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种子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08年10月9日

暴怒下的力气

跟随巴巴的男女满德里有二十几个。他们是贝拉姆、宝·奇玛、查干、达克、古拉伯·夏、古斯塔吉、弟弟佳尔、穆罕·夏哈内、帕椎、潘多巴、彭度、赛勒、贤卡纳施、希度、韦希奴和纳迪沙。女子有朵拉特、美婼、馥芮妮、娜佳、小蔻诗德和大蔻诗德。离开美拉巴德前,巴巴指示鲁斯特姆,他们一安顿下来,就带孩子们来罗纳乌拉。 

在距罗纳乌拉2英里的沃万村,拉姆玖和伽尼已经为巴巴和满德里租了一处穆斯林平房。不知为何巴巴不喜欢这样的安排,命所有的人立即离开去孟买。他自己则和女满德里一同步行去火车站,但拉姆玖和伽尼说服他返回。

晚上,禅吉、马萨吉和阿夫斯瑞带着行李抵达,巴巴问的头一件事,是他们有无在路上吃东西。禅吉和马萨吉承认吃了,阿夫斯瑞却犹犹豫豫,为自己开脱。巴巴抓住他的衣衫,猛烈摇他;接着转向马萨吉和禅吉,问:“我的指示是出了美拉巴德,路上不能吃任何东西。你们为什么不听?”

马萨吉为他们辩解道:“既然离开了,为什么还存在美拉巴德的问题?”巴巴大怒,一把抓住他,使劲摇晃,以致扯掉了他的衣服。巴巴随后把他拎起来,扔出去10英尺远!看到消瘦单薄的巴巴,把马萨吉这么个大块头扔了出去,站在一旁的满德里大为吃惊。

禅吉也没躲过去,挨了几个响亮的耳光。巴巴随后命令他们消失。过了一会儿,他把他们叫回来,笑问道:“你们今天知道点我的力气了吧?”三人扑哧大乐。巴巴随后慈爱地问:“你们伤着没有?”没人受伤,但禅吉吓坏了。

充满秘密的书

巴巴的著作完成后,他会带着这部锁在金属盒子里的手稿旅行。一位满德里负责这本书,带着盒子跟随巴巴——无论巴巴去哪儿。巴巴亲自保管钥匙,钥匙拴根绳儿挂在脖子上。他警告满德里不可读阅这本书,因为他们的头脑还没有准备好,因此那时谁都没有全面读过巴巴所写的内容。巴巴一次给阿迪·K·伊朗尼看过几页,阿迪过后想不起来自己看过的内容了,它是用不同的语言写成的。

11月26日,在罗纳乌拉,禅吉,巴巴的秘书兼书记员,在打印语录。巴巴看着他,评论说:

你发现我的这些语录非常有趣,但与我在美拉巴德写的书中内容相比,它们并不算什么。其三百页的内容只是涵盖了简短的要点,这些要点充分展开并重写后,将构成几大卷。它充满了秘密,是从前的圣人、先知或者阿瓦塔未曾透露过的。 

11月27日上午,房东的儿子领着他的三个朋友来了,坚持要去房子东侧,女满德里隔离隐居之处。佩苏试图阻拦这些年轻人,但他们不听。男满德里围过来向他们解释情况,这些冒犯者却赖着不走。满德里将其围住,挡住他们的路,这伙人开始辱骂,称满德里是胆小鬼。虽然满德里想教训这些小无赖,但按照巴巴的指示,满德里不可动手施暴。又一番口角之后,这伙人离去,边走边对满德里骂骂咧咧。

巴巴从自己的房间目睹了这一幕,这伙人一走,他就把满德里叫到外面玩弹子球游戏。玩了一阵,巴巴指出:“若是你们这些一直跟我在一起,聆听我的语录者,对他人的恶行或暴行表达愤怒,如何能谴责如此行为的世人呢?他们纯属无知!兄弟们,让我们宽恕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尽管他们张口谩骂,行径恶劣,但他们也会因走进我的疆界而获益。”巴巴平和的话语,使此前不满未消的男子们很快平静下来。

