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立者:哈默坡信徒、普什帕·喀邱瑞(宝的外甥女)、
拉玛·喀邱瑞、苏芭卓·库玛
潘代拍摄——美赫纳施·喀邱瑞提供
1958年2月1日,美赫巴巴返回美拉扎德。整个月期间他驱车往返美拉巴德,主持两场撒晤斯活动。美婼等女子直到后来才更多了解活动情况。“傍晚巴巴从撒晤斯活动返回时,”美婼解释,“他非常疲惫,没有谈很多,对美拉巴德的活动情况讲述得不多。”
{注:为期4天的两场撒晤斯按语言分组:第一场为讲印地语和马拉地语者,第二场为讲泰卢固语或古吉拉特语者。}
巴巴准许库玛和妻子苏芭卓参加两场撒晤斯活动。撒晤斯期间,苏芭卓去美拉巴德,同其他参加者居住帐篷;中间,在第二场撒晤斯开始之前,她和女满德里住在美拉扎德。在第二组受邀者抵达之前,20日女子们被带到美拉巴德,巴巴领她们参观临时营地、帐篷和其他安排。26日她们回来,见证了巴巴向一班专列火车载着的返乡爱者们挥手告别。美婼等女子从停在上美拉巴德的车里观看,巴巴站在近旁,朝离去者挥手。
巴巴还答应了5月赴美国,给西方爱者施达善。启程前两个月,巴巴带女子们去了普纳和马哈巴里什沃。3月19日他们离开美拉扎德,住在伽内喜金德;娜佳和拉诺照例住宾德拉屋。
3月21日,达迪的弟弟三穆·科罗瓦拉,与表妹罗珊·萨达结婚。巴巴和女子们都没有出席婚礼,但次日晚间举办了卡瓦里活动。“孟买人上午就来了,”美婼讲述,“巴巴去满德里那边,我们带着孟买的女子们进花园。葡萄正当季。我们刚开始吃,就接到传话,巴巴要见孟买组。要放映三穆拍的一部录像。是关于美拉巴德和美拉扎德的,还有普纳的家庭录像。巴巴要我们全体进屋。
“晚间,在我们隔壁的住宅举办卡瓦里演出。从婚宴送来食物[羊肉抓饭],还有冰激凌。卡瓦里从5点开始。我们在侧室听,巴巴和男子们则在现场。”
那年夏季普纳酷热难当,故而3月23日巴巴驱车去马哈巴里什沃,已在山巅租下一座叫夏朴庄园的房子。巴巴同美婼、玛妮、美茹、高荷和拉诺在马哈巴里什沃住了一个月。(埃瑞奇、宝和萨瓦克随行,大阿迪去那里与他们会合。)
“夏朴庄园又大又漂亮,”美婼描述房子,“前厅有大玻璃窗,可俯瞰有密林的峡谷。后面有个大露台,从那里可以眺望湖泊和高尔夫球场。天空是雾蓝色的。有种奇特氛围。我叫玛妮一起看夕阳落山。月亮很可爱,呈粉色。
“我们在餐桌前为巴巴摆了一把带软垫的漂亮椅子。他在这里喝茶,然后穿过小客厅出去。前厅很漂亮,呈可爱的椭圆形,有大飘窗。视野很不错。巴巴让人把窗户都关上。他和满德里在那里,处理信件。之后,将近吃饭前,他会和满德里玩牌。我们一直住屋里。食物是从外面送来的。
“三穆·科罗瓦拉给了我们一台摄像机,可在这里拍些镜头。虽然有摄像机,我们却没有用,因为巴巴行走不多;换作以前,他在马哈巴里什沃常作美好的长距离散步。他行走不便,我们就不想去任何地方。我们足不出户,连花园都没去。一直在屋里。我们做些针线活、读书以消磨时光。”
{注:美茹记得在(此次或更早的)马哈巴里什沃之行,她给巴巴朗读书籍,当时玛妮患咳嗽或感冒。这是美茹仅有的几次朗读之一。}
