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访问西方

作者:美婼发布于 2006年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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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美赫巴巴与美婼在美国“美赫灵性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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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西方

195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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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继续过着新生活,以及其它的阶段,比如1952年底的“火烈自由生活”旅行,但是巴巴工作的末那乃息(心灭)阶段现在结束了。

1952年初期,伊丽莎白(Elizabeth Patterson)和诺芮娜(Norina Matchabelli)根据巴巴的指示,在南卡罗莱那州的默土海滨创建“美赫灵性中心”。伊丽莎白请求巴巴访问美国,以主持中心的正式开幕。巴巴一行在1952年4月离开印度,并在1952年8月返回。

随着新生活,美婼开始和其她亲近的女子更自由地相处。之前她非常安静,很少跟人说话,现在她开始稍微跟人交往。慢慢地,巴巴为美婼将要会见他的很多爱者的时候做准备。〕

伊丽莎白邀请巴巴去美国,为默土海滨的中心开幕,这是她和诺芮娜为巴巴建立的。她自然希望巴巴第一个住在那里,在中心向巴巴的爱者开放之前,用巴巴的美好亲临为中心“暖屋”与祝福。所以伊丽莎白安排了机票,女子这边巴巴带着玛妮、我、高荷、美茹、拉诺和吉蒂。我们曾在1937年跟巴巴一起访问了法国,这次巴巴带我们去了美国、英国和瑞士。

虽然我们乘坐的是当时最大最快的飞机,但我们还是用了两天两夜才到达纽约。这是我们第一次乘飞机,一切都对我们显得新鲜有趣。飞机容纳五十位乘客,它对我们显得很大!座位成对摆放,中间有一个过道,我和巴巴坐在一起。

让我们惊讶的是,每过几个小时航空小姐就给我们端来一盘食物,因为巴巴告诉我们在飞机上他平时对我们的食物限制和指示被取消,所以我们能够享用任何的东西。开始我想:“真好,”但由于我们只是坐着而得不到运动,我很快失去了胃口。不过下一盘食物送来时,它看起来还是很诱人,我也会尝一些。可怜的美茹和吉蒂晕机很厉害,她们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巴巴刚刚结束末那乃息工作,因此他非常累。他在飞机上经常休息,用被单罩着自己,但是不管他有没有罩着自己,人们还是感觉到他的神性,并被他所吸引。

其中有一个欧洲小女孩,她和妈妈坐的位置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第一天早上,她在过道上玩,每经过一个乘客她都抬头看一眼。然后她看到了巴巴!这个小女孩很快走到他面前,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并冲着他微笑。尽管走到欧洲人那里对她会是更自然,但她直接走向巴巴。她被他深深地吸引。巴巴用胳膊圈住她,拍她并爱抚她的头发,她非常高兴。她的妈妈看见她和巴巴在一起时,叫道:“回到你的座位上,你不能打扰这位先生。”小女孩不得不回到她妈妈那里,但她妈妈一开始跟另一个乘客聊天而注意力分散,小女孩就又很快回到巴巴身边。巴巴又一次爱抚她。她十分被巴巴吸引,她似乎从他那里感受到了很多爱。她是很幸运的孩子!

另一个孩子,一个小男孩,来到巴巴的座位前,伸出手摸巴巴,即使巴巴盖着毯子。还有一位男子,沿着过道快速地经过巴巴,好像要去哪里。不过,当他转身时,他却非常非常慢地走回他的座位,一直看着巴巴。之后他再次大步走过过道,转身,迟缓地回到座位上,仍然尽可能长时间地看巴巴。他这样做了很多次,好像是他看不够巴巴优美的脸庞。

伊丽莎白在纽约接我们,并陪同我们到她和诺芮娜在默土海滨为巴巴建立的中心。她们怀着如此的爱把每样东西都做得十全十美,直到最小的细节,巴巴很感动与高兴。巴巴住在被称做“巴巴屋子”的地方,我们女子住在“客房”,这是伊丽莎白为我们女子建的特别房舍。访问期间我们大多数时间呆在我们的房子里,巴巴下午来这里休息。三餐被送到客房,我们在那里的小餐厅吃饭。

