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赫巴巴决定延长闭关两个月。1959年11月6日星期五,他授予一篇《一与零》语录(后发表于《有与无》中):
神通常被说成是一。我们用一这个词表示多的反面。我们用一命名实在或神;我们用多命名幻相或造物界。
然而,严格说来,没有什么数字,甚至一,能够描述不可分的独一无二的一。甚至称之为一也是不对的。我们不把海洋称作一。它只是海洋。一是。
一是一个完整体并同时是一之内的一系列的小一。幻相是零并同时是零之内的一系列的小零。这些小零没有价值,除了根据它们与一的关系而定的虚假价值外。事实上这些小零并不存在——它们的存在仅仅是幻相——大零蛋——中的表象。
至此,宝写完了巴巴定名为《神圣里拉》的印地语剧。每天在大厅读给他听。11月9日召克夏夫·尼伽姆到美拉扎德,巴巴把剧本交给他出版,在巴巴生日前印好。11日,克夏夫和普卡返回哈默坡。
1958年在美国见过巴巴的纽约年轻爱者,乔安娜·史密斯,此时在印度旅行。她渴望再次见巴巴,获准于1959年11月21日上午来美拉扎德。巴巴领她参观花园,她看他走得快,喜出望外。她问巴巴何时再赴西方,并说:“他们一定要看看您这样走路,巴巴。”巴巴给她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像前一天一样,巴巴下午玩了七砖游戏。
巴巴宣布过,他最后40天的闭关工作极为重要。11月22日星期天,念诵祷文,巴巴给从阿冉岗带来的6个穷人洗脚、顶礼,给每人50卢比帕萨德。巴巴现在进入闭关的更深阶段。然而三日后,巴巴表示,摩耶从一开始就干扰并阻碍他最重要的40天工作。
11月27日,拜度带来一个叫辟尔·萨赫伯的玛司特,巴巴很高兴和他在一起,曾对他满意地工作过。次日玛司特被送回苏拉特,巴巴随后评论:“现在我将在28天内,从今日起至12月25日,做完我40天的工作。”
11月29日星期天,按巴巴意愿,阿美纳伽的满德里,于上午9点将麻风病人、盲人和残疾人(共100名病困者)用两部巴士运至美拉扎德。按惯例洗脚顶礼后,巴巴给每人5卢比帕萨德。
12月9日,巴巴授予《潜水采珠者》语录(发表于《有与无》中)。当天还授予此讯给爱者,后来作为生活公告发布:
这是给所有爱我且服从我者的,也是给所有愿意这样做的人的。最主要,它是给所有做出肯定答复,声明在任何情况下,不管可能发生或不发生什么,都决心服从我并且抓紧我的衣边,忠于我直到最终的爱者的。
这种服从我和抓紧我,显示出你们彻底且无条件地臣服于我的旨意,因此不要求我,对在此界或三界及之外的宇宙工作的意义或结果,给出声明、澄清或宣言。不管我可能说或不说什么,做、撤销或不做什么——我的爱者对我的信任和对我的旨意的顺服,将不可能向我索取理由或解释。但由于我对你们,我的亲爱者——我的无限大我的不可或缺部分——的爱,我声明如下:
如我所述,我的工作的至关重要阶段于10月28日圆满完成。接下来重要时段的工作,将于12月24日同样圆满结束。
我这项工作的结果,将于12月24日百分之百地确立。
该结果将显现为两个阶段:我的蒙辱和我的荣耀。
在蒙辱阶段,你们对我的爱和准备服从我的程度,不是被我,而是将被蒙辱阶段本身所考验。蒙福的将是你们当中那些抓紧我的衣边经历一切,在我的爱之神圣荣光中胜出者。
紧跟着的荣耀阶段,届时我将打破我的沉默,发出神圣道言——该道言将无可辩驳地,在人的头脑和心灵中宣告神的存在。道言将使得世人知道:神不仅存在,而且惟独他无限而永恒地存在。
我将在1960年的——任何月份、日子或时刻——打破沉默并且给出道言。
10月28日结束的工作,可以比喻成把人在幻相中积累的,使他陷入虚假并且阻碍他证悟其真性的愚昧垃圾集中安排成一个宇宙垃圾堆。将于12月24日“确立”的结果,好比我给这个垃圾堆划一根火柴。
紧跟着的蒙辱阶段,类似首先产生的烟,进入你的眼睛并使你“目盲”,造成困惑并且试图包围你。切莫让它挫败你或导致你恐慌。随后的火将清除所有的疑惑烟雾,其光辉将揭示独一真理存在,非真理的一切将被火焰吞噬毁灭。这就是我的荣耀。
不要烦恼。在我的爱里保持开心,继续抓紧我的衣边直到最终。请放心,一切将会美满。神决不会背弃信任他者。凡是按我应该被爱被服从的方式爱我服从我者,总有一天将同样被爱被服从。那些今日愿意选择成为我的奴隶者,明日将成为真师。
我恒久的爱给你们每一位。
巴巴最后说:
这五个月的工作给我的健康造成巨大压力。因此,尽管12月底后我不再闭关,我仍希望爱者们1月期间不要拜访我,不要写信或要求会面、建议和开示而打扰我。通过遵守该约束,他们将帮助到我,我要求他们都能欣然乐意这么做。
道拉·辛医生,这位坚定的巴巴爱者,于12月22日下午2点半在贾巴尔普尔家中去世。巴巴致电他家人:“道拉·辛医生这样勇敢可爱的灵魂,只会归向我,他的唯一至爱。”
1959年12月24日星期四,美赫巴巴的闭关工作结束,当天还庆祝美婼生日。阿美纳伽的巴赞组被召到美拉扎德,献上奉爱音乐节目。巴巴还给24个麻风病人洗脚,把头放在他们脚上,然后给每人布单毯子。亲手招待他们喝茶,吃拉瓦(甜食)。就这样,神人在至爱美婼生日那天完成他的工作。
德希穆克博士从那格浦尔来到,用录音机录了一些讨论。
21岁的阿兰·尤埃尔是一名英国大学生,他寄宿邓·斯蒂文思家,在荷兰海牙上学。斯蒂文思致信巴巴说,他想来印度过圣诞节年休假,并问能否带上阿兰。巴巴同意了,指定他们12月中旬到。可后来,由于斯蒂文思在法国巴黎的石油生意谈判,他们耽误了数日。经艰辛旅途,在意大利罗马被特大暴雨所困,在卡拉奇被扣留,加上航班延误,他们于12月26日抵达孟买。27日美赫吉驱车送他们到美拉扎德,巴巴对他们的迟到相当恼火,说:“邓,你只要再迟到一天,我会取消你们的整个访问。”
阿兰曾跟邓·斯蒂文思表示,对会见巴巴有着积极兴趣。可他们抵达美拉扎德后,阿兰环顾偏僻乡野,结论是没人会想生活在这种荒芜之地。他们走向大厅,正进门,巴巴从另一头走进来。阿兰一看见巴巴,就坐到地上,失声啜泣。巴巴过来,给他一个拥抱。阿兰后来描述感受:“我设法站起来。在那无限瞬间——从看见巴巴,或处于他的在,或两者之顶峰的那一刻起——我就确切知道我回家了。我确切知道他是谁。头脑毫无疑惑。”
那天,巴巴又为27个麻风病人洗脚,以额头顶礼其脚,给每人5卢比帕萨德。邓·斯蒂文思和佳尔拍摄了巴巴对麻风病人做工作的电影。珊塔迪薇王妃也在活动现场。期间有一段,让阿兰撑伞为巴巴遮阳。他甚是紧张,刚才的体验使他情感枯竭。
邓和阿兰住美拉巴德,每天早晨坐车去美拉扎德,晚上回美拉巴德。每天巴巴问候阿兰健康状况,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东西,表示他应该增加体重。上午巴巴会同邓商议新版《神曰》的出版计划,那时阿兰会跟玛妮出去散步,和她的狗彼得玩耍。
一天上午,巴巴坐在大厅里,戴着黑角质框眼镜,翻阅腿上的一摞文件。他对邓说,那是他的最后遗嘱和信托契约的不同草稿,并急躁地诉苦:对拉姆玖传达意思,用精准的措词写入契约,一直有多艰难。
通常下午,会玩纸牌(新访客在地上摩擦鼻子)和七砖游戏。要弗朗西斯念他的诗。巴巴答允邓来访已有多年,他们来访期间,邓获得许多机会亲近陪伴巴巴。1月1日和2日两天,巴巴准许他们住在满德里大厅对面、纳瑞曼用过的屋舍。
一天,巴巴问阿兰,今生想做什么工作。邓提醒过阿兰,这个问题会提到。阿兰说他对研究语言感兴趣,也许他会当一名翻译,或许当室内设计师。他说自己对人颇为着迷,巴巴通过埃瑞奇说:“心理学。你会成为不错的心理学家。会很辛苦,不过你将成为新心理学的一部分。当今的心理学不管用。”(巴巴未解释他的意思。)
阿兰半开玩笑地说:“巴巴,我只想端着乞丐碗,在这里您的跟前。”
巴巴生气地回应,指出:“你在西方,你必须在西方做我的工作。那是你该待的地方。”
巴巴敦促阿兰,回家后研读不同基督教圣徒,诸如锡耶纳的凯瑟琳、阿维拉的特蕾莎、阿西西的圣方济和使徒保罗的生平。
巴巴会每天锻炼,在大厅外男子这边散步。一次,他出人意料地挥手让弗朗西斯走开,无人搀扶在太阳下散步。另一日,他带邓和阿兰参观花园。尤埃尔对园艺感兴趣,提了几个问题。他们散步时巴巴搂着尤埃尔的肩,拍摄了短片。
巴巴会叫阿兰对他讲滑稽故事。他说:“阿兰是我的又一个小丑,艾妮塔(维埃拉德)是首个。”另一次,他告诉阿兰:“你是我最后的老爱者之一。现在我的新爱者将会来。”
他们逗留期间,一批伊朗来的爱者来见巴巴。伊朗裔的阿娄巴,见到他们十分高兴。
这期间,哈里·德多乔不期而至。巴巴刺激他:“哈里,你知道你不该来见我的。我寄信给大家,叫他们别来。我在闭关。”少顷,巴巴的严肃表情化为灿烂笑颜。“过来。”他招呼,给德多乔一个拥抱。
德多乔随身携带两只行李箱。一只装满医药品和威士忌,另一只装满成条的香烟。阿兰·尤埃尔受制于英式礼节意识,自忖:“他怎能带这些东西给巴巴?”
