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讲

美赫巴巴茶会讲道集发布于 2023年1月19日

1926628  周一  美拉巴德

【谈话源于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涉及到一名虔诚的印度教徒。这位男士曾多次拜访师利巴巴。巴巴也一向爽快接见他,对他提出的有关瑜伽、苦行、持名等各种问题加以解释。可是今天师利却不照例让他来见——尽管他昨晚就到了美拉巴德,已经等了一整天。这位男士猜出师利这次对他态度特殊的原因,最后向卡卡(夏哈内)敞开心扉,说他今天来原本打算向师利讲述自己面临的钱财问题和某些困难。不过(他现在意识到)师利预知到这一切,甚至不准他到师利跟前。这让他深受震撼,信服了师利的伟大、能力和里拉。他对卡卡讲完,便不复多言,悄然离去。

之后谈起这个小插曲,师利解释说,那位男士初次来见时,师利曾问他想要什么:要神还是要世人眼中的“好处”。他回答说要神不要世界。所以,他今天想来谈与神无关的话题,乃有违自己的诺言。师利拒绝让他来面谈世俗话题,其实是保护他免于食言;因此只好让他待在师利附近。师利还评论说,这位印度教徒确实是个好人,心诚,爱神——做过大量苦行、持名、仪规等修持。关于这位男士不能坚持初衷,师利给满德里如下忠告:

“世界就是这样变化无常。这都归因于摩耶;你们必须舍弃摩耶,才有望获得灵性进步。摩耶最大的武器就是‘财色’。任何总谈这些话题的所谓圣人,根本就不是圣人。摩耶及其种种伎俩都必须走开,摩耶必须毁灭,人才能获得证悟:这是成圣的唯一真正资格。”

之后话题转到玛居卜,又讲了如下故事。——《禅吉日记》】

巴鲁和新娘

巴鲁是撒里克-玛居卜。他的兄弟是国王。后者理解不了巴鲁的玛居卜状态,但仍想让他享受人间幸福,于是安排他成婚——当然这有违其玛居卜兄弟的意愿。新婚之夜,新郎新娘(从巴鲁的角度看)被强行关在其国王兄弟为此专门布置装饰好的洞房里。新郎玛居卜先生将耳朵贴到新娘的私处。他立刻闪开,跳起来,吼道:“吵闹不堪!里面有人要奶,有人要茶,有人要石板,有人要笔,没完没了。全都要这要那,谁来给他们这些东西?我可不想为这些事情操心!”于是,巴鲁说完后远远躲开,拒绝跟(如前所述,他被强行迎娶的)妻子产生任何关系。

关于婚姻

事实上,如果一个人不够幸运获得证悟,或者尚未臣服于赛古鲁,或者不是凭“特许”(也就是按照大师命令)结婚的话,那么:

婚姻仅仅是其成道路上的最大障碍——更别说与合法妻子之外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了。

“舍弃”意味着首先要舍弃这个摩耶——这种对财色的欲望——并且非赛古鲁命令不做事。

“有妻之人不可能完美。”——圣典如是说。然而自古以来,大师、阿瓦塔和赛古鲁都有结婚的,因为他们的情况完全不同。但对普通人而言,婚姻乃是最大障碍。

还有,就大师和赛古鲁而言,婚后成道的“幸运”——比如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情况——乃是之前准备或之前业相的结果。马哈拉吉倘若没有结婚,就不得不再次出生,因为赛古鲁在成道之前必须摆脱全部业相。

圈子的培养

再以佛陀为例。之前积累的业相负担巨大,他不得不在人生早期承受;也正是为此原因(很快将会解释),他在证悟后立刻(就是说几乎不费时间)下降,回到造物界履行责任。不过,之前他在攀登道路时,不得不历尽磨难。上升有多困难,下降就多容易。确实,佛陀在证悟前所承受的痛苦极其严重,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他实际上会用头撞地*。这种痛苦只有法嗣才注定承受,而非圈子成员。