尽管她们没有去散步,但多次驱车外出。29日,她们到访普拉塔加尔,著名马拉塔战士及国王希瓦吉的山堡(巴巴前一天已经过去)。一日,“巴巴带我们乘车去佛罗伦萨庄园[她们之前住过的地方],巴巴告诉我们,庄园已经修葺一新,并出售给一所基督教神学院。我们下了车。(巴巴没有和我们一起走动。)重新装修得很漂亮。在满德里住所附近,增加了一座小教堂和一间共用大餐厅。
“我们去了1947年巴巴闭关用的那座小别墅。带我们参观的人非常热心。我们从露台俯瞰了山谷。我们没有从这里直接回家,而是驱车前行穿越密林。我们在一处空地停车,可以望见山谷。我们看了看,掉转车头,驱车回家。”
在马哈巴里什沃,巴巴改变了她们的用餐时间:她们每天吃一顿饱餐;午饭时间在1点钟而非中午;代替晚餐的是面包、黄油和茶。时间表的变更对美婼的健康有所影响。当她们乘车返回时,美婼感到头晕。她以为是饿的原因,就吃了一些从普纳带来的甜食。还喝了水,结果却让她感觉更糟,呕吐了。不管是因为吃了一周前的甜食加上喝水,还是暴露在阳光下走动的缘故,反正她感觉病得蛮重。
由于髋部伤况,巴巴从卧室走到餐厅时步履很慢。他平时从不进她们的房间。可那天晚上,巴巴过来,坐到美婼的床边。美婼说:“我一躺在枕头上,又头晕了。我想坐起。巴巴说,‘可以,坐起吧。’高荷来回忙碌,想给我服些缓解药。我觉得现在太晚了,巴巴会感到疲惫,就跟他说我感觉好些了。”
“巴巴,去休息吧,”美婼说,“我也要休息了。”
“你确定吗?”巴巴带着关切的表情问道。
“是,巴巴。”他走了,十分钟后,美婼由于旅行且患病而疲乏不堪,终于可以躺下。早上她就好了。
{注:她们居住马哈巴里什沃期间,拉诺和娜佳也生病了。}
在4月3日给艾琳的这封信中,玛妮描述了马哈巴里什沃:
[我们住在]夏朴庄园,一座古老的大房子,有着天堂般的美景。向东是湖泊和高尔夫球场。向西,我们看到柯依纳山谷、小部分的埃尔芬斯通观景点、普拉塔加尔。昨天上午,我们参观了最近竖立的希瓦吉雕像,该雕像曾由尼赫鲁揭幕并献上花环。但从另一层意义上讲,这完全不同于[我们之前住过的]马哈巴里什沃;因为现在,亲爱的巴巴当然无法走路,我们自然也不去散步了。
阿娜瓦丝将她的小轿车提供巴巴使用,故偶尔我们上午会跟巴巴出去驱车转转。但是,哦,这和那种无忧无虑的长途散步大不一样。
考伊亚·萨塔拉瓦拉为我们安排租到房子。我们付的租金很少,5月我们离开后,他会把它作为客栈来经营,以补足剩余租金。坪坡岗已经太热了,我们很高兴能够住到这里。另一方面,我们初到此地时,天气惊人地冷。最初几天下雨,寒风刺骨,我们大部分时间都用于留意门窗的咣当撞击声,尤其在巴巴就寝后,那时必须保持绝对静默,你应该记得。
如你所知,我们喜欢寒冷,只要不刮风不漏风。当然,最主要的是,这对巴巴的髋部毫无助益。所以我们已经准备好收拾行李,天气一转晴就离开。现在基本上还不错,谢天谢地。那时一周之内,我们中的大多数人也因为发烧等等而不得不卧床,但大家现在几乎都没事了。
是的,虽然撒晤斯进行得十分精彩,但自然对巴巴的身体造成巨大压力,从随后的髋部疼痛反应可以看出。
4月4日正值耶稣受难日,当天早晨巴巴决定驱车去乌达拉,他第二次汽车事故的地点。满德里与他同行。巴巴在那条路上来回缓慢踱步几分钟,之后返回马哈巴里什沃。下午5点半,他很早就回(餐厅旁的)卧室就寝。如玛妮所写,女子们不可发出声音。