信与不信

当天,有几个人来看望巴巴:有普纳的阿卜度·瑞曼(肥皂)、乔达瑞、贾玛达和赛义德先生;阿美纳伽的一个名叫瓦曼·达尼的人;母亲希芮茵带着妹妹玛妮、弟弟小阿迪和贝拉姆也来了。巴布·劳·赛克瓦拉想让巴巴欣赏音乐,从普纳带来一名歌手。下午正唱着,两名圣徒不期而至,巴巴异常慈爱地接待他们。活动中,巴巴让歌手停下,写出如下长篇语录:

相信上帝,说上帝存在并不虚伪,但在尚无证悟的情况下,说我是上帝则是绝对的虚伪。所有的信仰皆基于智力,没有智力确信就不可能有信心。超越智力的东西不可能为或者通过有限和受限的智力所理解。

在试图领悟超越状态,或者试图对它有个概念之前,一个人必须首先承认,超越状态是——它确实是绝对存在的。这是一个人能够接近无限和无量的第一步。例如,我们不知道上帝是谁,在哪里,或者他是否真的存在。然而,要想理解或者对神及其工作有个概念,如宗教书籍或智者所释,我们必须首先理所当然地接受,并相信他是——确实有像上帝这样的至高存在。有了这个开始和对他的信任,开始寻找他。

世人大众并不真的相信上帝存在。他们只是惧怕上帝,把他当作某个惩恶扬善的未知、强大存在。他们恐惧的是上帝创造的这个地狱惩罚,而非上帝本人;因为倘若他们真的相信他——相信他的存在——并且惧怕他,他们的行为就会截然不同于今天的这些——不诚实,自私,欺骗和邪恶。倘若他们真的害怕上帝,他们就会保持警觉,不做任何会让他不悦或者不喜欢之事。倘若他们真的信上帝,相信他的存在,他们就会立即开始寻找他,不找到则决不罢休。因为对他的爱降临之时,即是对他的恐惧消失之日。当那种爱到达顶点时,爱者发现自己即至爱。

如果一个人是无神论者,不相信神的存在,那么他就不可能在道路上进步。如果所有的人皆奉行无神论,在通向真理的道路上就不会有任何进步。但内心不信,外表却装作相信,乃是最低级的虚伪。通过证悟者给予的知识而获得的信仰,毫无任何的虚伪,这样的信仰有助于向目标前进。

宇宙能量

谈到真正的瑜伽士可利用瑜伽能力做些什么,美赫巴巴将其能力来源解释为电或宇宙电能:

空气中有电,它有七层——一层在另一层之内。瑜伽士所利用的能量来自空气中这个无限的宇宙能源——来自里面的第三层。他们通过呼吸将自己身体内的有限能源与这个无限的宇宙能源相结合。这两种能量的结合使瑜伽士能够为所欲为。将两种力量——有限的和无限的——结合后,瑜伽士只需想一下,并借助于某些瑜伽修炼,就可做到起死回生,知晓他人的心,看见万里之遥等等。

例如,假如一名瑜伽士希望起死回生,或者人在印度得见美国的某些地方,他通过瑜伽修炼,只须将自身内的能源与空气中的宇宙能量结合起来。接着瑜伽士只需想一下他希望实现的具体愿望即可。

另一方面,赛古鲁则不必像瑜伽士那样,费力呼吸或修炼,而是只需想一下愿望,便达到结果。某个人是死是活,对赛古鲁有什么意义?在他看来,二者同等的虚假,因为二者仅仅是梦——幻相。世界如他所愿,这跟瑜伽士不一样;对瑜伽士,存在的状况即是真实的,因而必须依照自己的意愿改来改去。正是为了这些改变,瑜伽士努力做各种撒达那、静心和修炼。他们所获的能力虽然巨大,但毕竟只是太阳的光线,而非赛古鲁所是的太阳本身。

对立面的相互作用

11月28日,在阳台喝茶时,巴巴同满德里谈起身体。有人说:“剃须让我头疼。这真是件麻烦事。你越刮,胡子越长。应该拔掉它们,而不是剃掉。那样它们就不再生长了。”

