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末那乃息

作者:戴维·芬斯特发布于 2024年6月16日

1951年10月15日,美赫巴巴向女子们道别,邓肯驾驶一辆特意为此隆重装饰的轿车,把他送到海得拉巴郊外的山上。

九天后,巴巴给科依诺房的女子们捎去讯息:“我很好,我在山洞内的工作已百分之百成功。今天下午我将开始徒步旅行,经奥兰加巴德到美拉扎德。”这将是美赫巴巴进行的最后一次徒步旅行。

抵达奥兰加巴德并在该地区做玛司特工作后,巴巴和四名同伴(拜度、埃瑞奇、彭度和古斯塔吉)在易玛浦尔的一座废弃清真寺又逗留一日,期间租了牛车载运行李,以走完剩余的十英里到美拉扎德。这样让女子们有足够时间旅行,巴巴到达时她们就会在场。11月18日发电报给海得拉巴的韦希奴,要他于21日驾车将七名女子——美婼、玛妮、美茹、高荷、娜佳、吉蒂、拉诺——送至美拉扎德。途中他们将在绍拉布尔驿站旅馆住一晚。海得拉巴的其他同伴遵照指示乘火车跟随其后。

于是女子们乘两辆轿车出发,一辆由大阿迪驾驶,另一辆由他的年轻助手瓦曼·帕达勒驾驶(尼鲁和他轮流开车)。从海得拉巴的科依诺房,她们带走一件纪念品——一只形状奇特迷人的铜铃,一直被用于通知午餐已备好。美婼和园丁妻子在一起时,对她随口说了一些欣赏铃铛的话。这名妇女建议美婼拿走,因为她们一离去,房子将被移交给政府。

但是美婼婉言谢绝了,问道:“这不属于我们,我们怎么能拿走呢?”

后来,美婼对玛妮和高荷讲起那次对话,她们让韦希奴问问找其租房的政府看管人。他建议他们只需从集市买个普通铜铃来替换这个;那样他们就没有不该拥有它的理由了。女子们对此很高兴,按照他的建议做了。

到了出发的时候,美婼小心地用毛巾把铜铃裹起,放入她的行李袋,不过她们疏忽了把发生的事告诉园丁妻子。当园丁妻子提起行李袋放进轿车时,里面发出铃铛的叮当声。事后,女子们料到她一定会思绪万千,不禁大笑一场。

11月23日下午,巴巴从易玛浦尔抵达(坪坡岗),但未踏入美拉扎德,而是从远处的堪多巴山旁边,绕后面走。按照指示,美婼和玛妮在闭关山附近等候他。她们看见巴巴从远处走来,身穿白袍,头戴绿巾,一手拿着围巾或字母板。高荷已陪美婼和玛妮走进田野,但她不能接近巴巴;四个男同伴也转过身留在后面,巴巴则走向美婼和玛妮。

巴巴问候了美婼的健康,以及她和其他人的情况。他问起她们从海得拉巴到美拉扎德的旅程,“旅途舒适吗?”

美婼说舒适,巴巴告诉她们:“我的健康状况不错。”他总结这次徒步旅行,说道:“虽然我们从海得拉巴出发后,途中不得不经历一些艰辛,但我的健康未受影响。我们步行近200英里,其余旅程乘巴士和火车。在托卡越过普拉瓦拉河的汇流处,在易玛浦尔住宿清真寺。有一次我们连续走了20英里。”

巴巴通知她们,他将禁食闭关数日,并指示她们让人送来温水供剃须用,因为同伴们不可能在山顶生火。还要将成桶的热水运上来,供巴巴洗澡用。他指定要送不加奶的淡茶;巴巴(不禁食时)和同伴的食物,将由埃瑞奇的妹妹美茹·达玛尼亚准备,每天一次从阿美纳伽送来。

“巴巴告诉我们要保持身体健康,”美婼忆述:“我们望着巴巴独自登上山。他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美——慢慢地登上山。之后我们转身回美拉扎德时,满德里走过来跟上巴巴。”

帕椎除了修建小屋,还在山顶为四名同伴搭了临时小棚。将宗教雪花石膏模型放在巴巴的小屋里,末那乃息工作就此开始。正如巴巴工作期间常发生的那样,自然界大肆扰乱。时值冬季,本来就冷,加上持续刮大风,使气温愈发寒冷——日夜住在山上简直不堪忍受。此外,一天夜里,一场不合季节的暴雨袭击了小屋和棚子。住处开始漏水,巴巴和四名男子本来每晚已经冻得发抖,而今又被淋湿。

