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吉蒂·戴维居住加拿大的姐姐梅·克鲁斯来看望巴巴。房主玛格丽特·梅尤次日也到达哈蒙。
巴巴从预约名单中选出一些人,命马克姆和诺芮娜找他们谈为印度灵性埃舍捐款事宜。诺芮娜没有犹豫,马克姆却思忖:“朋友们刚见巴巴,就管他们要钱,这显得多不好。太让人难堪了。”
见马克姆不安,巴巴向他解释:“重要的不是钱,而是毫不犹豫地服从我,如阿朱那服从奎师那,去杀自己的亲属那样。”
波士顿是巴巴行程中的下一座城市。凯瑟·加德纳的朋友艾思特·保罗住在波士顿。艾思特两年前曾梦见巴巴,她邀请巴巴访问波士顿。11月21日,凯瑟驱车同巴巴、禅吉、阿里、珍·艾德尔和梅·克鲁斯从哈蒙出发。巴巴让珍坐在他旁边。
在波士顿,一行人入住旺多姆饭店。次日,巴巴去艾思特·保罗家看望她和丈夫。激励他们:“继续想我,别担心。我和你们在一起。”巴巴坐车在城里游览一个小时,上午11点回到宾馆。
在宾馆,约25名波士顿人等着见大师。巴巴向大家解释了灵魂的一体性和不可分性,强调说:“除了神别无存在。他完全在每个人内,你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11月22日星期天,下午,巴巴再次在旺多姆饭店会见来访者,包括托马斯·沃森和妻子,马克斯·吉斯夫妇,占星学家兼作家丹尔·鲁德亚。理查德·梅尔也在场,对巴巴说:“只有您知道您怎样受苦。”
巴巴回答:“我是无限极乐,但我怜悯一切受苦者,通过我的知识和能力帮助他们。因此,我的慈悲即我的痛苦。”
印度瑜伽士斯瓦米·帕若玛南达,在侄女和三名瑜伽弟子的陪同下来见美赫巴巴。会见中,他邀巴巴访问他在加利福尼亚的埃舍。巴巴回答:“这次不行。半年后我再访美国时,或许能去。”他侄女也请求巴巴来加利福尼亚,许诺为他做印度饭菜。巴巴微笑着打手势:“6个月后。”
帕若玛南达为大师带来一瓶蜂蜜,送与巴巴,巴巴指出:
“除了独一、无限的存在,什么都没有,我与那个存在为一。我持续不断地享受永恒极乐,在万人万物里看见我自己。
“仅有智力确信是不够的。实在是个觉照、内见和体验的问题。这一切都在你内里;但要获得之,‘死亡’是必要的——对摩耶死去,以便在实在中诞生。”
听到这里,帕若玛南达把自己写的几本灵性知识方面的书放在旁边桌上。瑜伽士打算把它们送给巴巴,但意识到此想法的愚蠢。他说:“虽然我研习瑜伽和哲学,或许能对别人解释些什么,但除非体验到无限,否则这些书都无价值。”他谦卑地说:“这个我尚未达到。我需要您这样的赛古鲁,巴巴。我需要您的恩典。我顶拜您。推我前进,巴巴!”
