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测量

作者:埃瑞奇发布于 2020年1月5日

你们注意到大厅里多了什么吗?对,那个红色大徽章。它来自美国,有人把它送到这里。请读一下,让坐在这边的人也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嗯,对。“不要试图理解我,只是爱我。” 

当然,巴巴的原话稍微有点不同。帕瓦蒂伽祷文是怎么说的?开头那一句是什么?“您不受限制,无从测量。”巴巴告诫我们:“不要试图测量我。”

记得有一次,我想我们是在安得拉,巴巴访问期间,不过我记不清那是巴巴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访问了。我现在记不住日期。人们来问我某件事,我说对,那是去年你们在这儿的时候发生的,他们说:“不对,它发生在五年前。”我问:“是吗?”因为,说实话,我记不住。现在我脑子里时间都混成一团了。  

不过,我记得那次集会。我还能在脑子里重现。我想我从前一定告诉过你们,主有多么慈悲,对我们用手势。如果巴巴说话,如果巴巴口头给出讯息,我是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记住的。但是由于我们必须得专注于他的手和脸,所以我的脑子里仍然存有巴巴讯息的生动画面,完整的画面重现,我也就想起了那些话。情况就是这样,我记得有好几个满德里伴随巴巴,很多来自南方的爱者坐在他面前,巴巴随意地和他们交谈着。

你们知道,即使在公开活动中,巴巴让读出讯息时,他也不喜欢气氛变得太过严肃或者过于虔诚。他喜欢气氛活泼,喜欢里面有一些幽默。巴巴叫人读出某个严肃的讯息,一位安得拉爱者不全明白,就向巴巴坦言说他不理解,请求作个解释。巴巴回答说,他是如此的不可测量,就连他都不能测量他自己。

的确如此。你越是试图理解巴巴,就越误解他,至师也一样。我给你们举个例子。

从前有一位大师四处漫游。注意,这是个真实的故事,不是编造的传说。我希望今天大厅里没有伊朗人。有吗?没有?好,那我可以继续了。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想起我们亲爱的法哈德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不高兴我说我在讲跟随巴巴生活的故事。他会说:“那不是故事,埃瑞奇。你不是在编故事。”“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它们呢?”我问。“你应该管他们叫真理,而不是故事。”他回答。

在某种意义上他是对的。它们是真理,不过这么说似乎也不对,所以只要他不在,我就管它们叫故事。不过,万一有人见到他,让他知道我确实告诉你们这些是真实的故事。

我讲到哪了?对,有一位大师在各地流浪。在一座城市里,有一对夫妇对大师非常忠爱。只要大师来到那个城市,这对夫妇就会前来加入聚集的人群。因为那是大师的方式。他只是找一棵大树,坐在下面,大师来了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人们蜂拥而至。

这是个欢乐的时光。大师问询前来的人们,他不在期间他们怎么样,身体是否还健康,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也许他的某个跟随者为他唱一首歌,或者唱巴赞,或者有人提一些问题,他会给出答案,大家都很欢乐。

最后,天渐渐黑下来,大师说:“好了,现在是你们都离开的时候了。我要歇息了,请回吧。”大家都起身离去。他的人格力量如此强大,即使有的人是远道前来伴随他的,但他叫人们离开时,人们也都站起来离去,这对特别忠爱他的夫妇也准备离去,但是大师向他们眨下眼,打手势给他们做个小暗号:“等等,等等,先不要走。”他们会留在后面。

然后,在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大师把他们叫到跟前,问候他们。这对夫妇为何对大师如此忠诚,这一部分故事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样,他们全心全意地爱他,而他对他们也显得特别亲近。

他看了看妻子,对丈夫说:“噢,她比我上次来时更加漂亮了,对不对?”妻子的脸红了,丈夫感到非常自豪。大师看着她,好象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似乎经过一番思索之后,说道:“这一定是因为你的爱,你那么爱她,因而她越来越漂亮。”