复活节那天日出时,高荷听到某种响声,朝屋后眺望,看到传道教会的一群西方人在室外做礼拜,跪着祈祷。她过来告诉美婼等女子。“那是很美的一幕,”美婼忆述,“巴巴睡在隔壁房间[并听到他们的圣歌和祈祷],而基督徒们却不知道这点。”
4月中旬,阿娜瓦丝和恺娣来同女子们住了五天。后来蔻诗德来住。27日,美赫吉的女儿美赫娜丝和佩雯来待了两天。
4月30日,巴巴返回普纳,此次住在古鲁帕萨德。1958年是他最后一次访问马哈巴里什沃。
5月5日,美婼在给比莉·伊敦的信中,写到他们返回普纳的情况:
因为在马哈巴里什沃下了一场冰雹,路上我们并没有感到太热。我们驶近普纳时,巴巴将手伸出车窗外,欣然发现空气一点都不热。巴巴受旅途影响。他拍拍髋部,说那儿疼痛……
比莉,我认为这次你会发现巴巴有很大的变化。我是说仪容和举止方面。我在写信时,想到他过去多么精力充沛和活跃,眼中不禁噙满泪水。长久以来他一直被迫坐在椅子上,而且大部分时间都不舒服,最近他还感到虚弱得多。他的饮食很差,因为多次禁食使消化系统变得虚弱,而他现在不能自如走动,对之毫无助益。
我们希望这次环球旅行对他来说不会很困难。亲爱的比莉,让我们大家真正快乐的时候将会到来,届时我们中间的至爱将会强健而活跃,恢复他可爱的样子。我们的巴巴乃是当代的摩诃[伟大]阿瓦塔。
{注:比莉·伊敦著《不可思议的爱》第53页。}
在前往美国之前,巴巴在古鲁帕萨德住了两周。5月4日星期天,在那里举办了达善,出席的有宫邸主人,巴罗达的王妃珊塔迪薇。这是王妃首次会见巴巴,也是她初次见到美婼等女子。会面期间,巴巴告知珊塔迪薇:“我从不独处。白天,满德里和我一起;我去看女子们时,她们照顾我。夜间,总有一名守夜人伴随我。所以我从不独处。”
在印度,所谓的灵性古鲁和瑜伽师与女性跟随者有染的情况并不罕见。对巴巴不熟的王妃一定有了这种猜想,巴巴立即予以说明。为使她明了情况,他甚至补充谈到美婼:“美婼乃纯之最纯。她从未有任何淫欲念头。她是如此纯洁,我爱她超过其他所有人,并把她称作我的至爱。”
王妃意识到巴巴知晓一切,成为他的忠实跟随者。“虽然她是王后,”美婼评论,“王妃对我们一直很谦卑;从未表现出王妃的作派。”
{注:巴罗达的王妃后来向美婼等女子倾诉,她的丈夫普拉塔普·辛·加埃克瓦德是个挥霍无度的花花公子,1943年娶了第二个妻子并且迁居蒙特卡洛,把王妃和八个孩子遗弃在印度。}
接下来的几年,每当巴巴居住古鲁帕萨德,他都让珊塔迪薇来达善(倘若她在普纳)。后来,美婼等女子同她更熟时,王妃问美婼,她们居住期间需不需要电冰箱。美婼说不必了。“我想这位女士如此大方地让我们使用她的房子,如果我们再要冰箱就显得不合适。后来我跟巴巴讲起此事,他说:“你谢绝得好。”
她们见过的另一名印度王族成员是库伦德瓦德的王妃。她也是一位性情温和的女子。“她有点耳聋,说话声很轻,我们不得不倾身靠近才能听清。”巴巴曾到访她在戈尔哈布尔的宫邸。王妃讲述了巴巴怎样去了她在休养的房间。她身体不适,但巴巴含笑让她放心,说她很快就会康复。她永远不会忘记,他看上去多么容光焕发、气宇轩昂。
5月6日,女满德里返回美拉扎德住一夜,美婼为巴巴的行程收拾行李。15日巴巴驱车前往孟买,当天夜晚启程飞赴美国。他允许美婼等女满德里陪同他到阿厦那,向他道别,之后她们返回美拉扎德。
