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us’ presence recaptured
Tony Griss
60年代末,有一次我父亲把我叫进他的房间,相当认真地说:“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他随后给我一本书《神对人与人对神》,告诉我这本书的作者美赫巴巴是印度的一个大师,他感到巴巴是我的大师。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说这些。我对神或大师或诸如此类的事情毫无兴趣。于是我说:“好吧,谢谢,”随之把书放在一边,把它忘了。我父亲对灵性的东西感兴趣,但我不。
当时的加利福尼亚处于迷幻品时代,我牵涉进了毒品走私。我被捕并被送到联邦监狱关六年。在监狱里我感到很孤立。我是走过私,但我自己从没吸过毒,也没伤害过谁,抢劫过谁,或做过此类的事情。我感到自己有别于其他犯人,难以跟他们真正地交谈。
我因如此孤单而感到很颓丧,我想:“如果有上帝,现在是我寻找他的时候了。”我从前不信上帝,也根本不在乎教堂或此类的事情。但我很孤独,想要找些什么来填补空虚;所以我觉得如果上帝确实存在,现在是上帝走向我的时候了!
大约在这个时间,另一个年轻人被投入监狱,我和他成了朋友。他读过一些书,知道尤迦南达和其他一些大师,我经常同他谈论上帝,他就会告诉我这些大师的事情。
出于某种原因,监狱里分配给我的工作很简单。我必须在早上、中午和晚上一天三次拖洗走廊,剩下的时间是我自己的。我常常走到外面的大院儿里,在那里欣赏山脉、田野和鲜花等美景,用很多时间独自思考。
一天,我在院子里坐着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从远处走来。当他逐渐走近时,我开始感到他的强大临在。这似乎很奇特,但我开始感到某种未曾感到过的东西。这个人走得越近,这种感觉越强烈。
我随后注意到这个人没穿衣服,除了一小块缠腰布。但更让人惊奇的是,当他走近我时,一切都停止了。四周绝对地寂静,鸟儿停止鸣叫,风儿停止吹拂――仿佛人间的气氛消失了,只剩下这个人的临在。
他来到离我几码之内,我突然认出这个人就是耶稣基督,他的临在完全压倒了一切。他径直走到离我约10英尺远的地方,然后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接下来我知道的是,他在十字架上俯视着我。即便如此,我仍然注意到他的美和临在。我记得他的身体颤抖着,特别是他的腹部,好像是在痉挛,显然他的身体经受巨大的痛苦。但这却没有显示在他的脸上。他看着我,他的脸是如此地沉着,如此地平静,他流溢出那么多的爱,你若是不看他的身体,则不会知道他在受苦。
然后,突然间,他又站在地上看着我。然后他又在十字架上。这样反复了两次,他看着我,随后转身,向他来的路上走回。
他一离开,我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疼痛——那是分离的痛苦。他就这样离我而去,这让我难以置信。随着他的离去,他的临在也逐渐褪去,一切很快又恢复正常。但我不能忘记他给予我的注视。从那一刻开始,我成为爱耶稣者,把他当作上帝来爱。
幸运地是,我的服刑期被减短,只过了一年我就被释放出狱。我出狱后,唯一想做的就是重温耶稣看我时的感受,但是我再也不能。我会去附近的所有的教堂,看那里的耶稣雕像。如果有人想在下午放学或下班后找我,我就会在那里,只是盯着耶稣,希望有一天能找回那种感受。
同时我努力去过正常的生活。我一边上大学,一边找工作。我申请到一家光学仪器公司供职,发现拉尔夫.布朗(Ralph Brown)在那里工作。拉尔夫对灵性有自己的想法,我有我的,不过它们完全不同。
我想有一两次他提到过美赫巴巴,我记得这给我留下印象,因为拉尔夫总是说:“巴巴说……”大多数人谈论其他大师时,我只是听见他们说他们自己知道什么,而拉尔夫总是说巴巴说过什么。这给我留下了印象。
我在光学仪器公司工作了三四个月后,拉尔夫告诉我说下星期三是美赫巴巴的生日,我应该来参加在加利福尼亚的维尼斯的一个书店里举行的庆典。我并不真正知道美赫巴巴是谁,也没有兴趣。我说:“我不能去,因为那天晚上学校有考试。” 拉尔夫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来参加庆祝,然后别担心——你会通过考试的。”
这是有点挑战性,但我对美赫巴巴没兴趣,所以决定不去。但是下面发生的事情真正地奇特,因为我开始整天在心里听到巴巴的名字。我会听见,“美赫巴巴,美赫巴巴,”我想:“我在听什么?”我去教堂,唯一听到的就是“美赫巴巴”。有两天的时间,我听到的一切都是“美赫巴巴,美赫巴巴”。就像是一个闹铃,时时地响着“美赫巴巴”。
于是我对自己说:“喔,这件事肯定是不寻常的。”我对大师有多疑症——拉尔夫告诉我说巴巴是印度的灵性大师,而我不想让任何“大师”干预我的生活。但在听了美赫巴巴的名字在我脑子里响了两天之后,我对他是谁感到很好奇。最后我决定打电话给我的监狱朋友,因为我知道他对大师感兴趣,觉得他能起着缓冲作用,保护我。
我打电话告诉他:“有人要庆祝美赫巴巴的生日。我觉得你应该跟我一起去。有各种庆典活动等等,你会喜欢这位美赫巴巴的。”于是我的朋友、他父亲和妹妹在庆祝之夜一起跟我去维尼斯的书店,可马上我就感到有点反常。
我的意思是,有个人(后来我知道他曾见过巴巴)坐在门口,嘴上绑着一条带子保持沉默。另一个过来欢迎我们的家伙身着西服领带,还有一个人穿着涂满星星的大后跟鞋子。这伙人各色各样,我觉得他们都很怪。
我感到,“不。这不适合我。这些人真是怪异。”但出于礼貌我留下来。好几次我都觉得够了——对这些拥抱和到处的巴巴照片。但是每次我试图离开,都会发生点什么事,结果是我留了下来。
最后他们放了一部美赫巴巴在1954年2月访问安得拉邦(Andhra)的电影。这就是我开始对巴巴感兴趣的时候,因为我看见他走路,成千上万的人跟在他身边。我对自己说:“这个美赫巴巴一定是个非常非常特别的人,有这么多人这样跟随他。好像他就是基督。”怀着这个想法,我开始真正用心看电影。
巴巴正坐在一把椅子里布施达善,突然他的脸从电影里出来,看着我。他向我倾注下一束强大的爱,我一下子认出巴巴的眼睛就是耶稣的眼睛。我在内心叫到:“我以前见过那些眼睛。那是上帝!”我立刻知道了。就在巴巴给我那一瞥的一刹那,我知道了巴巴是神。与此同时,临在回来了!耶稣曾经带来的临在,从美赫巴巴的眼睛里回来了,这次它呆了下来。并继续与我在一起!
译自《恩典的雨露》保·纳图编辑(Showers of Grace compiled by Bal Natu,1984)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