听到这里,美赫巴巴就业相评论如下:

业相也是这样。一个人的每一个念头、言辞和行动皆制造业相,所有的业相都在对立面之间相互作用。善思、善言和善行制造好业相;恶思、恶言、恶行制造坏业相。但业相总在产生,永不停息,除非一个人有幸得到赛古鲁的恩典,获得证悟。

即使那些经年苦行的大瑜伽士——甚至那些抵达第六层面的人——也不能靠自身祛除其业相印象。他们在静心和三昧中所能做的,是阻止新业相的产生和发展。但过去许多岁月时代所积累的业相怎么办?它们滞留不去,连第六层面的圣人也不例外。哪怕(第四层面的)大瑜伽士用其全部的力量和能力,也不能摧毁之。只能凭借成道大师的恩典。他们通过根除心将业相毁灭,从而使一个人证悟。

连这样的大瑜伽士都无法摧毁其往世的业相,更何况你们这些普通人?你若问我,我会说:什么都别做。你若是做,就别在乎结果。

生生世世,你们积累了混杂的善恶业相,就像一个人白黑相间的头发和胡须。瑜伽士能在表面上去除业相,就像剃须。但赛古鲁能连根拔除;它们被永久拔除时,道路上的进步才有可能。心中的一切业相必须根除,从而不会再生。

因此,要想停止新业相的产生并且毁灭旧业相,就要去陪伴一位证悟的古鲁。一个有上帝意识的古鲁就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焚烧一切——好的,坏的,过去的,现在的和将来的——一切的业相。

第二天,巴巴去塔勒岗访问伽尼和拉姆玖的面粉厂;面粉厂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美赫面粉厂。佳尔、贝拉姆、阿君和古斯塔吉随巴巴前往,他们于下午返回罗纳乌拉。

圈子的种子

后来,讨论有关赛古鲁的圈子时,巴巴揭示:

当一个男人或女人死后,他或她来世有时采用一个不同的人身。这个身体与前一个截然不同。哪怕出生千千万万次,也没有两个人身是相同的。但即使这方面也有例外。一个进入赛古鲁圈子的人,在成道之时,有着与他或她初进圈子时相近的形体和相同的性别。

当一个人成为圈子成员后,他或她在一百或两百年内获得证悟。在此期间,依据命运——进入圈子后消耗剩余的业相——一个人也许不得不出生一次,两次,三次乃至四次。不过,当证悟的时间到来时,这个人的形体与他或她初入圈子时相似,性别相同。

我当今圈子的种子是近四百年前的希瓦吉时代播下的。斯瓦米·罗姆达斯——希瓦吉的古鲁及那个时代的五位至师之一,播下了新灵性圈子的种子。现在,我以完全相同的方式,播下将来的新圈子的种子,它自现在起四至五百年后将完全显现。

大师和圈子成员在显现期间所采用的形体,与他们在至师播下种子的时代相似,性别相同。例如,斯瓦米·罗姆达斯为现在这个圈子播下种子时,我作为希瓦吉显现时,体形与我现在的体形相似。我目前的形体在许多方面都与希瓦吉相近。 

大师喜欢整洁有序。第二天,发现茶壶没洗,巴巴很生气。他批评满德里:

在我的饮食方面,你们这些人最好注意洁净。对于我,净与不净都一样,但应完美地遵守其中的一项。你们若想要我保持清洁,就应该尽可能留意让我的衣服、饮食保持彻底洁净。否则,我若是开始以不洁出现,会如此的肮脏,以致人们要三思之后才走近我!我能以最肮脏的方式,在毫不卫生的环境中生活,你们这些人绝对做不到。所以记住这一点。   

当天,11月30日,美拉巴德其余的满德里到达罗纳乌拉。晚饭后,巴巴和满德里打牌,输者须做几个九十度屈膝。

12月1日,鲁斯特姆带领十二个留下来的学校孩子来到罗纳乌拉。但次日,巴巴遣尼萨尔把学生们送回阿美纳伽,指示他要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照顾他们。尼萨尔将作为孩子们的教师,以便他们能够继续在美拉巴德接受教育。巴巴告诉尼萨尔,他将承担一切必要的费用,指示尼萨尔同家长取得联系,征得他们的同意。

