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状态
巴巴敦促贱民孩子不要与阿冉岗有任何联系,但他们不听。他们再次违背巴巴的命令,因此被开除出学校。在晚上的一次会议上决定,应该禁止那些反对巴巴并煽动村里其他人的贱民进入美拉巴德地界。
在巴巴去瓦尔基的同一天,贱民们有目的地杀死并吃掉一头牛,只是想看看巴巴如何处置。第二天,杀牛的贤卡·沃斯克,骑马奔向阿美纳伽,路过美拉巴德医院时,从马上跌落,失去知觉。几位满德里跑去帮助他,其他人去通知巴巴。巴巴很快到了事故现场,叫满德里把沃斯克抬到医院,他在那里得到舒适的床铺和治疗,尽管他的恶意很出名。
9月22日,大师向满德里解释了死后状态:
当一个人的业相消耗掉——全部耗竭时,他就会死去。一个人死后,他的业相割断心与浊身体的联系,那时他受到巨大的震惊,以至忘记前生的每一个事件。不过,虽然浊身离开,但是心和精体仍然充满业相。
在一个人死后的四十至七十个小时内,业相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尸体置放之处。但这之后,死者与那个地方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的联系。在接下来的八至十天内,死者的精魂根据其业相体验精状态——不是天堂就是地狱。
一个人死后,很多人长期地举行仪式,但这些都没有什么用。十天之后,仪式已不必要;不过,最好的仪式是给尸体附近的狗或乌鸦喂食,因为它们具有精视力,能看见死者的精魂。狗和乌鸦没有精意识,但它们有精感知力,把死人的业相吸引到自己身上。
这个期间,一位年长的印度教徒经常来拜访巴巴。他的妻子身患重疾,多年来,这个人去印度的各个圣地朝圣,以她的名义布施,但他想治愈妻子的努力没有成功。巴巴向他保证,说他妻子不但会康复,还会给他生个儿子。
几个月过去了。9月22日夜里9点,这个人出乎意料地来到美拉巴德,乐得合不拢嘴,带来消息说他得了个儿子。他喜极而泣,感激地亲吻巴巴的脚。
瑜伽士与赛古鲁
马哈人属于村里的不可接触者;通常被称作“贱民”。阿冉岗的一些马哈人组成了一个流氓团伙,对抗满德里,试图搞破坏。有时,巴巴会厌倦他们的敌对行为。9月24日,阿冉岗的马哈人再次制造事端。这次他们在乌帕斯尼的神圣客栈以及洗浴房的对面悬挂动物肉。调查后得知,先前在美拉巴德住过的一些马哈人孩子,特别是一个名叫哈里纳施的瘸腿男孩,暗地里捣乱生事。在采取行动前,当天晚上开会时,巴巴向男满德里提出以下四种方案,要他们选择一个:
1.应让美拉巴德其余的马哈人离开。
2.应拘捕三四个马哈人头目,对他们进行起诉。
3.同满德里一起生活的两个帕特尔(村长),应离开美拉巴德。
4.我们应把一切留给上帝,消极地坐等。
经过讨论,满德里赞成第四条做法。巴巴很满意,因为他自己也赞同这个选择。不过巴巴提醒他们要坚持自己的决定,因为似乎“阿冉岗马哈人的神在考验他们”。巴巴说:“他们甚至可能会嚣张到往我们的井里扔生肉块,污染水源,致使印度教徒无法饮用,以及其它的恶作剧。因此要准备好面对并忍让更多的干扰、不便和挑衅。”
巴巴特别提醒印度教满德里,要坚定地执行所做的决定。即使马哈人污染井水,印度教徒也应该表现得不在乎,继续用井水做饭以及饮用。
以上事项安排完毕,巴巴下达如下三项命令:
1.满德里,尤其是我的圈子里的“贱民”,不应与阿冉岗的马哈人有任何的关系,若发现有谁违背这项命令,应立即通知巴巴。
2.村长(马如提·帕特尔和其他人)应每天从阿冉岗买来肉,喂美拉巴德的狗。应给他们钱用于这笔开销。
3.美拉巴德的每一个人,每天都应向上帝祈祷一分钟,愿上帝赐予阿冉岗的马哈人理智和智慧。
巴巴随后将赛古鲁与瑜伽士的行为进行比较,就有关“在上帝眼里,一切皆平等”主题阐述如下:
