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朝圣

作者:美赫些微发布于 2020年5月21日
                                     Don’t worry,Be happy .


1.不用恐惧

 
阿瓦塔耶稣在《奇迹课程》中说:人类的原始恐惧来自与神的分裂。阿瓦塔美赫巴巴在《淘气的小鸡》里透露了一点我们分离时的紧张心态:
在无始之始之前
什么都没有;绝对是一无所有。
但却有一只母鸡!
这只母鸡还有无数只小鸡
她把它们全都呵护在翅膀之下,
谁都不让走出去。
无数个亿万年过去了,
没有一只小鸡冒险离开过母鸡的翅膀,
一只都没想过走出去。
在这无数只小鸡中
有一只特别淘气的。
一天早上,他厌倦了
老是在母鸡翅膀下的生活,
他竟敢走了出去。
这个小淘气试图从母鸡的翅膀下
开出一条道路。
他那个努力啊,终于出来后,
他看到一片眩目的光。
光让他恐惧万分,
以至于睁不开眼来。
他的母亲——母鸡——也好害怕,
因为她不愿让她的任何小鸡去冒险。
她要小鸡回来,
他,出于惊恐,
又很快回到她的翅膀下。
看到他安然无恙 ,母鸡心情喜悦,
小淘气鬼再次感到安全。
……………………
                        ——《淘气的小鸡》

      恐惧,温和一点的说法,就是“害怕”、“担忧”,已经成为我们最低层的意识了,但它是一个与我们真实的神性相背离的,是对我们实相的否定,要治愈这种最原始的心态,可想其难度有多大!因为它已经成为幻相世界的动力。哪里有“防”,哪里就有“担心”之因,而“攻”被认为是最好的“防”。不是吗?放眼望去,哪一个不是恐惧的产物。因为恐惧,我们结婚生子防老;因为恐惧,我们建设家园;因为恐惧,我们贪恋和储蓄钱物;因为恐惧,我们争夺土地,甚至不惜发动战争…….
      我,55岁,女性,要到印度去,一个人,在国内就被认为身体不好,因为在十年前和近五年前做过两次大手术。
      在成都双流机场过边检时,边检员问我:“你到印度去?”,我说:“是的”。他抬头凝视我至少长达5秒钟。我心里的翻译是:“昨天电视里才播出印度又发生一起恶性强奸案,你是想去找死吗?”
      不过旅行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难。
      在香港转机后,半夜2点过到了孟买机场,我刚换完卢比,准备去提行李,一位穿制服的女工作人员就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起来,我不懂她的意思,本来我的英语也很烂,况且几十年都没讲过英语了,就算这样,印度人的英语对我来说也象是外星人的语言,根本听不懂,但我知道我应该跟她走,到了一个办公桌前,她继续说我无法听懂的话,我提议我们画图,她画了一个旅行箱包,又画了一条线,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这时过来其他一位男性办公人员,他们互相交流,我感觉他们在表达无奈,“遇到一位蠢女人了”。这时突然过来一位中国人,他们招手让他过来翻译,我才明白是我的行李被延迟了,要第二天才能送到。但这时那个中国人离开了。工作人员拿来一张表格给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后才知道是一张事故申请表),我看不清表格内容,因为光线不是很亮,而且表格很小,文字更小,我就把事先准备好的信息交给他们,在这里面有我的目的地美拉巴德信托办公室的地址和电话,有到机场来接我的司机的电话,我看见他们表情轻松下来,并且发出了“巴巴”的声音,并冲着我友好地微笑了。我知道解决了关键问题,也知道他们认识巴巴。
      他们按照这些信息帮我填好后,交给我一张印有中文说明的事故申报表附件(可能他们也糊涂了,没有早点把这张文字单递给我),然后那位男士带我出了机场,见到来接我的司机举着有我名字的牌子,他才友善地离开。
      以后的旅行就完全顺利了!
      上午10点过我到达了目的地,第二天晚上10点钟,行李被机场人员打封和塑包后完好地送到静修所,我的所有“担心”——如果真有的话,已经彻底烟消云散,却留下了对“担心”的一丝悔意。
      回来后,很多朋友听说我一个人去了印度,都很惊讶,还有一些巴巴爱者也准备去,他们会问我很具体详细的情况和注意事项,我知道每一个问题的背后都是担心。作为正在追求灵性进步的中国人,我最想说的是:我们确实需要更勇敢些,再勇敢些!
      巴巴说,我们不用去管念头,但要对行动保持警觉。当有恐惧、担心、害怕、烦躁、忧虑的念头时,我们可以想相反的念头,然后努力去实践之。这次我实践后,才知道:当我们要“冒险”时,最好的办法是交托给神(因为神知道一切,而且神对我们的爱超过我们自己对自己的爱100倍都不止),然后就当你的冒险是一场排队的等待并跟你身边人打交道的事情,他们会把你带到或推到队伍的终点。而且你还可以享受跟他们建立的爱、友谊和快乐。