在罗纳乌拉逗留期间,阿君·苏辟卡患了重病,被送往毕瓦卡医生的医院。巴巴敦促医生要不吝治疗。毕瓦卡是巴巴的最亲密门徒之一,他知道阿君深爱着大师,全心全意地照料阿君。巴巴经常去医院探望阿君,显示了对阿君的爱;虽然12月3日和4日有一大群人来达善,巴巴还是抽空去看望阿君,在护理方面对毕瓦卡医生作了详细指示。

火柴盒或苦力

在罗纳乌拉逗留10天后,巴巴决定和满德里于12月5日乘下午的火车赴孟买。动身前,巴巴再次问询伽尼和毕瓦卡医生,对阿君的护理作最后指示。命卡瑞姆和苏伯尼斯留下照料阿君。巴巴最后一次去医院看望阿君;给他最后的亲吻后离开。

没人知道载有阿君故事的书本

被那个最后亲吻彻底删去——

阿君的生命正转化为上帝的存在!

巴巴和满德里5点抵至达答尔火车站。由于这天是阿玛乌斯亚宗教节日——进行沐浴、祈祷和禁食的无月夜,纳沃和拉姆达斯无法为巴巴一行安排交通工具前往住处。最后租了一辆维多利亚式马车,巴巴和几个满德里去拉姆达斯在圣·克鲁斯的房子。女满德里随纳沃乘当地火车前往。

与之同时,在火车站,贝拉姆指挥男子们把又大又重的行李搬到对面的站台上,这项艰巨的任务令他们费尽气力。人们围观着这群不寻常的苦力。满德里租了一辆手推车运载行李,但过铁轨时,一个轮子卡住了。这时一列火车疾驰而来,大家使出浑身力气搬动轮子,推开小车。车刚一推离,火车就呼啸而过。危急关头,所有的人都不停地念巴巴的名。他们好不容易于那天夜里10点半到达拉姆达斯的住处,个个筋疲力尽。

第二天,巴巴作出日程安排,希望大家在孟买逗留期间遵循。他们都要在6点起床,夜里10点就寝。早晨吃奶茶和面饼;午餐米饭豆糊,晚饭面饼和一个菜。

几天后,12月10日,巴巴向男满德里解释,他们得自己找工作。他说:“你们若不活动,就会生出懒散,这将对我未来的工作造成障碍。”起先,男子们讨论在旅馆或者工厂找工作,但古拉伯·夏和阿夫斯瑞建议他们在住地工作,糊火柴盒。巴巴同意,但补充说,若不能从中盈利,十二个满德里就得去作苦力。

古拉伯·夏、阿夫斯瑞和贝拉姆去火柴厂,买回给一千个火柴盒糊标签的材料。这项工作于次日开始。因大家都不熟悉这种工作,起初做得很慢。巴巴指示他们应在两天内学会制作。他亲自参加劳动,给单调乏味的工作注入庄重气氛。

12月12日,巴巴指出:“每天应糊好8千个火柴盒;否则,你们应另找工作。”男子们请求巴巴允许他们继续这项工作,巴巴同意,并派阿夫斯瑞和另外两人去工厂带回完成任务所需的材料。

希芮茵母亲、玛妮和小阿迪有时来孟买看望巴巴。巴巴会和年幼的妹妹玩耍,喜欢她的甜蜜交谈。阿迪的机智和率真也让巴巴开心。

在孟买时,巴巴公开讨论未来的行程,建议了可能访问之地:波斯、贝拿勒斯、阿杰梅尔、纳西科和塔勒岗。所有人都愿意去罗纳乌拉附近的塔勒岗,于是给拉姆玖写信,要他做好必要的安排。