假若瑜伽士处在我的位置,阿冉岗村民做了上述行为,瑜伽士一定会用其超自然能力杀死半打的人。他会使他们心惊胆战,从而停止这些恶劣行径。
但赛古鲁从不这样做。他的方式是仁慈与和解。他同情这些人,不以任何方式对他们施怒。对于我们大师,一切都是平等的;村民们和你们在同等的层面。
巴巴讲了下面的故事,来说明这一点:
有位瑜伽士住在某个村子附近,跟随者众多。人们不远千里来见他,震惊于他的神秘能力。他声名远播,许多人为了物质收益,聚集在他的周围。
有条河流经村边,河对岸的一个小棚屋里,住着一位赛古鲁。因为他不施奇迹,拜访大师的人极少。他用爱来赢取人心,指导他们走上通往神的道路。
过了一段时间,赛古鲁的跟随者增加,瑜伽士感到嫉妒。他决定诋毁大师,企图让人们反对他。一天,他叫来一名妓女,对她说:“去诱惑那个住在河对岸的老家伙。让他喝酒吃肉。施展你的美色迷住他。”作为他的跟随者,这个妓女欣然从命。
晚上,她带着酒和羊肉来见赛古鲁,说:“主啊,给我机会来服侍您。我愿为您唱歌,娱乐您,伺候您。”
赛古鲁知道一切,点头同意是他的游戏。他和弟子们坐着,这个女子为他献酒献肉,一边为他唱歌跳舞。整个时间,赛古鲁时而微笑,时而大笑,装作享受的样子。
第二天,这个女子向瑜伽士汇报详情,瑜伽士召集随众,把所发生的事扼要重述了一遍。瑜伽士说附近有这么个假圣人不是好事,因为他会败坏整个村子的道德良知。愤怒的群众组织起来,一致认为应把他驱逐出去。于是,瑜伽士上马,带领跟随者过河。走到河中央,他的马停下来开始撒尿。
河对岸,赛古鲁看见瑜伽士,喊道:“嘿,你在干吗?你的马把河水弄脏了!”
瑜伽士大笑,回答:“你这个老傻瓜!你以为河水会被马尿弄脏?”
大师回答:“既然一泼尿不至于弄脏一条河,那么海洋又如何能被几口酒和几块肉污染?”
这时,瑜伽士猛然醒悟。他明白自己错了,认识到大师的完美。他即刻臣服,献身于服务大师。最终他的跟随者也照此做了。
最后,巴巴强调,
“神在万物里,浑一不分;
在他眼里,一切皆平等。”
9月25日,巴巴下午3点上山,晚上7点返回。在这4个小时里,大雨滂沱,天气转冷。鉴于男满德里漠视他的冷天加衣的指示,巴巴下达了一项严格命令,每个人都要从早到晚穿厚衣服。后来在满德里的请求下,命令被取消。
神的一体性
满德里当中的印度教婆罗门一直分开做饭,饮水器具也是分开的,他们不许其他任何人碰他们的饮用水。9月26日上午,其他的满德里作出决定,统一安排饮用水,消除区分。但婆罗门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样一个建议。看到有可能所有人都使用同样的用水器具,婆罗门学生准备回家。巴巴于是把他们全部集合到一块儿,要他们发表各自的观点。
接下来是一场大辩论,最后投票表决,是改变还是维持原样。票数持平,28票赞成,28票反对。所有的人都转向巴巴,他投了决定性的一票,支持正统印度教徒继续分开安排饮食。他说:
那些对其他种姓的贫困者设置障碍,强迫他们背弃自己信仰的人,不应只强调饮水的问题。这不仅仅是饮水的事情;我们若是真的想认为自己无偏见的话,就应该在一切的方面平等——吃、穿、宗教信仰等等。大家都应该在一处吃饭,不讲种姓——无论是婆罗门还是贱民。这个问题应该永远地根除。所有人都应该穿上麻布卡夫尼,消除一切的宗教念头和外部形式。
让帕西人放弃圣衫圣带,让印度教徒放弃圣线,让穆斯林放弃朝觐胡须。你们若希望改进,就应该是彻底的,在一切的方面。否则,不公平地利用那些依赖我们的人的无助是不妥的。
因此,放弃这个改变尝试,让事情按照目前的状况继续。在所有的人中间带来一体感,完全超出了人的努力。它会在适当的时候来到。靠人类的努力,这种改变永远不会发生的。
巴巴优美的阐释加深了印度教满德里的认识,上帝一体性的觉知之光开始照亮他们的心田。
一个谜题
当天晚些时候,巴巴让满德里解迷题:“成道者与下列每位有什么共同之处:物质主义者、动物、无神论者、儿童和傻子?”