 2. 在快乐中成长

      在美赫静修所,第一个让我感觉亲切的人是迎接我并为我登记的接待员苏珊,她的英语如同她的外表和亲切温柔的内在品质一样美丽,这让我的英语词汇开关一个一个地打开了,我基本不用字典都知道她说的大概是什么——除了她第一次发出“Samadhi”的声音时我感觉很陌生而试图用字典时,但就在过程中我也一下子明白了叫“三摩地”,然后我们哈哈大笑。
      登记后她亲自送我到房间,一路介绍办公室的功能,路边饮水机等,在房间里还跟我聊了一会儿。午饭后,见我没有睡意,她开车带我到三摩地去,那时她的一只脚还打着石膏并被支架维护着。
      我们到了巴巴身体的永居地,一切对我来说本来需要静心感受的,但是我的心还得分一部分在照顾苏珊的行走和起坐上面,结果我感觉错过了第一次对神的专心体验。不过苏珊给我介绍巴巴小屋和三摩地都充满着爱。我们在巴巴的小屋里,苏珊问我,以后——下一世我想做什么,我说我想象玛妮一样,永远跟随巴巴,不管以后多少世,直到永远,她说她也是,我们在那里念着英语:”We will follow you Baba forever untill end”.
      从三摩地开车回静修所的途中,苏珊介绍道路的情况,说步行很近,是直线,开车却是一个大圆环,这时我脑袋里的英语单词:straight和circular也蹦了出来,然后用英语表达了她说的意思。
      我曾经很挠头地思考过一个问题:“为什么爱的反面是恐惧?”,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因为真爱是象阳光一样朝向无限宽阔的空间无私地辐射的,它从不回绕,均衡地渗透一切;而恐惧却是收缩的,是围绕自身的一个包裹、一个圈子,它跟爱彻底对立,既不能让爱进入,也不能让爱流出。但在这里,我不需要思考,头脑单纯地融入神爱中,体会的却正是“在爱中没有恐惧”。
      后来我注意到自我的很多内容在我们试图掩盖它时,都是用“害羞”来表达的,所以我就有了一个丢掉“害羞”心的意愿,结果在巴巴这里,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害羞”了,跟一切人接触都很自然随意。有一次苏珊坐在我身旁说另一位爱者很害羞,然后说:“你不象他,你不害羞,这使你有更多练习说英语的机会”。
      很快,新来的巴巴爱者增多了。
      首先来跟我做邻居的是Leela(田心告诉我,因为晚上不开车,所以来接我的司机在当晚会先把我带到一个五星级的Leela大酒店休息几个小时,然后早上出发,所以我告诉Leela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因为你跟印度一个五星级酒店同名,你是五星级的,我们哈哈大笑),她是一位印度裔的英国人,几乎跟苏珊一样讲着很清晰的英语,而且如她慈爱的外表一样,她总是把跟我讲的话慢慢地送入我的心里,如此,我发现我能听懂很多声音了,自己也能说很多了,他们常常会鼓励我说:“Good English!”
      一天晚上,我们从三摩地回来,天上星光灿烂,一路上Leela走得很慢,他的儿子在前面边走边跟另外几个爱者聊天,我想到如果我是Leela,我这时最需要整个队伍慢下来,所以我走在她的身边,把她的手臂放在我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为她照明,再按她的速度慢慢行走,同时感受着极其晴朗和舒适宜人的夜晚。
      她一路跟我交流,似乎知道我想听懂和表达,所以温柔地,慢慢地发着她甜蜜的声音,但是在这么美好的星空下,我忍不住想要表达很多令我兴奋的东西,因为我年轻时就认得很多星座,这么多年都没见到如此明亮的星空,我想告诉她最明亮的天蝎座,还有银河等,一着急,就“呱呱”地说出了一大串中文,感觉很爽,然后用英语告诉她:“O,You may pray God to translate for you!”(哦,你可以祈祷上帝为你翻译!),她真地祈祷起来,我们哈哈大笑。
