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西方人来访

作者:戴维·芬斯特发布于 2021年2月14日
1933年摄于堪迪乌里
站立:克莉丝汀、大蔻诗德、
薇薇安、美婼、小蔻诗德(后方)、敏塔、巴巴、馥芮妮、奥黛丽、顾麦、苏娜(萨若希的兄长丁肖之妻)、诺芮娜、迪娜、苏娜玛西
坐着:娜佳、梅布尔、玛妮、迪莉亚、捷露·塔拉提、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吉蒂(弯腰)
昆廷·托德拍摄(用玛格丽特的照相机)




一组西方人即将到访印度,准备工作在进行中,他们将随巴巴在印度旅行观光六个月。在纳西科无法为这一行人安排住宿,于是禅吉被派往孟买做必要安排,他在孟买附近的堪迪乌里为西方人租了一座别墅,起初,巴巴宣布他会带印度女子同行,但后来改变了主意。1933年3月17日,小阿迪在纳西科给禅吉写信,解释有关计划的变更事宜:

本来印度女子们也要前往,但同时照应两个组,即女士组和姬慕帮(英国组),会是件让巴巴太头疼的事。而且我们只预订了包厢,而不是整节车厢,这会让事情更加困难;因此一行人将被分到不同的车厢,我们安德纳(内部)的女子们会不高兴;倘若巴巴和内部女子们坐在一起,姬慕帮也会有这种感觉。

这就是为什么巴巴决定不带印度挤奶女旅行,而是另行计划:25号带内部女子去孟买,带她们到一些野餐地,比如高尔沃德和嘎拉普瑞;当姬慕帮来时,东方女子将在孟买待三天,彼此相处交往,而不是像之前决定的那样待24小时。姬慕帮七、八、九日将住孟买的堂皇酒店,巴巴和内部女子们在堪迪乌里。姬慕帮早上10点到堪迪乌里,一直待到晚上,在堪迪乌里附近的酒店用午餐;晚间全体乘车外出兜风。去见(丁肖)马克,并安排25日起在堪迪乌里别墅居住。

25号那天,巴巴并没带女子们去孟买,而是带她们去了班达达拉四天。然而4月3日,他带东方女子乘火车经伊加特普里,到堪迪乌里。

{注:班达达拉距离纳西科 55英里,是个宁静、幽僻的度假胜地,有几处野餐地点,一面大湖被森林覆盖的群山环绕,还有一个瀑布。}

巴巴希望女满德里穿上最好的纱丽,改变一下形象,让她们见西方同伴时显得年轻有朝气。他指示馥芮妮为她们购物,化妆品和好衣服,需要什么买什么。馥芮妮买了粉饼、口红、丝绸纱丽,甚至透明丝袜和高档高跟鞋。巴巴叫女子们都用上。

八年来,女子们的头发一直被一块白巾遮盖;现在巴巴说:“别再戴白头巾了,把你们的头发梳个好样式。”

她们多年来居住在埃舍,缺乏练习,也不熟悉最新发型,如何做头发?美婼把头发拢到耳后,夹起来,松垂在后背——长而浓密,很可爱。“我们总是穿着朴素的衣服,发式也很简朴。很多年我们从不关心自己的头发。我们没有任何做发型的经验。突然间,巴巴说我们必须穿戴时髦,还要涂口红。

“我们感到害羞,但我认为巴巴是在调皮,在考验西方爱者。他对她们讲埃舍女子已舍弃一切,可突然间,我们以这种形象出现。她们一定以为我们很简朴,衣着朴实无华,而现在巴巴要向她们展示我们打扮得多漂亮,以此考验她们,看她们对巴巴的印象到底如何。这些西方人期待的是禁欲的修女,结果却发现是这样一些优雅迷人、穿着考究、面带妆容的年轻女子。

“巴巴想让她们大吃一惊。巴巴做了很多事情来考验她们的先入之见。

美婼先是把头发编成一股粗而长的辫子。25岁时,她开始掉头发,白头发也出现了。那天在去伊加特普里的火车上,巴巴注意到这个情况。美婼坐他对面,他欠身仔细看她的前额。“这是什么?”他问道,“白头发吗?”他让馥芮妮把白头发拔掉,她依言照做。巴巴希望她们呈现最佳状态,不喜欢美婼有白发。

