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内行程一千多英里后,当他们到达美拉巴德时,美赫巴巴问:“难道这不是最好的地方吗?”虽然它荒凉贫瘠,但这里熟悉的一切令女满德里们开心并感到再合适不过了。她们很高兴回家了。
女子们与巴巴一起旅行时,男满德里已从班加罗尔回到美拉巴德,带着疯人和玛司特埃舍与宠物动物园,全都通过铁路车厢运输——10位满德里,25个疯人和玛司特,一只羚羊,一只孔雀,一只羊羔,一只白兔,几只鹅,五只宠物狗,三只猴子,和各式各样的宠物鸟。那两只宠物猪纳提和谷提被留在了一个答应不杀它们的农夫那里。
{注:关于这次旅行,邓写道:“火车一开动,玛司特夏里亚特·堪就把铃铛绑在他的脚踝上,随着庞佳(另一个玛司特)敲打煤油罐的节奏跳舞。庞佳一边敲打一边跳舞,并让埃瑞奇和拜度也加入进来。有一两次,一些陌生散客想上我们的车厢,但他们看了一眼车窗就改变了主意。”}
山上建立了一个新的玛司特埃舍,其前身是妇产医院。
1940年5月10日,德国入侵了中立的比利时、卢森堡、荷兰和法国。6月1日,为了集中精力对付战争,巴巴和玛司特闭关十天,邓描述了巴巴在这段紧张时期的日程安排:
在最初几天里,巴巴早上五点半来给玛司特洗澡——对巴巴来说,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开始工作的时间——他确实按照这个时间表坚持了大约一个星期。然而,此后,他毫无预兆地开始每天都来得更早,最后定了下来一个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就到并开始早上的工作!
巴巴主要与跟法国有紧密联结的恰提巴巴工作,同时密切关注报纸报道的事件进展,甚至随身带着一本地图册。在闭关期间,他未曾走出玛司特院子,但在6月3日,他透露:“在闭关期间的搅动之后,战争形势将发生异常惊人的变化。包括意大利和美国在内的总共32个国家将陆续卷入其中。
“事态会非常严重,他们将濒临窒息!突然间,意想不到的事态发展将会发生,这将是转折点。那些占了上风的人最终会被制服和抛弃,而那些在这几个月里被迫在令人窒息的焦虑中受苦的人,以及世界上数百万人,将会松一口气。”
同一天的晚些时候,巴巴发布了一个消息,他说:“在我闭关的这十天里,我将确定这场战争持续多久,以及确切的结束时间。”
6月10日,法国政府放弃了巴黎,法国落到了叛国的维希政权手中。
那天,巴巴从他的闭关处出来,去看女满德里,说:“如果意大利参战,就会爆发世界大战!会有彻底的破坏和混乱——正如我所希望的。然后人们会感到空虚,这一切都是空洞无物的,然后便会转向上帝。既然我在印度,印度也会遭受重创。”
就在同一天,意大利实际上向英国和法国宣战。第二天,巴巴对女子们说:“现在土耳其必须加入,然后一切都会按照我的计划进行。所以,如果有土耳其参战,要做拉瓦(甜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战争,也永远不会再有这样的战争!但在这一切结束后,和平将持续400年。从这次大规模的破坏中,我将重新构建生活,与现在大不相同——更快乐,更美好。所有在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人都将重获新生,并享受这种和平。”
他补充说,“准备在25天内离开美拉巴德。”
除了把女子的注意力引向战争之外,有一天巴巴把美婼和其他女子带到玛司特埃舍。他指着普尔瓦拉和恰提巴巴,美婼想起了另一个人夏里亚特·堪,就是那个在脚踝和脚趾上绑铃铛的人。“他是个快乐的玛司特,为巴巴跳舞。”
“巴巴非常爱玛司特,”玛妮解释说,“因为他们的渴望来自对上帝的爱。这不是一种交易,换句话说,爱巴巴不像爱一个有钱的叔叔,他会把财富留给你。这不是为了回报,不是一件经过算计的事。玛司特除了爱什么都做不了,就像飞蛾扑火那般。玛司特不是渴望得到,而是渴望给予。当我们只是渴望做某事,即使没有能力去做,也足够了。因为当渴望成为关键时,他就会接管,他会帮助。