11月24日早晨,巴巴把美婼和玛妮召到山顶,对她们讲述他的工作,表示他对工作完全满意,但摩耶在制造障碍。巴巴说他会下山,在美拉扎德的房间闭关两天,期间山上小屋予以修缮。另外,男子们的棚子搭得离巴巴的小屋太近,干扰他的工作,因此也须搬移。做修缮工作期间,四名男子会住在山上,巴巴则于当天下午4点下山。

在美拉扎德,巴巴闭关时没有一直独处。有时女子们发现他静坐一会儿,面部表情肃穆。然后他走出默思状态,让人播放音乐,和她们交谈。

{美婼后来推测,巴巴的严峻表情可能是因为他预见到,第一场汽车事故将于几个月内在美国发生。}

女子们从新生活的漂泊中返回后,发现美拉扎德有一些变化。椭圆形小草坪已经枯萎,狗儿“靴子”未得到来自普纳的喂养者的妥善照顾。“‘靴子’是相当凶猛的看门犬,不习惯新来人,”美婼解释:“它甚至咬了几个来到美拉扎德的村民。”

巴巴让女子们喂它爱吃的东西,重新和它交朋友。他让美婼敲开一个鸡蛋,放在狗的盘子里,同时巴巴亲自把“靴子”领进餐厅。

“它像个贵族,”美婼指出:“看起来像穿着高跟鞋走路。”

美婼开始喂它吃鸡蛋,但其他人说她们也想拿着盘子;否则“靴子”不会认识她们。于是玛妮等人拿着盘子让它进食。这样持续几天,直到巴巴说可以了,“靴子”现在认识她们了。

尽管在新生活之前,美拉扎德已安装了发电机并且使用过,但1951年他们归来后,一致认为发电机噪音太大。于是和以前一样,每天晚上9点整将它关掉,用煤油灯。

11月26日,巴巴告诉美婼:“我的40天工作已圆满成功,但余下80天工作至关重要。”

第二天,巴巴在如今称为的末那乃息山上继续闭关,白天在“下屋”工作,夜间住在“上屋”。

{按先前安排,1951年11月28日,由大阿迪开车将美拉扎德的女子们送到美拉巴德山。在那里,她们收拾许多行李物品,用卡车运到美拉扎德。}

从12月1日开始,巴巴禁食四天,只饮水。有一次他评论:“我感到每一刻都在死去。我死了——而且死得很惨!”(后来向女子们描述他感觉头晕得厉害。)

自12月6日至19日,巴巴会下山到美拉扎德,对拜度从塔纳带来的一名玛司特工作,并在玛司特房间与他一起闭关。不过12日,巴巴决定不回山上。他指示帕椎拆除山上的两间小屋,在美拉扎德将其合并成一间,屋子四周用竹席围起。作为巴巴将要做的工作的“链接”,四名同伴在山上露宿,直到两天后工作完成。从那以后,他们必须住在小屋封闭区内,其他人一律被禁止进入该区域。

{塔纳(Thana),现称塔内(Thane),是孟买北部的一个地区,美婼的父亲曾被派驻此地。}

12月25日圣诞节,为了缓解巴巴闭关工作的压力,女子们上演了一场难忘的短剧。这场15分钟的小品讲述了一节火车车厢中满载着不同种姓的夫妇:吉蒂和拉诺扮演来自孟买的帕西人;美茹和高荷是(说达里语的)伊朗尼夫妻;玛妮和娜佳是穆斯林——娜佳扮演身穿罩袍的妇人,玛妮扮演爱护她的丈夫,不停地往痰盂里吐痰;拉克玛(佣人)演车站的苦力。小品在主屋内表演,演员面对起居室的观众。因为她们所有人都在演剧,只有巴巴和美婼在观众席上,巴巴坐在椅榻上,美婼在他旁边。

第一幕中,吉蒂扮成一个守旧的帕西女士来到站台上,用急促的古吉拉特语说(带着英国口音!):“已经十点了,敦伽希(她丈夫)在哪儿?”