接着帕若玛南达拜倒在美赫巴巴面前。巴巴把手放在瑜伽士的头顶,祝福他。瑜伽士转向自己的学生,说:“离开赛古鲁,一个人永远达不到灵性完美。美赫巴巴作为至师,发现这些书的内容不过玩物而已。我们用智力讨论上帝,美赫巴巴则持续体验神圣极乐。”帕若玛南达被数百名美国人奉为古鲁。听到上述宣称,他的弟子们认识到美赫巴巴的灵性地位——成道者。
人们想以美赫巴巴的名义在美国建立静修所。凯瑟·加德纳想把她在新罕布什尔的汉考克,100英亩叫做“绿野”的林产,转让给大师做静修所。巴巴喜欢这个主意,11月23日驱车视察。这是个群山草地环抱的美丽地方。有一座有10个房间的旧农舍。原打算在此为巴巴建立中心,但该计划未能实现。(虽然建灵性中心的计划未实现,但凯瑟·加德纳赠给巴巴的这块地产,是美赫巴巴以自己名义在美国拥有的第一块也是唯一的地产。两年后,这块土地又回赠给凯瑟。详见《辉光》1996年2月刊。)
下午返回波士顿。5点巴巴乘S·S·乔治·华盛顿号轮船,从水路返回纽约。次日上午10点到达,下榻百老汇大街艾斯托饭店。诺芮娜·玛切贝利在此预定了房间。这是家豪华饭店,常为富人和有声望的客人光顾。尽管巴巴被看作贵宾,但为了安排他住宿,诺芮娜不得不动用个人影响力,饭店业主才勉强让一位印度古鲁入住。
11月24日,罗伯特·诺伍德博士到艾斯托饭店见巴巴。他是个神学博士和虔诚的求道者。诺伍德对组织化的宗教失望,不信任何宗派、教义或教条。因此,他另辟蹊径,自办教堂。
巴巴同诺伍德进行了一次长谈,以下是他们的对话:
巴巴指出:“爱是唯一的真正宗教。现今人们已厌倦理论、教义和信条。他们想要真东西,这是阐释永远无法给予的。他们必须感受真理,看见并体验真理。只有那时一个人才能与万人万物和谐。只有那时一个人才能生活在世间,却不属于它。我永恒地喜悦。我在万人万物中看见我自己的大我。”
诺伍德问:“您传布具体的戒律或属于哪个教派吗?”
“不尽然,”巴巴回答,“宗教、种姓、派别、教条和仪式皆是道途上的障碍。真理是遍在和无限的。我不教导什么。我让博学者忘记。我不是来教导,而是来唤醒。”
“上教堂有帮助吗?”诺伍德问。
“在一定程度上有,但帮助不大。拥护并滋养宗派主义的教堂帮不了什么。真正的教堂、寺庙和清真寺都是为一切人的。要达到真理,就不应像当今的宗教和教派那样,对任何人设置障碍。”
诺伍德说:“是,确实如此。起初,我在一所基督教会积极参与,但我想寻找属于心灵的宗教,便离开了教会。现在宗教和宗派对我没有吸引力。我一直相信存在着高于宗教的东西。”
“正是。”巴巴继续,“我一再重复同样的话。我在为人们铺路,以便他们能过上真理生活。没有比爱更高的宗教。爱是通往真理和证神的唯一道路。头脑和智力仅仅提供肤浅的认识;那是枯燥的知识。一个人应努力见神,体验神。首先是实在,其次是结合。在通往成道的漫长道路上,爱确实是捷径。是最快的途径。”
“我很高兴我们看法一致,”诺伍德说,“我可以再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
“您怎么看圣雄甘地?”
“是个好人,很好的灵魂。为了灵性进步,他已答应离政后,到我这里生活。”
“这是甘地所需要的,”诺伍德同意,“他鞠躬尽瘁,为印度人民受了很多苦。他从事政治过于单纯可靠。”
“您对神智论者,安妮·贝赞特和查尔斯·里德比特有什么看法?”诺伍德问。
“他们做过一些好事,但尚有许多要做的。他们有一定的修成;但前进到一定阶段,没有大师的指导帮助,就会产生敌对力量,造成错觉。现在都变成一团糟,混乱一片。”巴巴回答。
“他们写的说的过多,”诺伍德说,“但您,巴巴,却是美的缩影。在您面前,我感到自己在获取力量,摆脱空虚。”
几天后,巴巴叫人给罗伯特·诺伍德送去如下讯息:
“你将认识我。我见过许多人,他们也都深受触动,但我发现你是能为我做大量工作的一个。放心,我会回来,开口说话。我来此就是为了让全人类用实际体验,证悟众生内的同一个无限大我。”
11月25日,乐团指挥列奥波尔德·斯托科夫斯基到艾斯托饭店见巴巴。以下是他们的谈话:
斯托科夫斯基问巴巴:“怎样能促成东西方团结,尤其是现存状况基本相反时?”