      很快,又来了一些年轻的巴巴爱者,在用餐时我总是会和他们自动围坐在一起。他们知道我是这里的唯一中国人,而且英语显然不好(一次苏珊问我在大学里没有学英语吗?我想说我们学的是化学和矿物英语,结果想不起Chemistry和Mineral了,我就指着地上的石头说,学的是”Stone English”,她太聪明了,马上说,”O,Mineral English”),所以他们跟我说话时就成了开玩笑的好时机,无论我的回答和他们的提问,都会引来哈哈大笑,一位以色列年轻人,干脆叫我:”ping-pong talking”. 还在离开美拉巴德时跟我拥抱时说,“我给你取的名字叫 ping-pong talking,记住了吗”,我说”OK”!
      后来我告诉他们,我一个中国人在这里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因为过两天就会来一位18岁的男孩,再过两天,会来一位把巴巴资料翻译成中文的博学的澳大利亚中国人田心,她的英语不会比你们差的。
      而我,也会在极端无奈的情况下再玩一下在Leela面前的游戏。他们就会傻眼的。
      几天后,18岁的男孩真的来了,但没想到他比我的英语听说能力更差,以致一位美国19岁的姑娘伊莉萨白指着我们俩跟另一位荷兰23岁的小伙子汤姆说:“她是他的英语翻译!”,汤姆马上回答:“O,my God!”,我们哈哈大笑。
      偶尔看见苏珊出现在餐厅我就特别高兴,我这时便会坐在她身边用餐,而她就会把我在语言上的无奈和在Leela前的表演讲给大家听,这总会带来一阵欢笑。(就如我看见Leela告诉苏珊时那样)
      一天餐厅里来了一家三口,父母都是印度人,但却在香港工作,所以让我们觉得很亲切,我看见他们带来一位小女孩,长得象一个白种人,很乖,就好奇地问她:“Hi, a little guy,how are you and what’s your name”,(嗨,小家伙,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我立即听到了她的回答:”Krishina,do you remember?”(克里希那,你记住了吗?)。这个回答让我开心无比,赶快分享了出去。
      最愉快的体验是,伊莉萨白常常在我面前“伊利哇啦”一阵子后,我突然明白了她约我到一个地方去的意思,在那快速行动的一刹那,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快乐的,充满善意的,友爱的环境总会让人悄悄达成他的心愿。
      我想听说英语的愿望,在十天内就见效了,在这十天里,后来田心告诉我,苏珊写信告诉她“我的英语每分钟都在进步”,而田心到来之后,我也看见伊莉萨白同样如是告诉田心:“She’s English improves by minutes”,田心则说:“你是我见过的成人英语进步最快的之一”。
     而我发现,其实很多时候都不需要顾及语法,听者很聪明,只要说对了单词,他们马上就能明白你要表达的意思了。所以我说的欲望越来越强。也积累了一些经验,有一次跟一位印度女士交谈时,我想表述“达善”的意思,但我的发音是中国式的普通话发音,她无论如何都听不懂,我就解释这个词,我说“比如在这里,有很多人来见巴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并发出印地语的“达善”,有弹音,我却怎么也学不会。
      还有就是我发音不准确时,他们这时又会显得很不聪明,怎么都听不懂我的意思,一次我们坐在巴士上,见路边的一匹瘦马,我忍不住想说:“这马瘦得象一张纸——从三维生物变成了二维生物”。在说到马(Horse)时,他们居然听不懂,好像在纠正我的发音,并发出(House)的声音,我知道他们搞错我的意思了,我就说:”Horse is animal,and house is building.”见他们很兴奋,我才开始艰难地表达瘦马的形象。
      语言是一种无形的隔离罩,它们把世界上的人就像捆了软绳子一样,每一个都在自己不会说的语言环境中被隔离、被束缚。但只有一种语言是无法隔离的:就是快乐、悲伤,笑、哭、打哈欠、呼吸、放屁、吃喝等,由这些最基本的身体反应和需求组成的动作语言是通用的,我们在必须时,只要充分发掘它们,一定可以突破语言上的很多障碍,但得冷静,有信心。 


