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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塔拉
1947年6月和7月
对这个玛司特埃舍的记述会很简短,不是因为该埃舍不重要,而是因为它主要与恰恰和阿里·夏有关,而这两位的故事在本书其他地方已经讲过。
1947年5月25日,巴巴一行离开马哈巴里什沃,前往萨塔拉。萨塔拉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因为它与希瓦吉的联系而闻名,这位马拉地帝国的伟大创建者,曾让德里的莫卧尔王朝末代大帝奥朗则布感到芒刺在背。
萨塔拉的发展受到了阻碍,也许因为它离最近的火车站也有10英里之遥。但尽管如此,它有种乡村小镇的淳朴秀美。紧挨城镇后方,耸立着阿津克亚-塔拉的陡峭草坡,高达上千英尺。坡顶是一面险峻的德干黑玄武岩壁,壁高五十英尺,在这天然要塞上,矗立着一座宏伟古堡,其外墙石块,是从同一面黑岩壁切割下来。其名为,阿津克亚-塔拉(Ajinkya Tara),意思是“不可征服之星”,而往昔的莫卧尔人,习惯叫它阿兹玛特-阿拉(Azmat Ara),“伟大之饰品”。
为巴巴的各组人员租下的三四栋房子,位于萨塔拉的某个区,此处多年前曾是军营,大多数房屋都很宽敞,带宜人的花园,但有些房子外观俗气,难得有人住。其中一座,虽是旧屋,却刷白并漆过,房间高又通风,简朴的石地板,成为被带到萨塔拉为巴巴工作的玛司特居住的惬意住宅。
巴巴给多名弟子下指示,从印度多个地点,甚至克什米尔和信德,带玛司特过来。但正如在马哈巴里什沃的情况,即使是最艰苦的劳动,也没什么成果。没过几天,便把阿美纳伽的阿里·夏接来,巴巴马上开始,每天同这位愉快的贾玛里型老玛司特静默工作。
这个玛司特埃舍,可能比其他埃舍要高出一截,因为拜度,不是被幸运垂青,就是靠巴巴的内在帮助,把阿杰梅尔的第七层面伟大玛居卜恰恰,成功带到了萨塔拉。恰恰在埃舍住了五周左右,似乎巴巴对满德里、对全世界的整个态度,都取决于他同恰恰的工作。毫无疑问,当恰恰表现得反应积极又随和的时候,巴巴就无比开心,事实上,最让巴巴开心的事莫过于:一流的玛司特处于一流的心情。一位完美大师不仅是灵性完美者,而且是深爱人类以至自愿地成为完人,并作为人享受苦乐者。巴巴同一个好玛司特工作期间,他会全神贯注,暂时彻底忘记进餐、睡眠、衣服、满德里,乃至似乎整个世界。满德里,虽然乐于分享这些明显的幸福时刻,却常常惊叹于他以毫不松懈的干劲推进工作。这种时候,巴巴会使劲把油门踩到底,不会顾及可能会对他复杂的身体机器造成损害。
这正是,恰恰在萨塔拉期间,巴巴的生活方式。巴巴告诉拜度,为了这项工作,恰恰的价值抵得上一百个普通的玛司特。巴巴做的是什么工作——在那些奇异的静默时刻,出入埃舍的人们会踮着脚尖走路,压低声音说话——我不得而知,因为他不会告诉我们,那些漫长的闭门会面背后的原因。不过,他所做的工作肯定需要持久且极大的专注,因为几乎每次会面出来,他都脸色苍白,显然疲惫不堪,衣服常被汗湿透,与白天的温度极不相称。
除了恰恰和阿里·夏,被带到萨塔拉埃舍的其他玛司特,只有来自卡拉奇的两个。与恰恰和阿里·夏的高度相比,这两人是中级的玛司特,不是特别重要。巴巴让他们住了两天,给他们洗澡、穿衣、喂食并联系,之后将他们送回卡拉奇。他们属于第八类,半玛司特半神癫,似乎巴巴宁愿把他的力量集中于恰恰和阿里·夏,而不是对这两个卡拉奇的玛司特。他们叫帕亚吉和巴巴吉,附录的萨塔拉部分有记述。
7月10日,巴巴宣布他同恰恰的工作已完成,遂将他送回阿杰梅尔。阿里·夏也出现身体上各种轻微不适,使巴巴发现很难同他工作。因此,近7月底,阿里·夏被送回阿美纳伽,随着他的离去,萨塔拉的玛司特埃舍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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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威廉·邓肯著《行道者——美赫巴巴与神醉者》第四章(The Wayfarers-Meher Baba with The God-Intoxicated by William Donkin, 1948)
翻译: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