没人猜出答案,所以巴巴解释说:
有两者不在乎宗教——物质主义者与成道者。
有两者不在乎金钱——动物与成道者。
有两者不崇拜神——无神论者与成道者。
有两者没有淫欲——儿童与成道者
有两者没有嗔怒——傻子与成道者。
那些日子,诱拐儿童也很常见。9月29日,一位儿子失踪的印度教绅士来见巴巴。他拿着一张印有儿子照片和说明的传单。尽管找儿子的心是真诚的,但他还是想测试测试巴巴。他问:“我儿子在哪里,我什么时候能找到他?”
巴巴回答:“你儿子明天就会找到,要想找到他,你应该立即动身去绍拉布尔。”他正要离去,巴巴叫他回来,指责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你若把我当成圣人,还有必要提问吗?你若把我当成个算命的,为什么不付费?”
这个人承认了自己的不良用心,巴巴指示他在去绍拉布尔途中,顺路到凯德岗达善纳拉延·马哈拉吉。巴巴还建议他到绍拉布尔的“基督教会学校”寻找儿子的下落,并向他保证他会很快找到儿子。
还有一个有四个儿子的人,一次也抱着同样的不良意图来测试巴巴。他请求:“请赐给我一个孩子。”有上帝意识的大师乃是全知的,但巴巴却装作不知此人有四个儿子,祝福他说:“你将会有一个儿子。”此人向巴巴顶礼,做出满意的样子。
回到村里,他告诉人们,美赫巴巴是个骗子,他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是怎样愚弄那个伊朗尼大师的。但几天之内,这个人的三个儿子相继死去!这时他意识到了探测赛古鲁的可怕后果,痛悔不已。他求巴巴赐给他一个孩子,现在只剩下一个还活着。
美拉巴德最重要
那天夜里,繁星点点,油灯下,巴巴招待大家吃了一顿不同寻常的美餐。满德里谈及食物话题,谈话转到贝拿勒斯的婆罗门的暴饮暴食。巴巴忆起1919年他和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去贝拿勒斯的时光。他说除了婆罗门,任何人都不许进那里的圣庙,因此他不得不换衣乔装,穿上围腰布,扮成婆罗门和马哈拉吉一同进去。在圣庙内,马哈拉吉命一群婆罗门向默文顶礼,并且宣布:“默文是贾伽特·纳拉延——宇宙之主!向他顶礼!”婆罗门依马哈拉吉所示纷纷致意。
9月末,有人把一只猫釉和一头鹿带到美拉巴德,巴巴指派“水手”赛勒照看它们。这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因为猫釉到处乱跑,赛勒一找就是几个小时。鉴于这两个动物给赛勒带来的麻烦和情绪压力,9月30号,巴巴幽默地给鹿取名为“达嗒克(心跳)”,给猫釉取名为“多加拉(哆嗦)”。
1926年10月1日下午,召集满德里举行特殊会议,巴巴首次暗示将结束美拉巴德的一切活动。原因可能与他的灵性工作有关,也可能是他在给满德里一个警告——要更加认真对待自己的职责。巴巴带着明显的恼火说:“我对满德里的情绪喜恶,以及不得不写出长篇的解释感到厌倦。”巴巴随后批评阿君、贝拉姆和帕椎,指责他们工作不尽心。经过长时间的讨论,满德里向巴巴表明,他们想待在美拉巴德,因此离开的问题暂时搁置。
巴巴随后评论美拉巴德:“这个地方是最重要的地方,是行道者的最好居处。尽管我为了工作,需要去各种地方,但回到这里总是最好的。”
两天后,巴巴指示满德里上午十点以前把所有的东西都从被选者之家搬出来,放在太阳底下晾晒,灭除臭虫及其它害虫。潘多巴随后为房屋消毒。他们的物品一整天都摆在外面,整个地方就像个新颖市场。下午三点,他们又把所有东西搬回被选者之家。
忽视造成伤痛
10月7日,在满德里的一次讨论中,有人问巴巴:“上帝为什么创造这一切?”
“他没有创造世界。”巴巴回答,“它是自动开始的!最初只有上帝,别无其它。神里有一切——证悟,大知,大能和存在。但他意识不到自己是神。你所见的周围这一切让人烦恼头疼的事,都是为了获得那个意识!”
