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美赫巴巴抵达古鲁帕萨德之前,美赫文、盖麦和玛奴·杰萨瓦拉,还有杰罕古和谷娜·苏卡德瓦拉,会把宫邸打扫干净,充分准备好。不过,巴巴抵达时,除美赫吉、美赫文和杰罕古之外,谁都不许在场迎接。
11点半巴巴抵达,他当天上午比往常更多走动和登台阶,加上坐车疲劳,导致他髋关节疼痛。于是让他坐入抬椅,由男子们将他抬上古鲁帕萨德的台阶。一如既往,巴巴逗留普纳期间,卡卡·巴瑞亚留下照管美拉扎德,凯克巴德被送往美拉巴德山,和家人同住。由于1963年拜度中风,巴巴已把拜度送往孟买,住女儿莎瓦·塔拉坡瓦拉家(此后每年把拜度送去他女儿家,还允许他和另一女儿朵拉及妻子苏彤,在普纳居住几周)。同巴巴居住古鲁帕萨德的五名男满德里是埃瑞奇、彭度、阿娄巴、宝和弗朗西斯。伴随巴巴的六名女子,是美婼、玛妮、高荷、美茹、拉诺和娜佳。娜佳照例住宾德拉屋,负责做饭。
每年纳纳·科尔会从那格浦尔来古鲁帕萨德,同满德里居住3个月。保·纳图会在那里度过5或6周的学校假期。蔻诗德也获准从孟买来,住3个月。纳瑞曼和吉姆·米斯特里每到周末就来。只要巴巴居住普纳,就有这些安排,直到他过世。
大多数时间,巴巴在古鲁帕萨德闭关,不许外人来见。仅珊塔迪薇王妃获准,于4月的某周天天来见。不禁止萨达希乌·帕特尔、美赫吉、美赫文·杰萨瓦拉、弟弟佳尔和贝拉姆、侄子希鲁、鲁斯特姆、索拉伯和杰罕古来访。但多数人有工作,故只会周日过来,那时巴巴会把马杜苏丹、罗摩克里希南、普若塔普、纳伦德拉、基桑、卡姆卜里、辛德和波特等爱者召来玩牌。暹罗猫佩古,也获得巴巴的诸多关注。总体上,那年古鲁帕萨德的氛围静谧和平,因巴巴继续闭关工作。
期间,巴巴给宝一小时,从下午3点至4点,从事写作。故这个时间,美赫吉遵令在巴巴身边守卫。4点后,宝守卫至午夜,该时间安排持续到后续几年。(注:后在古鲁帕萨德,宝从下午2点半至晚8点在巴巴身边守卫。彭度、阿娄巴和拉诺接着轮班守夜。)
一天下午3点半,美赫吉从巴巴卧室出来,径直走过宝身边,去找埃瑞奇。宝看到他,但以为他要带口讯,会回来。几分钟后,巴巴击掌,高荷赶去。“宝在哪儿?”巴巴问,“我在找他。他为啥不来?”
高荷告诉宝,他进入巴巴卧室。巴巴显得不快,问:“你为啥不来?我一直等你。美赫吉没告诉你,我要马上见你?”
“没,他没说。”宝说。
巴巴召来美赫吉,问他:“你为啥不叫宝来我这里?”