“没有什么值得挂虑的,除了我们有多爱他,有多讨他的喜悦。他知道我们必定担心;忧虑是人的本性。他说,‘别担心’,但接着又说,‘如果你一定要担心,那就担心如何更爱我。’”
巴巴对女子们说,他要带她们去创世开始之地,并暗示这里可能是爪哇。他指示禅吉在孟买开设办事处,收集有关爪哇、苏门答腊、巴厘岛、克什米尔、伊朗、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信息,为那些没有护照的满德里申请护照。
“我们有时羡慕那些能和巴巴更多时间在一起的男子们,”艾琳说,“他们能够吃苦耐劳,做玛司特工作。也许他们也羡慕我们。”
但是住在山上也不是没有考验的。在夏季的几个月里,水很缺乏。埃舍人洗澡只能用一小桶水(有时只有半桶),洗澡次数缩减为每两天一次。当女子们给巴巴洗衣服时,有些人想用漂洗水来洗自己的衣服。
在印度的生活是艰苦的,尤其是对年长的西方爱者来说。那年夏天,美拉巴德酷热难当。吃饭时,她们坐在太阳烤晒的铁皮棚下的凳子上,简单的食物放在长板凳上,强劲的热风经常把尘土、干草和树叶吹到她们的盘子里。
偶尔,她们和巴巴一起去萨若希影院看电影。除了《绿野仙踪》,她们还看了加百利·帕斯卡的电影《皮格马利翁》(肖伯纳的戏剧,由莱斯利·霍华德和温迪·希勒主演)。有时,她们在楼上的宿舍里,或在铁皮棚下,为巴巴表演她们自己的短剧。
{注:乔治·肖伯纳根据他的作品改编的剧本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剧本奖。(这部电影后来被重拍为《窈窕淑女》。)加百利·帕斯卡在1934年见到了巴巴,成为他的忠实追随者。}
“我们为巴巴演了一个小品,故事由玛妮编写。”艾琳回忆说,“我们在剧中打牌。我是红心王后Q。拉诺是红心国王K。”玛妮是梅花国王K,她正在与红心国王K交战。曼萨丽是小王牌。拉诺做了硬纸板扑克牌戏服,前后都有面板,还用纸板做了卷发。
“我们就像机器人,机械呆板。大家必须说乌尔都语,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后来,艾琳跟曼萨丽学了波斯语脚本;但是在排练的时候,艾琳得了喉炎。在演出开始前,她有三天没说话(对于像艾琳这样口若悬河的人来说,这简直是一项惊人的成就!)而后才恢复到能说台词的程度。
“艾琳刚来印度的时候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玛妮说,因为艾琳是一个冷漠的、瑞士式的、严肃的人,“当她离开印度时,却大不相同。”
在一个短剧里,玛妮和恺娣扮演了一对贫穷的美国夫妇。妻子走进客厅,发现丈夫喝得烂醉,倒在婴儿床上睡着了。纬露是来观看演出的,她捧腹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注:在一个短剧里,吉蒂扮演一位音乐老师。当她腋下夹着书走向钢琴时,书全都掉在了地板上。在第二出戏中,她是一个英国女仆,当她把茶盘从厨房端到客厅时,茶盘从她手中掉了下来。巴巴和观众相信这是表演的一部分,开始大笑和鼓掌。她们为巴巴表演的另一个幽默短剧发生在一个精神病院,女子们扮演不同的“疯”病人。}
美婼还为巴巴编了一出短剧,取材于她在学校为一战孤儿表演的舞蹈。“我们扮演锡克教徒,穿着淡粉色和蓝色纱丽,”艾琳说,“我们提着小灯笼,为巴巴跳了一小段舞。”
然后是瓦露,玛妮说:“要让瓦露做点什么、做出改变是非常困难的。”尽管如此,玛妮还是教瓦露用一种单弦乐器埃克塔伴奏,唱了一首歌,乐器是她们用一个空果酱罐和一片竹子调制而成。
训练瓦露很难(尽管她的声音很甜美)。首先,她对自己能做这件事没有信心。我们不得不鼓动劝说她,她终于同意了。”
瓦露走上舞台,身着长袍和腰布,戴着头巾和假胡子,装扮成一个云游僧侣。她拿着铁皮桶乐器在巴巴面前停下,然后坐下来开始唱歌。歌曲叫《高毗迁达王》,讲一个名为高毗迁达的国王,舍弃世间,成为一个求道者的事迹。