那天晚上,从九点至午夜,男子们上演了一部题为“自私世界”的滑稽小品。演员是鲁斯特姆、帕椎、彭度、穆罕和赛义德。彭度和赛勒的舞蹈为其增色不少。
10月8日星期五,巴巴按先前宣布的计划,再次开始禁食。他还开始减少在美拉巴德的活动。他坐在学校附近的一处,远离众人,一整天只喝了些水。
第二天,巴巴继续禁食,仅在晚间喝一杯牛奶和水。规定满德里星期一、星期二和星期五打板球,星期六和星期天是男孩们的玩耍时间。巴巴现在远离所有这些活动,继续待在学校附近。那天,他生气地看到布告栏和日程表杂乱无章,指示禅吉代表他监督教师、学生和学校活动。
第二天10月10日,上午,巴巴情绪严肃,因为他曾再次指示满德里把床垫拿到太阳底下晾晒,除臭虫。但有几个人不严格执行命令,他决定惩罚他们。他用竹杖击贝拉姆和那些没照命令做的人。那些受杖击者事后抱怨说对他们的惩罚不公,因为贝拉姆没有向他们传达巴巴的指示。于是巴巴在当天上午11点召开会议,发布下列声明:
这件事之后,美拉巴德的活动将以如下方式进行:如发现满德里有谁在服从我或者履行职责方面,犯下最轻微的错误,除了杖击其十次,我还要打自己十下。自然,你们不愿意这样。因此要牢记彻底服从我的每一项命令的必要性,你们应该考虑以下四项建议:
1. 要么诚实地遵循我的命令,继续美拉巴德的活动,不找任何的托辞借口;要么永远停止这一切活动。
2. 你们若是不同意上述提议,你们是否同意今后四个月同我一起,像苦力瑜伽劳动阶段那样,心甘情愿地工作?记住,你们会经历异常艰苦的体验,除了食物和衣服,你们从我这里不会得到任何的东西。
3. 或者作为选择,你们是否愿意回家找一份工作?那样的话,我可能会选几个人随我去国外。
4.或者你们是否愿意陪我去旅行,仅靠乞食维生?
满德里恳求巴巴原谅他们的过失,让事情像往常一样继续。巴巴再次强调:“要努力服从我,忠于我。你们总是忽视我的命令,令我很伤痛。”满德里回答说他们会尽最大努力彻底服从他,万一失败,则接受任何惩罚。
巴巴随后警告他们:“记住,你们将不得不面对无数的困难。”满德里说无论发生什么,他们会努力同他在一起。
巴巴总结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再采取任何行动。但别忘了,你们的头脑将刮起旋风。当心别让你的双脚带你离开美拉巴德。”
对上述四项提议的投票结果是:22人赞成旅行,靠乞食维生;17个人支持第二条建议——在美拉巴德做四个月的苦力瑜伽;只有5人选择回家找工作。
要求所有的满德里投票,是继续留在美拉巴德还是离开,大多数人投票选择留下来。因此决定一切都照常进行。但巴巴认为,由于他为了灵性原因,远离美拉巴德的一切活动,因此应选一个人代表巴巴照料大小事务,并且确保他的命令得到服从。鲁斯特姆、贝拉姆和古斯塔吉被提名担当此任,投票选举。鲁斯特姆17票,贝拉姆和古斯塔吉各4票,因此鲁斯特姆成为所有部门的总负责人。给他的头衔是巴拉·萨赫伯——“大老板”。还授予他全权决定一切事务,忠实执行巴巴制定的所有规章制度。
尽管决议通过,但下午两点又举行了第二次会议,会上征求每个人的意见,是否愿意去波斯的设拉子或者缅甸的仰光旅行。巴巴表示他可能会选7个人随他去其中一个地方。很多人表示希望随行,他们的名字被记下来。有30人准备伴随巴巴,投票决定去哪里旅行,20人选择设拉子,10人选择仰光。再次问及是留在美拉巴德还是离开时,男子们以压倒性的投票赞成留下。巴巴总结道:“根据新安排,让我们等十天,看看情况再说。”
第二天,巴巴坐在度内火旁吃了一餐饭。他给禅吉一些食物作为帕萨德。之后,巴巴为满德里的板球比赛作裁判。
每当巴巴给男孩们和满德里授述语录或者阐释,禅吉都会用速记记录下来。之后,他再用正规书写整理出来,经常熬到深夜。第二天,他会把最近的阐释交与巴巴修定。巴巴仔细阅读,通常9天后把评注后的阐释归还。禅吉随后把巴巴阐释的最后定稿打印出来。他还另外写了美拉巴德每日活动日志。这样,由于禅吉的工作,有关美赫巴巴的活动留下大量记录。
这个曾心碎绝望的人
从头脑的黑暗中逃生。
他看见知识的光辉
流溢出沉默者的每次呼吸和目光!