{注:玛奴·杰萨瓦拉获准陪女子们去孟买,与她们同住,直到她们返回美拉扎德。}
如前所述,美婼对留在印度并不感到难过。她知道,让巴巴带她和其他女子重回西方太困难了。她指出:“1958年他的髋部有伤痛”,使旅行对他来说愈加困难。
阿娜瓦丝和纳瑞曼的孟买公寓(阿厦那)位于二楼。第二次事故后,巴巴不得不坐椅子上,让人抬着上下楼梯。尽管公寓不大,男女满德里总是分开的:若女子们必须下楼,男子们就得从门口走开,在外面等着。
因此有一次她们抵达公寓时,巴巴召玛妮过去,当时埃瑞奇正坐在他身边的桌旁,这让玛妮很惊讶。“你知道埃瑞奇从未听过《跳起比根舞》这首歌,”巴巴说,“唱给他听听。”
“我从未跟男子说过话,”玛妮思忖,“我得坐在他旁边,为他唱歌?”埃瑞奇淡然地坐着,直视前方。“他毫无兴趣,坐在那里仿佛石雕一般,”玛妮忆述,“可以说,我对着他的耳朵唱了起来。”
{注:玛妮略有夸张。例如,1955年她们居住萨塔拉期间,玛妮必须去普纳拔智齿,埃瑞奇开车送她去。一路上,她和埃瑞奇就巴巴授予的《神曰》要点讨论良久。埃瑞奇也会对玛妮描述达善活动和玛司特旅行的情况,她会在给西方人的信中转述这些消息。}
从埃瑞奇的面部表情看不出玛妮唱得好不好,而且如玛妮所述,埃瑞奇似乎根本不感兴趣。“至少如果他流露一些表情,就不会让我觉得那么尴尬了。”
玛妮唱完后,巴巴告诉她:她唱得好。“好听,不是吗?”巴巴对埃瑞奇说,并问他觉得怎样,埃瑞奇说这是一首好歌。玛妮离开房间,不知道巴巴为何要她唱这首歌,还有埃瑞奇怎么毫无反应。直到多年后,玛妮才得知原因。
原来是巴巴告诉了埃瑞奇,倘若他离开肉身,只要有可能,就应该将他的遗体运回美拉巴德安葬,并播放《跳起比根舞》这首歌。当时埃瑞奇说他对此歌不熟,巴巴就召玛妮来唱。
{注:之前那名带着尤克里里的街头歌手在阿厦那唱过此歌,当时埃瑞奇可能没有听到(或没有足够关注)。}
“记住,”巴巴重申,“若我离开肉身,要把遗体运到美拉巴德的陵墓。一有机会,就务必要在那里播放这首歌。由某人唱或播放唱片。”所以埃瑞奇加倍的严肃:一边想到巴巴离开肉身,一边努力记住歌词,以便在需要时能找到这首歌。
尽管巴巴允许孟买爱者到圣克鲁兹机场为他送行,美婼等女子则在阿厦那道别,阿娜瓦丝与她们一起。出发前,巴巴说他走后,她们可以在孟买住几日,然后返回美拉扎德。阿娜瓦丝随后带女子们游览市区,去了维多利亚花园、水族馆和其他胜地。
{注:维多利亚花园是巴巴在向正常浊意识“下降”期间,曾经被人掴耳光的地方。}
娜谷来阿厦那看望女子们,带了新东西——一张33转的慢转密纹唱片。她们在美拉扎德一向播放78转唱片,从未听过这种新格式的。大家都兴奋地围聚一起。玛妮小心翼翼地把唱片放到电唱机上。“听,莫说话!”她警告。唱针一放下,却传出像花栗鼠叫般的吱吱声!她们笑弯了腰。调好速度后,她们重新听了。
巴巴在国外待了25天,先前往美国,后到澳大利亚。美婼担忧他会因长时间坐飞机而导致髋部不适。
在默土海滨举办撒晤斯活动期间,巴巴谈到美婼。哈里·肯莫尔刚去过印度,巴巴说:“[哈里]心地很善良。他百分之百为巴巴,是唯一被允许跟美婼交谈五分钟的男子。我从未允许美婼跟任何男子说话。哈里,你对美婼有何感受?”