这回轮到丈夫脸红了。“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大师继续说,“我知道她非常爱你,我看得出来,你也非常爱她,那你们怎么没有孩子呢?”这下丈夫和妻子都红了脸。大师说:“别担心,来日方长。”他询问丈夫的生意,或者像个孩子似地兴高采烈地拍手,四下看看,似乎在核实城里其他所有人都离开了没有,之后他说:“好吧,你们给我带来了什么?”因为这是大师每次来时的习惯,这对夫妇会为他烹制一些特别的食物。

说实在的,没有什么太特别的。这对夫妇不穷,但他们也不富有。大师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外一个地方,在一些城市,他有一些非常富有的跟随者,他们为他备上精美的菜肴,但不管这对夫妇用什么侍奉他,他都吃得好像这是能想象得到的最美味的佳肴。他让这对夫妇感觉到这一点,夜晚就这样过去了。他们都享用了食物,在大师的身边,他们忘记了时间,和他度过几乎整个夜晚,说笑着,只是享受着跟他在一起。

每一次大师来这个城市,都是这样。每一次他都提到他是多么急切地盼望着他们有个孩子。不久,她的确怀孕了,大师非常高兴。他给他们各种各样的指示,如何如何做,以确保安全分娩。他就像这位年轻女子的婆婆,告诉她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做多少锻炼,他的建议无所不包。他毕竟是大师,作为大师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要照顾到所有的细节。

下一次大师来时,正好是这位年轻女子分娩的那个晚上。大师在场,把新生的婴儿放在大腿上,赞赏着,告诉这对儿夫妇他有多么高兴,并且宣布这个孩子是他的女儿,她属于他,不属于她的双亲。由于对大师的忠爱,这对夫妇听到这些话当然欣喜若狂,有什么不同的话,他们对大师的爱更为增加。

长话短说,多年过去了。女儿在一切围绕着大师转的家庭中成长。那是他们的每日话题,他们回忆他的每一次来访。念叨着大师说过的话,记住那么多共度的时光,盼望着他的下一次到访。他们热切地收集着他的任何消息,如果有邻居从另外一个城市参加婚礼归来说:“哎,你听说大师也在那儿吗?”这家人坚持询问所有的细节,大师看上去怎么样,他好吗,他说什么了,等等。可以说,那是他们的娱乐。

大师每次来都是如此。“天要黑了,该散了,大家都走吧。”但是他向这家人眨眼睛,打手势叫他们留下。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会和他女儿和她的双亲度过这个夜晚。这对夫妇会拿出食物,大师和他女儿玩耍,他们都很快乐。

说这个小女孩在对大师的爱戴中长大,是不足为奇的。她很爱她的父母,但是大师是她真正的父亲母亲合一,整个家庭在对大师专一的奉爱中幸福地生活着。很多年就这样过去了,女孩到了婚嫁的年龄。

自然,除非且直到他们先和大师商量后,这对夫妇才会考虑让女儿出嫁,因此大师下一次来时,他们去见他。他们和他坐着,直到天开始黑下来,大师宣布:“好了,时间到了,都该走了。”人们知道这个,这是他的方式,于是都离开了,除了那对夫妇和女儿。这对夫妇问:“我们应该怎么做?您女儿”——你们看,他们从来不说“我们的女儿”,因为大师从一开始就表明,虽然他们是父母,但这个女孩是他的,所以他们说:“是这样,您女儿已经到了年龄,我们想知道您想让她嫁人还是不嫁。”

大师转向女孩问:“你是怎么想的?你想结婚吗?”她回答说:“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这个回答取悦了大师,他说:“她应该结婚。开始做必要的准备吧。”长话短说,他们物色了一个小伙子,并把他带到大师跟前征求意见。都准备好了,就剩下定日子了。他们自然想让大师参加婚礼,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但大师告诉他们:“别担心。选个你们想选的任何日子,我会到的。”