{注:1938年,玛司特和疯人们在美拉巴德上演了一出关于这位国王的戏剧。}
瓦露刚张口唱第一句,她的胡子便松动,掉进铁皮桶里。当瓦露摸索着想把它取回时,众人都窃笑起来,但巴巴做了个手势:“没关系,继续。不用管它。”瓦露没有笑,继续严肃地唱着。唱完歌,瓦露转身离开,但巴巴叫住她:“你的胡子还在铁皮桶里!你最好现在就把它拿出来。”
“巴巴觉得这特别有趣。”美婼说,“‘这是最棒的部分,’他后来评论。”
在一次化妆比赛中,玛妮戴了一顶巨大的礼帽,把她的头完全盖住,一直盖到肩膀。帽子上开了两条缝作为眼睛,她的胳膊交叉在胸前,形成一张脸。
几年后(1948年),当时几位女子和巴巴一起住在美拉扎德,在美拉巴德的铁皮棚下又进行了一场比赛。那些在美拉扎德的人带来了她们的服装。“诺芮娜自然是位公爵夫人,”玛妮说,“她穿着一件后背上有数百颗扣子的丝绸长裙,看上去那么优雅、那么时髦。”
比赛前,伊丽莎白没有做任何准备,诺芮娜都快疯了。她把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自己的便携式打字机上,悠然自得地打字。
“伊丽莎白,你打算穿什么?”诺芮娜最后问道,“只剩两天了。”
伊丽莎白不理她,诺芮娜对玛妮和其他人说:“跟伊丽莎白说点什么吧。这是为巴巴做的!而她什么也没做!”她们说了,可是伊丽莎白对她们说没问题。
“我们去美拉巴德的那天早上,”玛妮说,“所有工作都做完了,伊丽莎白来到东屋,向我们借了一把剪刀。她从自己的床上拿来一条白床单和一个枕套。在枕套上,她为眼睛剪了两个洞,并用它盖住头。在床单中央,她割开一条狭缝,正好可以套过她的头,落在肩膀上——于是变成了卡斯珀,鬼马小精灵。”
{注:玛妮补充说:“在埃舍,你不会扔掉东西。我们保留了那张(伊丽莎白剪的)床单,把它重新缝好。”}
诺芮娜真的疯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质问。
巴巴称诺芮娜和伊丽莎白为“双胞胎”,但她们的性情大相径庭。伊丽莎白十分冷静,从容不迫,对事情不慌不忙。诺芮娜做什么事都快,快,再快。
“巴巴要一切——你的弱点和长处。”玛妮继续说,“诺芮娜是那么优雅,那么漂亮。当她的头衔(王妃)被用来为巴巴的工作服务时,她非常高兴(否则,她不会保留它)。她那么有魅力,那么热情。
“每当巴巴来到女子们这边,不管我们在哪里,诺芮娜都会跑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说些悄悄话,或者互相开个玩笑之类。巴巴会轻笑;他们一起笑。这情景看起来很美好,一切因此熠熠生辉。诺芮娜总是称呼巴巴为‘心爱的’,而伊丽莎白称呼他为‘亲爱的巴巴’。”
“诺芮娜就像一个女王,那么慷慨,”大阿迪说,“有一次,我们和巴巴一起在西方坐火车旅行,我们去了餐车,但巴巴不允许我们多点。我仍然觉得饿。诺芮娜问我是否还饿,我承认说还饿。她坚持要带我回餐车,并且告知巴巴。
“伊丽莎白也花钱,但不像诺芮娜那么大方。伊丽莎白愿意给予,但以她自己的方式。她更实际一些。”
玛格丽特说:“和巴巴在一起很美妙,但生活中并存着截然相反的状态。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必须释然并顺应别人的缺点。(在美拉巴德)这很困难。我们性情各异,但那只是表面的。在内心深处,每个人都为了巴巴而在。那是一种美好的关系。
“为了他的工作,巴巴利用了人的本性,但他也破除这些本性。例如,他利用了诺芮娜在欧洲的社会地位。”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之前的戛纳尤为明显——二战结束后,欧洲贵族阶层就再也不同了。
当旧的习惯和生活方式需要放弃的时候,或者当某些东西变得太过头的时候,巴巴就会将其铲除。例如,诺芮娜总是告诉女子们,她从欧洲的高级时装设计师那里购置自己的高定服饰。有一次,当巴巴召集所有人的时候,他转向诺芮娜问:“你为什么穿得不如玛格丽特好呢?”
