没有人,通常都有人在那里的。由于山顶很小,所以都是在那里看一会风景就下去了。在那里可以看到整个美拉扎德,还有一个很美的湖,还有远远的一个伊斯兰圣人的寺庙,一个印度教圣人的寺庙。而且那天正好有一群人好像在唱什么祷文,隐隐约约的,若有若无。感觉很美。
   
既然没有人,我就安心坐了下来,我选了巴巴以前的闭关山小屋的里面坐下来。我闭上了双眼。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风带来远处祷文的唱颂。过了大概几分周左右,我感觉风突然停了下来,我好像是坐在一个小屋里一样。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静了下来。很宁静。那远方的祷文的唱颂好像也停了下来,只有太阳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一样,很舒服很温暖。

   这时候,我突然”看”到,心的位置有两瓣黑色的影子一样的东西,跃出心,直飞向我的脑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远方有一群孩子的声音,好像就在山脚下,我不由的睁开了眼睛。这时,风照常吹起,依然有祷文的唱颂,还是有孩子的声音。这过程大概是在瞬间发生的。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于是我看到一个巴巴的爱者到了山顶,她拉着我,叫我给她拍张照片。她也给我拍了一张。两张都很美。
   我回来以后对田心说了。田心笑着说:”巴巴怎么一点体验都不给她。呵呵”但是我们都知道在我们中间,田心是最爱巴巴的。那个爱是站在她身边都可以感受的到的。 这就是在闭关山发生的事情。
  
 [补充:现在美拉扎德的埃瑞奇的小屋就是巴巴闭关山上用过的小屋,后来搬了下来。站在小屋里“心”会感受到电流般的,微麻。
  
 当然,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我记得美赫峰也记录过类似的感受。]
  

 司机比利
  
 住在我隔壁的是美国的司机比利,比利有60多岁了。因为不懂英文,所以我们沟通起来都很有意思,手语+单词+个人理解。

   幸亏这次是和美赫燕和丽莎一起的,所以三个人形成了一个很有趣的组合。美赫燕的口语还不错,她基本上负责和外国人简单的口语沟通,丽莎听力不错,她就负责听他们说。而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看她们指手划脚的进行沟通。说实在,我很喜欢看她们用手语和外国人沟通,不是姿势好看,而是那个用别人看不懂的手语沟通很容易让我想起巴巴。

   而比利很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吃饭,大家都想和新来的中国人沟通沟通,有一次,大家很费力的沟通了一个话题,说完以后,丽莎兴奋的说:“看来我们这次沟通的不错,他们都听懂了。”话音还未落。就听到比利非常非常客气的说:“真希望你们下次来的时候,英文已经进步很多,我们实在听不懂你们说什么。”巨汗~!紧接着是我们三人暴笑~!
  
   好了,接着说比利吧。
   比利是个很单纯的人,也很会开玩笑。记得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我们自我介绍,他自我介绍的时候居然说自己来自中国,呵呵。

   比利大概在20多岁的时候就因为开车遇到了一场车祸,那个车祸让他彻底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最艰难的时候,他在房间里有时候不能走路的时候,就在房间里爬着去拿东西。后来才慢慢恢复过来。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认识巴巴的,我只记得他在80年代来到巴巴这里,后来在美拉扎德遇到了美婼,美婼在他离开之前叫住他,并对比利说:“记得在每次乘坐汽车或别的交通工具的时候,说JAI BABA。”

 之后,比利无论在什么地方开车或者坐车都会说:JAI BABA。他有一次忘记了,居然再次遇到车祸。不过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但也让他吓的再也不会忘记美婼的嘱咐了。
   比利经历两次车祸以后,走路有点困难,走的不快,有点踮脚。

   我每次经过他的房间的时候,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在房间里看神曰,或者看巴巴的照片。从房间里出来以后,他就会去三摩地静坐。他坐在那里会很开心,象个孩子一样的开心。

   记得在回来的前两天,比利和我们从三摩地一起回来,达到美赫巴巴修爱院的时候,他提起一件在三摩地的事情。他说有一次,他去三摩地看望巴巴,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在三摩地的他动作很慢,他趴在三摩地那里静静的不想起来,就在那个时候,他“看”到一只手,从三摩地下面伸出,迅速的从他的胸口把他的“心”给拿走了。他对我们说,从那天起,他就知道,他的心已经在巴巴那里了,至于他的头脑还是在他这里,呵呵。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摆了摆头,眼里充满着爱意。

   后来,他在我离开修爱院回国之前,送了我礼物。我不知道此生能不能再遇到他,但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个爱者对巴巴的爱。以及巴巴对他的爱。

   
   这就是美国司机比利的故事。

  
  
 [美赫燕补充内容:
  
 很高兴再次看到比利,感谢嘉童仔细不倦的介绍。
  
 记得嘉童先行离开后,比利每次见到我们几个中国人,都会说,哦,只有童不在。据田说,我们走后,餐厅就餐时,比利尽量不去找田,而在之前他极愿同我们几个中国人凑热闹的。后来坐到田跟前,说起我们,不由地啜泣——他想念我们——在巴巴的爱里。
  
 比利现还在静修所,三月离开。我也在这里想念着他,感动于巴巴的爱和他对巴巴的爱。Jai Baba!]
  

 [田心补充内容:
  
 记得比利说,他七、八岁的时候,曾想给毛泽东写信,要求到中国居住和上学。
 还记得他说,他的心被巴巴抓走后,他一直等待着头脑也被巴巴拿去。
  
 愿爱永不辜负。]
  
  
 关于艺术的语录
  
 在美拉扎德带回的The golden book of praise乐谱里有一部分美赫巴巴关于艺术的语录。当时,我放在美赫燕姐那里,由于时间的关系,美赫燕姐翻译了两段。
  
 今天把这两段抄录在这里 。
  
 Art,when inspired with love,leads to higher realms。love art, and that art will open for you the inner life。when you paint,you forget everything except your object。when you are too much engrossed in it,you are lost in it,and when you are lost in it,your ego diminishes,Love infinite appears;and when Love is created,God is attained。So you see how art can lead one to find infinite God。
  
                                                                                                 -------Meher Baba
  
 由爱启发的艺术,会引向更高的国度。爱的艺术会为你打开内在之生活。当你画时。除了你的画物。你忘记了一切。当你深深沉浸于斯。你便陶醉于斯;当你陶醉于斯,你的自我减弱,爱便无限显现;当爱产生,上帝即达到。所以你看,艺术是怎样能够引领一个人找到无限上帝的。
  
                   
 I feel very happy to hear music。It reminds me of the first Song that was sung ages ago and that Song produced this phenomena called the Universe。God will make Me soon break My Silence and that first original Song will be sung again,and the world will realize that God alone is real and that every one us is eternally one with God。
  
                                                                                                -------Meher Baba
  
 听到音乐,我感到非常地快乐。它让我想起许多年代前唱的第一首歌,那首歌产生了被称作宇宙的现象。上帝将让我很快打破沉默。本初的那第一首歌将再度唱响。世界将意识到-----唯有神是真实的,我们每一个人与神永恒为一。

       [ 翻译:美赫燕 「The golden book of praise」第9页,第27页]
  


原文发表于2009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