 3.世界的轴心

      美拉巴德和美拉扎德这两处是巴巴主要工作和生活的地方。按照巴巴的预言,在他离开肉身的70年后,这里将会成为全世界的朝圣中心。
      是的,我一点不怀疑,也正是这样,我才抓紧时机现在就出发。
      这里,是神圣庄严和宽广的巴巴生活与工作的主要领地,让人尽享神爱和爱神者散发出的气息,清爽的大地绿毯子与透明的蓝天形成宽广而渗入内里的芬芳,以致你只想做深呼吸!
      爱和自由是这里两大最明显的无形元素。
      因为爱,一切尽在和谐与优雅中,使你会不自觉地想用心呵护;因为自由,心灵在宽广的寂静中无遮地蹦溅,并凝放出神爱的热情和创造的活力。最后,当爱者离开它时,总是载着满满的爱和不舍,并在内心悄悄地说,我还会回来!我会定计划回来的;我要每年来一次;我要争取长时间的签证,下次要在这里住久一些;我要尽快回来!……
      这里,是巴巴门徒汇集并终身跟随巴巴的地方;这里是巴巴为穷人和麻风病人洗脚、顶礼、照顾他们的地方;这里是巴巴带领满德里在印度和全世界所到之处寻找玛司特的汇集地;这里是巴巴为人类实践新生活的出发地;这里是巴巴做宇宙工作的主要闭关地;这里是巴巴向全世界的爱者永久施达善的地方;这里是巴巴为人类受苦受难而修养生息的地方,这里是巴巴为把人类从愚昧中解放出来而发布《神曰》、《听着,人类》、《美赫巴巴语录》、《无限智能》、《淘气的小鸡》、《光束》——“灵性全景中的接替秩序”、“前进的生命溪流”、“宇宙的结构”、“来自超越的冲动”…… ,《有与无》、《无与有》、《真理的火花》、《唤醒者杂志》等伟大著作的地方;这里是巴巴的足迹遍至各处的地方;这里是巴巴的遗体永远安息的地方;这里是巴巴永远活在爱神者心里的见证地!
      但这里却有一个村子,叫“阿冉岗”,是巴巴与村民交融的村子。
      神啊,你如果不存在,为什么会在这么偏僻、贫穷、落后的村落显现出如此巨大的爱和智慧?
      爱,把全人类最低层的情感唤醒,激荡出强烈的共振和无尽的泪水;
      智慧,把人类的愚昧解放,让人渴求、热爱和追求真理。
      神如果不存在,难道偏僻、贫穷、落后能够生出如此光辉?
      巴巴在《神曰》里说,宇宙中离OM点(创世点)最近的星球目前是地球。巴巴作为高之最高,超越超越上帝,以他无限的慈悲化现为人身降临地球,为把人类从愚昧中解放出来而默默地做他的宇宙工作,因而他的身体在物质世界中具有特别的意义,他承诺离开肉身后的100年内,他会为他的爱者象肉身在世一样地工作。在三摩地,他的爱者会更亲切地感到和他直接的交流,所以这里也成为他为世界做内在工作的轴心。
      一般情况下,朝圣者会在每日早晚7点至8点参加神圣的三摩地祈祷仪式和唱Arti,为神献上人们的爱之歌、爱之声或爱之乐。
      除了祈祷仪式进行的十几分钟内,在其他任何开放的时间里你都可以排队进入三摩地敬拜巴巴,并把你想与巴巴交流的声音放在心里,在跪拜时告诉巴巴,而巴巴内在的工作不需要你去猜度和测量,因为我们人类有限的智力是无法理解的。
      三摩地是朝圣者心灵和精神的中心,你会不自觉地总是想着这个地方,白天你也会情不自禁的走向它,在里面静坐,在门前静坐,在四周静坐等。在巴巴的三摩地,神爱和爱神共振出一种无形却能感知的舒心的能量;灵性的净化和升华会在这里悄然发生。当你离开时,某些变化和跃升产生了!因为你在三摩地里,通过匍匐在大理石巴巴的足前,巴巴把爱传递给了你,你的业相可能已经改变,对神爱的真实愿心会被接纳。这次,我回到家乡时,有人说我已经焕然一新,快乐、无忧、无惧充满了我的形体和外表,他们说“哇,你简直换了一个人呢!”。是的,我知道我就这样轻松地超越了一步:从前很难放下的对负面的人、事、物的批评和纠结现在被我看成了玩笑;再看以前记录的用智力费劲领悟的真理,现在觉得已经飞越其上;以前内心难于释怀的攻击声和被攻击声现在遇到时居然可以不留下一点痕迹而“嗖”地一声滑过,那个“嗖”却只不过是快速发现巴巴为我送来的礼物,是自己的不当或某个灵性要进步时发出的摩擦声……
      我到达的第二天晚上,在祈祷完献Arti时,他们一开始就示意让我表达,我听见坐在我身后的苏珊让我用中文,我就念“啊瓦塔美赫巴巴凯捷”,然后大家看着我,我继续念“啊瓦塔美赫巴巴凯捷”,他们继续看着我,我再继续念“啊瓦塔美赫巴巴凯捷”,这样坐在地上的一堆印度黑皮肤女孩子睁着有雪白眼仁的眼睛并伴随着异讶的表情看着我,我知道有什么不对了,但我无法纠正,因为我还没搞懂他们的仪式,很快他们中断了对我的期待,让给了另外的爱者献Arti。我坐在那里看,很快明白该怎么做了。
      当晚我告诉Leela我明白了,她让我纠正我的错误,我问她是明天早上还是晚上,她说Both.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去纠正我的错误。
      我把在国内自编的“永唱美赫巴巴曲1、2”都唱了,刚唱一会儿,喉咙就发硬,眼泪忍不住往下流,声音也变了,但我仍然在唱,直到唱完,最后哭得一塌糊涂。下来后很多当地爱者来拥抱我。过了几天,我在静修所的洗簌间洗脸,一位西方爱者已经出门,又返回来问我在三摩地上哭的人是不是我,我说是,她说“Lovely”,同时拥抱了我。
      每个月的12号,是圣内度火,在这里,你可以更加见效地达成你的心愿,神会很快回应你的愿望。我这次碰上了圣内度火,而且还参加了点火仪式,我向火里扔掉了“急性”、“担忧”和“欲望”,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淫欲的梦,在那个梦里,我知道我还有一点点身体反应;但是过了几天,我再做了一个更淫欲的梦,在这个梦里,我身体毫无反应了,我知道巴巴让我把淫欲彻底戒掉了。
      美赫静修所位于美拉巴德,它包括上美拉巴德和下美拉巴德,上美拉巴德包括了巴巴的三摩地,巴巴女满德里和几位西方女爱者的陵墓以及巴巴宠物的墓碑,还包括了巴巴小屋,巴巴用餐的地方,图书馆和博物馆,下美拉巴德包括巴巴的满德里大厅、巴巴闭关的小屋,巴巴1925年写那本一直未面世的巨著的小房子,巴巴的男满德里和几位玛司特的陵墓,另一位认出巴巴灵性身份的大师的陵墓,圣内度火台等,还有就是信托基金的办公区和巴巴影像资料的放映地,会议厅以及朝圣者的居住地等。
      从静修所到美拉扎德要乘巴士,经过城镇和街道,约1个小时到达。
      美拉扎德的朝圣内容是巴巴重要的生活地和工作地,里面有蓝车,有满德里大厅,有巴巴的起居室、美婼和玛妮住的房间,高荷医生住的房间等,有巴巴的餐厅、厨房、洗漱间等,这些都集中在一个大院子里,院子背后有巴巴做宇宙工作的闭关山,登上山的感觉太好了,好得无法形容!