“美婼散发着爱与纯洁,”哈里回答,“我感到她就是巴巴的阴性对应。”
美婼给巴巴的大约20名西方女爱者捎去礼物,这些人是她之前见过或保持通信者。一天下午,巴巴在他的房子分赠了这些礼物。“两天前[1958年5月23日],巴巴把这次会面称作‘美婼的工作’,因此礼物无疑增添了不可测量的意义。”
{注:达文·肖著《惟有神能那样爱》第456页(默土海滨希瑞亚出版社,2003年版)。}
巴巴告诉大家:“在我的爱里,美婼第一,然后玛妮。美婼是我的至爱。”
另一日,他说:“美婼非常爱我。她按我应该被爱的方式爱我。”后来他告诉澳洲爱者:“美婼是最纯洁的女子。”
17岁的乔安娜·布鲁福德,是接受礼物的澳洲女子之一。很久以后,她描述了经历:“在对我们讲述印度的女子们时,[巴巴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他给我们讲了美婼和玛妮的角色,还有美婼的纯洁,这对我来说是全新的观念。我不知道美婼是谁,对美婼亦无概念。他采用如此放松而亲密的方式,让在他跟前的我们这些女子感到:自己同在印度的那些女子亲如姊妹。这为我打开了一本关于女性姊妹情谊的书。”
{注:约翰·A·格兰特著《实修灵性》第114页,1985年版。}
在默土海滨接受美婼礼物的这批人中,有个叫简·海恩斯的新来者。“我记得很清楚,”简叙述,“一天,巴巴挥臂一扫,示意说:‘我爱这里的所有人。但我最爱的是美婼。’巴巴总是把美婼称为‘纯之最纯’,仿佛给所有的女性树立榜样。”
简和伊丽莎白格外欣喜地见证了巴巴前往海滩,将他的足放入大西洋中。简记得伊丽莎白跟她讲过的故事。当时伊丽莎白在印度,看见巴巴将他的手放入一条河中。巴巴转身对伊丽莎白说:“大师很难得将他的手或足放入水域中,因为那时他几乎总是要施奇迹。”伊丽莎白自己再次想知道:巴巴像1952年那样把他的足放入大西洋,是在预先阻止什么。
6月8日晚上7点,巴巴返回印度。宝和女满德里提前两天到孟买,准备迎接他。虽然近1000名爱者在机场喧闹地迎接巴巴,美婼等女子这次也在阿厦那等候。巴巴在孟买住了两日,再到普纳的伽内喜金德住了四日,之后返回美拉扎德。
{注:1958年6月13日,美婼从普纳发给艾拉·温特非特的电报:“通知全体至爱巴巴已抵达,他对西方爱者的爱感到满意,并把你们全体亲爱女弟子的爱给了我。我的爱给你们每位巴巴挤奶女。”}
{注:1958年6月16或17日,玛妮给西方爱者的信:“杰萨瓦拉一家希望巴巴[在普纳]住得久些,一直到姗姗来迟的雨季来临,那样会使纳伽凉爽些。但是巴巴说,尽管天气很热,他还是要来坪坡岗,因为在7月10日之前他有很多工作要收尾(如他所述要‘卷起地毯’),以完成他在东西方的撒晤斯工作……巴巴充满爱意地谈到你们所有人,并且说:“即使现在我也在那里。”}
自1958年6月美赫巴巴结束最后一次西方之旅回到印度的那天起,美婼与她的主和大师再也没有分离过。
此后十多年,巴巴没有一天离开过他的至爱。在他的余生中,美婼每天都能看见巴巴。

和纳瑞曼、埃瑞奇、奈德·富特一起

米兰照相馆拍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