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在伯爵区的戴维家度过在英国的第一晚,于第二天早上去梅瑞迪施.斯达在德文郡的农庄。梅瑞迪施遵照巴巴的命令,把农庄设为静修所。那些对他感兴趣的人可以去静心,并了解这位当时尚不知名的灵性人物。
农庄做了很棒的工作。正是在这个偏僻安静的郊野,巴巴与英美建立了早期的联系。
到达伦敦的第一晚,巴巴对我讲了去东查尔拉峡谷见他的事情。我说我在伦敦经营着一所芭蕾舞学校,不可能离开。我对跟随大师意味着不顾一切地服从毫无概念。实际上在那个时刻,做门徒的想法还没有进入我的脑袋。巴巴目光相当尖锐地转向我,在字母板上拼出:“你是我的门徒,属于我的圈子,你必须按我说的做。”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命令的意义,但我仍然安排别人代替我工作,并于几天后来到东查尔拉峡谷。
梅瑞迪施已经召集了很多人来见巴巴。各种各样的人。有些人在寻求真理,有些人涉入巫术,有些人出于好奇,有几位成为巴巴的圈子成员。他在首次访英期间,收集到他的英国的所有亲近门徒,包括昆廷.托德、查尔斯.坡德姆(Charles Purdom)、迪莉亚.德.里昂(Delia de Leon)、赫伯特和吉蒂.戴维、梅贝儿.莱恩(Mabel Ryan)和其他人。
初次跟巴巴在一起是很美好的经历。他的美难以置信,不只是外表,而是充满灵性美的光。
一天下午我们跟巴巴坐在一个陡峭的山坡上。那儿崎岖不平,找不到一块平地。突然巴巴容光焕发,仿佛得到某个震撼世界的灵感,他在字母板上写道:“玛格丽特将为我们跳舞。”我吓呆了。首先,那里似乎没有一片可供跳舞的平地。其次,我穿着笨重的乡间靴子和紧身的厚花呢上衣,穿着这些不可能抬腿或踢脚;第三,我确信(事实证明亦如此)将使自己弄成小丑。我想说在跟随巴巴这些年间,我从未为他跳出我的最好水平。总是有某个障碍——没有音乐,没有场所,没有作为艺术家进行表演的必备条件。
在这种场合,我的全部职业骄傲都被提到表面,受到巴巴的首次击打。
那更像一头山羊。从一块岩石到另一块岩石,我跳跃着,伴奏是手臂的几下拍打。毫无意义,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当肯尼斯.罗斯(Kenneth Ross)亮出他的风笛,凄惨而喘息地吹起时,绝对地无济于事!
在那儿的一些人眼里,这个奇怪女人肯定有点精神失常。
我自己都怀疑。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美赫锋翻译 田心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