他们照办。果不其然,婚期一到,就得到消息说大师要来了。于是举行了一次大型婚礼。我说过,他们并不富裕,但是凭借大师的恩典,这对夫妻攒了点钱。

但新郎却不是大师的跟随者。他是个好人,内心有一些灵性情感,但他不熟悉大师的方式。所以,除了大师陪伴的幸福,以及婚礼的喜庆,全家人还额外高兴的是,这是让这个年轻人了解大师的机会。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如果你非常爱某个人,你总是乐意让你的朋友和熟人认识他。由于大师首肯了这个小伙子,他们完全确信他是女儿的完美配偶。

总之,所有人都非常高兴,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婚礼结束,客人们都走了,大师把男孩叫到跟前,说他想单独和他说几句话。这对夫妻和女儿见此情景都很高兴。因为他们知道,任何人只要能和大师单独待一会儿,就没有不爱上他的道理,而那是他们全部的企盼——他们家庭的这个新成员能像他们一样学着爱大师。

看到大师和男孩走开,全家人都感到很高兴。大师凑近男孩,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听见男孩突然生气地叫喊“什么?”然后转身走向他的新娘,他们都惊呆了。新郎的脸因愤怒和激动涨得通红,他一把抓住新娘说:“我们走。从今天起,我再也不想在家里听到你的大师的名字。”别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拽着惊呆了的新娘,可以说把她拖走了。他愤怒极了,大声地斥责着大师,骂他是个恶棍、诬赖、骗子,他一路咆哮着。

这对老夫妇自然很震惊,他们走向大师,但是他似乎没有心情为他们解释刚发生的事,所以他们默默地接受了。毕竟,大师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一种压抑,一种痛苦仍然自他们心中升起。因为大师再来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去见他,女儿再也没来过。他们去看望她,她把他们拦在门外,询问大师的一切,有什么消息,他们上次何时见的他,他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然后她提醒说:“我们进家时,绝不要提大师一个字,因为我丈夫严禁此事。”

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因为大师是他们的生命。所以每一次探访都尴尬无比,令人心痛,尽管女儿尊重丈夫的意愿,但是他们看得出来这对她有多么难。不只是她从不抱怨,而是她曾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天生爱笑,充满热情,可现在她显得苍老了许多,步履沉重,神色黯然。

过了些时间,女儿有了自己的女儿。但这只会增加她隐秘的伤痛,因为她不能带她女儿去见大师。她的女儿要在听不到他的名,不许敬拜他的环境中长大成人。不过,不管怎么说,她是个母亲,爱自己的女儿,给予她最好的照料。她感到那是大师的孩子,像爱大师一样爱她,但她的内心悲伤依旧。

又过了多年,女孩的女儿也长大了。她长成一位年轻女子,到了开始考虑为她寻婆家的时候了。

大师当然知道这个。他知道一切,但是一如往常,他显得一无所知。所以他又一次来到这对老夫妇的城市时,问询了他的女儿,接着又问询了她的女儿。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说:“现在她多大了?”外祖父母将她的年龄告知,大师思索片刻。“她结婚了吗?”老夫妇摇了摇头。

大师似乎没注意到他们的窘迫,继续很天真地说:“她好像已经到了我女儿和她丈夫应该为她考虑出嫁的年龄了吧。让我奇怪的是,怎么这还没有办。”

老夫妇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终于,大师似乎这才注意到了他们的窘况。“怎么了,”他问,“有什么事吗?”“我们能说什么呢?我们该怎么对您说呢?她已经不可能结婚了。”“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接着又是令人难堪的沉默,大师不得不催促乃至诱哄,丈夫终于低低地说:“她成了妓女,没有人会娶她,您女儿和她丈夫很凄凉。他们羞于在社区里露面。”