巴巴转向他,问:“你吸烟吗?”
“是,吸的。”他答道。
“你吸哪种烟?”
“沙龙烟。”尤埃尔答。
巴巴示意埃瑞奇给他一条,并亲手递给尤埃尔,好像要用它揍他。“你可以拿去吸,但任何情况下,一天决不要超过5支烟。”他命令。此时的阿兰无地自容,自感傻透了。
他们来访的头几日,巴巴一直问阿兰,有没有使他烦恼的事。在谈话过程中,他会突然中断,问:“有让你烦的事吗?”对此他总答:“没有,巴巴。”
最后,阿兰说:“有,巴巴,有件事令我烦恼。我害怕我会遇到蛇。我怕蛇!我少年时,有一次遭遇蛇的惊骇经历。”
巴巴点头,安慰他:“你若看见蛇,就想我,念我的名。”
阿兰怀疑此策略的效用,很快忘了此事。他们在美拉巴德的最后一晚,他午夜醒来小解。走到屋外,仰望璀璨繁星,突然低头一瞟,见脚前有条蛇。他开始默念巴巴的名,意外地感到非常镇静。
次日,他们去美拉扎德后,巴巴问他睡得如何。“有东西打扰你吗?”他问。阿兰未对邓提过此事。他被要求描述蛇的样子,被告知:“那是金环蛇,印度最致命毒蛇之一。它会毫无预兆或未遭挑衅就发动袭击。”
同期,保·纳图于12月30日到访美拉扎德。
次日,巴巴捎讯帕椎,1月2日他会在阿冉岗施达善。村民们接到消息,喜出望外,开始准备巴巴闭关后的首场达善。村中崎岖泥路布满尘土,为减轻影响,村民们往路上洒水。他们祈愿巴巴来访期间尘埃落定,让颗颗尘粒能印上巴巴的足迹。时间紧迫,阿冉岗村民日夜劳作,清洁家园和村庄。尽管仅为日常需要就得从远处运水,他们仍给道路洒水,以适合巴巴莅临。1月1日夜间,正忙碌此事,村民们目睹雨神因陀罗以阵雨形式倾洒爱泪。因此在短时间内,相比最初可能做到的,他们做了更佳的路况安排,因为1月通常不会降雨。
1960年1月2日,星期六,初升旭日见证光荣景象。新建的阿瓦塔美赫巴巴阿冉岗中心,被饰以彩旗鲜花,散发甜香。全村家家户户不遗余力美化自身,等候阿瓦塔莅临。上午8点半巴巴抵达美拉巴德,稍作停留后,驱车赴阿冉岗。柔和阳光欢迎造物主,朵朵白云欲为他遮荫。
巴巴先进入简陋的阿冉岗中心,位于家属宿舍(宝和姜古家人的住处)院内的一个房间。陪同者除了满德里,还有瑜伽士修达南德·巴拉提、邓·斯蒂文思、阿兰、阿尼尔·库玛·萨卡及家人和A·C·S·查瑞(两者来自加尔各答)。见到巴巴,村民们感情爆发,高呼:“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阿冉岗中心最近落成,这是巴巴首次惠临这个小房间。门前横系着缎带,巴巴剪断。进屋后,巴巴达善自己的照片。过会儿他出来,坐屋外搭的遮篷下。一个叫亚达夫·卡姆卜里的信徒,虔诚地唱起他赞美巴巴神性的歌。
姜古的11岁女儿普若芭,优美地唱起巴巴阿提。她感情激动,泪流满面,失控哭泣。强烈气氛感动了每个在场者,几位客人眼中噙泪。有人注意到,连家畜也静止不动。仍流着泪的普若芭接受巴巴的慈爱拥抱。尽管她竭力克制,仍激动得无法继续唱完阿提,但巴巴安慰她:“你这样的歌才是真阿提,它发自满溢的心灵,无需言辞。”因泪流不止,普若芭献给巴巴的不是歌,而是心灵的沉默交响乐,为阿瓦塔所聆听。
巴巴接见并拥抱家属宿舍大院里的每个人,后去拉玛·喀邱瑞屋。他从那里出发,行遍全村。跳舞者领路,他们激动地跃跳,敲击悬挂颈间的鼓儿,表达内心的巨大喜悦。他们虽体格消瘦,爱却如电流一般,流遍其全身脉络,他们体验到非凡能量。巴巴身后跟着男满德里和其余村民。小美赫纳施和希拉紧跟着巴巴,小心收集巴巴踩过的尘土。村妇们用上乘纱丽铺地,供巴巴踏行,他踩过每户的门槛,从而满足了每家的夙愿。