拉诺上场了,头戴帕西黑帽,戴着眼镜,蓄着小胡髭,用古吉拉特语应道:“你干嘛担心?我来了,宝贝儿。”他们还唱了一首古吉拉特语歌。

美婼讲述:“当巴巴听到她们用古吉拉特语说话时,就睁大眼睛,留意她们会说什么。吉蒂对敦吉夏的错误发音,让巴巴感到惊讶又好笑。”

吉蒂嘴里塞了一片柠檬皮,但它老是往外掉,于是巴巴打断她说:“拿掉吧,说你的台词。”

但正如美婼指出的,吉蒂的发音总是不正确,还把台词搞混了。后来巴巴调侃她的古吉拉特语,让她一遍遍地重复某些词。

期间拉诺也有自己的问题。她切了一片橘子皮,在上面画了牙齿,戴在嘴里,以便看着像假牙。它也多次蹦出,她快速把它塞回原处。

巴巴很喜欢这个小品,事实上他笑得太厉害,以至最后说:“停下,我腮帮疼!”

“巴巴一向喜欢幽默甚于严肃。”美婼指出。

虽然巴巴‘笑’,当然他从不发出声音。剧情特别滑稽时,他会开怀大笑,用手捂嘴确保不发出声音,打手势说:“够了!”还会指着自己的脸颊说:“现在这儿痛!”

“巴巴没有张嘴或发出笑声,”美婼证实道:“所以巴巴没有真正享受笑,但他喜欢这个短剧。常人会想放声大笑,享受这种笑,但巴巴连这个也要克制住。”

玛妮还指出:“巴巴笑的时候从不发出声音,不过他清喉咙时会发出声。”

巴巴特别喜欢吉蒂和拉诺的角色,因此说会带男同伴来看。第二天庆祝美婼的生日,但除了帕椎(暂住美拉扎德)、邓肯和大阿迪,没有邀请外人。从阿美纳伽送来手抓饭作为午餐。晚上重演小品,期间美婼坐在餐厅,以免被看到。

后来,尼鲁忿忿不平地对拉诺说:“你从没告诉过我,你会说古吉拉特语!”

两天后在拍照时,吉蒂和拉诺不得不再次穿戴帕西装束。

12月27日,巴巴在美拉扎德(原两间)现已合并的小屋内闭关,但有时也在蓝车内静坐。他的食物和茶从女子那边送来,但她们看不到他:高荷用托盘送来,交给卡卡,卡卡转交埃瑞奇,带进竹席封围的区域。巴巴还继续对几个玛司特工作。

{合并的小屋后来成为埃瑞奇的房间。}

例如,1952年1月4日,玛司特阿里·夏被带到。当天傍晚6点45分,巴巴在屋后的坑中点燃度内火。火一直烧到次日早晨7点。此后每晚都遵循该程序,直到末那乃息工作完成。在此期间,埃瑞奇给巴巴读了《博伽梵歌》、《圣经》、佛教和苏非教文摘。偶尔巴巴会召来四名同伴,在他的小屋听留声机唱片。

从1月23日起,巴巴的闭关加强;他的表情和心情都很沉重,据同伴们说“他满脸疲惫之色”。31日一整天,巴巴让不同的同伴与他同坐,念诵特定的神名。当晚7点,巴巴走出小屋,度内火照常点燃。

巴巴之前让埃瑞奇在一张纸上写下这句话:“世界上一切宗教的仪式、惯例和教规就此吞噬于火焰。”

埃瑞奇记得:“巴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这张纸条。他要我借着火光,大声有力地念那句话。我照做了;我念完后,他拿过纸条,把它撕碎,扔进火里。他坐下来,一直等到木柴燃尽,火焰熄灭。然后他说,必须盖住度内坑,因为要将火灰保存起来。

“那些特别的火灰——有整整两桶——巴巴亲手装桶,密封起来,确保没有人会使用或碰触到它。”

起初,火灰桶存放在美拉扎德楼上,巴巴卧室隔壁的房间里。五年后,在第二次汽车事故后,巴巴和女子们再次居住美拉扎德。当时,被问及末那乃息火灰的事宜时,巴巴说可以把它保存在美拉巴德的储藏室。

巴巴离开肉身后,女子们去美拉巴德收拾物品时,发现铁皮桶。玛妮回忆说:“我们提起铁皮桶时,就像装着石头一样重。有人说‘这是新生活火灰!’我说‘不可能是火灰。’毕竟,火灰的重量很轻。

“我们只好打开桶子,发现果然是火灰。接着我们记起巴巴说过,要按原样保管。”

“巴巴说永远不要碰触它,”美茹忆述:“永远不要使用。”