确实如此。丈夫原本生意兴隆,可现在却陷入了破产。无论他走到哪里,人们都对他指指点点,在他背后嘀嘀咕咕,他能听得见那些话:“他女儿,”之后就是她的最新丑闻。人们经过他的商店,不买东西,只是看着他,他发现过去向他敞开的门,现在都关闭了。他每走进一个房间,通常是谈话忽然立刻终止,人们四下散去。这开始影响到他的健康,他的整个心态改变了。他开始害怕出门,害怕听见身后所有的闲言碎语。他开始找借口不去店铺,因为他的缺席,他的生意遭了殃。事情到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愿离开家门的地步,加上他的健康每况愈下,他几乎不能走出房门了。他的妻子照料他,但她也无能为力。

“叫他们来,”大师说,“告诉他们我想见他们两个。”“可是师父,我们在他面前甚至都不许提到您的名字。我们怎么能……”“叫他们来。现在他已经准备好来了。”

果然,他们给女儿捎去口信时,她鼓起勇气,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向丈夫提出这个话题。“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呢?”她问。“好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丈夫回答。他已经被命运压垮了,再无力抗争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她问。“行,如果你希望这样。”他回答。她帮助他起床,为他穿好衣服,两个人一起去见大师。

大师看见他们走来,急步上前拥抱他多年未见的女儿,在如此显然的温柔爱护中,女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情感崩溃,开始哭泣。“我知道,我知道,”大师怜悯地柔声说道,慈爱地拍着她的背,她站着,在他怀里抽泣着。看到大师对妻子的怜爱,丈夫也崩溃了,哭泣起来,向大师倾诉他的耻辱和尴尬。

大师异常慈悲地看着他,说:“这就是为什么在你结婚的那天晚上,我对你说了那番话。你还记得吗?把那天夜里我对你说的话给别人说说。”

丈夫随后第一次道出了他们谈话的秘密。“他告诉我说,我最好不要和我的妻子度过那个夜晚,而是去妓院找个妓女睡觉。起先我以为这是某种古怪的玩笑,但是随后他甚至试图给我钱去为那种事付费,就是这时我大发脾气并坚持离开的。”

“你明白了吧,”大师解释道,“我知道你的种子,你的第一个孩子注定如此,阻止不了。所以我叫你和一个妓女睡觉并且提出为之付费,这样你便丝毫不会受到这笔交易的污染。这样,那个妓女会怀上你的女儿,孩子会在属于她的环境中长大。当她自己成为妓女时,那是她不可避免的命运,这会是自然而然的,其中无羞辱可言。这就是我对你说那番话的原因。因为我对你和我女儿的爱,我想让她免受这种羞辱。”

你们看到他们的方法有多么不可测量吧?不可能揣测他们的方法。有人叫新郎和妓女度过他的新婚之夜,你们会怎么说?这难道不是不合情理吗?但如果他听从了大师,会免去多少痛苦啊。这不是在危言耸听。实际上,这让我想起一个类似的故事,它真实地发生在巴巴时期,我亲眼见证的。你们想听吗?

它和一个家庭有关,像上述故事里的那对夫妇一样,他们很爱巴巴。像那对夫妇一样,他们也有一个孩子,这个家庭和巴巴很亲密。他们住在孟买,只要有可能就来看望巴巴。碰巧,他们的儿子,这次是个男孩,生了病。他们非常忧虑,因为尽管他们精心照料,他仍不见好转。因为他们的爱和天真,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和巴巴联系,询问该怎么做。这毫不稀奇。成为巴巴的跟随者之后,这成了他们的习惯,在任何一件小事上,在所有的事情上都要征求巴巴的意见。像这样的家庭有很多。有时,我们有些人,对这种对巴巴的完全倚赖感到恼火。似乎这些家庭失去了自己的全部常识,不打扰巴巴就不能作出最小的决定。当然这给我们带来了更多的工作。不过,不是那么回事。现在我明白了。不是他们不能自己做出任何的决定,只是因为他们爱巴巴,那种爱所产生的亲密,自然而然地让他们只要需要作决定,就来请教巴巴。他们的爱若此,以至于他们从未意识到,这对巴巴可能是一种打扰,这就如同小孩子,在任何和所有的情况下都自动转向父母求助。

