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受苦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09年3月7日

同时,在孟买,阿伽·阿里急切渴望回到至爱大师身边,再次挣脱家人的限制,跑了出来。就在他快要到阿美纳伽时,他家的一个朋友认出了他,捉住他,并给他父亲发了电报。哈吉·穆罕默德立即离开孟买,在阿里到托卡前把他带了回去。

9月12日,巴巴拥抱所有的男孩,除了阿里·阿克巴。这个孩子受不了这个,开始哭泣,决心离开,但巴巴很快安慰他,他平静下来。阿里·阿克巴不能忍受的是巴巴的忽视之痛。这个孩子必须学会——爱因至爱的箭痛而繁茂茁壮。

这个期间,巴巴用古吉拉特语授述如下谜语:

里面像伯曼吉的炉子;外面是恒河与雅沐纳河汇流。

如同白蜡战钢铁;无助,又何其顽强!

没人猜得出答案,巴巴解释说是指阿里·阿克巴,用这个谜语描述他恰当不过。

9月13日,庆祝琐罗亚斯德生日。令人惊讶的是,巴巴表示没有兴趣参加当天的板球比赛。晚间上演了一部极有趣的剧,让巴巴极为开心,将他带出阴郁情绪。

自从一周前的奎师那生日,巴巴一直腹部疼痛,是因长椅抬着上下颠簸造成的,长斋使他的空腹极其敏感。从长椅跌落刺丛也使他受疼。这些身体不适导致巴巴情绪不佳。

翌日,孩子们希望用人力车拉巴巴游埃舍,为了取悦他们,巴巴忍受了这次兜风。但在粗粝地面上持续颠簸,仅仅加剧了他的腹部疼痛,现在他连水也不能喝了。当晚9点阿提后,未有谈话或讨论。巴巴不让孩子们近前。他头枕在长椅上,闭上眼睛。令大家去安静睡觉。

第二天,巴巴看上去很悲哀。尽管健康不佳,他还是忍受了孩子们一整天的不断打扰,他们不让他得到极需要的休息。晚上,巴巴让孩子们去散步,指示他们静默,回来后才可说话。还让8个男孩拉着人力车绕行埃舍,将他的卡姆里棉衣放在里面。

晚间阿提时,巴巴显得哀伤疲累。看到巴巴这样,一位名叫图克拉姆·卡姆布的男孩放声大哭。巴巴问他想要什么,他回答:“我什么都不要,除了一件事,我想要您的痛苦,我不能忍受看您受苦。把您的痛苦给我,否则我不活了!”

 “我怎样把我的痛苦给你呢?”巴巴打手势,“它不能给任何人。它仅仅是为我注定的。”

图克拉姆哭了,无法忍受看巴巴这样。巴巴安慰他,保证说两天内他会好的。次日,9月16日,在孩子们的坚持下,巴巴喝了点牛奶。这缓解了孩子们的焦虑不安。9月16日,巴巴的父亲希瑞亚随4天前去孟买的帕椎来到托卡。住了一宿,希瑞亚在帕椎和儿子佳尔的陪同下离开。

当天上午,托卡村长来见巴巴,祈求他降雨。说:“所有村民都全力膜拜了我们祖先的众神和众女神,但依然无雨。”巴巴安慰他说不必担心,很快就会下雨。巴巴的祝福立即化为行动,村长刚走,大雨倾盆而下。

大雨不停地下了4天,河水泛滥。埃舍和女子住处被淹。巴巴到女子住处帮她们排水。他站在门口,用泥巴在门槛上做了个小围坝,把水挡开。

雨下了4天后,村民们又来找巴巴,这次是祈求停雨。怕河水暴涨淹了村子。巴巴向他们保证那不会发生。洪水情势严峻,不但在托卡,而且包括整个阿美纳伽地区。降雨量是前所未有的。城里房屋倒塌,数人伤亡。道路封闭,交通停滞。普拉瓦拉河涨满,几乎漫淹托卡村。

9月20日夜晚,巴巴要瓦曼·苏伯尼斯和普利得祈祷停雨。凌晨2点,巴巴带几人走到普拉瓦拉河岸。他坐下来,将足浸入水中。雨势很快减弱,洪水渐渐消退。托卡村得救了,居民们大为释然。