烧毁纸条后的第二天,2月1日早晨,巴巴走出闭关小屋时,要尼鲁高呼:“噢姆 帕若卜拉玛 帕若玛特玛!”全体同伴齐声重复高呼。就这样,巴巴结束了末那乃息闭关。

巴巴现在开始专注于临近的西方之旅的细节,每日与邓肯商议。拉诺协助办理护照、签证以及机票事宜,但她需要做个小手术,因此12月份,巴巴把她送到阿美纳伽的救世军布斯医院动手术。“欧洲医生安德森在那里,”巴巴说:“不用担心。”

拉诺去医院之前,吉蒂同她走过花园,若有所思地自语:“可怜的巴巴,先是伽尼医生(几个月前刚去世),现在……”她突然停下。

“现在是我?”拉诺问。

“哦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吉蒂结结巴巴地说。

“不然你干嘛停下?没关系。巴巴告诉我不用担心——而我没有!”

拉诺回来后,吉蒂开始带她参观美拉扎德,说:“瞧这是我们喝茶的地方……这是天热时我们坐在外面的地方。”等等。

“吉蒂,”拉诺提醒她:“我才离开四天!”

邓肯建议拉诺和他先去美国做一次体检,但巴巴问:“那我呢?”他不想少了她在安排旅行方面的服务。

2月8日,巴巴同美婼、玛妮、美茹、高荷、吉蒂和拉诺去幸福谷野餐。(娜佳留下。)大家一路步行到那里(四英里),心情很愉快。他们一直待到下午2点,然后坐车回美拉扎德。

2月12日庆祝巴巴的58岁生日,并发布一则通告,包括此讯息:“在我的第一个真正生日之际,向你们全体致以神的祝福和我的爱!”

第二天,自新生活开始以来,巴巴首次带女子们访问美拉巴德。他们一早坐大阿迪的车出发,上午11点返回美拉扎德。次日他们再次造访,早晨6点半出发,上午11点返回,途中在瓦露家停留。

{当天,顾麦多年来第一次受邀去美拉扎德。}

正如在美拉扎德,他们在美拉巴德也发现一些变化。“植物未得到浇水,已经枯萎,”美婼讲述:“一些树因为枝干被砍下来当柴火,枯死了。”

尽管巴巴宣布过他再也不会返回美拉巴德,但曼萨丽一直抱有希望。巴巴从阿美纳伽启程两个月后,萨若希来到美拉巴德,捎来巴巴给她的口讯:“告诉曼萨丽,她若抱有希望巴巴有一天会来这里,那不会发生的。抹除希望。”

“那一刻,我很难过,”曼萨丽忆述:“但接着我想到,巴巴原本说过,不会有他寄发的通讯——而现在他却捎来口讯!”

两三个月后,萨瓦克·考特沃捎来同样的口讯。曼萨丽对他说:“我告诉萨若希,‘我的希望已沉沦,但现在它浮现了!’这下我的希望愈发高涨!”

在新生活后期,巴巴发布一则通告,在最后一行声明:“如果曼萨丽抱着巴巴会返回美拉巴德的希望,她应该抹除之。”

“现在,我确信他会回来。”曼萨丽高兴地承认。

2月13日,巴巴首次重新见到曼萨丽时,简要地说:“我已经结束新生活。我来这里了。”

“感谢神。”曼萨丽双手合十回应,对长期分离的结束由衷地欣喜。

“为什么?你厌倦了新生活?”

“巴巴,您无所不知。您不知道没有您的两年是什么感觉吗?”

巴巴搓搓双手,说:“结束了。忘掉它。我现在来了。我们去散散步吧。”

他们在庭院散步,曼萨丽对巴巴讲了她睡觉时眼镜蛇溜上床的故事。巴巴问她:“你现在确信我与你同在了?”

像曼萨丽一样,瓦露在新生活期间也苦苦思念巴巴。因与他分离,她近乎精神崩溃。起初,瓦露和杰萨瓦拉家人住在普纳的宾德拉屋,但五个月后,她变得极度消沉,遂返回阿冉岗。正如朵丽,瓦露曾坚持要做巴巴的私人工作,而这是美婼的特权;她觉得,这导致巴巴把她与其他女子分开。她不再被允许住在美拉扎德,因为她的行事方式会在埃舍制造紧张气氛。

但是瓦露极不耐烦地想重新加入巴巴,于是2月15日,她从阿冉岗步行整整15英里到坪坡岗,藏在闭关山对面的小山附近,希望能看他一眼。她终于看到巴巴走在入口道路上,就跑向他,哭着拜在他的足前。“巴巴,没有您我活不下去!”她哀哭道:“请让我住这儿吧!”

