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之行后,美赫巴巴于1932年1月18日回到纳西科,为美婼和其他人带来各式各样的礼物。(玛妮收到两件带褶边的连衣裙。)在她们住的大房间里,年轻女子们表演了一部小品,根据她们所看的马侬和莱拉的喜剧改编而成。在地板上为巴巴铺了被褥。除了住婆罗门家的人,唯一的观众是居住鸽屋的拉姆玖家的女性成员。 她们搭了临时剧院,由一人拉简易幕布,幕间再次上台将幕布合拢。主戏开场前,女子们唱了几首电影中的印地语歌曲,配以舞蹈。她们身穿百褶长裙,饰以集市上买来的闪亮的人造珠子,每个人都各随一首歌曲跳一段舞,用舞蹈动作表现歌曲的含义。例如,娜佳的歌曲唱到: 天空中乌云密布, 来吧,至爱, 让我用它们来为你做花环。 我看见你手拿弹弓, 对着一只鸟瞄准。(娜佳用弹弓瞄准。) 停下你的戏耍吧, 看看我,我在这里。 你刚吃过帕安的口唇 看起来何其美。 它将你的嘴唇, 染成红宝石的颜色。 {注:帕安是一种红色的香料混合物,有时是烟草,包裹在槟榔叶里,饭后咀嚼。} 另一人在宝座前独舞,那里供奉着巴巴的脚模。接着,六名女子表演她们在电影中看过的英国舞蹈。她们身穿浅粉短裤搭配粉色长袜,外加一层褶饰短裙。她们穿着这些服装,随着留声机播放的唱片,神气活现地跳跃起舞。她们把自己改造成与平时在埃舍大异其趣的形象,巴巴好不诧异。 在主剧中,美婼扮演年轻的马侬,而玛妮是女主角莱拉。为了扮演男性角色,美婼穿着一件衬衫,还戴了胡子。“胡须不是我的头发做的。我用巴巴自己的头发,粘在金属丝上做成。” 大小蔻诗德都参加了演出,朵丽扮相像个帕坦人——一个矮胖的俾路支人,穿着鼓鼓囊囊的肥大裤子,戴着胡须。这一切都经过精巧的装扮。有个人是卡瓦里歌手,还有个吝啬的印度教徒,他被迫付钱给卡瓦里歌手,因为不仅仅是俾路支人,他也听过歌手的歌。为了从他手里弄到钱,发生了一场扭打,接着场景更换。 根据剧情,需要换演出服。其他人换服装时,美婼迅速穿上一套舞蹈服,跳了一段短舞,面对着至爱作出得体的舞姿,同时小蔻诗德唱道:“我在你门前站了多久!你为何不叫我进门?雨下个不停,淋湿了我的纱丽。” 美婼穿一条长裙,肩披镶闪光亮片的围巾。她一边跳舞,一边解下围巾,舞姿细腻优美地作出拧干的姿态。歌中提到婆婆和小姑,她们如何对女孩苛刻无情。 当美婼指向巴巴时,蔻诗德唱道:“让整个世界成为我的敌人,但是你,至爱,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对我生气,要对我友爱仁慈。”巴巴鼓掌,说非常喜欢她们的表演。 剧本身很长,但巴巴整个看完,十分欣赏。“我没想到会这么好,”他评论道,“非常棒,我想让你们明天为男满德里再表演一次。” 这对美婼来说是个问题。她不介意打扮成男子出演,不过她叮嘱迪娜·塔拉提道:“我不在男子面前舞蹈!我跳舞的部分,你来跳。”迪娜很高兴得到在巴巴面前舞蹈的机会。“她代替我做了这件事,不过她演得有点过火。”美婼指出。 结果,美婼在剧中的亮相,成为男满德里与她在之后36年里的最后一面。直到1968年,在美拉扎德,美婼听从巴巴的命令,才再次跟男子们打招呼。美婼现在受严格的命令,不得见男子,甚至不看男子的照片。例如,当巴巴给东方女子看西方人的集体照时,照片上的两人被裁掉,二人都是男性。照片在给美婼看之前,巴巴让人把他们剪下来。 {注:美婼严格的隐居也是她早年照片稀少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后来给她拍照者——玛妮、拉诺、伊丽莎白和海蒂——还未进入埃舍。