托卡的临时建筑均由竹席搭建而成,但为巴巴和修爱院建了一座永久房屋,名为“美赫之家”。巴巴的房间7英尺见方,另外的部分属于孩子们,有32个房间,每间7英尺长, 4英尺宽。

9月21日,房屋正式开放。一些男孩给已18天未洗浴的巴巴洗浴。巴巴换去这个期间一直穿的长袍。第二天将巴巴的桌屋搬到“美赫之家”,新居在巴赞和甜食中落成。给巴巴献花环和拍照,达拉和另外几个人发表讲演。

9月23日,修爱院男孩迁入美赫之家,巴巴为32名男孩每人分配单独的房间。并神秘地评论道:“我在这里的计划是打造链接。”巴巴所指的打造链接可能与他的宇宙工作有关;他需要个别的联系,修爱院的男孩们显然就是这些联系。

托卡的生活非常严格。之前因某种分歧,曾把古拉伯·夏打发走。居住在埃舍的每个人都必须服从巴巴的命令。满德里受令不可与修爱院的男孩讲话,若碰巧看见男孩走来,他们会立刻回避,唯恐男孩们开口交谈。他们还受令不可走进美赫之家院子。若有人被巴巴逮着,巴巴会质问:“你干吗进来?这儿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这期间,禅吉有一次去河中洗浴。他不会游泳,就在伸向河里的石阶上洗浴。忽然,一阵洪水冲来,将禅吉卷入。他大呼巴巴救命,真切地看见前方有两只手将他提起,安全送上岸。禅吉认出那是巴巴的手。随即昏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岸上。他立即去找巴巴,称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巴巴救了他。巴巴佯装无知,问出了什么事,禅吉便讲了上述事件。

阿卜度拉大部分时间单独待在大师身边,但偶尔也会同埃舍的其他男孩交往。9月23日,阿卜度拉对一些男孩建议说:“通过百分之百地服从,你们将知道美赫巴巴。要好好听他的话。目前,我们没人知道美赫巴巴真正是谁。”

9月25日,巴巴禁食的第16天,晚上6点打板球时,巴巴将球传给彭度,虽然轮到禅吉投球。之后巴巴把球还给禅吉,就这样改变着游戏规则。卡克·萨赫伯被换到另一队,又换回自己的队。对彭度也是如此。比赛结束时,巴巴评论道:“今天我做了大事情。这是实话;所以我才告诉你们。”他行动背后的真正含义难以领悟。巴巴的一言一行皆是他宇宙工作的反映,唯有他知道通过这种不断变动,他在做怎样重要的工作,虽然表面上不过是在打一场板球。

同一天,美赫吉因做巴巴私人侍从的工作被撤,消沉沮丧。为让他高兴起来,巴巴给他讲笑话和有趣的故事。次日晚,巴巴把他叫来,说:“问我要你想要的任何东西,我都将给你。天空,深渊,大地,海洋——无论你想要什么。你只须要求即可。”

美赫吉谦卑地回答说他不想要任何东西。巴巴坚持道:“噢,看在上帝的份上,要些什么!我今晚高兴。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美赫吉坚持,说自己不想要任何东西,除了好好地服务他。巴巴对他的回答感到满意,恢复了他的勤务兵职责,美赫吉满意了。

巴巴的健康持续恶化。9月28日,他停止去学校或满德里那边。后来他就关闭托卡的埃舍,同满德里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讨论。数小时后,决定继续这里的活动,鲁斯特姆再次被任命为“巴拉先生”,如在美拉巴德,按巴巴的命令全权监管埃舍的一切事务。

翌日,巴巴发高烧。头疼、腰疼、胃疼,但他继续禁食,整天待在美赫之家,被男孩们围绕着。上午拉姆玖碰巧经过,巴巴对他打手势:“我看上去怎样?”拉姆玖回答说,巴巴看上去和平时一样。“不过,”巴巴说, “昨晚对我是可怕的一夜。整夜烧到105度。四肢无力,背部酸痛。一刻不得休息。你若处在我的位置,会离开肉身。”

接着巴巴忽然换了话题,转向埃舍年纪最小的一位男孩,8岁的彭迪特·伊希万特·美恩达吉,问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上帝,自由,天堂,汽车,玩具,或者别的你喜欢的东西。现在正是时候;今天问我要什么都行,我都会给你!”