“我忘了,”美赫吉回答,“可宝有责任问一下,我为何提早离开您的房间。”巴巴同意,就训斥宝不问美赫吉此事。从那天起,美赫吉来值班时,宝只好在外面门廊等着,美赫吉一离开,就去巴巴房间。
换班时,虽然巴巴看似熟睡,他会突然打响指,问出了何事。离去者会对下任守卫耳语,巴巴打鼾了多少分钟,因为巴巴每天早晨会问,他实际睡了多久。但巴巴的“睡眠”相当不同。就在看上去他最终入睡时,他会忽然问起一个爱者,询问其家人、孩子及总体福利。也可能问起巴基斯坦的某人,是否获得申请的工作。巴巴会指示宝,次日写信那人问此事;也可能叫守卫者给某人写个便条,谈到某件貌似世俗的私事,其真实重要性只为巴巴所知。每晚都会这样度过——神人睡得很少,念记着世界各地的爱者,无疑以他自己的方式,关注着他们的福祉。
普纳炎夏期间,按巴巴意愿,卧室门窗保持紧闭。待在他房间里,感觉像置身于火炉!人在里面待久了,闷热得令人窒息。巴巴不许开一点窗,使守夜者甚是烦恼沮丧。而冬季,常人需要三层毯子保暖,巴巴只用一条薄的白布单,还会被汗水湿透。由于出汗,他的枕头和床罩须经常更换。
那年普纳夏季酷热,连夜间也热。有一回,宝守夜,坐在巴巴卧室角落,汗流浃背。巴巴躺床上,也流汗。少顷,巴巴坐起,问他:“你在想什么?”
宝回答:“没啥,没啥,巴巴。”他其实在想,外面酷热难忍,而房间里更热。他想知道:“巴巴为啥夜间一就寝,就要关闭所有的门、窗和换气扇?”宝感觉自己快被蒸熟了!
巴巴看着他,打手势:“今晚我感觉很冷。”
宝大惊,立即回答:“不,巴巴,热得要命。屋里很热!”
“我告诉你我冷,”巴巴坚持,“今晚很冷!”并重复多遍。
宝辩论说:“巴巴,天很热。不管问谁。我感觉热得难受。”巴巴一直坚持说天气多冷。
最后,巴巴厌烦了,问宝:“你把我看成什么?”
宝回答:“神。您是神。”
“你把我看成神,却不信我说的话!如果我是神,我就是真理!真理决不会撒谎。真理永远说真话。
“如果你有这种确信,就会感到冷,因为我说天冷!我永远说真话。”
宝那年38岁,却仍旧犯错误。
普纳工作者常周日来伴随巴巴。一天,普若塔普·阿希尔来到,巴巴对满德里评论:“普若塔普(1950年)在马哈巴里什沃来见我时,个子多小。当时他还是个少年。现在他长大了,非常爱我。”
巴巴转向他,问:“你记得我叫你脱衣服吗?我要你光着身子站我面前。”
普若塔普说:“是,巴巴,我记得。”
巴巴评论:“你多幸运,我瞥视过你的裸身。”
侄子索拉伯和鲁斯特姆在场,巴巴示意他们,从口袋里取出几枚弹珠。巴巴开始同他们玩弹珠。他记起,普若塔普在美拉巴德同他玩过弹珠,也叫他参加游戏。巴巴把一枚弹珠摆在地上,要普若塔普用另一枚弹珠从远处击之。因普若塔普瞄得准,击中。巴巴又摆一枚弹珠,示意普若塔普再击。他又命中。第三次也击中目标。巴巴随后把弹珠摆远处,叫普若塔普再试。他举起一盒巧克力,说:“你若击中,我就给你这盒巧克力。”
巴巴从盒里取一块给他,普若塔普放入口袋。他试了,却未击中。巴巴又给他两次机会,但他均未击中。普若塔普错过第三次后,巴巴不但没把整盒巧克力给他,还叫他归还已经给他的那块!