} 美婼喜欢听西方挤奶女(女门徒)的情况,以及她们对巴巴的爱,巴巴向她描述每个挤奶女,连同她们令人赞赏的品质。例如,英国组(姬慕帮)中有:“吉蒂(戴维),一个无私为我工作的人,只关心我的快乐;姬慕(托赫斯特)有着不可动摇的爱和牺牲的决心;迪莉娅(德里昂),沉默而忠诚;而艾妮塔(维耶拉德)渴望一直和我在一起,且有决心自我臣服。”巴巴还提到玛格丽特·克拉思科、敏塔·托雷达诺、诺芮娜·马切贝利和伊丽莎白·帕特森。 巴巴告诉女子们,西方人指出他若修剪胡须,就能在人群中更隐蔽地活动。他征询女子们的意见:“谁同意她们的意见?谁想让我剪胡须,谁不想?举手表决。” 许多人在场,大多数人赞成他剪胡须。美婼投票希望保持原样,巴巴问为什么,她解释说:“我喜欢它长一点,巴巴。我第一次看到您就是这样丰满的胡须。我记得那时您有多么英俊。我已经习惯于看到您这个样子。” 巴巴微笑,但表示多数人说了算,再说,蓄这么长胡须也不再时尚。“潮流变了,”他说,“我必须再去西方,所以最好修剪一下。在西方,你若不剪胡须,人们会盯着你看,纳闷你是什么人。过于显眼,引起人们的注意和好奇心,这些我希望避免。” 美婼说:“巴巴在西方不想引人注目。就连阿瓦塔也对时尚敏感。” 但对他的女满德里而言,时尚退居其次。例如,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巴巴时不时到访纳西科,有几晚带女子们去圈子影院看电影。女子们穿上好纱丽,试图拿出最佳仪容——但当头上系上白围巾时,仍然显得很奇怪。巴巴只在正片开始时进戏院,那时他不喜欢坐着等新闻片、短片和预告片放完。他坐前排,女子们与他分开,坐在后排,因为通常有鲁斯特姆和其他几个人在场。 {注:她们这个时期一起看的电影包括《希芮茵与法哈德》和《马侬与莱拉》,为了学卡瓦里歌曲,这两部电影她们看了两遍,尤其喜欢《马侬与莱拉》里的歌。她们还看了《悉妲·哈兰》(《悉妲的绑架》)和《普尔纳·巴克塔》(《完美弟子》),以及两部英国电影:约翰尼·韦斯米勒主演的《泰山》,以及H·莱德·哈格德的异国罗曼史《她》。} 一次他们去看电影时,有一群农村妇女头一回来看“电影”。电影放映前,村民们涌入影院,坐了下来,不是面对荧幕,而是面对女满德里。“转过去。”蔻诗德告诉她们,“电影在那里!” 目不识丁的妇女们迷惑不解,回答说:“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白幕!” 巴巴准备再访西方,这一次他要带一个年轻的印度女跟随者。许多候选人被带来,都没选中。后来巴巴说,他会考虑带一个“有爱、有奉献心,心地纯洁的女孩”。 鲁西的女儿恺娣受邀参加面试,但她的母亲没让她去。韦希奴带来表妹茵度·哈尔丹卡,巴巴赞许;然而出发之前,茵度摔倒受伤,只得留下。于是巴巴便带一个英印混血女孩,小阿迪找到的艾琳·尼特雷敦随行。巴巴后来说她也不合适,但不管怎样,她被带到巴黎,随后返回家中。 茵度和妹妹苏希拉·德奥如卡在纳西科同女子们待了几周。那时有很多工作要做,巴巴允许她们留下来的一个原因是协助女子们。结果茵度并不勤快,她一直睡到早上很晚才起,甚至在早餐后,也经常回去睡觉。茵度已结婚,在家里照顾丈夫和孩子,终日辛劳,所以在纳西科,她想要放松,从不花太多精力去帮忙。 苏希拉是婆罗门,习惯用酥油烹食。巴巴让娜佳把酥油和她想要的东西给她,巴巴煞费苦心把她拉近。