彭迪特立刻回答:“巴巴,我想要您的疼痛消失。我想要您彻底好转。”这些出自这么小孩子之口的简单话语,让拉姆玖感动得无语。是爱酒在通过彭迪特讲话。一个孩子对大师有这样的深爱,很不寻常。

拉姆玖已停止写日记——他在大师之家期间所做的。但现在他开始考虑收集围绕大师和埃舍男孩们所发生的神奇事件。这期间,巴巴似乎知道他的心思,派劳先生告诉拉姆玖:“巴巴要你写阿伽·阿里的事迹。”这后来发展成书——《啜泣与悸动》。内容依据禅吉记的日志。

阿伽·阿里不是唯一承受与大师分离,并冒巨大危险从家逃离,返回埃舍的修爱院男孩。另一个是12岁,名叫阿卜度·瓦哈卜·卡林伽德的穆斯林男孩。他和阿里同一天被带走,但设法回到了托卡。然而,9月29日,他的哥哥再次来埃舍,将他带走。三天之内,哥哥返回,要求卡林伽德回家。这个孩子于他们抵达孟买当日逃跑,但尚未到托卡。哥哥最终妥协了,明白巴巴确实是卡林伽德内心的光,说:“他来时,就让他留在这儿吧,”便离去了。 

10月1日,卡林伽德终于出现,他哥哥立即得到电报通知。下午5点聚会庆祝他返回。

修爱院男孩的新时间表从1928年10月1日起实施:

早晨5点30分——起床,洗脸刷牙等。

6点15分——早餐,饭后散步。不静心。 

上午7点至10点30分——静心。

10点30至下午12点15分——洗澡。不洗澡者休息。不静心。

12点15至2点——午饭及休息。

2点至3点50分——静心。 

3点50分至4点——去诊所诊疗。不需要的,休息。

4点至5点——静心。

5点至6点30分——散步或者做游戏。

晚上6点30分至8点30分——休息,不静心。

8点30分至9点30分——晚餐,散步,不静心。

9点30分——就寝。

同一天,对修爱院男孩的如下规则开始实施:

男孩之间不可相互触摸。

在巴巴面前不可相互说话。

不可在隔开房间的竹席上钻洞窥视。

不可进入别人的房间。

不可使用别人的物品。

每个人应使用自己的杯子喝水。 

未经允许不可走出院落。

不可在大厅走动。

在另行通知之前,谁都不可学习或者阅读书籍。

未经允许,谁都不可书写。

谁都不可在浴室小便。

谁都不可倚靠竹席篱笆。

日常工作期间之外,未经允许,不可触摸别的东西。

不可无故触摸埃舍的东西。

人人都要服从有关工作人员,特别是拜度。

如需要什么,告知拜度,他若不在,告知他的助手。

在地板上坐时,毋忘垫麻袋。

人人都要保持房间清洁,不可在院内吐痰或擤鼻涕。

数日来,巴巴情绪不佳,提出离开托卡,解散埃舍。由于整夜下大雨,天气寒冷异常,不为巴巴喜欢。去野外上厕所对男子们很不便。送孩子们到校也不容易,因环境不适,给孩子们上课几乎不可能;约一半的桌椅是湿的。禅吉受到训责——让孩子们遭受这么多不便。 10月2日,因天气潮湿,巴巴命学校放假。当作星期天休息一天,下星期天上课,弥补损失。

为了换一下环境,10月3日,巴巴同弟弟佳尔、劳先生、禅吉和阿里·阿克巴(巴巴新近给他取昵称马侬)去纳西科,并在阿美纳伽带上纽瑟文·萨达。(*马侬是波斯著名人物,他爱上了一位女子,但因部族压力,不能与之结合。不能与她长相厮守的痛苦终于让他变疯。最后,他遇到一位至师,因而获得证悟。用马侬这个昵称形容阿里·阿克巴恰如其分,因为他对巴巴的爱近乎神圣疯癫,是修爱院男孩中最强烈不安的一个。)