4月10日,巴巴再次到红宝石厅医院,由格兰特医生做体检。格兰特医生从检测结果诊断,巴巴的糖尿病得到良好控制。
纽约的世博会计划于1964年4月22日举办,美国爱者捐款并设立了一个漂亮的资讯展台,以传播美赫巴巴的宇宙讯息。展台位于美国室内建筑展馆的三楼。这期间的4月12日,巴巴给伊丽莎白·帕特森和简·海恩斯发去此电,给协助布置展会的全体爱者:
我的美国爱者出于爱,用美赫巴巴的宇宙讯息给纽约世博会增光溢彩,是蒙福的。我把爱之祝福给予所有爱者和工作者,他们使此举成为可能,并在展会期间为此工作。
展会开幕延期至5月8日,但巴巴的电报,使难捱的最后几周成为喜悦而非考验。估计每天有50万人来观展,许多人经过巴巴的拐角展位,看见他的相片,听到他的名。多亏伊丽莎白、吉蒂、简和许多其他人的不懈努力。巴巴从一开始就指出:“我将以自己的方式在展会做我的工作。”这很明显,因许多人被他吸引,后来致信默土海滨中心要更多信息。弗雷德和艾拉·温特非特,询问怎样回答人们可能提的问题。巴巴通过玛妮,写信答复:“巴巴说,他的爱与你们同在,故根本不用担心可能被问到的问题。你们对他的爱将说明一切,并解答所有问题。”
吉蒂后来叙述:
展台的多位工作者讲述了相同的故事:有些参观者感到巴巴相片的巨大吸引力(1956年约瑟夫·哈勃在默土海滨中心拍的大幅彩照)。他们经过时会突然止步,停下问他是谁,甚至听到他的名后,仍出神着迷。少数人可能谢绝(免费派发的)册子,对这位独特人物的记忆于他们足矣。一块优美铜匾的半身肖像底下,清晰可见他的名字——美赫巴巴。
美赫巴巴抱着小山羊的相片(1939年蓝车旅行期间伊丽莎白·帕特森所摄)也展出,还有这则给孩童的讯息:
我爱小动物,因为它们是我造物界的一部分。但我更爱孩童,因为和他们一起,我是永恒的孩童,开心游戏中的他们是我的玩伴。
纽约世博会开放到1964年10月。1965年4月重新开放,直到10月。
美赫巴巴答应过罗摩克里希南,在建筑竣工后祝福普纳中心,并指示他以简朴静谧的方式安排开幕式,因为巴巴在闭关。在建的会堂可舒适地容纳700人,另提供浴室和厕所,还有一间办公室和一间巴巴休息室。全部竣工,开幕的各项安排就绪。
1964年5月1日,自夏季抵达普纳,(除了去看医生外)巴巴首次走出古鲁帕萨德地界,驱车至索姆沃路441/1号的阿瓦塔美赫巴巴普纳中心。因他严格闭关,禁止一切活动和达善,不许公开庆祝。仅亲近爱者及家人受邀。可他们带来亲戚朋友,故人数增至500多人。
美赫吉的女儿佩琳,开车送巴巴和满德里去中心,上午8点55分抵达。车驶抵大门时,集会的爱者们欢呼致敬。轿车驶向主厅外的前廊,大厅用巴巴旗的七色来装饰。
巴巴一下车,中心主席萨达希乌·帕特尔献上花环。巴巴含笑拥抱他,然后走近大厅门,美赫吉端给他一个摆着剪刀和钥匙的托盘。巴巴取剪刀,给门前系着的七色缎带剪彩,再用钥匙开门。
巴巴步入主厅,七名中心信托成员和摄影师比库拜跟随其后。从门阶往前,铺毯过道上撒着柔嫩花瓣,一直通往主席台,台上摆着巴巴座椅。这把带垫扶椅是专为活动制做的。进入大厅后,巴巴打量四周,称赞墙上装饰着他的带框照片,呈现了他生平和工作的诸多方面。照片是比库拜赠予中心的,巴巴要他为他拍照。贝拉姆和杰罕古为活动拍电影。