[注:美赫巴巴本人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是在证悟之后。因此,佛陀与美赫巴巴的情况正好相反:佛陀上升困难,返回容易;美赫巴巴几乎在瞬间成道,却经历七年的极大痛苦才恢复造物界意识。]

师利巴巴的圈子成员正在经受证悟前的巨大痛苦。这些痛苦包括怀疑、精神骚动、渴望、束缚、疑问——自己将能否证悟?如果证悟,什么时候?如此等等。他们备受折磨,经历精神骚动,尤其是因为古鲁的某些命令和随之而来约束和限制,这些都不断地刺激头脑,制造思想混乱。

不过,相比法嗣的剧烈可怕痛苦,圈子成员忍受的这些痛苦无论怎样严重,都不算什么。圈子成员最终熬过这段精神痛苦和骚动时期后,也成为阿查里亚(完人)。鉴于圈子成员特别是法嗣所经受的这一切痛苦,辨喜写道,“培养圈子非常非常困难。”

(于刹那间被提升入证悟状态的)法嗣所承受的这些可怕痛苦,以及(被逐步提升的)圈子成员的相对温和痛苦——所有这些都源自并取决于受苦者之前获得的业相。法嗣的痛苦程度归因于他以前受苦较轻,而圈子成员的痛苦较轻则是因为他们已经为大师和古鲁受过苦——这将在后文解释。

简言之,对圈子成员的培养是逐步进行的,而法嗣的培养则是即刻的;为此其痛苦也分别较少或较多。

接上文:法嗣在证悟后培养圈子——这当然也包括圈子自身的法嗣;做完之后,便给这些圈子成员分别给予职责。此后他更为自由地工作,随意上升和下降。他不再积极参与,而是观察(这些由他精心培养并赋予职责的)圈子成员是怎样在没有他介入的情况下执行任务的。

圈子实际上做什么?假设一个圈子有十二人:一位法嗣,四人,四人,二人,一人“出局”。这些是各司其职的阿查里亚。一人出局之后,十一人留下,也就是法嗣和十位阿查里亚。这十人接下来培养法嗣的角色。

首先,法嗣和这十人一起证悟——甚至在他们之后!。也就是说,圈子的十人在各司其职的同时,为法嗣的证悟做准备。十人为一人做准备:让他成为大哥(大大)。

我们那天提到的五十六人中,有一个玛居卜*。这个玛居卜不属于前面讲到的十二名圈子成员。如前所述,这十二人当中只有一人“出局”。

到此谈话中断。过了一段时间,巴巴继续讲圈子的培养。

再论圈子的培养

没有硬性规定每一位法嗣(即赛古鲁)必须有两位古鲁(如师利巴巴的情况),因为培养圈子的赛古鲁,还必须为圈子培养法嗣。一位法嗣怎么能由两位古鲁培养?法嗣和其他圈子成员(因为圈子自然也包括法嗣本人)都一样,因为证悟时都是平等的。圈子成员都获得完美——正如培养他们的赛古鲁是完美的那样。那么圈子成员之间有何不同?没有不同!尽管如此,除了十个成员,圈子总有一个法嗣。

现在继续讲。当赛古鲁安置这十二个跟自己有联系的圈子成员时,看看他是怎样工作的。在第一阶段,他在自己获得证悟的那一生训练他们,但这种培养是逐渐的,秘密的,(从弟子的角度)毫不知情的。因为赛古鲁不会将目的局限于仅仅让圈子成员体验证悟的问题上。这个他能够瞬间做到——瞥一眼或一眨眼的功夫。但如果他突然给予他们那种体验,这些新证悟者就不可能回来履行职责。那样的话,他们的职责由谁履行?假设你给自己的手某种体验,手惊呆蒙掉,丧失以前的功能。那现在由谁来替它做事?这项职责只有在圈子成员下降后才能履行。为此,负责培养这些圈子成员的赛古鲁,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逐渐进行。以这种方式把他们提升至证悟;而一旦他们证悟,他就在一瞬间把他们带下来。这就是上升与下降的区别。上升是在暗中逐渐进行的;下降回来履行职责则是突然和瞬间发生的。

至于前面提到的十二位圈子成员中的一位“出局”者:这个人被赛古鲁搁在一边。也就是说,这位弟子要么死去,要么(如果不死)得不到大知或证悟体验。

至于其他圈子成员,当他们达到证悟临界点时,赛古鲁让他们完美,立刻让他们下降回来,这时十人全体合一。这十位证悟的圈子成员培养第十一人,让他成为法嗣。这十人是谁?都是他,只是他!