孟买逗留期间,与巴巴有亲密联系的人会依照他的指示来去。12月13日,纳迪沙去普纳,穆罕前往库哈普尔。

阿君和卡喀尔

第二天,卡瑞姆和苏伯尼斯来到孟买,汇报说阿君的病情恶化,情况危急。午夜,巴巴和阿迪·K·伊朗尼以及阿夫斯瑞去海滨散步。

12月16日,卡卡·夏哈内从阿美纳伽来见巴巴。第二天,古帕·斯瓦米、玛坦德,拉伽拉姆、瓦曼·苏伯尼斯、顾麦和阿迪回阿美纳伽各自的家;希芮茵、小阿迪和玛妮次日回普纳。12月19日星期天,巴巴去看望穆西·拉伊姆,和他待了几个小时。

从普纳传来不寻常的消息,说每天都有大群的人围在赫兹拉·巴巴简身边。这位老妪变得非常活跃,热情地欢迎人们,他们通常聚集在“滨江花园”的一棵大树下。她还经常乘坐马车引人注目地出现在街头。

听此,美赫巴巴评论道:“这是巴巴简要离开肉身的信号,我现在应尽可能地待在她工作疆界的近处。”他提醒满德里,1918年赛巴巴去世前夕,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忽然取消了去孟加拉的旅行,回到(离舍地几英里外的)萨考利。

12月20和21日,拉姆达斯家从早到晚接待了从孟买来达善巴巴的许多新爱者。在这个场合,巴巴表示希望迁往普纳,堪·普度姆高兴地答应了巴巴的请求,到他位于辛哈伽的家里住,他等待着巴巴的最后决定。

巴巴12月13日曾遣巴拉·苏辟卡,去罗纳乌拉照料其兄阿君。四天后,他又把韦希奴派去。伽尼为巴巴寄来阿君的每日健康报告。担忧的毕瓦卡医生请来专家南吉医生,为阿君治疗,但后者的病情看起来是没有希望了。1926年12月22日,凌晨5点,阿君呼吸停止,念记巴巴至终。这个曾拥有一家烟草店的单纯的人,把一生交给了他最喜爱的朋友,并且作为弟子,一心一意地服务巴巴。多少次巴巴同阿君一起嚼烟叶,这些年间,他们又一起唱过多少赛古鲁图克拉姆的巴赞。

接到伽尼发来的通知阿君死亡的电报,巴巴对满德里指出:“在我看来,他的去世是件好事。去世前三天,他不停地看见我的真相,此时他和我在一起。他已经被给予一个巨大的灵性推动。”巴巴给伽尼发电报,为葬礼作出指示。伽尼遵令将阿君的遗体运往普纳,在那里为他举行了葬礼。

阿君去世当天,毕瓦卡医生亲自坐汽车来孟买,向巴巴详细汇报了阿君最后几个小时的情况。毕瓦卡到后,未及说什么,巴巴就狡黠地问:“南吉医生的报酬是多少?”

毕瓦卡医生听此吃了一惊,巴巴问其原因,他说:“巴巴,您是大师;您知道一切!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我对此完全确信。事实是,就在我离开罗纳乌拉之前,南吉医生向我提出报酬一事,我刚到这儿,您就问起这个问题。我没跟您提它,是因为我是来向您汇报阿君最后几天的情况的。”他随后对巴巴讲了阿君的临终细节。对他怀着爱照料阿君至终,巴巴非常满意。之后巴巴通过汇票给南吉医生汇去报酬。

拉姆玖在塔勒岗找不到合适的房子。与之同时,12月23日,鲁斯特姆从阿美纳伽来,建议巴巴返回美拉巴德。令满德里吃惊的是,巴巴接受了鲁斯特姆的提议,因此开始为返回做准备。火柴盒工作停止,从而免去阿夫斯瑞每日头顶篮子搬运火柴的麻烦。

12月24日晚,巴巴和男女满德里在孟买逗留20天后,乘德里特快列车返回阿美纳伽,于第二天上午9点到达美拉巴德。他们刚一安顿下来,下午就传来医院管理者卡喀尔医生去世的消息。这样,在离开美拉巴德一个月的时间内,巴巴的两个亲密弟子,阿君和卡喀尔医生永远地达至巴巴。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三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