巴巴指出:“和解是可能的,也能够达到。能够并将达成。我将促成之。关键是内部,不是外部。觉悟时,灵魂体验实在。不管情势怎样不同,一切都被看作并体验为一。”
斯托科夫斯基说:“我向许多智者提过同样的问题,但没人像您的简明答复让我满意。”
“这不是个思想或感情的问题。我知道并且做。”巴巴回答。
“外在美对内在美有必要吗?”斯托科夫斯基问。
“从艺术家的角度,你看到大自然的一切外在美,通过这个,看见内在的。这很好;不过,一旦获得内在感知,便不存在外在的美或丑;一切皆同样。”
在曼哈顿,巴巴晚间经常去剧院或电影院。头天晚上,他同诺芮娜和艾妮塔去剧院。是夜与大家到罗克西影院,观看马克斯兄弟电影公司影片《猴子把戏》。
朵萝希·诺芮斯和好友朱莉安娜·德·塔维纳两位女士曾到过哈蒙。11月26日两人再次来见巴巴。朱莉安娜一度失业,这次说巴巴说她会找到工作的话正在实现。朵萝希也说她内在体验巴巴的帮助,焦虑消失,此次来从巴巴这里获得更多。“很好,”巴巴指出,“但在装满杯子前,有必要倒空它。你很幸运,只要静静坐在我身边就会得到。”她得到了,欢喜而去。
其他有兴趣者也来艾斯托饭店见巴巴,他都一一会见。但此次访问期间,见面是私下进行的,巴巴不让其活动引起公众注意。
这次,诺芮娜的丈夫乔治·马切贝利亲王见到巴巴,但不能接受他是神人——基督。巴巴对乔治说:“你临去世前,会体验到巴巴是谁。”(诺芮娜与乔治·马切贝利1933年离婚,亲王两年后去世。如大师所预言,乔治临去世前,亲历美赫巴巴即基督的美妙体验。)
11月26日,伊丽莎白·帕特森也再次来见巴巴。巴巴的迷人微笑再次触伤她的心。他把她、马克姆和珍一同叫进房间。以下是伊丽莎白对这次会见的描述:
“巴巴笑容满面迎接我们,不止是笑意,它让人感到阳光照入暗室。他示意我们在他身边坐下,希望我们一起静心几分钟。我没进入状态,反而出乎意料地发觉泪水流下脸颊——这在当时似乎毫无意义,因为我既不感到快乐也不悲伤。只想在别人睁眼前止住泪。那时,我并不知道巴巴在融化我内心深处的寒冷。”
同一天,摄影师阿诺德·詹德来饭店为巴巴拍照。(照片在美国国会图书馆的登记日期是1931年11月28日。阿诺德·詹斯以自然姿态摄影、1906年旧金山地震摄影和对伊沙多拉·邓肯及安娜·帕乌洛娃的特写著称。)
巴巴住宿艾斯托饭店期间,从印度传来让人不安的消息。报告说K·J·达斯托在印度发表文章反对巴巴。11月27日,禅吉给纳西科的满德里写去如下信件:
“得知达斯托兄弟在你们那边的反宣传,我们深感遗憾。巴巴始终知道这个,所以,即使真的发生时,他也毫不在乎。对他来说,就算一千个达斯托或别人会写些或说些什么,都不会改变他所是的。但他有点担心其他人——那些会被这类愚蠢文章误导,受这样或那样痛苦的无知者。
但巴巴继续做他的工作,他是大师,完全有信心把那些迷途羔羊带回他的怀抱。对众生他只有慈悲,尤其是那些迷失和这样那样的受苦者。
巴巴在西方的工作成效显著,影响着身边的所有人,而在印度他的自己人却试图诋毁,这确实遗憾。当然,一千个达斯托也不能抹杀巴巴造成的影响。然而这种孩子气的恶作剧只会给他要做的工作增加大量压力和负担——所以说我们对此感到难过。否则,那完全无足轻重,愚蠢幼稚。
我想给你们简略讲一下巴巴在西方造成的巨大影响。凡是见过他的人都爱他,景仰崇拜他——男女、老幼、贫富皆然。来见他的人各种各样——来自生活各行业。见到巴巴,他们都深怀敬慕而去。在他的威仪面前,许多人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发呆,着迷,惊讶。很多人流下泪水,一次次来分享这种神圣沐浴。他们整个人生被转化,获得前所未有、从未期待过的奇妙体验——让他们洋溢着爱的奇妙体验。
信件每天涌来,充满爱,见证着巴巴的神性和他对那些从不会受影响者的微妙影响,这些活的见证会让达斯托等人的千万个诽谤湮没无闻。
我们对‘真好……真妙……真美……不可思议’已习以为常,这些词对我们已失去魅力。因为每一个人经过短短几分钟会见,走出巴巴房间,只会说:‘哦,真好!他太奇妙了!不可思议!真美!’