 4. 巴巴的中国第一爱者田心

      我用这个标题是因为我不知道在田心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中国人象她一样那么深爱巴巴。不过跟她接触后,常让我想起巴巴的一句话:“爱上帝,就得为上帝生,为上帝死”。我也常常想到我们中国民间娶嫁时,有一方会说:“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但对方还常常背叛她(/他)。
      上帝从来没有辜负过人类,我们在上帝面前却不这么想,也不这么做,因为我们连他的存在都予以否认。
      田心给我的感觉是,她已经而且继续实践着巴巴的这句话。
      她是我开始被巴巴资料吸引到爱者行列的一位最重要的隐形人物,我这么说是因为最初是她把巴巴资料翻译成中文的唯一者,也是后来加入翻译队伍的鼓励者以及他们的合作者。巴巴的资料丰富(这次在美拉巴德看见一间路边的巴巴图书馆,里面巴巴的资料多得让我明白,田心的任务太重了!),而且深刻、震撼、令人感动和快娱人心,如果不是文字资料,就像我第一次看见视频《人身上帝》一样,会很容易滑脱巴巴衣边的。所以我对田心也心生敬意和感激。
      16年以前,即1997年,田心已经在澳洲定居并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工作,小日子过得很平静。一个偶然的机会,因为邻居出门请求他们夫妇照看小猫咪而让她走进了一个乡间别墅,在那里她开始被巴巴的爱感动而后慢慢迷上了巴巴,并逐渐开始了翻译工作。
      她对巴巴的爱随着她工作的深入越来越强大,以致我对她爱巴巴的敬意也觉表达起来很困难,只能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大家。
      我还在静修所等她到来时,就听见好几位巴巴的西方老爱者赞扬田心的工作、能力和高智商,也是他们告诉了我田心的一点个人经历,说她是在澳大利亚读博士的时候认识了她的教授Goef,而Goef后来成了她的丈夫和志同道合者。这次见到Goef,觉得他亲切中常带着一点冷幽默。
      但对我有深度触动的却是:田心告诉我她为了翻译巴巴的资料,把《美赫巴巴语录》看了30遍以上都不止,为了统一那些古老的术语,查阅了很多宗教资料和多国语言的表述,又找了一些资深的专业人士和宗教研究员审阅了她译完的重要稿件;还有就是她说她在跟国内求道者的接触中,发现大家主要是通过阿瓦塔在以前的历史时期的教导、经典和法门开始的。所以她就开始遍读各类经典,了解其他宗教和门派,以便跟大家交谈时可以有话说(我理解是可以把他们接到巴巴的快道上来)。而我也看见她在跟同样渴望灵性真理的Tom交谈时,俩人互相谈到读过资料的情况。后来我问Tom:“田心跟你介绍的很多书你都读过吗?”,他说:“只有一本没读,因为还没找到”。
      我第一次不得不跟田写信是因为在巴巴的《有与无》的翻译中我发现了一段漏译,她立即回补了过来,我还记得我是带着害怕打扰她的心情写的信。但是这封Email很快成了她不断关心我而往来信件的开始。
      在得知我要前往印度朝圣后,田没有等到我主动联系她,却先联系了我,问我的签证是否办了下来,何时动身,语言状况等,当得知我几乎不会说英语时,又帮我联系了信托基金的办事员,安排了住宿,接待人员,还翻译了住宿须知,朝圣项目,离开孟买机场前的填表内容等。最后在我出发的前一天又发来Email来祝福我旅途顺利。所有这些都让我在内心建立了越来越真实坚确的爱——对她,对巴巴,因为她已经归于巴巴!
      田心对中国朝圣爱者的关心及细致难于用文字概括,她对每一位与她联系上的人都那么用心为他们办好所有事项:包括车辆的联系、住宿的预定、看病、翻译和各种杂务,见她疲倦地来到,又被巴巴这里的一切慢慢滋养好一点后,我心里为她高兴,也为她有Geof的爱和照顾而放心。
      我感到我们确实不忍心让她为我们作这么多本应由我们自己做的磨人的事。但是在当前,我们的能力和勇气都还不足的情况下,她的帮助我们只好忍心接受。
      神总是在悄悄给予我们他无限的大能、爱和智慧,但只有渴望的人才能得到,田心得到了很多。 
 