到纳西科第二天,巴巴访问了风景优美的“达斯托帕西高中”。巴巴喜欢这个学校,但管理学校的牧师不喜欢巴巴对怎样给孩子们灵性和宗教教育的建议。该牧师坚持说他是遵照琐罗亚斯德的传统提供宗教教育的,愤愤不平地回答巴巴。

巴巴不喜欢他的态度,对满德里评论道:“智力训练本身是不够的。我知道这些牧师给的是何种教育,因为我本人就在天主教学校读过书。牧师和达斯托们确实是顽固不化!现今到处都过多地强调宗教。宗教是一切争斗的根源——外在的和内在的,是世界所有战争的起因。” 

巴巴去游览甘伽普尔瀑布,路上,他指着一个叫加瓦尔瓦地的小村庄说:“这是乌帕斯尼·马哈拉吉曾经常去的村子。他在这里捡牛粪,头顶着去纳西科卖掉。旁边那座山顶是宝伽德峰,马哈拉吉年轻时在那里的一个山洞里独自度过了整整一年,只靠水维生。”巴巴还指着一个山洞,说他和马哈拉吉曾在那里会面。

在去纳西科的路上,汽车在阿美纳伽的巴普·萨赫伯的陵墓前稍作停留。许多当地人相信巴普·萨赫伯是圣人;但巴巴透露:“巴普是完美的(已成道),但他是玛居卜,不是撒里克。”

计划到阿克巴棉纺厂吃午餐,再接着前往纳西科,路上,没走几分钟,一辆汽车迎面驶来,经过时速度明显放缓,随后继续赶路。令满德里吃惊的是,车里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赫兹拉·巴巴简。

这不是两位大师这次旅行中的唯一巧遇。两天后,10月5日,巴巴返回阿美纳伽时,再次在纽瑟文·萨达家停留。阿克巴棉纺厂专门留出房间供巴巴休息,他去了那里,同时满德里吃饭。不一会儿,巴巴走出房间,来到院子,独自坐在阳台上。满德里和跟随者们以为大师独自坐着做特殊工作,便有意保持静默,并保持距离。再次令人无比惊讶的是,他们看见一辆汽车载着巴巴简驶来,停在马路对面,正好对着巴巴坐处。美赫巴巴脸上露出极大的喜悦。两位大师交换了一下目光,标志着他们之间的某种神秘讯息。只几分钟后,巴巴简的汽车离去。

这是巴巴简和美赫巴巴的第二次会面。被问及这些会面的意义,巴巴神秘地回答:“巴巴简今天第二次见我。这意味着现在我已自由。”

巧合的是,在巴巴离开托卡去纳西科的同一天,阿伽·阿里开始第二次从孟买逃往托卡。更具意义的是,阿里到达时,正是巴巴简和美赫巴巴在阿克巴棉纺厂会面的时间。晚上7点,巴巴一行回到托卡。巴巴高兴地欢迎阿里归来,亲切地拥抱他的“英雄”。

巴巴打算当晚前往奥兰加巴德,接着北上那格浦尔。他把劳先生和阿里·阿克巴留在托卡,带着阿卜度拉和卡克·萨赫伯动身前往奥兰加巴德,但只走了4英里,汽车便陷进泥坑。巴巴及随行人员在路边棚下过了一夜,次日上午11点返回托卡。

巴巴已将埃舍责任移交鲁斯特姆,现在他的时间完全被修爱院的男孩们占去。孩子们一天只吃一顿饭,晚上只睡3个小时,但他们健康活泼,精力充沛。巴巴每日都给他们授述有关上帝、神爱、灵性道路、服从和信任大师及许多其它主题,激励他们走一心一意信爱上帝的道路。

巴巴不在时有几个男孩相当淘气,但他没有批评他们。10月7日下午5点,巴巴同孩子们去河边散步。河在一英里外,他们边走边披荆斩棘,踩着粗糙路面的石头。到达河边,大家围聚巴巴时,巴巴指出:

看我们到达河岸有多麻烦。我们决定来,就来了。若待在埃舍,我们是不会了解这条河的——它的激流,水的辽阔等等。饮这里的水,告知其他人,并邀请他们也来试试。内在道路也类似。

一个人必须经历巨大的艰难困苦,变得筋疲力尽,焦躁不堪,但我告诉你们莫放弃耐心,莫退却步伐。一旦迈上道路,切莫回头,而要勇往直前。这只是一条河,而我是海洋。记住这一点。 

