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卡什瓦提·沙尔玛很小的时候就是主奎师那的热忱奉献者。她热爱唱诵巴赞,献给奎师那,渴望见他。1930年代后期,她听说一个名叫帕诗的七岁女孩,在完全清醒的状态见到并与主奎师那谈话。
普拉卡什热切希望见到这个女孩,赶到帕诗的住所时,发现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实际上人多得像是村里赶集。普拉卡什心有两个主意——留下来尽量等待,要么回家去,过几天再来。最后她决心一直等到得见帕诗。她刚一决定不走,令她大为惊讶的是,她听到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以及家庭地址。
她被引进帕诗的小屋,拜会这个上主的孩子,简短的交谈中,帕诗说:“主奎师那告诉我,你达善的时间还未到。”普拉卡什感到失望,谦逊地询问适当的时机是何时。帕诗回答:“你还需要等一些年。当时机成熟时,他会给你达善;在恒河边的一个茅屋。”普拉卡什当时住在北方旁遮普(现今巴基斯坦)的一个城镇,距离恒河岸边很远。
随着时间的流逝,普拉卡什结婚生子,某种程度上沉浸于世俗生活和家庭责任当中。1940年代中期,她与丈夫孩子居住在靠近现今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的拉瓦尔品第。邻居基申·辛在空军国防会计管理办公室任职。基申·辛的妻子于 1936年去世,留下他独自带着三个孩子。几年后,基申·辛因公须离开拉瓦尔品第几个月,普拉卡什慈心提出在他离家期间照顾孩子们。这种机缘巧合让两家人更加亲近起来。
基申·辛家中有许多美赫巴巴的优美照片,他长发飘逸,笑容温暖,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普拉卡什称呼基申·辛为巴布吉,称巴巴为“巴布吉的时髦巴巴”。
之后不久,基申·辛调任德里。几年后,由于印度次大陆分裂而成印度和巴基斯坦,西北旁遮普的多数印度教家庭都迁居印度。印度各地为大批无家可归者建立了难民营。普拉卡什和家人去了位于圣河恒河岸边哈德瓦的一个营地。是否她希望在此见到主奎师那,我们无从得知。
分裂后的日子对于难民们在各方面都是糟糕的,他们把家园土地抛在身后,只带着最基本的必需品来到印度。这期间,普拉卡什对神、她的主奎师那的信心受到多方面的考验。很快身心压力超过了承受极限。因身体问题,她被紧急送往德里就医,进行了全面检查和大量治疗。最后在输血之后,她感到有所好转随即出院。此时普拉卡什的丈夫在德里找到一份工作,基申·辛仁慈地收留了一家人。普拉卡什在这里接收到有关美赫巴巴 -真正至爱的更多讯息。爱自发流动,当一个人经历生活,尤其经历了像普拉卡什这般的考验后,心要么怨苦,要么成长,更易接受真爱的给取。普拉卡什经历的诸多变故,使她开始欣赏基申·辛对巴巴专注的爱,以及巴巴在其生命中发挥的影响。基申·辛对巴巴之爱的沉默而自然的景仰,打开了普拉卡什的心。全心全意与真诚的崇拜乃接受纯爱之前奏。
普拉卡什带着真正的兴趣,听基申·辛讲加入巴巴新生活的打算,对基申·辛对巴巴全知者的体验也更关注起来。她对巴巴的兴趣越来越浓厚,提议在自己家中开巴巴中心。在每周的聚会上,她热情演唱巴赞,赞颂巴巴。不过她依然认为巴巴只是个圣人,虽然也许地位更高。为了保持巴巴的爱的气氛,普拉卡什还开始每周唱克坦(赞美神的奉爱歌曲)。所有这些聚会缓慢却肯定地开始对普拉卡什产生深远影响,也许超过了她当时的想象。大约那个时期,基申·辛和普拉卡什都被珍·艾德尔讲述灵性体验的书《阿瓦塔:至师美赫巴巴的生活故事》所打动。他们甚至赠送时任印度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一本。
每周聚会使普拉卡什与德里的巴巴爱者们有了接触。在巴巴生日庆祝上,她开始感到美赫巴巴也许是与奎师那同等意义上的阿瓦塔。她的心燃起面见巴巴的渴望。她听基申·辛说巴巴很快会访问哈德瓦,但因在新生活中,他不见任何人。基申告诉她在 1950年四月大法会前夕去哈德瓦并不好,因为这会无意中违背巴巴的指示。
虽然普拉卡什高度崇敬巴巴,但她仍不认为自己算是巴巴爱者,感觉巴巴给爱者的命令不适合她要见巴巴的愿望。她迫切想从个人经验中知悉美赫巴巴真正是谁。她从与基申·辛的交谈中得知,巴巴计划那段时间住在属于桑萨·禅德的一所僻静房子,离莫提恰、哈德瓦附近的一个村庄不远。她无法抑制自己渴望见巴巴的躁动心灵,一天怀抱着两个月大的婴儿去了哈德瓦。她不能在德里等下去了。普拉卡什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一个房间,希望在巴巴乘火车到达或离开时遇到他,一直在路口守着。