并非对自己的衣橱漠不关心的玛格丽特,当时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家居成衣。
“诺芮娜,”玛格丽特挖苦道,“这辈子她第一次哑口无言。”
“你必须要巴巴想要的,”玛妮说,“最终,他肯定会给你你想要的。那时你可能已经不需要,但那才是你将要得到它的时候。”
“有一次,当西方人在这里时,发生了一件事情,巴巴告诉我们来龙去脉。他说:‘看吧,你要么只想要我想要的,要么只想要你想要的。你不能两者都要。’
“在小事上,巴巴不会说不。我们得到他最细微的暗示后,如果不坚持他的希望,一段时间后,我们就知道我们本应坚持。善于体察他的意愿是最重要的。他想要什么,他说了什么——只有当你对自己的愿望变得麻木不仁时,才会对他所说的体察入微。当你对自己的愿望充耳不闻时,你就能更多地听到他的所喜所愿。
“实际上,当巴巴说‘要记着我’的时候,它的意思只是,‘再忘记你自己一点。’多给他一点空间,少给你自己一点空间。当然,巴巴就是巴巴。即使你只给他一点空间,他也会把剩下的推出去。‘你将会被挤压。’巴巴会说,‘我只需要你心里的一个小角落。’
你会说:‘一个小角落而已——我可以调整。’巴巴是如此安静。渐渐地,你发现自己在被推挤。你必须扔掉这个,扔掉那个。不知不觉中,你自己就被挤了出来!
“和巴巴一起生活时,巴巴说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不管是去看电影还是玩游戏。你可能根本没有心情玩游戏。我们学会了要他想要的。我们付出了努力,而我们付出的那一刻,我们很享受。
“我们在比赛高潮时异常激动。‘不行,你作弊了!不对,是你做的!’巴巴所做的就是拍手,不管有什么骚动,拍手的声音都会传来。我们都停下来,看向巴巴,他会说:‘结束吧。’
{注:玛妮注意到,没有人能像巴巴那样拍手,那声音是独一无二的——但埃瑞奇打喷嚏的声音跟巴巴很像。}
“按照他的希望,你学会了脱离某事,或者进入某事。要善于取悦他。我们必须做出努力,去尝试。当你真正尝试的时候,他会帮助你。
“我们和巴巴的生活只有一个方向,”玛妮总结道,并建议说,“巴巴必须成为你的生命。”
在美拉巴德,巴巴和大家一起玩的一个团体游戏叫做“大邮局”。每人都取了不同的城镇名,比如拉乎里、阿美纳伽、纳西科等等。一人站在中间。那个人喊出两个城镇。这两个名字对应的人就要试图换到对方的位置,而中间的那个人要在她们完成互换前试图进入她俩的位置之一。如果领队喊:“大邮局!”每个人都得换位置。
另一个游戏叫做“伦敦”(在美国被称为“红绿灯”)。有一个人背过身去,或快或慢地念出字母L·O·N·D·O·N(伦敦)。她念完,转过身来,如果看到有人在动,那个人就得背对着其他人站在前面。(巴巴在保持沉默,所以不会念出这些字母,他举起手指数着“一、二、三……”,直到六,然后转过身来。)
除了羽毛球、排球、七块垒和板球,女子们还和巴巴打过一次棒球。在玩接球游戏时,巴巴喜欢捉弄她们,把球朝别的方向扔的同时,却提醒娜佳说“接好球。”虽然她们很喜欢这些游戏,但美婼说:“你从来不会沉浸在游戏中,以至于忘记了你是在和巴巴一起玩。”