尽管苏希拉被告知她可以在纳西科和女子们一起生活,但她更愿意继续学业,追求个人事业。 1932年3月底,巴巴从孟买起航前往英国,三个半月后返回,他环游世界,访问欧洲、美国和远东。信件、电报,偶尔还有照片寄到纳西科的女子组,让她们了解他的活动。同样,这些邮件的收件人从不以美婼的名字,而总是馥芮妮或鲁斯特姆,邮件中有给美婼的讯息。 巴巴和塔鲁拉·班克赫德在好莱坞拍的照片寄到时,美婼并不喜欢。“我总是通过放大镜看巴巴的照片,看所有细节。”她解释说。她对这张照片有点生气,对其他人说:“满德里一定很忙,忘了为巴巴修剪胡须。长得太长了,使巴巴看着显老。” 巴巴即将返回印度,他发了封电报告知女子们,他将在孟买登陆,三天后再次启航去意大利。他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纳西科,于是指示女子们到孟买见他。7月16日,由鲁斯特姆、馥芮妮和马萨吉陪同,女子们坐火车前往孟买,她们和巴巴一起住在鲁斯特姆巴格的达达禅吉家。 她们在傍晚到达。巴巴到达时已是深夜,但第二天早上她们又见到他。“我需要出去做些工作,”巴巴告诉她们说,“我回来后你们想去哪里?” {注:美婼说:“我记得有一次至爱从西方回来,他穿着白色夏装西服,看起来十分英俊帅气,像一位船长。那时候,他有一头浓密可爱的柔软棕发,披散在他那白皙的脖子上。(见357-b页照片)} 12岁的娜格丝·达达禅吉建议去动物园,步行就可以到,巴巴同意。后来女子们跟巴巴和娜格丝前往,她14岁的姐姐阿娜瓦丝则留在家中帮母亲做饭。 巴巴向女子们讲述他最近的这次旅行,对她们讲塔鲁拉·班克赫德、玛丽·皮克福德,及其他在好莱坞遇到的名人,比如玛丽·德雷斯勒,她想为他跳舞。他提到夏威夷风景如画,棕榈树风姿绰约;描述他们的轮船到港时,迷人的当地女孩和友好的夏威夷人在码头上以音乐、鲜花和花环迎接他们。 从好莱坞回来后,巴巴提到葛丽泰·嘉宝,解释说她前世是瑜伽士,因突然死去,错失了灵性提升的机会。尽管巴巴希望联系她,“她命中注定不来见我,”他说,“她有件事想问我,但通过(她的密友)莫丝蒂斯传递消息,莫丝蒂斯把我的回复带给她。” 1935年11月15日,巴巴给莫丝蒂斯发去电报:“我的爱和祝福将使(嘉宝)得见生命的美丽、纯粹、神圣和永恒。” {注:莫丝蒂斯·德·阿科斯塔是古巴裔美国人,社会名流,编剧,在好莱坞遇到巴巴。她还是玛琳·黛德丽、伊莎多拉·邓肯、巴勃罗·毕加索、奥古斯特·罗丹、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等演艺界和艺术界人士之友。} 巴巴还对她们讲,他在中国时想要苏打水,做了个捅落汽水瓶球珠的动作。满德里试图找个人问路,去一家能喝到这种饮料的餐馆,结果中国人以为他们是一群找妓女的人,将他们带到一家装饰华丽的妓院! “不管怎样,那些人也得到了巴巴临在的祝福,”美婼说,“巴巴给我们讲这个故事时,觉得十分有趣,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 美婼继续说:“巴巴去过美国几乎所有的好地方,甚至好莱坞。他莅临那里自有原因——净化和祝福它们。巴巴是当代完美阿瓦塔。他喜欢美味的食物、好看的衣服和美妙的音乐。他旅行范围广泛,不仅爱印度,也爱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