阿兰一直滞后,因为持续泣不成声。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巴巴会派人把阿兰带到他身边,可舞者、喧闹、鼓钹和热烈氛围又会使他泪流满面。
巴巴的肩项戴满了色彩斑斓的花环。很快被取下,可又给戴上更多花环。这是巴巴和村民之间感人的爱之给取,大家心系着他的愉悦。尽管现场有数百村民,气氛相当和平,虽兴高采烈,未发生混乱或麻烦。
第二次汽车事故后,巴巴已能稍微走路,可那天村民们惊叹地发现,他持续行走超过一个半小时。巴巴不顾身体疼痛,行遍全村,访问各家。似乎村民们的渴望如此强烈,巴巴不能忽视。尽管贫困,每个男女老少内心深处尊敬美赫巴巴,而他表现出很高兴见到其中每一个。他愿意在古老村庄穿梭行走近2英里,足以证明他对这些贫穷淳朴村民的爱。
附近是肺结核疗养所,管理的医生护士请巴巴访问他们的简陋医院,论理有些病人是阿冉岗村民,当天理应获得巴巴达善。护士卡姆拉拜是忠实的巴巴爱者,继续为病人恳求,巴巴遂同意莅临祝福疗养院。他过去,亲手把帕萨德递给每个病人和职工。
之后,大家聚集下美拉巴德的度内旁。阿美纳伽的两个麻风病人已被送到,巴巴为他们洗脚,用毛巾擦干,给他们帕萨德。
洗手后,巴巴坐入轿车,前往美拉扎德。车内随行者为埃瑞奇、阿兰、邓·斯蒂文思和瑜伽士修达南德·巴拉提。巴巴从前排座转身,对邓打手势:“作为阿瓦塔,我无疑有诸多责任和义务,但其中最让我感动的,莫过于给麻风病人顶礼洗脚。他们像关在丑笼里的美丽鸟儿。”
接着说:“这些村民在世人眼中可能贫穷,但他们拥有的财富甚至会让最富者嫉妒,因为他们对至古者的爱很富有。”
驱车期间,阿兰对邓说了几句法语。瑜伽士巴拉提称他也懂法语,三人开始用法语交谈。几分钟后,巴巴转身,笑着打手势:“换成英语。你们怎么能指望巴巴听懂法语?”
离开美拉扎德前,巴巴给阿兰一个花环,幽默地挂到他身上,还给他一张祝福(触摸)过的巴巴相片。次日早晨8点,邓·斯蒂文思和阿兰随美赫吉离开,于1月8日午夜飞离孟买。
尽管这是阿兰首次见巴巴,离别时他彻底迷上巴巴。每天上午,巴巴会拍拍阿兰肩膀,逗他问:“你有多爱我?今早有没有更爱我些?”
阿兰会说:“巴巴,我101%地爱您;我怎么可能更爱您?”后来通信中,阿兰会写他的爱现在增长到“101+1/4%”,下次则增至“101+1/2%”。
同期,阿美纳伽的爱者和中心工作者渴盼达善巴巴,为此祈求他。由于他闭关,他们长久未能见到巴巴。安得拉爱者也写信请求达善,故巴巴决定于1960年1月4日星期一在阿美纳伽中心施达善。中心所在的库希如宿舍的大房间做了清洁,整个区域用平台和遮篷装饰。上午8点半,巴巴率满德里抵达。一下车,他先进入大厅,逗留了数分钟。
他对阿迪问起,上午将抵达的安得拉爱者。阿迪告诉他,安得拉爱者很想参观美拉巴德,还有美拉扎德。巴巴回应:“因我来到阿美纳伽,他们去美拉扎德没有用。”但出于对他们的爱,补充:“我将在10点,而非11点,离开阿美纳伽,在美拉扎德接见他们。”
8点45分,安得拉组抵达库希如大院,共65人,由钦塔·萨瓦·劳、马杰提·拉玛莫汗·劳和玛尼克亚拉·劳带领。巴巴从会客厅出来,被领进大房间,阿美纳伽和安得拉的爱者在此等候他到来。他一走进房间,《亲爱的,让我们前往美赫朝廷!》的歌声响起欢迎。他入座后,安得拉爱者先上前,献上焚樟脑、花环和一篮篮水果甜食。玛尼克亚拉·劳一一介绍每人,巴巴拥抱并亲吻他们两颊。
