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time, somewhere, somehow!”
Jeff Wolverton
1968年6月,我从纽约(在那里我第一次听说美赫巴巴)搬到美国西北海岸的西雅图。在那儿有半年多时间,我坦率地谈论巴巴,但是连一个巴巴爱者都没有遇到过。那时的西雅图对我来说,似乎是巴巴世界的边缘。
不过,大概在12月下旬,凭借巴巴的恩典我遇到一个爱巴巴的女孩,她名叫玛丽安(Marion)。通过她,我得知巴巴邀请他的爱者在春季三四月份去印度参加达善。这个期间我没工作或存款,所以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挣够去印度的费用看起来没什么希望。
玛丽安很穷,住在一个极其破旧的公寓里,她由于身体不好,不能做全职工作,所以我们俩个在同一条船上――去看巴巴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我们没有放弃希望。无论何时聚在一起,不变的话题就是讨论去印度的可能办法,从借钱到在乘坐的船上打工挣路费。最后谈话总是在气馁中结束。
一个月以后,1月31日,我们接到巴巴离开肉身的消息。我们受到很大的震动,希望能以某种方式获得“最后的达善”。
在大学区有个小咖啡馆我经常光顾,它叫“快又好”(Hasty Tasty)。这是个邋遢的地方,价格低廉,整夜开放,聚集着各色人等――学生、流浪汉、嬉皮士、吸毒者,甚至来醒酒的酒鬼。大多数人像我一样破产,被“快又好”的特色饮料所吸引——只要花上十分钱就能随便喝的咖啡。我和朋友们经常坐在那里,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有时每个人一晚上喝上十杯。
在巴巴离开肉身三四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们三个人——玛丽安,我和若斯悌(Rusty)——去“快又好”,在一个小桌旁坐下来,喝我们通常喝的咖啡。若斯悌听我们说起过巴巴,似乎还接受巴巴。用餐区很狭窄,其他几个人坐在旁边的桌子边。我们三个闲聊了大约半小时,东拉西扯,没有什么具体的话题。玛丽安坐在桌子末端,若斯悌坐在我对面。突然,玛丽安满脸震惊,充满敬畏地盯着我旁边的空位,叫到:“巴巴坐在那个椅子上!”
我把头转向椅子,看见一种莫大的光辉,我的眼睛只能看这个巨大光辉的外围!巴巴就像是一千个太阳放在一起所发出的光明!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从巴巴光辉的巨大太阳边缘流溢出一束束金色的光。无论我多么努力,都不能直视那个光本身。
似乎过了永恒的时间,虽然那很可能只有几分钟。突然巴巴消失了,像出现时一样迅速。我们三个人哑口无言。我们本能地伸出手握在一起,就这样默默地呆了许久。然后,我们在无声的默契中站起来,结了账,离开咖啡馆。外面大块的乌云笼罩在上空,让一切都显得极度沉静与柔和。我们走在大学路上,仍旧一言不发,随后一个个转向各自的街道回家去了。
我们三个人所受的触动之深,超越了语言!巴巴在他的无限慈悲中,还记得在世界的这个偏僻角落里的我们。后来证明,玛丽安和我是不可能去参加“最后的达善”的,但巴巴这么慈爱地来到我们这里,满足了我们的最深渴望――接受他的活着的达善!
很久以后我读到,巴巴曾经说过,他将再次给他的爱者们达善,“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以某种方式!”而那个时刻出乎意料、势不可挡地来到我们身边!
译自《恩典的雨露》保·纳图编辑(Showers of Grace compiled by Bal Natu,1984)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