“你相信吗,我才25岁,就开始长白头发。这都是一直戴那些头巾造成的,我的发质本来很好。白巾要系得前后都不露头发,头发盘成一个圆髻。这对头发不好,头发需要阳光,新鲜空气。我告诉玛妮,我们年轻的时候,头发很好很漂亮,但一直戴着围巾;后来我长了白发,头发变得花白,巴巴却叫我把头发露出来。玛妮说那就是巴巴的方式。”

巴巴和东方女子在堪迪乌里别墅住了四天,直到西方人到来。马克是个富有的帕西人,他这幢精致的两层楼房布置舒适,楼上有一个大客厅和卧室,四面都是宽阔的露台。但她们不必一直待在家里,巴巴带女子们到附近的山间悠闲漫步。

由于顾麦以及大多数人不怎么说英语,(英语很好的)馥芮妮被选中接待西方人。她在孟买码头迎接西方一行,于4月7日下午两点将他们带到堪迪乌里。在西方人到来之前,巴巴生出个游戏的主意。“我要躲起来,”他嬉戏道,“西方人来时,叫她们一定要找到我。”

很在意自己的外表是否得体、举止是否有教养(尤其是面对一群外国人)的美婼,有些慌乱,说道:“我们甚至还没见过她们,却要告诉她们巴巴藏起来了,快去找他!太滑稽了。”

西方人到达别墅时,她们走上台阶,在相隔四个月后渴望一睹巴巴容颜。东方人站在门廊上,姿态端庄地迎候她们。“巴巴在哪里?”西方人问。

东方女子解释说:“巴巴藏起来了,快去找他吧。”

只懂一点点英语的蔻诗德不停地重复着:“找到他了!找到他了!”

西方女子在游廊跑上跑下,找遍阳台,到房子里搜寻。迪莉娅发现巴巴躲在浴室的一个角落里,一个高橱柜的后面。“我找到巴巴了!”她叫道。

大家围拢过来,巴巴说:“迪莉娅先找到我,所以我要先拥抱她!”

接着他拥抱了每个人,为两组人作介绍。和巴巴在一起的女子有:美婼、玛妮、娜佳、小蔻诗德、大蔻诗德、瓦露、馥芮妮、苏娜玛西、顾麦及女儿朵丽、琵拉麦、琵拉麦及女儿喜拉、迪娜·塔拉提及女儿捷露。

{注:朵拉特麦和馥芮妮的孩子们一起住在纳西科。}

西方组中英国人有:吉蒂·戴维、玛格丽特·克拉思科、梅布尔·瑞恩、奥黛丽·威廉姆斯、敏塔·托雷达诺、迪莉娅·德里昂和克莉斯汀·麦克诺顿。(昆廷·托德也来了,但没被引荐,尽管他在拍摄本章开头的照片时见到了美婼。)

{注:伊丽莎白拍摄了另外两张合影,昆廷坐在前排。}

来自美国的有:伊丽莎白·帕特森(她此前来过印度)、诺芮娜·马切贝利和薇薇安·吉森(她代替原本要来的姬慕·托赫斯特,姬慕的丈夫不肯让她走)。东方女子14名,西方女子10人,男子1名。

介绍过程中,28岁的迪莉娅询问美婼的年纪。“巴巴很顽皮,”美婼说,“我当时25岁,但巴巴告诉她我只有21岁。”

玛妮指出,在这个早期阶段,东方女性几乎从未拥抱过西方人;两组之间的相互交流谨慎而克制。“她们是有巴巴,而我们也有巴巴。情形和现今不一样。”

介绍完毕,上演娱乐节目。玛格丽特和梅布尔跳舞,其他人唱歌。据玛妮回忆,奥黛丽是她们见过最可爱的女子之一,她身穿长裙跳了一段舞。

美婼记得,形意舞者薇薇安“长着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她要求所有人往后挪,以便腾出更多的表演空间。