 5. 巴巴的盛爱

      巴巴给予我们时,我们会不知不觉地获得,因为一切在自然而然的感动中进行。但如果激起了你那么多美好情感的事情发生了,又怎么不会是巴巴的爱呢?
      随着田心的到来,我们逐渐投入了当地爱者和西方爱者早就张开的臂膀中,也让我们见证了巴巴老爱者对巴巴的爱,感动在一点一点地深入我们的心田。
      首先,在不到20天内,我们几位中国爱者(后来又来了四位)一共七位中国人,加上Geof,被三次邀请到本地爱者和长期居住在那里的西方爱者家中去喝下午茶,巴巴就是这样,总是把他的爱以各种形式注入新的活力。而我后来才知道,这只是巴巴安排的爱之交流的开始。
      一进他们的门,我就感到扑面而来的巴巴的气息,我们看见他们家庭中的布置,把对巴巴的爱渗透在所有固定的目视物以及心里能够专注的地方。音乐、视频、图片、饰物都围绕着一个主题:“爱巴巴、想巴巴,渴望与巴巴合一”。作为他们这样的求道者,已经不再有淫欲,夫妻完全按照巴巴新生活的要求做,他们都各用一张床,却通过真正的灵魂的互爱来传达和表达对巴巴的爱。
      阿瓦塔每次来到地球,都只教导一个真理:“爱神”。人类只有通过爱神,才能学会真正的爱。因为在爱神中人会传播爱,不会有占有欲,在爱神中人会觉得人人可爱,万物可爱,所以在爱神中人的的内心才会向每个方面打开,变得越来越宽广,不会专注于所爱对象而使人变得狭隘、自私和对他人冷漠,甚至残忍。在爱神中,人的精神才会有可靠安全的锚定地。人有神的无限大能做精神支持,便没有了恐惧;人有神的无限爱相陪伴,便没有了哀伤;人有对上帝的无限信任,便不会用自己的头脑做出伤害自己及同类或众生的事情。上帝是全能、全知和无限喜乐,但上帝更是爱,他总是把这些品质默默地给予,问题是不信仰他的人将他拒之门外,也就将这些品质拒之门外,结果人才招来不幸。
      巴巴导演的第二幕东西方爱者交流会议在巴巴图书馆进行。
      田心和Geof在澳大利亚时每周星期四下午都举办有一个《神曰》读书会。到了美拉巴德,他们移到了这里,第一个星期四把读书会的通知写在了白板上。我们下午到了现场,发现来的人不少,西方的、本地的、信托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等。正好我们中国爱者因为去得早,就都坐在前排的一边,结果,这个《神曰》读书会在正式开始后被他们要求我们中国人唱主角,因而我们说成了“中国人曰”。
      主持人是信托办的巴巴本地老爱者,他首先很正式地邀请Geof介绍了《神曰》读书会在澳洲的工作情况,又让田心详细谈了她的翻译,然后让我们每位中国爱者谈了自己如何找到巴巴的过程,我们的故事以三三背诵巴巴的诗句结束:
      WHAT IS LIFE
      Life is a mighty Joke!
      If understood, life is simply a JEST.
      If misunderstood, life becomes a PEST
      For pilgrims of the path,life is at a TEST.
      When relinquishied through love, life is at its BEST
      (什么是生活
      生活是一个笑话
      如果懂得生活,生活是一个玩笑
      如果不懂得生活,生活是一场苦难
      对于求道者,生活是一个考验
      通过爱而弃绝,生活则归于最好)
      在后面还添加了她自己的心愿:
      “My wish is that life is at its BEST”.
      受到热烈的鼓掌后,信托办的人发言了。有一位修到相貌已经掩饰不住其智慧的人说道:“我们不知道巴巴的内在工作,他深不可测,我们也无法理解,但是今天我看见这么多中国人来到这里,我真的觉得很神奇。我们一直认为中国不象印度是一个信仰上帝的国家。在印度,我们家里的孩子突然不回家了,我们不会担忧,因为我们知道他有神照顾,或者他一定是去找神了”。这个发言很引起了我的深思。
      他其实暗指了有信仰和无信仰对待同一件事情的两种后果:无恐惧和巨大恐惧。细想一下,如果我们中国人家的孩子不回家了,我们几乎会急得发疯的,不知道脑袋里会想出多少恐惧的画面!但如果我们有些灵性知识,知道真正的生命是不死的,它也不是身体,一切都是上帝照看的结果,上帝是无限知识、无限能力和无限爱,他会以最好的方式照看每个人,我们还有什么恐惧呢?而这个不恐惧反而会使我们做出最理智的事情。
      另一位美国女士的发言,把大家的情绪带入了高潮。
      她说:“我一直以来,认为中国人离我最远。有次在新加坡的机场,看见各国那么多人来回走动,但是就觉得中国人很陌生。那天我坐在三摩地后面的长凳子上,看见一位中国人跨进三摩地的门槛,在那一刹啦,我听见巴巴在说:‘we are one’(我们是一体的),我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全身象过电一样”,但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我的心里一直在等待中国人!(这时她哭了)”。沉默了一阵,大家起立互相拥抱……
      和我拥抱的是一位荷兰老太太,70多岁,但充满活力,除了脸上的皱纹提示你她有一把子年龄外,否则跟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也差不多。她紧紧地抱着我哭泣,象一位孩子那样哭得直接透明,毫无掩饰,我不断为她擦泪,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在那时我的脑袋里一个英语词汇也没有了,她任我为她擦拭,不做任何动作。我们就这样相视而立了很久,直到散会。我知道这一幕给我留下了很深的精印象(作为精体的印象),但这是爱的印象,我不知道它会结出什么果实,但那果实一定是甜蜜的,是把我们千年的孤立化着了一融……
      当天晚上,是我们中国人的中秋节,就在这个节日上,巴巴也派来了他爱的天使为我们庆祝。
      我们没想到自己的庆祝计划会随着进程变得越来越有味道。
      本来我们打算围坐在餐厅里的圆形鱼池旁聊聊天,喝一点中国茶,再吃一点小点心,然后唱唱“十五的月亮”就OK的,没想到我们刚摆好阵势,就被告知餐厅里那边印度的姑娘们准备好了为我们跳舞,只要我们有需要,一招手她们就会过来。我们赶快请他们过来一块围坐在我们身边。但是感觉在这里唱歌跳舞都不是正确的地方,我们就到了餐厅二楼的音乐室,一进去,哇!好多人已经在等我们了,很快大家开始唱歌,里面有钢琴和其他各种方便的小乐器,大家坐在地上,有的敲着鼓,有的拍打着脚铃,干脆,中国姑娘爱玛起身把脚铃套在脚上跳了起来,这引起其他几位中国姑娘们也起身跳了起来,美国姑娘Kelara也参与进来,而围坐着的擅长乐器和歌唱的印度及西方爱者更是高声歌唱赞美巴巴的歌曲。适当的欢快之后,在正确的时间,我们结束了动人的一天,并在睡梦中甜甜地去感受巴巴对我们的爱。 