7月16日,巴巴乘船前往法国。他常跟女子们谈阿维拉的圣特蕾莎,她深爱着耶稣;圣凯瑟琳是巴巴喜爱的另一位圣人,还有阿西西的圣方济各。此次旅行中,在意大利的维埃拉与爱者共度一段时光后,巴巴进入与圣方济各有关的一个山洞闭关,后来他解释说:“在此地召开了一次灵性人物大会,这种事情在灵性上前所未有。这归因于即将到来的世界剧变。这将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剧变。” {注:一开始,当美婼得知巴巴这么快就要再次离开时,她非常难过,在他们分别时,她哭了很久,恳求巴巴快点回来。} 巴巴去了埃及,参观金字塔、狮身人面像、当地动物园以及开罗的科普特教堂,教堂有个洞穴,玛丽和约瑟夫曾在里面居住,耶稣和使徒也来过。大范围旅行近两个月后,巴巴于9月7日抵达纳西科。 美婼评论道:“世界旅行后,巴巴回来了。他主要讲述开罗。‘我喜欢开罗,’他说,‘它太美了,是我喜欢的一个地方。’如今我在想,下次他再采用人身时,可能会出生在开罗。巴巴到底喜欢它什么,我不确定。或许是穆斯林建筑,或许它没有现代化,让他想起印度。” 女孩们为巴巴准备了一场音乐会。音乐会开始前,所有女子都打扮成阿拉伯女孩,头戴围巾,化了妆,逐一登台。接着几个人跳舞,小蔻诗德等人在后台歌唱。 “我们一个接一个出场,跳舞,假唱,”美婼说,“我以极为端庄温柔的姿态进行,不华丽,但恰到好处。我与后台的歌手对上口型,优雅地随歌舞蹈。”娜佳随之起舞的一首歌曲唱道: 至爱,您今天 戴着茉莉和玫瑰花的花环 显得格外的美。 但在您的美面前 这些花儿算不得什么 它们只不过衬托了这美。 奎师那,与您的恰提共舞吧 您嬉戏的姿态 把我深深地迷住。 朵丽是众人中最害羞的,她没跳舞。巴巴坚持要她跳,最后她勉强跳了几步。接着音乐会主场开幕。“我们决心要让巴巴高兴,”美婼说,“我们暗自琢磨:‘他还要去西方很多次,会对那里越来越上心。我们也得让他多多关注我们!’” 事实上,最近的意大利之行中,巴巴首次对西方爱者讲了美婼和其他东方女子。这次巴巴亲自指示鲁斯特姆,次日叫一名摄影师来给女子们拍照。他叫女子们换上戏服,化妆,佩戴珠宝,让摄影师摄影,并指示将所拍照片寄给西方人。(音乐会中“跳舞的女孩们”再次进行了表演。) 禅吉一直与巴巴的英美新爱者们通讯,9月17日,他把这样一些照片寄给他们——禅吉指出,此乃莫大的荣幸,因为巴巴通常不允许任何人看到女满德里的照片。在给“西方挤奶女”的信中,禅吉写道: 印度挤奶女们在经历了数月痛苦的分离之后,发现至爱的主再次回到她们中间,她们喜乐无边!为了庆祝他的归来,也为了让他开心,她们安排了一场精彩的演出,特别由她们创作和表演,这个款待让巴巴开心。随信寄上剧团人员身穿演出服的两张精美照片。所有名字都在照片上相应做了标注,你们能容易一一辨认。 巴巴最亲爱的美婼——你会发现——比所有人都要出色,尽管她脸颊凹陷,且因分离期间忽略饮食显得虚弱。她的爱是如此沉默与深刻,在这几个月的分离中,她实际上失去了她的自然美。但她对巴巴的爱抵过其他一切考量,胜过健康和美食。 玛妮——巴巴甜蜜可爱的妹妹——看起来真的漂亮,但在其中一张照片(三人照)中,她似乎动了一下,因此模糊不清。顾麦,巴巴的灵性母亲,堪为圣母玛利亚,看上去名符其实。 在全体合照中,前排就坐的女士们都是长辈,后排站立者则是年轻的挤奶女——印度当代奎师那的当代年轻女爱者们。她们是多么甜美可爱啊——每一张脸都闪耀着人类之花和至爱所激发的爱的光辉。我相信当你们想到自己虽经受分离痛苦,但她们能享受他的陪伴,在他高贵的临在中快乐无比,此时你们一定会为此感到欣慰。 