巴巴一入座,阿迪从主厅的天花板展开巴巴的七色旗。之后外面等候的爱者鱼贯进大厅,各自就座。大厅坐满后,从小侧间走出七个小孩,唱着欢迎阿瓦塔的歌。每个孩子各捧一只花环,花色分别为巴巴旗的七色之一。孩子们一一将花环挂上巴巴的颈间,并在他跟前唱歌跳舞,以此表达全体普纳爱者的欢喜,因为他们受宠享受巴巴的莅临。巴巴脸上笑容洋溢,表明满意欢迎式。他表扬孩子们,赞赏马杜苏丹的努力,他过去几天在训练他们。普纳满德里组随后演唱巴赞,马杜苏丹为中心揭幕(瑙兰伽的美赫达姆,科弗尔的美赫斯坦,德拉敦的美赫达姆)专门创作的几首歌,还有为本次活动写的另一首歌。
美赫巴巴在古鲁帕萨德结束公众聚会时,通常大家会唱阿提。阿提的术语和概念,或者说敬拜神的歌曲,对西方人并不陌生。有无数基督教圣歌,用于赞美神,为生命中“神的礼物”献上感恩。拉姆·金德医生1968年10月对纽约团体的谈话中,对阿提的意义做了感人阐释。金德医生的原话是:
我想给你们朗读巴巴阿提的译文,是按我自己的诠释思考所作。这里聚会结束时,做阿提是惯例,我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听懂,因为它是用印地语或马拉地语写的。而我认为,倘若你们懂得阿提按我翻译的至少一种含义,或许它会有助于你们更好地领悟其重要性。
阿提是一种崇拜形式,是圣坛上其他崇拜形式结束时做的。我们印度人会焚香,点蜡烛,献花,献供品,敬酒等等,最后的仪式,是结束时唱阿提。它是感恩上主的慷慨和仁慈,他给我们生命中的赐予。我将朗读我的译文,或按我理解的——该阿提的含义。[阿提是马杜苏丹写的,他在古鲁帕萨德对美赫巴巴唱过多次。]
想象翱翔九天上,无从思维测度祂。
词穷墨尽难描画,无可比拟徒试尝。
韦达体系自古传,神圣经典如是述:
非此非彼乃真理,汝之荣光亘古扬。
至古永存神圣主,无上慈悲您拥有,
怜悯我辈并救赎,全世界与造物界。
美赫啊无限极乐赐予者,
我们的衷心阿提请接受。
焚香表示舍感官,缓慢持续毁欲望。
点燃烛光或点灯,真理之光入心房。
香膏涂抹您圣足,恶行错事慎莫犯。
献您鲜花与水果,赞颂至美与慷慨。
美赫啊何以侍奉崇拜您?
我们的衷心阿提请接受。
心血来潮一声令,宇宙万物由此创。
亲自背负此责任,救赎众生离幻相。
惟您存在理应存,终极真理无非您。
美赫啊人身上帝阿瓦塔。
我们的衷心阿提请接受。
一切生命非生命,飞禽走兽与静物;
悉皆源自于摩耶,无非是您之幻影。
谁可衡量您大能?不受限者乃无限。
美赫啊,我们的衷心阿提请接受。
未有自知无明人,怎能认识您荣光?
不管高谈再阔论,徒显愚钝与无知。
理当歌颂您荣耀,一心只求您怜悯。
美赫啊,我们的衷心阿提请接受。
您的慈悲与祝福,无穷无尽赞慈父!
凡夫俗子是我辈,何物可赠造物主?
爱者唯有祈求您:从现在乃至永远,
一切思言行当中,赐予念记真礼物。
美赫啊,我们的衷心阿提请接受。
金德医生谈话的原始录音稿,是他儿子苏哈斯·拉姆·金德写的。
马杜苏丹唱毕,5岁的美婼·科罗瓦拉走到话筒前,用英语背诵《帕瓦蒂伽祷文》和《忏悔祷文》。然后巴夫萨的女儿,苏妲和阿莎,念马拉地语祷文。索曼代表新普纳中心的爱者,表示他们感谢巴巴慈悲莅临中心的揭幕式。他还感谢,以各种方式援助建设并为之苦干的全体爱者。
巴巴告知萨达希乌·帕特尔:“从今天起至1965年5月1日的一年内,我将仅在普纳中心再施一次达善。之后,我将继续在古鲁帕萨德的常规达善活动。”
说完,孩子们唱巴巴阿提。他亲手触过的糖果,作为帕萨德分发。巴巴让桑吉瓦妮·科尔唱歌。她去年在古鲁帕萨德对他唱过,巴巴很喜欢她的演唱。巴巴心情极佳,虽先有规定谁都不得达善,仍允许大家走近、会见他并献花环。C·D·德希穆克让普纳艺术家,纳瑞希·丹德普里,制作了一尊巴巴半身铜像。他把铜像带来,请巴巴触摸祝福,巴巴应允了。