他们都必须经历多少的麻烦!他(赛古鲁)虽是大师,但却不得不培养圈子并交托责任。他为何这么做?因为整个宇宙的运作就好比一家棕榈酒店的管理。店里有十一位合伙人;其中一位(销售者)相当于圈子的法嗣。余者各司其职——诸如调酒、斟酒、招待等等。

总之,赛古鲁在培养法嗣时,要么(通过缓慢的过程用摧毁摩耶的“毒药”作为手段)让他逐渐证悟,要么一下子即刻完成——赛古鲁认为哪个最好就用哪个。然后,这十位已获证悟的圈子成员培养第十一位,使他实际上成为法嗣。这十人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他!这位法嗣在证悟之后,着手培养他自己的圈子。

这位法嗣是谁?当然,他同圈子的其他十位成员共同经历了全部培训,他们全都是大师,但最终都合而为一

师利巴巴的特别情况

不过,师利巴巴本人的情况跟上述情况相当不同。他的情况特殊,因为他有两位古鲁。的确,有的人有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古鲁;但通常是一个古鲁。

师利巴巴为何有两位古鲁?他出生于琐罗亚斯德教家庭。一个人在什么家庭或社区出生,这也归因于以前的业相。一个琐罗亚斯德教徒的业相,等于一个印度教徒和一个伊斯兰教徒的业相之和:

印度教徒的业相+伊斯兰教徒的业相=琐罗亚斯德教徒的业相

何以如此?意义何在?我们来进一步探究。假设你们当中有位印度教徒相信某一种力量,而另一位,伊斯兰教徒,相信另一种力量。(注意,这种相信某种力量的情况乃归因于前世积累的业相。)你们很可能注意到,在很多情况下,孩子的面相要么像父亲,要么像母亲。不是吗?十有八九都是如此。这种身体上的关系、联系和相似,也是业相的结果。同理,业相也是前面所说的一个人出生在某家庭或宗教的原因。

例如,假设有印度教徒相信唯一真神的存在(尽管在印度教经文和圣典中提到不计其数的提婆、提毗之类的力量)。如果他此生没有成道,那么来世就会出生在一个坚信存在唯一真神的社区(无论是琐罗亚斯德教还是伊斯兰教)。再例如,有个爱吃肉的印度教徒在这一点上反驳和挑剔印度教圣典的教义,说:“为何要禁止印度教徒吃肉、强迫他们食素?”假设他接着开始吃肉:由于此生的业相,他来世一定会出生在一个吃肉食的家庭或社区。

现在我们来看看,一个琐罗亚斯德教徒的业相是怎样等同一个印度教徒与一个伊斯兰教徒的业相之和的?琐罗亚斯德教徒信奉敬拜火和太阳——这二者也被印度教徒视为自然的神圣元素。在这方面,琐罗亚斯德教徒的业相与印度教徒的业相一致。不过,琐罗亚斯德教徒虽然敬拜火、太阳等自然元素,却坚信只有唯一的真神——作为宇宙创造者的阿乎若玛兹达,恰如伊斯兰教徒信奉安拉。在这方面,琐罗亚斯德教徒的业相与伊斯兰教徒的业相同样。

这都意味着,既然现在是时候让大师以(结合印度教徒和伊斯兰教徒业相的)琐罗亚斯德教徒的形体显现了,于是这样一个人身就来了。要消除这些印度教徒和伊斯兰教徒业相,就需要两个大师:一个印度教的,另一个伊斯兰教的。 

所以在师利巴巴的情况中,你们看到有两位大师:一个印度教的,一个伊斯兰教的。

这种涉及到两个、有时甚至三个大师的情况确实发生过,但相当罕见。一般情况是每个大师只有一位大师。

名气问题:为何有些大师举世闻名,有些不为众知?