除两幅照片外,一女子呈给巴巴一封信,其中记述了巴巴最近闭关期间,默苏利珀德姆镇的大批女信徒如何在整个期间持续不断地做他的佳帕(念他的名)。递信的女子牢牢站在巴巴身边良久,经劝告也不肯挪步。巴巴接见爱者时显得容光焕发。
之后,阿美纳伽本地民众过来。巴巴说过,他不可能拥抱数百个聚会者,因为那太耗时,他要提早回美拉扎德,接见远道而来(两天的火车旅程)只为见他几小时的安得拉爱者。尽管巴巴宣布过,一些老爱者忍不住拥抱他,许多母亲把新生宝宝放在他的足前,让他摸摸。一些本地孩童,似乎是特意来领巴巴分的香蕉帕萨德的。他们不知巴巴是谁,也不在意。这些天真孩童的爱是为了香蕉!看着这些街头的穷顽童,巴巴会微笑,时不时递他们两根香蕉。
尽管巴巴未拥抱所有人,确实亲临触及每人,温柔地把手放在他们的手、肩或头上,从而允许他们直接接触。高荷的姊妹罗珊,从她执教的羁留院(阿美纳伽孤儿院)带来80个儿童,一一领取巴巴的帕萨德。有些孤儿胆怯,领帕萨德后赶快退避,可巴巴无不温柔地触摸他们。
帕达勒和巴拉夫尼的村民们得知活动,就拖家带口坐牛车赶来。从现场儿童数量来看,似乎那天成人占少数。
近1000人聚集库希如大院。在场的有商人、邮局职工、民事法官、副警长等政府官员。警长叩首顶礼巴巴的足,巴巴轻拍他的背一会儿。轮到纳乌里时,他借机对巴巴低语几句。老爱者卡卡·钦乔卡,见到并达善巴巴令他太激动,不小心忘了随身手杖,阿迪只好后来交给他。
在场者都达善了巴巴,阿提完毕后迟到的一些年轻人也达善了。警长请巴巴允许他送家人去美拉扎德,巴巴同意,条件是他从阿美纳伽出发后,他们要在半小时内赶到那里。
巴巴尚无机会一一接见亲密爱者和中心工作者,故他们遵命于阿提后到大厅集合。在庄严和充满爱的氛围里唱了阿提,之后巴巴走回中心。几个民众跟着进去,但被告知巴巴只想接见他的爱者和工作者。
在大厅,巴巴问:“潘多巴有参加中心聚会吗?”回答他有时参加。“因为他有个大家庭,”巴巴含笑回应,“他的缺席被宽恕了。”
接见阿美纳伽爱者后,巴巴坐入轿车,在通常的高呼声中,启程去美拉扎德。在美拉扎德,他陪安得拉爱者参观花园,并指示闭关山。同时,巴巴合十举额前,俯首致意此山——他宇宙工作的象征。他示意让安得拉爱者也这样做。一行人随后离开阿美纳伽,返回安得拉。
按要求,宝完成了那部巴巴命名《神圣里拉》的剧本。一天,巴巴评论:“剧本很精彩,但应收录一些歌。”
“可谁来写?”宝问。
“推荐一个。”
“克夏夫如何?”
“好主意。”巴巴答复。可过了几分钟,他说:“歌曲应贴切内容,克夏夫不了解剧情。何不你来写歌?”
“可我对写歌一窍不通。”
“我叫你写戏剧,你说‘我不懂怎么写剧’,现在你又旧调重弹。别再这样说了。”
于是宝写了五首歌,寄去收录《神圣里拉》中。巴巴随后对他说:“那天你写了五首不错的歌。现在我要你多写些。”
连宝自己都惊奇,他继续写歌,20天内写了100多首。这些歌也出版成书,巴巴后来取名《美赫之焰》。巴巴喜欢,指示把它寄给鲁斯特姆·卡卡,命他每周在阿美纳伽中心演唱。宝此前从未写过奉爱歌曲(在大学读化学、农学和法律),他在这些文学追求上的能力都归功于巴巴的鼓励、启示和内在帮助。
不过有一天,巴巴要他写别的东西时,宝抗议:“巴巴,我既非作家,也非诗人。我不懂如何恰当地运用语言。您为何给我这样的工作?印度有许多优秀的作家诗人,如果他们来您这里,会写出杰作。”
巴巴考虑一番,接着问:“你认识这些作家诗人吗?”