从上述可以想象巴巴在这里所做的。他做了什么,没有语言能切实表述。必须得亲眼见,亲身经历。有人说,‘他是爱和极乐的源泉。’有人把他看作耶稣基督;有人称他是“新世界之主”。他们对巴巴说:‘美国需要您,您的到来使它得福。’所有人都一心想和他在一起,恳求他留下,却不得不接受他回印度的事实。不过,他已承诺,会很快再次回到他们中间。 ”
11月28日晚上11点,巴巴回到哈蒙。两天后,巴巴要求去5英里外奥斯宁镇的辛辛监狱。当晚10点驱车从哈蒙出发。巴巴表示想同狱中一个人进行内在联系,后者将为他做未来工作。他们的车绕监狱行驶,巴巴望着墙壁飞吻。
巴巴让车停在大门前,静默了一会儿,指出:“这所监狱里有我的一个特使——他是个阿卜道,在为我做有益工作。我开口时,会给他自由。”
他们驱车直接回哈蒙,路上巴巴显得悲哀,心情沉郁地说:“我亲自进辛辛监狱并不重要,因为我已同他建立联系。”回到静修所,为放松心情,巴巴喝了些咖啡,吃了点奶酪饼干。
鸟在笼中,人在监狱——
灵魂自由,意识超越身体;
没有监狱真能捕获阿卜道的精神。
他的囚房是他无形工作的场所。
在哈蒙,巴巴给每人分配不同的任务,制定出他离开后静修所的工作计划。玛格丽特·梅尤对巴巴深为敬慕,为便于他的工作,同意让巴巴使用房子一年。
诺芮娜和艾妮塔陪同巴巴回到哈蒙,现在两人都迷上巴巴。诺芮娜、娜丁、艾妮塔、伊丽莎白、马克姆和珍都听见他的沉默之歌。巴巴访美目的已完成,因为他已找到属于他和他圈子的人。
心灵在他的太阳前绽放
像玫瑰花瓣洒在他足前。
泪雨流下,净化他们的心,
洗浴大师的足。
在哈蒙,还谈及拍一部灵性题材的电影。主题依据巴巴对创世目的、宇宙形成和灵性旅程的阐释。12月3日,玛格丽特·梅尤对珍和马克姆提起她的一位电影制片人朋友。她对巴巴说,如果给她要点,她还可以写一部详尽的脚本。巴巴立刻把她叫到一边,着手工作。约一个小时后,巴巴授述了整个情节——创世的开端,进化的发展阶段,轮回转世,三个人物经五次人生到证悟的故事。大家听读后,都说美妙至极。脚本打印出来。
当晚,玛格丽特·梅尤之友,电影制片人阿特肯应邀前来。听完巴巴的故事,阿特肯喜欢,说这可是个宏大的主题。“可以把它拍成电影吗?”巴巴问。“当然。”阿特肯让巴巴放心,又对电影做了进一步讨论。这个电影计划在之后几年内得以发展。
美赫巴巴的电影想法以灵性旅程为基础。下面的《摩耶一触》由巴巴授述,成为几个电影剧本的依据。 [见附录]
在哈蒙逗留5天后,巴巴于12月4日星期五上午8点离开。艾琳·彭斯女士开车带巴巴到曼哈顿,同车还有诺芮娜和马克姆。阿里、梅瑞迪施等人乘另一部车,由凯瑟·加德纳驾驶。中午抵达格林威治村,斯托克斯先生家。巴巴之前虽表示不希望见人,但他改变了主意,在纽约见了几位新来者。
艾略特·霍特夫妇来见巴巴。会见后,禅吉发现霍特先生望着窗外天空,叫道:“我的上帝,我会遇到这样一个人!他真的是人吗?”