他的努力为子孙后代留下
至爱的神圣游戏之精神。
迄今美赫巴巴白天会在赛朝廷的盒屋里写书,晚上接着在桌屋里写作。但10月12日,他再次回到山上的水塔,进行他表示将为期一百天的特殊工作。那天晚上8点半,满德里和学生们列队送巴巴上山。唱巴赞,之后招待大家喝茶。
信心与偶像
就美拉巴德的缺水问题,巴巴指出:“看看这里的矛盾和讽刺:外人来求我的达善,他们的愿望因我的祝福而实现。他们寻求我的恩典,在自家的井里找到充足的水源。但在美拉巴德,三口井全都缺水。”
巴巴随后引用了阿杰梅尔的穆斯林至师克瓦伽·萨赫伯·齐西提的故事,他曾在一棵树下坐了很多年。巴巴最后说:“那棵树不但停止为克瓦伽·齐西提开花结果,反而一段时间后枯萎死去。
1926年间,由于美拉巴德居住人口的增加,缺水成了大问题。10月份,鲁斯特姆请示巴巴,经巴巴许可,在铁路附近又挖了一口井。他为此请来专家和探测水源者。尽管这次他们比平时挖得更深,但仍未找到水。
一天,邻村一个农夫来到美拉巴德,表情异常颓丧地走向大师。巴巴询问缘由,村民说,“我很穷。我有一小块地,但因为缺水不能耕种。我借钱打了一口井,却没挖出水,现在我已走投无路了。”
“你想怎样?”巴巴问。
“您是个伟人。我来向您求水。要是找到水,我的问题就解决了。我完全相信您会答应我这个请求的。”
“你挖了多深?”
“40英尺。”
“别停下。再挖5英尺。上帝是伟大的,他会帮助你的。”
听了巴巴的建议,村民满意离去。巴巴随后却以奇怪的语气对满德里说:“今天我犯了个非常严重的错误。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样!我要那个人再挖5英尺,他若是挖不到水,会发生什么?他会对我和上帝失去信心。我是神,你们也在挖,我的井里都没找到水!他怎么会找到水?我今天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巴巴的自责让满德里大感吃惊。
一个星期后,这个人领着其他村民出现了,还带着向巴巴唱阿提和崇拜的器具。这个人显得异常欣喜。 巴巴问他为何这么高兴,他回答说:“凭借您的恩典,我的井里找到水了!” 他唱了阿提,给巴巴戴花环。巴巴给所有的村民发帕萨德,他们唱着赞歌离去。
他们走后,巴巴对满德里说:“相信我,我跟你们说实话;我什么都没做!是那个人的信心带来了水。”
这话让鲁斯特姆受不住了。“我们怎么办?”他问,“我们也在挖井,却找不到水。”
巴巴回答:“我是神,我要你们为我挖井。要想有信心,必须有一个人来让我置放信心,但我独自一个。除我之外别无他人。我知道信心起作用,但必须得有一个可置放信心的人——而我却没有一个。所以说你们没找到水。”
鲁斯特姆说:“可我们对您有信心。那为什么我们找不到水?”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这个:那个村民找到水是因为他的信心。我什么都没为他做。”巴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些话,鲁斯特姆被激怒了。
“我们跟您一起生活看来没什么用,”他说,“显然您认为我们对您没有信心。我们白天黑夜跟您在一起,我们却没有信心;只有那个忽然冒出来的村民才有足够的信心挖到水。”
巴巴无声地笑了,解释说:“你没有弄明白。那个人为水来,他的信心跟水有关。假如他没找到水,他就会告诉人们:‘美赫巴巴让我再挖5英尺,我挖了,但还是没找到水。去找他纯粹是浪费金钱,精力和时间。他骗了我。’
“但看看你们。你们的信心不涉及其它东西。无论你们是否找到水,无论你们的愿望是否满足,你们的信心始终不改。所以你们的信心同我有关,同其它任何东西都无关。因此,我能够信任你们。但我不能相信那个只为水来的人。我能相信你们——这是你们的真正幸运。但假如你们想和他一样,你们也会找到水。你们决定是想要水还是要我。”
听了巴巴的解释,满德里安心了。巴巴最后说:“即使我在你面前裸身跳舞,你们对我的信心也不会动摇,因为你们接受我为上帝。村民的信心基于希望的偶像,上帝满足其希望,因为他怜悯他。上帝也怜悯你们——所以他将你们剁成肉末!我让你们待在我这里,不是为了满足你们的希望偶像,而是将那个偶像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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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三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