“有,我听说过他们,”宝说,“他们在印度很受欢迎。”
“行,”巴巴默许,“给他们写信谈我,他们若有兴趣,我会召他们。”
宝致函多位著名诗人和作家,巴巴显得急于让他们联系他。宝认为他们肯定会来,因为巴巴表现得对他们甚感兴趣。过了几日,接到其中几位的礼貌回信。对巴巴念了信,他很高兴听到回信,可并未授述指示要传达他们,让宝颇为失望。宝自己写信去,并给他们寄去几篇巴巴讯息。
他再告诉巴巴:“这些名人中有些肯定会来见您,只要他们来,就会写关于您的杰作。”
巴巴问:“你有他们的著作吗?”宝说有。巴巴叫他取来,读给他听。宝照做,巴巴评论:“这些著作里有啥?枯燥之极!仅语言优美,没别的。有爱的流动吗?对我说实话,不是纯属辞藻?莫再写信给他们。他们不会来见我。”
接着说:“你以为我要你写作是徒劳?你了解你的作品吗?其中有爱的流动,源源不绝。记住,我喜欢你的作品。你还要什么?”宝安静不语,当巴巴要求时,便继续写作。
1945年,迫于家庭压力,埃瑞奇·杰萨瓦拉与珂希德·达玛尼亚结婚;但遵照巴巴命令,他婚后很快永久加入巴巴,未再跟妻子生活。遗憾的是,珂希德跟一个叫曼伽拉姆·弥禅达尼的男子有了瓜葛,此人自称“古鲁”。(注:曼伽拉姆·弥禅达尼就是1957年派三名追随者到孟买的阿厦那挑战巴巴的那个“伪圣人”。珂希德·杰萨瓦拉告诉巴巴,弥禅达尼承诺过她,过段时间给她成道。巴巴向她保证,弥禅达尼不具能力赐予成道,过了那段时间后,她应当离开他,回到巴巴这里。她未获成道,也未服从巴巴,由于她违令,巴巴不希望埃瑞奇与她交往。)
巴巴禁止珂希德走访宾德拉屋,还希望阿克巴棉纺厂的四家人不要接触这个所谓的古鲁。玛妮代表巴巴,同棉纺厂的埃瑞奇舅父美赫吉·萨达之间,针对这些事通信了一年多。因巴巴最近闭关多次延期,最终于1960年1月10日星期天,在美拉扎德召开杰萨瓦拉、科罗瓦拉、萨达和达玛尼亚家庭会议。巴巴明确表示,只有同意服从且遵守他的决定者才应该参加会议。
四个家庭有24个成员当天出席,还有埃瑞奇、玛妮和高荷。巴巴问每人睡得可好。有人问巴巴睡了没,他回道:“我24小时睡着,同时却始终醒着。”
巴巴一开始说:
今天我将澄清所有的误解和混乱,并给予我的决定,它将是最终的,不可撤销的。有人说我嫉妒,我不乐意看到人们联系圣徒。事实是我嫉妒,不过我只可能嫉妒我自己,因为没有什么比我更伟大或超越我——我超越一切。印度到处有圣徒——真假都有,而我告诫人们要防止错误地重视他们从这些圣徒接受的“体验”。
珂希德谈到她有体验时,是真诚的,体验也是真的。但从我的高度来讲,这些体验不重要,没什么价值。每当人们讲述他们的体验(即使这类体验是基于我本人的),我会断然阻止他们,警告他们不要关注这些体验。
埃瑞奇讲述(中央邦的)一个14岁少年的体验,此人充满巴巴的在与光,在万物万处见巴巴。他自认为处于第五层面,给民众施达善和帕萨德。巴巴让埃瑞奇写一封很明确的回信,杜绝了这种对体验的误读。巴巴把这些体验比作塔玛夏(路边的马戏表演或魔术表演),炫目一时,使行道者分心止步,事实证明更多是障碍而非帮助。
巴巴解释:
这些“体验”如同巨型水坝的小裂缝所泄漏的涓涓细流,我必须密切注意,持续不断加以堵塞,以免它们制造毁灭。许多人拥有各种体验,诸如看见色彩、圆圈、光,漂浮空中,等等。他们通过一般流程给人们类似体验,以此来吸引聚集人群;而体验着道路上各个意识层面的行者则不会沉迷或向往这类体验。因此,他们没有在道路(层面)上前进,而只能把追随者带到自身的体验水平,仅此而已。随后通常出现意见不合,团体分裂,形成有自己追随者的另一个分支,有不同的领袖。
这些体验的真正危险在于,它误导求道者认为他已抵达目标,主宰道路。这甚至适用于道路上的体验,与唯一真实的成道体验相比,它仍是无关紧要的。
哈菲兹在诗中优美地描绘了这点。说他一开始,像个去海岸边的人,在浅水区戏水,享受于此,自认为获得珍珠。然后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尚未学游泳;在学会游泳后,不得不遭遇并克服诸多浪涛。之后他意识到尚未学潜水。下一步他必须掌握在水下屏息,最终才能抵达洋底,获得作为目标的珍珠。
对求道者来说,不是见,成为才是目标。