另一个来斯托克斯家的女士,是巴巴在赴曼哈顿途中看望过的芬妮科斯·因葛拉哈姆。她是诺芮娜·玛切贝利的朋友,最近在事故中腿折。她后来告诉诺芮娜,巴巴访问后,她连续三天处于狂喜状态,见巴巴后次日,肿胀的腿恢复正常。
12月5日离开纽约前,巴巴希望驱车去一趟纽约的金融区华尔街。适逢周六,街道上空荡荡的。车里,珍·艾德尔心想:“这种金钱狂热多么短暂不实!”
随即巴巴指着摩天大楼,对她微笑着打手势:“这全都是个泡沫,一碰就碎!”
巴巴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天,伊丽莎白·帕特森和娜丁·托尔斯泰一同来跟他告别。两位女士被巴巴的爱征服,终生成为他的弟子。
在美国一个月访问期间,美赫巴巴亲自联系了350余人。马克姆·希劳斯对在哈蒙度过的那段激动人心时期总结说:
“我们原以为将在隐居冥思中度过大部分时间的巴巴,却是一位真正精力充沛的大忙人。开始我们认为巴巴一天只见几个人,但他从早晨到深夜不停地接见。美国各地和加拿大的来访者接连而至。信件、电报和电话快速往来于世界各地。
我们的接待量不断增加,为远道而来的额外客人提供住宿,为欣然受邀留下就餐的客人提供食物——而午餐和午餐邀请向每一个来访者敞开。在时好时坏的一只柴炉上,为20、25、30个人煮饭做菜。
他沉默不语,但就连旋风也不会更活跃,或在某种意义上,更有毁灭性。同这位印度来的无语者见面5或10分钟后,从巴巴房间出来的男女,什么都不想要,只想独自待着,吸收体验。 ”
马克姆·希劳斯后来写道:
“从师利美赫巴巴走进哈蒙住所的那一刻,从他身上就不断流出只能称作神圣的爱,这种爱像美好的传染病,在我们和他接触的每个人身上蔓延。我们这些同他一起生活的人,开始明白以前从未明白的,早期基督徒的“爱宴”是什么样子。生活中的事件一次又一次提醒我们,耶稣与使徒之间、奎师那与挤奶女之间、《摩诃婆罗多》中不同事件之间的关系。这一切似乎都在现代背景中重演。
未曾感受过的深爱在心底点燃,未曾经历过的喜乐融化了自我的局限,将我们引向宇宙意识。我们挣扎多年未曾消除的思想感情和行为习惯,一夜之间毫不费力地消失了。我们通过呈现于日常生活的情形,意识到自己的最大优点和最大缺点;以某种奇妙的方式,我们被给予力量,以优点战胜缺点。在美赫巴巴身上,我们不断目睹完美在生活每个领域的显现。 我们开始认识到,耶稣或奎师那又在肉身,他的在征服了灵魂,爱超越了我们的理解和领悟,如今他又降临世间——正如耶稣和奎师那时代,以便引入新的觉知,并通过该觉知,显现一个新的存在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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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摩耶一触》
第一生
人物表:
X:赢得女人的野人男子;
Y:野人女子;
Z:被杀的嫉妒野人男子。
在丛林,野人围着篝火吃一具死尸。男子X与年轻女子Y目光相遇。二人相视而笑,他扔给她一块好肉。她吃掉。另一个男子Z心生嫉妒,继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决斗。X获胜,杀死Z。
第二生
人物表:
Z:被杀的野人,现在是个残暴的国王;
X:女野人的情人,现在是个外国人;