 6. 眼泪

      在美拉巴德,我遇到两次极为平常的事引出的眼泪,因为它们是美丽的,所以给我印象很深。
      19岁的伊莉萨白正在美国上大学,利用假期,她和自己的母亲来印度巴巴这里朝圣。我问起她们怎么爱上巴巴的,她们(我感觉有点骄傲地)告诉我“75年就开始了,最初是从朋友那里听说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她们俩有着一张相似而非常纯洁的脸,依着朴实,这恰好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常常想:她们,尤其是伊莉萨白的妈妈,我觉得巴巴会很想好好爱她的。但我没想到伊莉萨白的纯洁也十分动人。
      有一天我想教伊莉萨白学中文,一下子想不起从哪里开始,正好是晚上我们从三摩地回来,走在路上,她妈妈在前面走着,我就顺口说:“我妈妈好累了,需要休息了”,她反复练习了几遍,告诉我记住了。几天后在餐厅里,我们又提到中文,我问伊莉萨白记住我教给她的中文没有,她准确地说了一遍,发音很漂亮也很好笑。我就教她扩展,把“我”替换成“你”、“他”和人名,然后告诉她:“如果你今后到中国去了,无论你走在街上或坐在公交车上,只要你一说这句话,被中国人听见了,他们都会对你很友好的,因为他们认为你很孝顺,体贴长辈,是一位有爱心的人”,这时我看见伊莉萨白的眼睛红了,泪水在眼框里闪烁,我突然感到一阵感动和责任,赶快告诉她:“到中国后一定联系我,我可以当你的导游”。我想必须帮助她在中国旅行,因为如果她遇到的情况不是我所说的,事情就严重了。
      Irwin Luck如他的姓氏Luck一样,很幸运。1963年就跟随巴巴并成为巴巴的深爱者了。我得知巴巴跟他握过手,赶快把手搽干净跟他握,这样我很快了解到他写过《美赫主》的好多章,尽管我读英语很难,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写的内容,他就回房间把他写的四本都拿来了。印刷十分精美,塑胶活页装订。我说我想借看一下,他说只能借一本,时间一天。我拿回寝室,在那一天内,除了参加三摩地的早晚祈祷和做Arti外,我没去其他朝圣地,把自己关在阅览室里借用字典零零散散看了一些故事,这些正好包含了后来田心为他翻译给中国爱者的部分。我就说我已经知道了,田心说:我听了很多遍,都还有兴趣,而Irwin也为了等中国新爱者的到来推迟了回美国的时间。  
      Irwin就是这样的人,他回忆跟巴巴的经历时让他精神百倍,从不厌倦,这可能就是巴巴老爱者与象我这样的新爱者的不同吧。
      在还书时,我跟Irwin又聊了几句,因为语言障碍,我们的话不多,我只能拣我能表达的东西跟他说,我告诉他:“我们看了你制作的视频《美赫巴巴-本时代阿瓦塔》,在中国我就看过,没想到我在这里看见它的原作者你了”。他问我在中国我是在哪里看的,我说是在网络上,他问我中国有多少人看过,我说大概有5000,他听到这个数字时眼睛红了,我看见眼泪在翻滚,而他在努力克制掉下来。这个瞥见触动了我的心……
      在美拉巴德的影像室里,有一次Tom和我俩人在看巴巴的一个视频,片名我已经记不得了,因为是英文的。Tom为中国爱者放映时,总是尽量选一些文字少的碟子。这个视频全是巴巴的旧照片,有小时候的默文,有后来跟满德里在一起,为麻风病人洗脚、顶礼,寻找玛司特,巴巴的新生活等,片中配了优雅的背景音乐。我看着看着,就开始流泪,眼泪越来越止不住,就干脆不再掩饰了。Tom说:“你很容易掉泪啊!”,我对他说:“如果你知道我为什么哭,我想到了什么,你会哭得比我还厉害的”。
      回静修所吃午饭时,我把这个对话告诉了田心,还说我知道了什么叫唤醒。她问我想到了什么。我告诉她我想到巴巴出生在一个不错的家庭,少年时就显得出类拔萃,如果他走入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他的日子也会过得不错。可是他却放弃了世间,承担起他的上帝身份,选择了为人类受苦的工作。他给这么多苦难的人顶礼,洗脚,为什么我们看见为苦难者工作会感动,因为我们每个人的灵魂都是从苦难中过来的,都曾经是蟑螂、老鼠、毒蛇和蝎子等。我们的惊恐、不安全以及为生命挣扎的经历深深地藏在记忆里,看见巴巴为穷人的工作和顶礼,我们的灵魂得到了安慰,好像一位饱经磨难的流浪汉回到了家,受到了国王般的接待,因为连上帝都顶礼自己的双脚!这怎么不感动、怎么不流泪。而我当时理解的唤醒是,巴巴的工作在揭示我们在无限漫长的进化中共同经历的那些情感记忆,以便让我们真切地感受生命是一体的。”