有些大师举世闻名,有些则罕为人知。但世俗名声跟他们的工作或职责毫不相干。这些方面会照常进行。大师有没有名气,通常取决于这些大师所处时代的主流环境。以师利巴巴、马哈拉吉和巴巴简为例。三者之间差异巨大。巴巴简没有马哈拉吉(通过书籍和其他媒介)所得到的宣传,但就连马哈拉吉直到最近(因生平故事以三种语言出版等等)才不再被公众忽视。不过,师利巴巴从在美拉巴德公开露面的第一年(1926年)就受到公众关注。

能量与物质

一个重要的事实是:一切无生命的事物(jaḍ vastu)都有能量和物质。

能量追溯到最低程度是空无和虚空(ākāsh);

物质追溯到最低程度是石头或原子(raj或kaṇ)。

图9中的1包含了能量和物质的最有限形式。能量和物质都包含在这个最有限点(即第一个原子)。恰塔尼亚(chaitanya)从原子进化到石头。我们假设“原子”是一盏灯。如果追溯到它的根源,就会发现阿卡希(ākāsh)。

能量是从这个最有限点产生的生命(prāṇ)的最有限形式。在原子里找不到人(manuṣya)的物质和能量。人体的物质要高级得多,实际上是最完美的。相比之下,石体的物质和能量最不完美;事实上,其能量极其微弱,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但在人类那里,充分发展的物质和能量则以精微的形式相结合(“精微”在此指无形相)。

这是怎样发生的?当运动开始时(图10中的1),原本一体的能量和物质分开,显现为2和3。之后又相激并结合。它们就是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在相激并重新结合之后,采用形体的。然后,这种结合的能量和空间(prāṇ-ākāsh)逐渐地演进。

低级物种的动物有虚空和能量。它们有本能,却没有心——就缺乏智力而言。对于动物,能量相当于精,而虚空相当于浊。

在人那里,虚空也是浊。虚空背后是精;精背后是心;心背后是智力;智力背后是自我(ahaṅkār);最后,在所有一切背后是真理(Satya)。

能量和虚空,连同其“内居者”恰塔尼亚,从图10的1点出现。之后恰塔尼亚成为身体里的吉兀(jīv)或者说生命。这个身体在开始时(在石体或原子里)是最有限的;但是身体逐渐地进化,经过植物,成为动物。恰塔尼亚在动物形体中成为本能,在人类形体中成为智力。人类形体中的智力,就是一开始就存在于原子形体中的吉兀(或者说恰塔尼亚)。恰塔尼亚从显现为人体中的智力,逐渐转化成那些高级行道者的灵感;又从那里最终臻达证悟。下面的表2列出了这种进步次第。

表2 恰塔尼亚从石形体到完人的进化

形体 状态
恰塔尼亚的显现
石头和植物 吉兀 原始恰塔尼亚
动物 吉兀 本能
吉兀 智力
瑜伽行者和高道 吉兀 灵感
完人 希兀(Shiv) 证悟

在原子(或石头)形体里,恰塔尼亚和能量都最有限,物质也最不完美。但在人类形体里,能量无限,恰塔尼亚最无限,物质最完美。人类形体确实使最高状态(希兀状态)成为可能。在超意识状态,无限的恰塔尼亚即希兀本身。

从该点(bindu)出现的成分中,其中两个(虚空和能量)是虚幻不实的。这里只有一个因素是真实的,那就是终极上等同真理(Sat)的无限恰塔尼亚。这个无限恰塔尼亚又是怎样成为人类形体里的吉兀(生命)的呢?因为当无限的恰塔尼亚纯净和没有业相时,若是无意识,就是真理;若是有意识,就是超灵(希兀);而当恰塔尼亚充满业相时,就显现为生命(吉兀)。