巴巴随后要埃瑞奇说,他对手头的问题有何意愿,其他人可以补充或提问。最后,珂希德·达玛尼亚选择继续与弥禅达尼交往,巴巴命令她不要写信给埃瑞奇或者他,不要再见他们二者;不过对她保证,他仍旧爱她。巴巴明确表示,从现在起,珂希德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前几卷曾述及,美赫巴巴的工作方式之一,是让伴随他生活的满德里相互较劲。例如,在巴巴的暗示下,卡卡·巴瑞亚时不时会折磨阿娄巴,以至对阿娄巴来说,在卡卡跟前感觉像一种诅咒。阿娄巴逐渐愈发消沉。
一次在大厅,埃瑞奇用英语给巴巴念信。念毕,巴巴问卡卡:“你听懂没?”卡卡摇头否认。巴巴说:“你不会读写,怎么可能懂英语?”遂指示阿娄巴:“从今日起,教这野人学英语!”阿娄巴大喜过望,追着卡卡一雪前仇,可怜的卡卡深陷麻烦。阿娄巴会指使他一个单词写十多遍,而按巴巴命令,卡卡没有半句抗议,会默默抄写,努力记单词。卡卡若遗憾忘了某个单词,阿娄巴会要他反复读,重写许多遍。就这样,这幕“喜剧”持续数日,直到巴巴叫停。
一次在古鲁帕萨德,巴巴在宝面前,对阿娄巴说宝非议他。宝说:“不,巴巴,我没说过。”巴巴嫌恶地看着他,评论:“你就像未经火烧的泥罐。一捶就破,发不出咚咚响。”指宝太生嫩,不懂巴巴想让他如何表演。
对于每个满德里成员,不管男女,伴随巴巴的生活如同在刀刃上行走。他们过的生活难以言喻。是巴巴的爱使满德里能够跟随他,经历各种考验和严峻境况,当然这一切是他为了工作故意制造的。
服务巴巴多年后,1月18日埃瑞奇获准在宾德拉屋休假两周。他不在时,保·纳图来美拉扎德住10天。按巴巴命令,普卡15日来到,库玛也是。2月2日,埃尔查·米斯特里抵达,居住三周。
2月3日,埃瑞奇回美拉扎德后,巴巴对他尖刻地说:“宝很高兴你离开。”此言完全失实,宝一听惊呆了。可他能说什么?只好保持安静。这是巴巴搅起事端的另一例。
1月间,乌干达的萨特帕·辛曾致信巴巴,提了些问题。其中之一是:“我们因何被造?”巴巴的答复是:“为使我受苦。”
确实,似乎马上证明这点,1月30日巴巴表示咽喉剧痛。吞咽困难,无法休息。表皮细嫩,却未发炎,尽管他有发热。次日晨,疼痛加剧,让高荷联系布思医院的D·安德森医生,他来到美拉扎德(注:安德森医生为挪威人,阿美纳伽这家医院的医疗总监)。不过,他未能作明确诊断,指示热敷患处,开了药。但疼痛依旧,持续到2月15日。邓肯和帕椎偶尔被召来,同高荷会诊。
埃尔查·米斯特里2月2日来到时,巴巴对他说:“我身体不适,仍来你们中间。”接着说:“埃尔查,我是神。毫无疑问我是神。我是不折不扣的神!”
埃尔查申明:“您是神,我从心底里接受您是神。”
2月4日,美茹的弟弟建谷、妹妹娜谷和妹夫拉维,来见巴巴。次日,巴德同其他帕萨迪爱者过来,达善巴巴后离去。
同日,基申禅德·伽吉瓦尼和索拉伯吉·斯甘坡瑞亚,与提鲁玛拉·劳一起来。伽吉瓦尼赠巴巴一台收音机。巴巴轻松愉快,问他:“你来干嘛?”
“为获得心安,巴巴。”伽吉瓦尼答。
巴巴调侃:“你为心安来见我。可这些不安者(满德里)何处觅心安?”
事实上,那时所有的满德里都如坐针毡。巴巴给埃舍制造的气氛达到这种程度,以至他们一心只想死去。这种情况始终占主调,但有时变得不堪忍受。
宝的肛瘘更严重了。2月6日,巴巴遣他去阿美纳伽的布思医院做手术。邓肯照顾他,巴巴也到医院探望他。一周后,宝被转到美拉巴德,住到月底。
6日上午8点15分,巴巴还访问阿克巴棉纺厂的萨达家,15日上午8点半再访。2月7日星期天,巴巴去美拉巴德看望曼萨丽、凯克巴德家和喀邱瑞家。
巴巴的老弟子普利得,在孟买心脏病发作。通过信件和电报汇报巴巴。普利得很受罪,孟买信徒不停地发报告给巴巴,请示如何处理。最后,巴巴受够了频繁往返的信件电报,让他们把普利得送到美拉扎德。2月19日上午10点半,他们送到。巴巴让普利得住单间,高荷给他治疗。
8名孟买爱者送普利得来,其中有古拉伯达斯·潘查、拉提若·潘查、基肖·米斯特里、柯希德·伊朗尼等人。巴巴对他们解释:“普利得患病是由于我的意愿,这是为他本人好。”
巴巴叫阿娄巴念哈菲兹的诗:
神说:我摧毁朋友,兴旺敌人!
谁都无权反对,问何以如此!