一天我们看到有人托着一盘子鸡经过。“谁要吃鸡肉?”我们问。“哦,那是给厨师的。”有人告诉我们。我们很惊讶。鸡肉对我们来说是稀有的款待,在飞机上无约束地享用之后,我们又回到平时的素食,所以我们不能吃。

有一天吉蒂说将款待我们吃黑眼豆,并解释说那是南方的特产。吉蒂把这个菜描绘得如此诱人,我们想到有新鲜可口的东西,都快流口水了;午餐驾到。我们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南方特产是一碗我们非常熟悉的叫“出若(chora)”的豆子,我们在美拉扎德经常吃!

后来我们听说厨师们开着自己的汽车上班。这对我们是另一个惊奇,因为我们从来没听说过雇员拥有汽车。在印度汽车是很大的奢侈品!“美国是个不同的国家,”我们互相说:“在这里我们吃煮的菜,而雇员吃鸡并且开自己的汽车!”

在中心呆了一些天后,我们和巴巴乘车横穿美国,去加利福尼亚的美赫山。很多年之前,巴巴曾对满德里说他的鲜血将要洒到美国的土地上。我们已经把这个忘了,但是当它在这次汽车旅行中发生时,我们想起了巴巴的话。

我记得我们旅行了两天后,在美国中部的俄克拉荷马。伊丽莎白驾驶我们的车。巴巴和她坐在前面,玛妮、美茹和我在后排。在跟着我们的一辆旅行车里,是司机萨若希及高荷、拉诺、吉蒂和迪莉亚。

突然间,巴巴叫伊丽莎白开快,于是伊丽莎白加快了速度。过了三四分钟巴巴又对伊丽莎白说:“开快些,再快些。”伊丽莎白再加速。而五分钟后巴巴又打手势:“快些!”伊丽莎白说:“巴巴,我已经达到一小时90英里了。”但是她服从了巴巴,开得更快了。巴巴知道他想要什么。

现在我可以说事故发生了,但巴巴的恩典是如此地丰厚,使我没有看到它是怎样发生的。我一定是失去了知觉。有人告诉我说我被抛出车外的路上,巴巴也被抛了出去。但是我记得一件事。在我们被撞击的那一刻我所经历的是这样:我看到坐在前面的巴巴。他转过身问我:“你伤着了吗,美婼?你伤的厉害吗?”“没有,巴巴,”我说:“我没有受伤。一点不严重。什么都不用担心。”我把手放在额头上,遮掩我受伤的地方,以免巴巴担心。这是我所看到的,但不知为何巴巴和我都被抛到路上,我失去了知觉。

我昏迷了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有多少天,也不知道巴巴严重受伤了。有人告诉我当第二辆车带着高荷和其他人到达时,巴巴正躺在路上,受伤很严重,疼痛剧烈。他的腿完全骨折了,他的胳膊在连接肩膀处也骨折了。巴巴的鼻子断了,口内被伤,满脸是鲜血。巴巴正处于巨大的疼痛中且非常需要帮助,可他看着天空,没有发出一声,以免人们知道他有多疼痛或他伤得有多严重。他受着这样的剧痛,甚至没有呻吟一声。

当一辆救护车带着担架到来时,巴巴不让他们帮助他。他指着我做手势,“先帮助她。”所以他们先抬起我,当第二副担架到来时巴巴才被救助。即使巴巴在巨大的疼痛中,并且自己需要帮助时,他也首先想到别人。他在自己需要帮助的时刻还想着别人,他的爱是多么美好啊!