      在我离开美拉巴德的前一天,正好有大巴开往美拉扎德朝圣。在离别前,我还想再去一趟巴巴主要的生活地,因为其他的中国爱者还不会马上离开那里,所以他们就没有陪我。
      这次我没有去爬闭关山,而是在巴巴的院子里和房间里参观,之后我觉得都已经再度感受了一遍,就坐在外面宽阔的阳台上等车。这时身边巴巴的两本相册吸引了我(以前也浏览过)。但我仔细地看啊看的,又拿出手机拍照,拍了很多,最后看见还有一本杂志,也拿来翻看,也拍了些感兴趣和重要的资料,但是在阅读时,看见了东西方大聚会的资料和照片,激起了我的关注,脑袋里想起了以前读过资料中的一个故事的大意:“一位西方基督徒对巴巴说,耶稣降临在西方,说明西方人比东方人的灵性优越。巴巴说不是这样。”
      很快巴士离开美拉扎德回静修所的铃声响了,我看见阳台上还有好几个静修所的人,也就不急,然后下了阳台决定再拍几张照片,一走下阳台,我脑袋里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幸好巴巴没有忽略我们中国人,幸好他是上帝,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我们”。但是下来后马上就碰到了在巴巴图书馆我为她擦眼泪的那位令我尊敬的老太太和另一位年轻女士,她们问我在国内怎么跟巴巴在一起,我告诉她们我每天会发一些巴巴语录在网络里,但不知怎么回事,我的眼泪有点冲出来了,越想克制,越忍不住,赶快离开了她们,独自走到一个角落,这时眼泪流得难于忍受,就拿出手机拍相片,但却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我赶快很不自在地跑出去追赶汽车,马上一位年轻的西方男士也帮我追赶,但没有成功。
      错过巴士后,一位长者过来安慰我,并告诉我可以乘坐这位男士他们家的车,但我的情绪因为眼泪似流非流而并不清爽。上了他们家四口人的车后,本来后座有一对可爱的男孩和女孩,他们一路唱着歌,而我也没有搭理他们,一直保持着沉默,眼泪也悄悄地继续流淌,我只得拿扇子遮住脸,以免前排的夫妇从反光镜里看见我。就这样他们把我送到了静修所门前。
      眼泪,是多么平常的一种液体啊,但因为它是上帝送给我们爱的礼物,所以里面的内容难于分解。对于我,它仅仅变得美好而已。
      因为上帝的神圣一体性,生命才能在回归神的统一目标中把孤立整合成一体(我不知道世间还有什么人、思想、或物质能够完成这样“伟大”的工程?),这个一体背后的动力正是“爱”——上帝的爱!而它最常用的渠道却是眼泪。

      愚昧使我们不快乐,痴迷又成为愚昧的重要成分,使我们紧紧抓住进化中灵魂认同的一切而加重了不快乐。上帝出于他无限的慈悲在沉默中不断地给予,只有当我们在幻相界弄出太大的噪声而听不见他声音的时候,他才化现为人身而降临地球。巴巴以他一生的示范和教导让我们走出自造的牢笼,目的却只有一个——让我们过彻底幸福的生活。为此我们需要学会真正的爱,在爱中,我们才会有快乐!如今巴巴的"Don’t worry be happy"已经越来越不是一句口号了,这正是他工作的显化。而我们也越来越明白朝圣并不是旅游一样的对物理地址的朝拜。上帝在我们的心中,我们的内里,真正的朝圣是在我们心里不断地与神交流,聆听他指导的声音,面向他的意愿而生活。
      2013年8月27日至9月23日,我首次美拉巴德的朝圣开始又结束了,但对上帝的朝圣没有结束,永远也不会结束,因为我绝不会让我的灵性进步退转的。


美赫些微
2013年10月8日于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