巴巴又说:“你们每一个,肯定以种种方式受过苦,可被治愈后,痛苦就如梦一般。那些痛苦烦恼还伴随你吗?不,它们像梦一般消逝。
“我经由健康受损达成了什么,无人知晓。我永恒地忍受之,从中获得愉悦。尽管有强烈痛苦和各种疼痛,当经验到愉悦时,它便成为永恒喜乐。”
巴巴最后说:“经历痛苦的爱者分担了我的痛苦。”
巴巴让普利得的表兄弟,夏普·P·帕睿克,留在美拉扎德照顾普利得,遣余者回孟买。巴巴每天会探望普利得多次,手抚他的脸,亲吻他。有时,普利得会呼喊巴巴的名。
2月20日和21日,巴巴赴阿美纳伽观看板球赛。21日,他传话帕椎为普利得挖墓穴,告知从24日起他会把普利得转到美拉巴德居住。
一日,普利得对巴巴诉苦:“请遵守诺言,不然莫自称神!”(是指巴巴承诺让普利得瞥见神的真性。)
巴巴对他保证:“我将在你离开身体前履行诺言,别担心。”
2月23日,巴巴召帕椎和邓肯到美拉扎德,就普利得的事授予指示。当日萨若希过来,巴巴后来造访阿克巴棉纺厂。
翌日2月24日,为普利得派了救护车。临走前,普利得再次请求:“兑现诺言,巴巴!”
巴巴伸手同普利得击掌,答应:“你放弃身体前,我会兑现诺言。去美拉巴德,你将领受我的恩典。离开身体前,将瞥见我的真性。”
巴巴随后亲吻普利得的双颊、额、头和手,在爱与祝福中,用手抚遍他的全身。普利得随即被抬入救护车。巴巴站在车旁望着。“我现在不疼了,巴巴,”普利得对他说,“让我长眠美拉巴德吧。”
巴巴回道:“我很快将使你长眠我内里,你的遗体将融入美拉巴德土地。”普利得谢过他,救护车驶往美拉巴德,在那里邓肯尽可能给他最佳的照料,确保他舒适。
1960年2月25日,星期四,隆重庆祝美赫巴巴的66岁生日。印度各地的不同巴巴中心都举行庆祝。美拉扎德的庆祝方式很简朴。凌晨5时,男女满德里高呼他的名。巴巴身穿粉色上衣,美婼向他献花环。美赫达斯和少年男仆们给大厅作了装饰,并搭起小舞台。他们化妆献演了一场主希瓦和众神从天堂降临向巴巴致敬祝寿的剧目。
之后弗朗西斯·布拉巴赞,诵读献给巴巴的生日颂歌。女子们回宿舍,埃瑞奇开始宣读生日贺信和电报。稍后,一辆轿车驶抵。是1959年新产的蓝色迪索托车,阿娜瓦丝和纳瑞曼购买赠送巴巴的生日礼物。霍玛·达达禅吉从孟买开车来,还说除了轿车外,夫妇俩希望承担全部保养费。巴巴收下这份实用的爱礼,之后随霍玛去短途试驾。在此之前,巴巴用印度斯坦汽车公司的车。
当天上午8点,巴巴给坪坡岗村的60名学生洗脚顶礼。给每人一件新衬衣、一条短裤和一包甜食帕萨德。查干为巴巴送当天的午餐。
下午,美赫达斯等人演了一些幽默小品。第一个是关于主毗湿奴的信徒普若拉德(注:普若拉德是主毗湿奴的伟大信徒,其生平记录在《往世书》中。他少年时因为虔诚,被他父亲魔王折磨。毗湿奴化身人狮,杀死其父,保护普若拉德)。第二个小品,卡卡·巴瑞亚演一富翁,普卡演其胖妻。第三个是关于一个假萨度。巴巴喜欢演出,称最妙部分是卡卡的假胡髭脱落,他淡定捡起粘回去的情景。
马特拉·杜塔·夏斯特里从哈默坡来,将印制的《神圣里拉》献在巴巴足前。
还有拉贾·科尔从贾巴尔普尔来到,巴巴让两人在美拉扎德度过一整天。次日他们也跟霍玛·达达禅吉一道过来。
之前2月20日,巴巴曾给孟买中心寄去此讯:
“当一个人完全彻底地顺从神的神圣意愿时,一切的服务、牺牲、独处、寻求和臣服都仅仅象征着对神的爱。”
对加尔各答的团体寄去此讯:
“让一切声音都淹没于我的沉默,以便听见我的万言之言。”
最近访问过美拉扎德的加尔各答爱者阿尼尔·萨卡,近期遭遇事故,腿部骨折。2月25日,巴巴给他寄去此讯:“让阿尼尔·萨卡欣喜地想:他在分担一点儿我的无限苦难——今天乃至永远,我都是为之出生的。”
当日在科弗尔举行安得拉庙——美赫斯坦的奠基仪式。该庙将安置一尊真人尺寸的巴巴铜像。巴巴给考杜瑞·克里希那·劳寄去此讯:“在你们安放爱庙的奠基石时,我和你们同在。”
这则美赫巴巴的生日讯息,被寄给世界各地爱者:
“真爱者在为神死去的那一刻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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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十六卷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