这些业相就是能量与物质、显现与体验的起因。制造这些业相的就是最初的原始运动。在石头、植物和动物等各种亚人类形体里,业相是自然的。但在人类形体里,因智力开始运作,业相则经历某种逆转,变成不自然的(业相)。

希兀或者说帕若玛特玛(Paramātmā)超灵状态是真实状态;但要获得这种状态则需要大师的恩典(Guru krupā)。我们现在讲的这些都无非是口头理论知识,跟真实体验相比什么都不是——尽管在别处都找不到对这些口头理论知识的这种充分清晰阐释。不过最终,看地图上的地点又有什么好处?什么价值?真地方必须得实际看见;推测和地图标示是不够的。地图不过是提供一点地理位置知识而已。

至于理论知识这个问题,罗摩克里希那没上过学,不识字,不会读写。但他获得完美之后,手中却掌握着全世界的钥匙!

世界导师

话题转到“世界导师来临”及相关运动和表现,师利解释道:

一个人出不出名,通常取决于特定时期的情况。但这种约束与自身完美者无关,而是涉及到强行将他(完人)拉入公众视野的世界。

其他问答

问:为什么外圈的人数不多不少只有五十六个?

答:因为从灵性及其他不同角度看,这个数目对那些管理世界运作者似乎是完美的。一个人不可能单独管理全部事务。他确实需要协助,助手人数固定为五十六。

这些证悟大我的至人,有义务采用人身来履行被委任的职责。对那些已经做好必要准备,因而配得好运的当之无愧者,他们必须履行提升这些人的责任。

每一个圈子成员都被赋予某项具体职责——仅此职责,没有其他。就像鼻子不能执行看的任务(那是眼睛的职责),这些灵性领域的工作者也同样只能履行被委任的那项职责。这些灵性工作者的固定数目五十六,与身体部位的数目(包括四肢和感官等等)相对应。人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每只手有五指,三十二颗牙齿,等等。正如这些数目是固定的且各有职责,灵性工作者的数目和角色也同样如此;不过规定的总数恰好是五十六。

除了这五十六人,其他(成道者)是没有人身的,也没有要履行的职责,因为实际上,他们根本就意识不到世界的存在。相反,他们融入了独一无限存在——无限光明、无限极乐等等。

可把管理全宇宙的庞大事务比作经营一间棕榈酒店。各种各样的生意伙伴和店员参与棕榈酒店的运作时,各司其职。一人调酒,第二人将酒倒入杯子,第三人招待顾客,令有人收银结账,等等。但他们全都在店铺里——假设店铺首先存在的话。

但若是没有店铺,这些人又有什么用?同理,没有宇宙时(如那些已证神却不保留造物界意识的玛居卜的情况),就没有工作。

但对那些宇宙对其依然存在的成道者来说,在造物界“店铺”的事务中发挥作用的人数永远确定为五十六,因为少于这个数目就不能顺利完成所有工作、履行各种职责。假设有人损失了一只眼,他依然可以用另一只眼看东西,尽管有困难。每个人被赋予两个仆人(亦即双眼),就是为了能让他看得清楚,协助他完好无损地执行“看”的工作。同理,每个人也天生就有双耳、一鼻、各带五指五趾的双手双足,等等。自然界就这样遵照有经验的圣哲(也就是成道者)制定的规则、制度和原理持续运转。没有什么是偶然的。

这些解释都是心智所难以理解的。除非一个人获得真实的证悟体验,否则试图去理解基本上也没用。离开这种体验,无论你怎样绞尽脑汁,最终还是缘木求鱼。你绝不会明白实相本身,只是捕风捉影。哈菲兹有言:

西牟鸟无法被人捕获:拿走你的圈套吧!

因为在此设圈套只能是捕风一场。

也就是说:赛古鲁的这种大知体验,不是智力所能掌握的。因为这种大知完全超出了智力。因此,你们必须把结解开,必须从魔掌或套索中解放自己,否则你只能是捕风一场,别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