我们被送到布拉格(Prague)医院,那里有一位很好的医生,伯尔森(Burleson)医生,照料我们。巴巴再次让他们先照看我。我现在对此感到很难过,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我在昏迷中。

我得到照料,巴巴的腿被打上了石膏。巴巴在一间病房,伊丽莎白和我在另一间。伊丽莎白在方向盘后面,她的两只胳膊和很多根肋骨都折断了。大概两天之后我醒过来时,巴巴让高荷传话说让我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他说如果我可以走路,他想让我去他的病房看他;于是我过去了。巴巴的腿被盖着,因此我没看到他受了严重的伤。我不能很好地睁开眼睛,因为我的额头受伤了,与嗅觉、眼睛和牙齿有关的神经被损坏了。我的门牙感觉麻木,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我必须把头向后仰才能看巴巴及看路。巴巴让我回去休息,后来他送来可爱的纸条,高荷读给我听。即使那时我也不能听完全,后来我又重读了一遍。

我们的医生,伯尔森医生,被巴巴震惊了。巴巴被送来时,他看得出巴巴在剧痛中,他的腿完全骨折,浑身伤口和瘀伤,鼻子骨折。“这个人是谁?”伯尔森医生问:“他没有呻吟、抱怨或发出一点声音,但他一定在剧痛中。他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疼痛而不吭一声?”有人向伯尔森医生介绍了巴巴,他后来成了巴巴爱者并对他有巨大的信心。他的妻子也是个很好的人。

我们稍微好点后,搬到伊丽莎白的私人住所,在默土海滨的尤朋沙丘(Youpon Dunes)。巴巴和我不可以坐着旅行,因此必须乘救护车。巴巴已被担架抬进送我们去默土海滨的救护车,但我不知道这个。当高荷和一名护士来带我时,我向救护车走去。“不行,不行,你必须躺在这个担架上。”她们对我说。“但是我能走路,为什么要躺在担架上?”我问。但是她们坚持这样,当然,我按她们说的做了。她们把我的担架放在救护车里巴巴的担架旁边,这样我们并排躺着。

高荷和我们坐在一起照顾巴巴,在那里回答巴巴可能问的问题。两个非常非常年轻的人驾驶救护车,但事实证明他们是好司机。

我们一边行驶,巴巴对我说:“看看外面,是个城镇吗?”于是我会伸起背直到能看到外面。“是的,巴巴,是个城镇。”经过很长的路程以后,最后我们来到一个镇子,在那里的一家汽车旅馆过夜。高荷帮助我走进我们的房间,巴巴由满德里帮助。

第二天我们到了默土海滨和伊丽莎白的私人住宅尤朋沙丘,在那里巴巴用的是曾属于伊丽莎白母亲的特别卧室。它很漂亮,面对着大海,但是巴巴还是很不舒服。时值6月,天气很热且潮湿,就像孟买一样。巴巴热得流汗,这使他的腿在石膏里感到很痒。巴巴让拉诺想办法缓解一下,于是她拿来一支细铅笔和一跟很细的编织针,这样巴巴就能用它们伸进石膏里抓痒。我们尽力让巴巴舒服一些,但是巴巴的状态很不佳。

伊丽莎白意识到天气对巴巴太热了,她给巴巴的房间安装了空调,这样他舒服多了。我们女子也感到炎热,我们都希望巴巴把我们叫进那个凉爽的空调房间。

我们在伊丽莎白家住了一个多月。我没有进过花园,我总是呆在房子里或阳台上,玛格丽特会来我的房间给我按摩手脚。我没有外出过,除了有一次去北卡罗莱那的杜伦市(Durham)的杜克(Duke)医院,在那里巴巴换石膏,我照X光。我们还需要咨询什么时候我们适合回印度。那时旅行需要两天两夜,我们被告知必须再休息一段时间。

亲爱的巴巴非常贴心。他知道我们一直在房子里感到禁锢,所以有一天他把我们叫进他的房间,让拉诺在报纸上查看除了电影院在默土海滨还有什么娱乐。巴巴知道有某个我喜爱的事情,拉诺找到了,是一个马展!

