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51年出生于墨尔本的一个巴巴家庭。我父母在1940年代末就开始接受美赫巴巴。我和姐妹们在悉尼长大,作为全世界巴巴家庭的一份子。巴巴访问澳大利亚,我们家去印度朝圣,以此保持着与巴巴及其满德里的联结。
1996年我有幸有过一次特别的经历,我分享给了美赫巴巴的妹妹玛妮。下面是1996年5月5日我写给她的信:
最亲爱的玛妮阿姨:
有一件小趣事,我想应该会博您一笑。
几个星期前,我经历了一次不眠之夜(其时4月25日星期二,正值澳新军团日)。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到第二天还有事,睡眠不足该如何撑得过去。我呼唤巴巴帮我入睡,但无济于事。一直清醒无眠到天亮。
当天是周五,早上8点我与自然疗法医生加斯·哈里斯有预约,加斯这几年一直在治疗我的慢性疲劳综合症。加斯医生的主要诊断方法是“活血细胞分析”,针刺取一滴血,在显微镜下观察。显微镜与摄像机连接,可以在电视屏幕上看到放大的血像。
加斯和我看着电视屏幕,我们首先讨论了我的红血球,它看起来很好。然后加斯转向显微镜载玻片,聚焦中性白细胞,我理解为是一种白血球。白血球有助于身体抵抗感染。中性白细胞的图像占据了屏幕大约三分之一,加斯对这种血细胞的健康情况评论了几句。
我一看中性白细胞,其上三分之一处,很清楚可以看到巴巴的脸;他双臂向下张开,也能看到,但不大清晰。我盯着巴巴的形象大概五秒钟,有点发晕(部分是因为睡眠不足,我猜)。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觉意外或者震惊。
我问加斯在细胞里看到什么。他注视着屏幕说“一张脸”。他停顿了几秒,说:“是基督。”又停顿了片刻说:“是耶稣基督。”过了一会儿,说道:“是上帝的脸。”
我们在那里坐了有几分钟,惊异地看着这个形象,时不时互相嘀咕一声那是上帝的脸。两个人意见一致——两人完全在幻灯片的同一部位,看到的完全同一个面容。我们谈论着想要给图像照相或录像,遗憾的是加斯的办公室里没有这样的设备。我决定这会儿先不跟他讲巴巴的事,等一等再说。后来我发现他已从我姐姐詹妮那里听说巴巴的名,她也是病人。
虽然没能睡个好觉,我却得到了更奇妙的东西——巴巴呈现在我的细胞中的形象,在我与疾病抗争中帮助支持着我!
译自保·纳图编录的《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
翻译:美赫锋 校对: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