Y:成为暴君妻子的女野人,她同情X,要丈夫放过他。
强大却残暴的国王Z在土耳其统治,外国人凡是落入他手中都被处死。波斯人X被国王捕获并拷打:他被绑在树上受鞭笞,铁钉钉入其指甲,还被反吊起来,脚心被抽打。
国王的妻子Y怜悯这个波斯人,请求丈夫看在她的份上放过X。Z深爱妻子,便饶恕了X。后来X成为宫廷宠臣。结果,王后Y爱上这个外国人。国王发现后将二人处死。
第三生
人物表:
Y:被丈夫所杀的王后,现在是中国的一个诚实商人;
Z:暴君,现在是商人的儿子,一个浪荡子;
X:外国人兼王后情人,现在是商人之妻,她很宠爱儿子。
中国商人Y和妻子X,育有三女一子。他们家财万贯,生活奢侈。商人很诚实。儿子Z却是个败家子,酗酒吸毒成性。还偷偷动用父亲的钱供自己挥霍。Z伪造Y的钱票挪用一大笔款,后被Y得知。Y没有包庇儿子,而是把他送进监狱。
深爱儿子的商人之妻X极度悲哀,日渐憔悴。不久,商人Y厌倦生活并死去。Z在狱中受很多罪,出狱后悔过从善。平安死去。
第四生
人物表:
X:中国商人之妻,现在是印度的一位君主;
Y:中国商人,现在是君主之妻;
Z:浪荡子,是君主的重灵性的奴隶。
印度君主X娶Y为妻。Z是X的奴隶,醉心灵性,每日到一位大瑜伽师足前坐,后者整日坐在贝拿勒斯一棵树下。君主和王妃彼此恩爱。
一天,奴隶的妻子死去,他却平静依旧。君主不解,问他:“你妻子死了,你怎会安详如此?”
Z答:“我的大师让我明白生死秘密。”听此,X渴望见大师,奴隶带他前往。见到大师,君主深为敬慕,说:“大师啊,我把自己交给您,绝对服从您。”
大师回答:“舍弃一切,来我这儿。”君主X放弃王国及其一切,身披黄袍,同妻子Y到大师处候旨。大师令X向自己的臣民乞讨,君主遵从。大师又令X到丛林流浪一年。
X和Y同往,靠野果维生,不停地静思大师。一天,在丛林,一只老虎走近,X只是盯着它,口念大师之名。老虎立刻化为大师,祝福他们后,消失不见。得到祝福后,君主进入禅定,穿过前五个宇宙层面。
在第一个层面君主发现其浊体脱离分开,通过其精体(除了如烟似雾、气状、透明之外,它在形状和细节各个方面都像浊体)获得精体验。他的精耳中灌入一汩汩甜美悦耳、令人陶醉震颤的精妙音律和优美音调——他做梦也不曾有过。他的精鼻闻见极其甜美清新的奇香,使他感到青春恢复。他的精眼看见各种明亮的奇彩和无数个稳定的小光圈,光圈中赫然呈现大师的形象。这时他发现自己的浊体又附回他,因而回到浊意识。然而,精体验的强大印象对他产生的影响,使他陷于茫然状态。
在第二个层面,如在第一个层面,君王看见其浊体远离,并通过精体获得更多的精体验。他看见无数个、稳定的小光圈成为一整个无量的碎光。体验到精体穿越无量碎光,旅行中他感到光离他很近,同他一起。因而在该旅居中他感到难以描述的狂喜震颤。有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精体融入光。看见亿万个无浊身的精灵——气状、似烟、透明形体——极快地移动,彼此示意招呼。又看见这些精灵翩翩起舞。精灵的舞蹈美妙奇异无比,以致他惊呆入迷。他现在从自己内里完全知晓世上发生的一切。他现在通过精感官而存在,可随时随意看见世界一切事务。用精体穿行精界时,他从世界一个角落,知道世界另一个角落在发生什么。
最后他感到浊体再次附回,因而降入正常意识,回到其他浊心人中间。现在,第二个层面的深刻印象赋予他的能力,使他能够随意知晓近处任何人的心。