我们不知道怎样让巴巴带着石膏下楼,这样他就能和我们一起去,伊丽莎白传话给我们,旋转巴巴房间角的一个门上的黄铜把手。我们以前没注意过,现在我们却发现它是一个电梯门的把手,电梯是为伊丽莎白的老母亲安装的。这对巴巴非常方便。

我们去了马展,它是那么美。巴巴很贴心。他对马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指着这一匹,问我们对那一匹的看法,这样我们感到更有兴趣并且更加享受。这个展览有三天,我们观看了第一和第二天。

巴巴想换一下环境。他现在已经在尤朋沙丘休息了一个多月,他想去纽约。纽约的旅馆非常贵,所以巴巴让他的爱者们找一个他和我们女子可以住的地方。菲丽丝.福立德瑞克(Filis Friderick)有个朋友,芙瑞丝(Ferris)女士,住在斯卡斯代尔(Scarsdale)。芙瑞丝女士从没见过巴巴,但是她通过珍妮.阿德芮尔(Jean Adriel)听说过他,芙瑞丝女士很高兴让巴巴住在她家里。她认识很多舞蹈、音乐等领域的杰出人物,她家里摆着他们的照片。当然,芙瑞丝女士现在也想要巴巴的照片。她是个很好的人。我们在那儿时,艾微.杜思(Ivy Duce)请巴巴去她那里,给很多期望见他的人达善,巴巴去了。

〔巴巴一行从斯卡斯代尔返回印度,经过英国时他们在伦敦的鲁本斯(Reubens)旅馆住了六天。在那儿时,迪莉亚(Delia Deleon)带女满德里们观光。她们参观了图索夫人(Madam Tussaud)蜡像馆、伦敦塔,英国皇家植物园(Kew Gardens)以及其它地方。有一天她们开车去了埃文河畔的斯特拉特福德(Stratford-on-Avon)。

从英国巴巴一行去了瑞士,他们在卢加诺(lugarno)的海蒂(Heidi Merten)家里住了两个星期。他们从卢加诺返回孟买,途中在巴黎和卡拉奇转机。他们于1952年8月回到美拉扎德。

吉蒂按照巴巴的命令没有跟他回印度,而是留在默土海滨的美赫灵性中心,在那里服务巴巴。〕

在我们回印度的途中,有两个故事我记忆尤其深刻。一个是拉诺遇到的趣事;我想那应该是在瑞士她办理我们的机票的时候。

拉诺的工作是帮助安排和办理巴巴一行人的机票,在这个特别的地方,某个官员要问她同路人的名字。

拉诺说:“默文.希瑞亚.伊朗尼”,这个官员记下来。

“他从哪儿来?”他问。

“阿美纳伽。”拉诺回答,他也记下来。

“结婚了吗?”他问。

“没有结婚。”拉诺回答,官员记下来。

“还有谁?”他问。

“美婼.吉.伊朗尼。”

“从哪儿来?”他问。

“阿美纳伽。”拉诺回答。

“结婚了吗?”他问。

“没有结婚。”拉诺回答。

“下一个。”

“玛妮.希.伊朗尼。”

“从哪儿来?” 

“阿美纳伽。” 

“结婚了吗?” 

“没有。” 

“还有谁?”

“高荷.拉.伊朗尼。”他写下高荷的名字。

“她从哪儿来?”

“阿美纳伽。”

“结婚了吗?”他又问。

“没有。”拉诺又回答说。

“又一个没结婚的!还有其他人吗?”

“是的,美茹.拉.伊朗尼。”

“从阿美纳伽来?”他问。

“是的。”拉诺回答。

“没有结婚?”他问。

“没有结婚。”拉诺回答说。

“什么!所有这些伊朗人都从阿美纳伽来,还都没有结婚?”