巴巴让玛妮表演一段印度舞蹈,玛妮跳,小蔻诗德唱。玛妮还表演了一个短剧,讲的是一个学校老师的故事,她的眼镜老往鼻尖上掉。由于节目大部分时间都有男士在场,美婼只好上楼去了(朵丽陪伴)。之后,晚上8点,西方人回到他们在孟买的旅店。

西方人一直期待见到东方挤奶女,尤其是美婼,她们没有失望。以下是她们对第一次会面的几个回忆片段:

敏塔:我们首次见面时,我觉得美婼很美,极其可爱。她深爱巴巴,你会感到巴巴是她的生命,完全是她的生命。所有人,包括男子,他们没有自己的意愿,都是巴巴的意愿。我是否嫉妒,我不记得了。我不想要她的角色,我需要一种不同的生活。我想我姐姐(迪莉娅)和其他后来到印度生活的人,会觉得有点困难。玛妮很可爱,也很活泼。

迪莉娅:我们在堪迪乌里初次见到美婼时,她处于严格的隐居中,许多活动都不可参加。我们最初听说美婼是1932年在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别墅。巴巴对我们讲了印度挤奶女,以及美婼的特殊角色,她有多美,她对他意味着什么,所以我们做好了准备。他告诉我们在印度有一个特别的女子,她是挤奶女中的一员,她对他的角色如同拉妲对奎师那。每个阿瓦塔的生平中都有一个特殊的女子,其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阿瓦塔的阴性面向。

我们在印度见到美婼时,意识到她正如巴巴说的那样美。她骨骼清秀,眼睛美丽迷人,一头长发乌黑发亮。

美婼极为甜美优雅。一个人总会感到美婼特别。只要看到她你就会意识到,虽然她可能显得害羞,美婼总是具有这种内在的高贵。在某种程度上,她知道自己的角色。

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巴巴对她更多的特殊训练,她(在埃舍内部生活中)承担了更多的权威。这一点显然毫无疑问,人人听从美婼。有关她是谁,巴巴说得清楚明白。你会感到她接受了这个角色,她知道自己是谁,知道巴巴想从她这里要什么。

我从不嫉妒美婼,虽然我会嫉妒别人。直到见到美婼,我都难以理解,既然我们是姬慕帮,巴巴说我们是他的“心”……那么美婼在什么位置呢?理解起来有点困难,当得知每一位阿瓦塔和至师身边都有这样一个女子时,我明白了。

有人说美婼对巴巴而言代表摩耶,又有人说她代表阿瓦塔的阴性面向,在灵性上,他通过她对所有女性工作。无疑的是,他总说:其他人与他有着不同程度的亲近,而她是“特选者”。

玛格丽特:在威尼斯(1932年8月),巴巴说他想给美婼买一条项链。那里有可爱的意大利珠子等佩饰。我记得随巴巴去给她挑选了一串,那是在我见到她之前。我们对她有所了解,但模糊不清。我记得第一次听说美婼是有一天,我们在海滨一所避暑别墅外美丽的场地上散步,而后坐了下来。诺芮娜几个人滔滔不绝,说起往世的话题:诺芮娜声称是圣母玛利亚。敏塔说她有可能是拉妲:“我是拉妲,对不对,巴巴?”她问,如此等等。

巴巴说顾麦在此次阿瓦塔降生中扮演圣母玛利亚的角色。他明确表示,在印度也有人扮演拉妲的角色。

在堪迪乌里,我个人仍不清楚美婼的特殊性。其他人也不完全明了。美婼总是在巴巴身边,总在他身侧。没有太多的牵手或亲吻举动:她在那里,拥有某种高贵尊严。

在社交方面,她相当乐意接纳我们,并且因为巴巴,她希望取悦我们。她就是那位拉妲,她不希望我们中的任何人扰乱这种关系。除此之外,她很迷人。她的行为举止中没有任何让我们不喜欢她之处,比如装腔作势,或者炫耀“我是美婼”等等。