修爱院年间,山上有一张乒乓球桌,但在修爱院解散时,它被移走了。从戛纳带回了一张坚固的乒乓球桌,在山上使用过,直到新生活前卖掉。巴巴喜欢打乒乓球,并邀请美婼和他一起玩。开始的时候,美婼说:“巴巴,我接不住扣球。”
巴巴说:“没事的,我不扣球。我们来温和地玩。”
球来来回回地打了两三次,每次美婼都把球挡回去。但后来巴巴开始打得更快,削球也多了起来。
这些击球她也能接住,但后来他开始扣球。美婼放下球拍说:“巴巴,我接不住您的扣球。”
“好吧,”他说,“把你的球拍给玛妮。”于是玛妮打一会儿球。
“巴巴很亲切,但也很淘气。”美婼笑着说,“我们玩游戏的时候,他喜欢作弊。他喜欢游戏,也喜欢作弊。他每次都想赢。巴巴在板球比赛中从不作弊,因为他想要一场严肃的比赛。但在其他时候,特别是打牌和玩吉利-旦达时,他左骗右骗。
“我们会大叫:‘不行,巴巴,不行!您作弊!’巴巴会说:‘我们再数一遍。’但他会数错,我们只好让步。游戏很刺激,否则就会太乏味了。”
“最简单的事情,和巴巴一起玩的简单游戏变得如此充实,”玛妮回忆说,“是因为巴巴的兴致,以及他参与其中的那种孩子般的快乐。和巴巴在一起的生活不容易——但很有趣。你不会再想要什么。”
高荷在美拉巴德度过了几次学校假期,美茹和娜谷也在圣诞节和暑假期间每年来两次。派禅吉或卡卡·巴瑞亚坐三等火车去纳西科把她们接到阿美纳伽。“卡卡喜欢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美茹回忆说,“他总是围绕巴巴展开一些讨论,或者发表一些灵性演说,让车厢里的每个人都来听。”
在美拉巴德,巴巴下午会在东屋休息一会儿。在他休息时,所有人(尤其是住在东屋正上方楼上宿舍里的孩子们)都受令保持安静,尽可能待在自己的床上。如果发出什么声音,巴巴就让孩子们排好队,问是谁做的。并不总是她们的错,但她们总是受到责备。最后,孩子们决定躺在她们自己的床上,观察大人们,这样她们就可以向巴巴报告是谁弄出了动静。
三个考特沃家的孩子也被允许在美拉巴德度假。那一年,5月28日,巴巴在山上主持喜拉·考特沃和娜谷·伊朗尼的皈依礼。他亲自帮两个女孩穿上长袍,系上圣腰带。
{注:1935年,当希芮茵麦住在孟买时,她是娜玖·考特沃的皈依礼的贵客。1944年,巴巴还允许在他面前进行阿迪·考特沃的皈依礼。当时,曼萨丽的侄女美赫·德赛和建谷在那次也进行了自己的皈依礼。巴巴把他们的长袍和圣带递给他们,另一个人帮孩子们穿上,凯克巴德念诵祷文。虽然巴巴当时评论,“这是我最后一次进行此仪式” ,但他后来同意再进行一次其他几个琐罗亚斯德教徒跟随者的仪式。}
喜拉生动地回忆起她在巴巴和美婼身边度过的日子:“即使还是个孩子,我仍记得被美婼独特的美丽所震撼。她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美得难以形容。她很高贵,像一个女王,非常优雅端庄,却有孩子般的甜蜜和幽默,并且平静温柔。我们这些孩子怀着深深的敬意注视着她,然而她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但真正让我们屏息的是她看着至爱巴巴时眼中的爱。我很荣幸目睹神圣的爱在他们之间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