在第三个层面,他再次发现其浊体分离,其精体完全被吞没于大量碎光,他发现自己成为光的一部分。狂喜比在第二个层面更为强烈。他现在看见亿万个其他高级灵魂的心体——以气状种子的形式。他试图用精体向他们发信号并理解他们的信号。他感到难以言喻的震颤贯穿所有的精感官。
经过一定的时间,他又发现浊体附回,并下降到浊意识。第三个层面的超自然印象赋予他的能力,使他能够施展奇迹,用触摸、念头或目视治病救人,能够知晓世上任何人的心——不管距离远近,还能够知晓其他精层面灵魂的心。
在第四个层面,君主再次发现其浊体脱离,并用其精眼看见无量碎光是个整一不分的稳定光海。他发现自己的精体穿越光海洋面。看见其他无数个灵魂的精体,并且直接与心体灵魂进行交流。狂喜此时更加无比强烈。
浊体又附回时,他下降到其他浊意识灵魂的层面。不过,第四个层面的超级精印象,现在赋予他如此的超自然能力,以致他能够起死回生,让盲人复明,还能创造暂时的浊形体。
在第五个层面,君主发现其浊和精身体皆被搁置一旁。其(种子般、气状)心体成为体验的媒介。在较低的四个层面,他将浊体搁置一旁,体验精体在光中行进。在更高的第五层面,他把浊体精体一并搁置,通过心体体验一切。现在他发现其心体穿越光的海洋,与心层面的精灵生活在同一层面。他不仅同他们直接交流,还感到对他们的依恋和联系。狂喜极大地强化,他在心存在状态发现神圣喜乐的持续流溢。
又一次,他恢复浊体和精体,第五层面的持久印象赋予他的能力,使他能够知晓浊、精、心界的一切事务和念头。然而,他不像离开第四层面时那样,使用自己的能力。
最后,君主X和妻子Y死去。
第五生
人物表:
X:前君主,成为大哥和灵性领袖;
Y:前君主的妻子,成为X的一个弟弟和跟随者;
Z:前君主的奴隶,成为X的另一个弟弟和跟随者。
X、Y和Z出生于同一个家庭,现在是同胞兄弟,父亲是美国的大富豪。他们均接受良好教育。X是兄弟三人的领袖。他醉心灵性,总是在研究灵性问题、圣人大师的生平,还是穷人的大施主。他的两个兄弟也重灵性,总是服从他的愿望。
有位至师从印度来美国,深受敬慕。人们蜂拥而至,被他转化。X听说大师,找到他。大师见到X很高兴,说道:“我的人终于来了!”
大师拥抱X,赋予他觉照。X体验到第六层面。发现其浊、精、心体悉皆脱落,其灵性身体成为一点不可测量的光。通过灵性身体(在此眼耳鼻合一),他看见真正的光海——神。他的狂喜达至顶点。他没有恢复浊、精、心体。在此状态,他注意不到世间及其事务。只意识到神,惟有神。其浊、精、心体全部融入灵性存在。
X在超意识状态入定4天,之后带着部分觉照恢复对宇宙的意识。永远转化的X回到家中。他的父母和别人不解,以为他疯了。但他的兄弟们却明白和同情。X不睡不吃,但始终幸福洋溢。父母请来医生,给他注射和其它治疗,X依然如故。
一天,兄弟俩对父亲讲到一位从东方来的大师,乞求他带X去拜访。X被带到大师跟前,大师的第二次拥抱赋予他神圣知识(第七层面意识)。在此,他同神圣的无限光海合一。他现在是神——无限。他成为至师,两位兄弟成为他的最忠诚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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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四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