她们写了满怀爱的信件给你们——巴巴亲爱美好的英格兰的挤奶女们,信件这周寄出,相信这些新面孔会给你们——她们最亲爱的怀着信爱生活在世界另一边的姐妹们,带来她们所能倾注的全部的爱。她们全体对巴巴——你们心中的理想和偶像——的这种爱,将永远活在你们的记忆中。 1932年之后,巴巴不再允许美婼、娜佳和小蔻诗德去看电影。但玛妮在时,和嫂子大蔻诗德仍可去看。每看一部电影,她们都讲给女子们听,还唱其中的插曲,以便编排进小品中。 有一次,她们正排练一场舞剧,巴巴要东西吃,结果没准备好。她们解释说一直在排练剧目。从那以后,巴巴令她们停止排演戏剧和小品。 {注:巴巴偶尔也会带女子们出去郊游,比如1932年9月18日星期天,他带她们在这个地区的某处进行了一天的野餐和远足。} 1932年10月,巴巴马不停蹄,在纳西科、孟买、盘奇伽尼和普纳之间往来奔波。10月18日,他带女子们乘旁遮普邮车到印多尔一周。顾麦、苏娜玛西、馥芮妮、迪娜·塔拉提和哈佳(拉姆玖的妻子之妹)陪同。 印多尔是个盛产棕榈的怡人之地。由于棕榈酒不贵,巴巴让女子们尝了尝这种轻度酒饮料。 他还带女子们去参观拉吉瓦达——哈卡尔宫殿,那里悬着巨大的白水晶吊灯。他们还去坎奇·曼迪尔(玻璃寺庙),这是一座耆那教寺庙,所有东西——墙壁、天花板、地板、柱子和门——都镶嵌着玻璃,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墙壁上装饰着彩色玻璃绘制的场景,描绘耆那教经文中的故事。顶部是特殊的玻璃内嵌装置,将安放在那里的马哈维亚主的三尊雕像,无穷地映照显化。 从印多尔回来后,她们发现婆罗门邻居将其被褥搬到外面晾晒通风,除臭虫。这让女子们大感轻松,因为长期以来,她们不断被跑到她们这边的臭虫骚扰,所以一直紧闭房子的隔断门。尽管如此,仍有许多臭虫过来。不过,这家人很友好,女子们很高兴有人住在隔壁,甚至去拜访过她们一次。 一向享有深度睡眠的美婼,对臭虫并不怎么在意;相比她更讨厌蚊子,美婼有些招蚊子。 11月21日,巴巴航行前往欧洲,开启第四次西方之行,这一次离印两个多月。正是这次伦敦之行,巴巴邀请西方人来印度。他初次对他们讲美婼的特殊角色,以及她对他强烈的爱:“美婼是我的拉妲,她的生活构成我的幸福。你们见到她时,就会明白她对我的爱意味着什么。她的爱总是让我快乐。” 姬慕·托赫斯特从没来过印度,也没见过美婼,但回忆起早年巴巴提到美婼的情形,她说:“巴巴说她是他最亲近的人。当然,我们都很嫉妒,因为我们都想离他最近。我想我们一直不太明白,为何她会特别近。 “巴巴曾说过一句非常奇怪的话,美婼是他的皮肤,我们始终不大理解,现在仍不明白。他说,这并非因为她具备超凡的灵性,这也令人不解。” 巴巴前往瑞士,在此见到热衷灵性的国际商人奥托·比罗,有一天,他的女儿艾琳会与巴巴极为亲近。从那里,巴巴再次去开罗,接着到锡兰(斯里兰卡),于1933年2月6日回到纳西科。 美婼只有一次见巴巴穿西装。“他从西方归来,穿西装来到纳西科,”她回忆说,“他看起来非常美。那是一套纯白的英式套装——白色长裤,修身合体的白上衣,脚蹬英式系带鞋。他还戴一顶礼帽,他把帽子摘下,头发松散开来。他特地穿这套衣服,为了让我们看看他穿西服的样子。” {注:有一次,美婼见巴巴也用珐琅袖扣。在这个时期的一张照片中,巴巴在兰戈斯(当作内衣的宽松裤)外穿了一条丝绸宽松裤。据美婼说,这条长裤有一根绳系着,像睡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