巴巴慈爱地对她说话,但瓦露并未平息下来。最后巴巴用手敲敲她的头。她后来讲述:“我感觉好像一阵电流穿透我的身体,伴随巴巴居住坪坡岗的渴望消失了。”

巴巴命令她回阿冉岗,莫再来美拉扎德。他给她一张他本人的照片,并承诺他会永远与她同在。

瓦露回家后,开始看照片中的巴巴人身。她感到巴巴与她同在——自己不再孤单。

美茹解释说:“1946年瓦露感染一场严重疟疾,高烧达106华氏度。治疗方式同样很激烈,这也影响了她的大脑。从那时起,我们注意到,她的心理状态不是很平稳,因为她变得敏感,固执己见。

“瓦露为巴巴做了很多私人工作,比如整理房间、洗衣服等等。有时她帮他铺床,其他时候美婼和我来做,这取决于巴巴的房间在何处。瓦露有时还给房子做大扫除。她深爱着巴巴,非常渴望在各方面服务他。她知道如何做——在屋子里,在花园中。

“在新生活中,她被遣往宾德拉屋,与盖麦和家人同住。她在那里住了一年(原话如此),之后决定回美拉巴德。有段时间,她同曼萨丽以及凯克巴德家人一道住在上美拉巴德,打理花园。后来,她搬到下美拉巴德,帕椎给了她一个离家属宿舍不远的房间,她在那里度过余生最后几年。

“虽然瓦露来自阿冉岗村,但同其他人一起很好地适应了埃舍生活。她跟随巴巴期间,全心全意地服务他。”

2月17日,巴巴和美拉扎德的女子们前往孟买五天,以获取美国签证*。在孟买期间,巴巴看望了蔻诗德和苏娜玛西,她们已搬出美赫吉和霍麦的公寓,作为付费房客住在沃登路的宿舍。巴巴坐在她们的床上,表示很喜欢她们的宿舍。

{美茹记得,(2月18日)前往布里奇坎迪区的美国领事馆拿签证。在4月离开印度之前,又获得了法国、瑞士和沙特阿拉伯的签证。作为英联邦公民,进入英国则不需要签证。}

蔻诗德告诉他,她睡觉时,又开始出现之前困扰她数次的窒息感。巴巴告诉她:“现在我来了,就不会继续发生。”它确实停止了。

关于新生活,玛妮有一次这样总结她的见解:“当巴巴说‘我同时在所有层面上工作’时,我们只能看到他在物质层面上做的工作。尽管如此,我们能感觉到那种不可见的部分,正如你站在海滩上就能感觉到海洋的深度,虽然没有投身海中。我们知道,无论巴巴做什么,即使他最随意的举动,都服务于多种目的,并产生多种成果……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我们谈到新生活时,只能给出一个我们观察到的有限画面,并且用‘我们从这里走到那里’和‘我们做了这个,他说了那个’等话语来描述。如我所言,由于神人走过了新生活,我感到它已经被活出了。”

1936-1937年,上美拉巴德
巴巴与娜佳、美婼、蔻诗德
玛妮拍摄并收藏
1938年,曼萨丽;1937年戛纳,瓦露
海蒂·默敦斯拍摄
合成:休·麦克唐纳,戴维·芬斯特
敦吉夏先生和夫人(吉蒂和拉诺扮演)
1951年12月,美拉扎德
玛妮拍摄并收藏
印度神秘家计划观看《大饭店》

近期加州南部最具传奇色彩的来访者之一,师利美赫巴巴,这位多年未开口说话的印度神秘家,将于周四晚间作为贵宾莅临中国剧院,观看《大饭店》和席德·格劳曼的开幕致辞。

美赫巴巴被称为圣雄甘地的灵性顾问,他已经宣布将于本月13日从好莱坞通过全国广播,打破他长期自我施加的沉默。

这位神秘家的出席中国剧院,将是他逗留南加州期间为数不多的亲自露面之一。

《大饭店》由葛丽塔·嘉宝、约翰·巴里摩尔、琼·克劳馥、华莱士·比尔和莱昂内尔·巴里摩尔主演。

1932年6月3日《洛杉矶论坛报》
作者收藏

(第二部完)

翻译:美赫锋  校对: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