之后,巴巴坐在孩子们中间,分发巧克力和甜食。

这个时期,男女满德里只在晚间才有机会和巴巴在一起。因为白天谁都不许走近他。10月8日,关于男孩们,巴巴对男满德里解释如下:

对于这些男孩,我有一千零一个牵挂。此时,他们融入我,我必须照料他们的健康。他们整夜忆念我,让我不能入睡,但这次我将给予他们推动。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唯一担心的是他们父母的干扰。他们若设置障碍,孩子们将无所适从。这条道路不是开玩笑的事。非同儿戏。有些男孩相当优秀,但不能立即同时给予他们所有人推动;他们毕竟只是孩子。 

1928年,伊朗尼上校开始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反对美赫巴巴,在伊朗尼和帕西社区激起针对巴巴的恶意和仇恨。上校全力以赴进行错误和虚假宣传,并且开始直接给大师和一些亲近弟子寄反对信件。

10月9日,巴巴对伊朗尼上校的活动评论道:“所有这一切皆无实质。毫无意义。对我不是真正痛苦。耶稣头顶没有屋檐,不得不一直流浪。我没有这种困境,但我想要甚至邀请它们。让他对我口诛笔伐好了。这将带来好的结果。”

因而伊朗尼上校实际上是大师及其工作的一个有力媒介,由于上校的冒渎行为,美赫巴巴的知名度骤升。大师开始聚集弟子时,帕西和伊朗尼社区皆反对他,几近狂热。但逐渐地,敌意减弱,那些曾最反对他的琐罗亚斯德教徒最终俯倒在他的足前。 

事实上,巴巴在给予伊朗尼上校内在帮助,以进一步扩大对他的反对,作为他工作的动力。巴巴一度警告说:“帕西人和伊朗尼将是我死亡的原因。”这不是指他的身体会因他们的攻击而牺牲;巴巴指的是这种反对。那些最初反对他的人,最终将因此发现他离他们更近。巴巴必须做极其艰苦的内在工作,通过其反对将他们快速地带近,这项工作本身意味着他的近乎死亡。但这一切皆是巴巴的希望——激起反对者,强化其反对。这是巴巴的灵性游戏,他通过帕西人和伊朗尼社区所做的内在工作,是不可能理解的。重要的是,巴巴曾说将导致他死亡的那些人,后来更接近他,最终意识到他真正是谁。

同一天,晚饭和阿提后,巴巴派人叫修爱院男孩到美赫之家。孩子们已有很长时间没在那里聚会了。巴巴让孩子们顶礼他,之后在他近旁安静坐好。男孩瓦森特不停地凝视巴巴,另一个男孩达图坐时把头放在巴巴的膝上。卡林伽德在巴巴旁边坐时睡了过去。巴巴朝他丢手帕,卡林伽德醒了,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的反应,巴巴说道:

全世界的人都像这样。醒来时先缓慢睁开眼睛,我也一样。我用两个半小时休息或者睡觉,但我并不真的入睡。我的身体在这儿,你们以为我在睡,而我内在却在不同的地方工作。我在这两个半小时里履行我的宇宙职责,但我要用半小时才完全恢复意识。与之类似,加尔各答的赛古鲁罗摩克里希那用一个小时完全恢复意识。

至师从不睡眠。他做宇宙工作时,需要很大努力才能睁开眼睛,仿佛睡了很久。舍地的赛巴巴在弟子中间坐着,好像真的睡着一样,但他实际上是在履行宇宙职责。为把他带回来,一位老弟子会把水烟管放进赛巴巴的嘴里,过很长时间他才会醒来。

赫兹拉·巴巴简也要用一个小时才完全醒来。她在凌晨4点睡觉或休息,直到上午9点或10点才醒来。 

翌日,巴巴敦促修爱院的男孩们:“你们若爱我,我将让你们成为吉万莫克塔。”*意思是巴巴若是对他们的爱满意,会将证悟赐予他们,但不给他们任何的灵性责任。(*吉万莫克塔是无宇宙职责的成道者。地球上随时生活着48个这样的人。印度教称之为希瓦阿特玛。)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三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