一天过后没见到巴巴的踪影,她决定去莫提恰寻找巴巴的住所。当晚雇了一辆嘟嘟车,但司机不愿带普拉卡什去,因为道路通过一片森林,再者她连房子具体位置都不知道。但这没有挡住普拉卡什。她充溢着无法遏制的想见巴巴的强烈冲动,雇了一辆马车出发了。走了几英里,马突然停在路上不走了,任车夫使劲鞭打,一步不挪。
普拉卡什下车向一个店主打听房屋所在。店主听了她的询问大笑道:“马比你们这些人更明白。哑巴动物正好停在你要找的地方。”问到谁住在房子里时,此人回答:“似乎是一个长相特别有魅力的大富商住在那里。可神是残忍的,因为他让他成了哑巴!”这清晰向普拉卡什显示,这正是巴巴的住处。
普拉卡什注意到一个园丁坐在房子大门外,她过去问他谁住在那里。他回答:“孟买那边来的一位商人,长得英俊无比,不幸的是他不能说话,来这里暂住一段时间。”走进大门,普拉卡什注意到有人在升炉火,也许是在准备晚餐。他是巴巴的一名满德里,对她说美赫巴巴不在,但补充说巴巴也许第二天晚上回来。
普拉卡什带着第二天要见到巴巴的更强心愿回到哈德瓦,是夜难以入眠。她满怀期待,又惴惴不安怕巴巴不见她,次日再次前往莫提恰。傍晚时分,她顺利来到巴巴住的房子。这一次幸运的是,巴巴在那里,他背对着门,在通过字母板与埃瑞奇交谈。普拉卡什注意到围着竹席围墙,旨在为居住者提供隐蔽。她走近时,巴巴转过身直视着她,她感到他直接看进她心中。看到竹席,又知莫提恰十分靠近神圣恒河,普拉卡什突然回忆起 1930年代帕诗传递给她的话。巴巴示意让她近前,问她从哪里来。想起与基申·辛的对话,普拉卡什不敢正面回答。说:“巴巴,我从您让我在的地方来。”巴巴问她可曾有人向她提醒过不可见他的话。她再次迂回答道:“父亲的门永远对女儿开放。”巴巴会心地微笑,把手指放在眉心,表示幸运的手势。普拉卡什与巴巴在莫提恰的会面对她是压倒性的体验,她难以分清哪部分真实哪部分是梦幻。巴巴抬手慈爱告别,善意温存地打手势:“现在,立刻回到你来的地方,记住一件事:若是你发现有人想来莫提恰或德拉顿达善我,不论是谁都要予以阻止。”普拉卡什热情高涨地回答:“我向您保证,我会服从您的指令,就算以生命为代价!”巴巴再次微笑,普拉卡什离去。
普拉卡什正要上马车,看到满德里埃瑞奇向她跑来,一边叫道:“停下!停下!”他跑近前说:“巴巴想知道你认不认识德里的基申·辛和普拉卡什瓦提。”普拉卡什十分惊讶,因对全知者隐瞒身份深感羞愧。不过她仍面带微笑说道:“认识。”随后向埃瑞奇坦白她就是普拉卡什瓦提,居住在基申·辛家。听此,埃瑞奇让她等等,他去给巴巴传信。几分钟后带信回来,说巴巴再次要求她完全遵从之前的指示,阻止任何人前来达善巴巴。务必完全打消想在新生活期间拜见巴巴者的意图。回到新德里的住处时,普拉卡什发现一辆马车候在院子里。询问后得知基申·辛的女婿及母亲正要出发去哈德瓦达善巴巴。普拉卡什向他们反复强调巴巴给她的命令。基申·辛的亲戚开始表达不满,指责她自私,因为她自己刚得到巴巴的达善,却叫他们不要去。经过一番激烈争论,普拉卡什最终成功劝服众人不再去哈德瓦。这件小事是普拉卡什对巴巴全知的又一次瞥见,同时表明服从巴巴命令的重要性。
随着岁月流逝,普拉卡什对美赫巴巴的爱进而加深,对他是“主奎师那再临”的信心开始萌芽开花。多年后有一次,巴巴问普拉卡什是否仍每周领唱克坦。普拉卡什显得沮丧,抱怨参与者甚少。巴巴表情异常慈爱,打手势叫她不要担心,说:“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以爱念记我,我都在场。怀着爱做的克坦,我都在场,跟人多少无关。重要的是我的临在!”巴巴令人愉快的话语及神圣权威令普拉卡什备受鼓舞,回到德拉顿,依巴巴之令,普拉卡什继续进行克坦活动。一大批妇女参与到普拉卡什带领的巴巴克坦唱诵中。德拉顿美赫巴巴中心后被称做美赫巴巴的布兰达班,挤奶女荣耀主奎师那之地。许多参与者都提到巴巴临在的体验。美赫巴巴从而奠定了克坦唱诵的基础,通过他的临在使之持久传唱。
摘自《神人美赫巴巴剪影》第四卷,保·纳图著
译自保·纳图编录的《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
翻译:美赫锋 校对: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