上午10点半许,巴巴在埃瑞奇和弗朗西斯协助下,走下主席台,进入私人房间。霍麦·D·玛拉提给房间做过装饰,为他备好。巴巴坐到床上,接过一杯鲜椰汁抿一小口,并触摸献给他的水果等食物,之后让满德里享用。他接着前往办公室,坐到一把椅上。11点钟,轿车驶近办公室门前,巴巴坐入车中,驱车回古鲁帕萨德。
一如既往,巴巴和女满德里的食物,是在宾德拉屋做的。男满德里的伙食,由佳尔·多拉伯吉的餐馆安排。多拉伯吉的独生女,嫁给孟买的克基·比利莫瑞亚。1964年5月底的一个周日,多拉伯吉夫妇带着独女和亲友,驾舟去孟买附近的象岛石窟,遭遇严重事故。
女儿和外孙女从船上落水,淹死了。悲剧发生后,巴巴虽禁止访客,却破例把多拉伯吉夫妻召到古鲁帕萨德。悲剧夺去了他们唯一的女儿和外孙女,俩人在巴巴跟前获得极大的安慰与力量。
尽管女儿去年来达善过巴巴,女婿却丝毫不信巴巴的神性。不过由于悲恸,克基·比利莫瑞亚对岳父表示他想见巴巴,多拉伯吉传话给彭度。彭度恳请巴巴接见悲痛欲绝的克基,巴巴便再次破例,把他召到古鲁帕萨德。克基·比利莫瑞亚见到巴巴后深受触动,对巴巴说:“我妻子去年想说服我跟她一道来,说:‘我说不清你见巴巴会有何收获,但只需在他足前坐几分钟,你就会知道’——而我没有来。现在我来了,懂得她的意思。我永远为此感激她,但十分懊悔,我没有在她活着时来见您。”巴巴对猝失妻女的他安慰有加,克基·比利莫瑞亚离去时,内心更勇敢平静,臣服于神意。
去年1963年,巴巴曾指示阿玛尔·辛·赛伽尔,转告让印度总理贾瓦哈拉尔·尼赫鲁来古鲁帕萨德见他。尽管赛伽尔对尼赫鲁转告了巴巴的意思,他却未抽时间过来。
来年巴巴到普纳后,宝守夜时,巴巴每天会问他:“我在闭关,若尼赫鲁突然来访,会怎样?”
宝回答:“尼赫鲁不会那样来,巴巴。若他有意见您,先会派人来预约。他这样做,我们将告知他,因为您在闭关,不可能会面。”
巴巴问:“他若不预约就过来,会怎样?”
“那不可能,巴巴。尼赫鲁太忙了!”
“但如果这样呢?”
每天就这样,跟守夜人来回问答。
然而5月26日,下午2点半左右,巴巴对满德里宣布:“贾瓦哈拉尔将很快来我这里;他一定会来!”
还解释:“纯靠他的精力和意志力,最近中风过的贾瓦哈拉尔康复得很快。但如果他再次心脏病发作,就活不了,将立即去世。”
巴巴讲话后24小时,电台就播报了尼赫鲁的死讯。埃瑞奇的弟弟美赫文,于5月27日下午2点半打电话将消息通报古鲁帕萨德。那时宝才明白,尼赫鲁怎样无需预约就能“来”巴巴这里。当天晚些,巴巴对满德里评论:
随着潘迪特吉的去世,印度损失了第一位总理,他忠诚地服务其深爱的印度,亦谓首屈一指。贾瓦哈拉尔·尼赫鲁是无与伦比的政治家,印度将不得不再等700年,才能找到另一枚像他那样的珍宝。
可以说他是一名真正的羯磨瑜伽士(注:吠檀多里的羯磨瑜伽,指人通过超然无执的工作追求证悟神的道路)。他有阿玛尔·辛·赛伽尔赠予的《神曰》,只要他至少读过一部分,就会受益。
只有当我再来,下次降临地球期间,才会有另一个(印度领袖)像贾瓦哈拉尔那样。
❤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十八卷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