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们唯一的儿子病了,他们非常担心。巴巴给他们捎信,叫他们不要担心,应该让他们的家庭医生为儿子治疗。

这对夫妇照办。他们让孩子在家里接受治疗,遵循家庭医生的建议,但孩子的状况没有改善。事实上,情况越来越糟。邻居们见此情景,开始严厉指责这对夫妻:“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想杀了自己的孩子吗?你们难道没看见他病得这么重,必须马上把他送医院吗?”

这让父母亲进退两难。他们相信巴巴是上帝;他知道一切,但大师的方式是他们都显得一无所知。于是他们又给巴巴写信, 问他该怎么办,解释说他们儿子的健康在恶化。巴巴让我回信,他们应该继续通过家庭医生进行治疗。当然,他们不能告诉邻居这是巴巴的指示,因为邻居们不相信巴巴,且经常污蔑他。

长话短说,最后邻居们冲进来,强行把男孩送到医院。医生立即把他送进手术室,为他做了手术。是阑尾炎切除术。他们指责父母亲耽搁了这么久。如果你们再耽搁下去,孩子就没命了,要想救他就太迟了,他们说。不过,他们设法挽救他的生命,男孩康复了,长成一个健康的年轻人。

然而,当男孩长大一些,长成了少年、青年时,他开始发展出一些非常不好的习惯。他开始和一群坏人聚在一起,他这样的行为让他的家庭蒙羞,让父母亲感到羞愧难当。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碰巧听见这件事,因为这对父母来访时,我正和巴巴在一起。我记得有一次母亲向巴巴坦言,说她希望男孩死于疾病而不是被送往医院康复。她说:“我宁愿我儿子死掉,也不原意他这样活着。”巴巴耸了耸肩。

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一如上述故事中的大师,巴巴才说:“我想帮忙来的,你还记得我给你们的命令吗?可我有什么办法,邻居们进行了干涉。”

我们不知道巴巴这么说的确切含义是什么。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父母亲让男孩呆在家里,请家庭医生为他治疗,他可能会死去,但这种情况可能对他和他父母更好,但你们西方人总是反对我这样说,一次有个年轻人来对我说:“埃瑞奇,你知道,也许这个男孩不会死。”我问:“你是指什么?”他回答说:“也许,假如邻居没有干涉,这个男孩可能会病得很重,几乎死去,也许,在那场灾难中,业相被烧掉,他的命运会转变。就像巴巴让某人裸体穿过大街,或者类似的事情一样,一旦此人表示出服从的意愿,巴巴就会取消这项命令。所以,也许这也一样,如果允许这对父母服从巴巴,巴巴会确保男孩的那些倾向消除,而他会活下来的。”

谁知道呢?那也是可能的;谁能保证呢?对于巴巴,任何事都是可能的。不过,年轻人说的话表现了头脑的运作方式——试图分析和弄清我们可接受的意义。而当我们试图弄明白时,我们恰好在做这些故事教导我们不要去做的事情,我们在试图用有限的头脑去测量那不可测量的。因为那似乎确实很残酷,巴巴给了这个命令,其结果是男孩会死去,而整个要点是,不管男孩是活下来还是死去,巴巴的方法是不可能测量的。那是做不到的。相信我。只有爱和接受他的希望,才会最终引领你走出智力的泥潭。这就是为什么巴巴说:“不要试图测量我,只是爱我。” 

译自《曾经如斯——跟美赫巴巴一起生活的故事》That’s How It Was, Stories of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Eruch Jessawalla, Sheriar Foundation, 1995

翻译:美赫燕 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