吉蒂:1931年首次到访英国时,巴巴偶尔提及他在东方的女爱者,说有一天他会带我们去印度见她们。他提到美婼和玛妮,美婼有多美丽和忠诚,她有多爱他,当他需要外出工作时,她同他道别时,怎样的流泪不止。

我记得巴巴回印度前,迪莉娅或是我问巴巴我们能不能送点小礼物,他知不知道美婼和玛妮喜欢什么。我们送了小手提包,交给巴巴,巴巴交与卡卡保管。那时我们并不清楚美婼注定(或准备)要履行的角色。

巴巴两次来访期间,我们得知东方女子已听说我们,她们很高兴自己的大师受到西方人的敬爱,正如她们爱他那样。1932年巴巴再次回印时,我们获准可给美婼和玛妮送礼物。此次访问期间,巴巴说:“美婼是纯之最纯,她最爱我。”她们对我们的兴趣完全是为了取悦巴巴。

在1933年堪迪乌里聚会上,所有人在房里等候我们。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巴巴了。我进去时差点摔倒。我记得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美婼。她长发结辫垂于脑后,十分年轻,皮肤完美无瑕,那么美,样貌极其纯洁。她实乃幸福的化身。她身穿漂亮的纱丽,是那么优雅,你会感到她正是纯之最纯。她随时准备听从巴巴对她的任何要求——来到台前,或者退居幕后。

一天我们穿纱丽,美婼协助,其他人向我们演示如何穿裹。早年我们从未单独和美婼在一起,除非巴巴在。我们到时,巴巴会在那里,只有在他面前,我们才拥抱美婼。我们总是先拥抱她,才可拥抱其余女满德里。道别时也是这样。巴巴会先叫来美婼,我们总是在他面前,道别并拥抱她。

{注:瓦露将自己九码的婚礼纱丽给奥黛丽穿。只有奥黛丽能穿这种长款的。(瓦露去世时,她身穿这件纱丽在美拉巴德火化。)}

第一天,在简短的音乐会期间,美婼同朵丽一直在楼上——尽管巴巴在场时,她一刻也不想和巴巴分开。对她来说,那个命令一定很难遵守。

巴巴守护着美婼,这是任何人做不到的,你总能感到他的一个关注点就是让她开心。无论我们到哪里,都是:“美婼会喜欢吗?”我们意识到她的特殊。娜佳告诉我,巴巴从不对她们讲美婼多特殊,但她们知道她特别,她们要煮饭洗衣,而美婼照料巴巴。

我们意识到美婼特殊,但当时并不清楚她的地位。其余女子也同样警觉,确保美婼快乐,在这件事上,所有人的全部用心都为取悦巴巴。她们感受到美婼的特殊性,她对巴巴和之后他工作的无比珍贵。

4月9日,巴巴带东方人返回纳西科,第二天他又回到班达达拉。东西方女子在一起只度过短暂的两天,直到三年后一些西方女子再次来到印度,她们才再度相见。巴巴同西方人在班达达拉又逗留三日,接着北上,领他们游览阿格拉的泰姬陵以及克什米尔的喜马拉雅山,不到一个月将他们遣回西方。

5月1日,巴巴回到纳西科,在那里度过两周,然后去美拉巴德和孟买,准备再访意大利。女满德里又一次被留在身后,但美婼说:“当西方人初来印度时,我们和她们在一起没有家人的感觉。她们知道这个。我们的英语不熟练。很多年,我们不读不写。所以我们并不想和她们同去波托菲诺。”

6月,巴巴前往波托菲诺,8月4日返回。与此同时,尽管在西方组离开印度后,巴巴放松了头上戴白围巾的限令,但对美婼的限制却加强:美婼到哪里,玛妮或小蔻诗德必须时刻伴随左右。即使美婼上厕所时,也得有一名女子在附近,在能够听到她呼唤的范围内。

巴巴远赴国外时,随时将他的行程通告女子们。以下是巴巴写给小阿迪的信,表明巴巴对他自己给女满德里的信件的审慎,以及这些书信是如何传达的: 

阿塔契亚拉别墅
波托菲诺海边
1933年7月11日

亲爱的阿迪:

……关于所附的给苏娜玛西的信,这封信要原封不动地转交给她,完全依照上次给你的指示——即谨遵相同的程序。你(阿迪)把信原封不动交给赛勒之妻娜佳,指示她去女子的住处,把苏娜玛西叫到一边,把信交给她,不要提你的名字,而要说信来自于我。独许玛妮打开信件,朗读给所有人听(不要给任何人看),然后随身保管。娜佳麦不要在那里等,送完信立即返回……

给满德里我的爱

(签名)M·S·伊朗尼

巴巴长期在外的一个时期,美婼为他绣了一件纯白丝袍。长袍从纳西科开始绣,在美拉巴德完工。美婼首先用复写纸在网状材料上描出图案,再将网图放到丝袍上,丝袍绷在一个带腿的小木框上,形似一张矮桌。

美婼和另两个女孩坐在地板上,穿针引线,用金线将(小蔻诗德从孟买带来的)亮片缀在刺绣之上。一部分完全绣好后,换另一部分再绣。

{注:长丝袍本身可能为巴巴的一名跟随者所赠。}

她们没有钱,又不允许从集市上订购,因而从小蔻诗德的一件纱丽上拆得金线。作为深得父亲溺爱的独女,当蔻诗德到了年纪,她的皈依礼在乌德瓦达隆重举行。(“与其说是坚信礼,不如说更像是一场婚礼。”蔻诗德回忆说。)在这个场合,蔻诗德受赠一件金色刺绣纱丽。她加入巴巴时,随身带来这件华丽的纱丽。有很多次,比如巴巴的生日,女子们把它铺在巴巴的椅榻上。此刻她们从纱丽上拆下金线,将线缠成球,用来给巴巴绣长袍。

蔻诗德在孟买还有一位姨妈,曾鼓励她装饰纱丽镶边。蔻诗德给她写信,说她在做镶边,姨妈寄来一捆捆亮线,她们用这些闪亮的线给巴巴做饰物。

除此之外,女孩们为巴巴做了四五顶王冠。“每年我们都想做一顶新王冠,”美婼说,“但我们在美拉巴德做的最后一顶王冠付出了最大的心血,它和长袍现存于博物馆。

{注:1938年的生日宴会上,巴巴头戴这顶王冠,身穿刺绣丝袍。}

为了配刺绣长袍,她们想做一个花环。除了金丝纱丽,小蔻诗德还有一件精美的白色丝绸纱丽,她们把它染成浅粉色,并撕成条状。她们用丝绸和绿线,造型出玫瑰花蕾、茉莉花和花茎。每天饭后,做完家务,她们就做几朵花蕾,最后花环长至巴巴的膝盖。这是一项缓慢而辛苦的精细活,她们须细心地一点一点卷成花朵的形状,但这样的努力值得。

“巴巴佩戴后非常非常美。”美婼说,“这样很好,因为鲜花花环有可能染污白袍,白袍上全是刺绣,我们没办法洗。”

女子们还用现成的鞋底为巴巴做了一双凉鞋。她们用金线缝缀珠子和亮片,并用粉红色编织物进行装饰;但那时似乎巴巴最常穿的凉鞋都带了翅膀:1933年9月底,他又出发了,这次是前往威尼斯,直到11月14日才回。

在伦敦期间,巴巴见到几个新爱者,他们将在他后来的工作中发挥重要作用——威廉姆·邓肯、诺妮·盖利及女儿拉诺。诺妮和拉诺本打算在纽约见巴巴,但巴巴的计划变更,她们的好友茹阿诺·波吉斯拉乌致电函,叫她们来伦敦。

巴巴让诺妮、拉诺和茹阿诺承诺,二月份他生日期间要来印度。虽然似乎是“新人”,但她们没有犹豫,立刻同意。

照片顶部:巴巴的生日,1938年于美拉巴德
照片底部:巴巴与美婼和玛妮,1937-38年于美拉巴德
王冠、花环和长袍,由美婼、蔻诗德和玛妮制作
照片由鲍伯·斯特里特拍摄(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由安曼·芬斯特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