这个官员对这些阿美纳伽的未婚伊朗人感到非常惊奇!拉诺把整件事的经过讲给巴巴和我们听,巴巴对此感到非常好笑。

回家途中我们必须经日内瓦去巴黎,并在那里转机飞往卡拉奇。我们在巴黎郊外的机场等候我们的飞机,巴巴坐在轮椅里,因为他的腿没有完全康复。

巴巴已经在轮椅里坐了很长时间,等啊等着登机,我们女子们聚集在他身边。巴巴对拉诺说:“去问问我们什么时候登机。”拉诺回来说:“还要等半个小时,”但是只过了十分钟巴巴又派她去问。这发生了好几次,直到一个官员告诉拉诺不要担心。

最后我们被告知可以登机了,巴巴的椅子被推到舷梯。那里有一些法国航空官员和几个法国人。巴巴转身说:“我不能爬上去。”他对讲法语的拉诺说:“告诉他们我不能爬上去。该怎么做?”

于是拉诺用法语解释说巴巴的腿严重受伤,他不能走上飞机的台阶。就在这时,一个看上去很强壮的高个子法国人走过来说:“我把他抱上去。”这个人很幸运,他确实抱了巴巴。他很强壮,他把巴巴从椅子上轻柔地托起来,好像巴巴是个小孩子。巴巴用胳膊搂着这个人的脖子,然后非常非常缓慢地,这个人把巴巴抱上舷梯。“哦,巴巴,巴巴。”我们的心悬到嗓子眼儿,恐怕这个人会绊倒,但是他把巴巴安全地放在座位上,巴巴拍了拍他。

这个法国人真是幸运,在巴巴需要帮助时用双手抱起巴巴,而他却不知道他抱的是谁,不知道他是多么幸运。我们印象很深,很高兴巴巴被安全地抱到座位上。我仍然记得巴巴搂着那个人时的可爱模样!

从瑞士我们经巴黎飞到巴基斯坦,从巴基斯坦飞回印度,于晚上到达孟买。等我们跟来机场接我们的每个人打过招呼,已经很晚了,我们在黑夜中开车从孟买到普纳,从普纳到美拉扎德。天刚下过雨,空气潮湿,但很舒适。我们在途中停车,在车里服侍巴巴吃东西,当我们终于安全地到达美拉扎德时,我们都非常困倦。

几周后有一天,巴巴在美拉扎德的花园里散步,我们在阳台上。他问我们:“我走得好吗?”我们说:“是的,巴巴。您一点不跛。您走得很自然。”于是巴巴稍微加快了步子,从那天起巴巴每天都走远一些。他喜爱走路。这次事故后巴巴的腿痊愈得很好,我们很高兴。巴巴的腿刚一好转,他就知道他要补回失去的时间。他立刻开始首次在汉默坡(Hamirpur)和安得拉(Andhra)举行达善,那里的人们是怀着多大的爱来欢迎巴巴啊。就是在对汉默坡地区的后来的一次访问中,即1954年2月,巴巴第一次说他是阿瓦塔。

我们回印度一段时间以后,伯尔森医生的妻子给玛妮写信问我好,并询问我是否因伤而头痛。玛妮回信说:“没有,美婼从未头痛过。是我,玛妮很头痛!”凭藉巴巴的恩典,我从来没有头痛过,但是我完全失去了嗅觉。我什么都闻不到,食物、玫瑰和其它任何的东西。

经过很多很多年后,M.S.伊朗尼上校第一次给巴巴写信。他是我母亲的哥哥,我小时候他非常爱我们,但他后来写文章反对巴巴。他从哪里听说了车祸并想见我。我们没有会面,但这说明我舅舅还在想念着我们。

后来巴巴说起我舅舅:“他将到我这里来。”我非常高兴,以为巴巴的意思是伊朗尼上校以及其他琐罗亚斯德教徒也许会成为巴巴的爱者,但是伊朗尼上校在那一年去世了。巴巴的意思一定是我舅舅将在他的下一世知道巴巴是谁,现在很多早期反对巴巴的琐罗亚斯德教家庭的孩子们开始接受巴巴为阿瓦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