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我在伦敦大学攻读哲学博士学位。我不喜欢书本知识,也不满意自己,被似乎穿不透的灵性黑暗所包围。我在《先驱日报》上看到美赫巴巴的照片;他被伦敦的报纸尊称为“弥赛亚”。照片下的标题写道:“重回生命目标”。照片上有种东西吸引了我,使我确信找到了可以求助的人。有可能就是我一直找寻的光之源。
一段时间后,我游览英国的湖泊地区时,在报纸上看到一张以美赫巴巴为中心的合照。看着照片,我感到一种无法解释却又难以抗拒的要见美赫巴巴的内在召唤。内在驱策如此强烈,我立刻取消余下的行程,赶回伦敦。我联系了刊登巴巴照片的报纸,他们不清楚巴巴的住址,还是设法转寄了我写给美赫巴巴的信。美赫巴巴回信说这次不能见我,会于下次访英时与我会面。随后巴巴去了美国。
虽然我内在被巴巴吸引,但读到他的一些文献时,却依然批评,充满抵拒。后来,1932年7月29日,我经历了一次最意想不到的奇旅。我躺在床上入睡,一种全新的景观突然间向我打开。我置身不同的空间,以另外的身体。我与自身浊体分离,发现自己置身释放出全新敏感与觉受的更高灵魂载体,似乎由光与色构成。环境满是美赫巴巴即将到来的期待氛围。我要见巴巴心切得一刻都等不下去了。迈着坚定的步伐,美赫巴巴从我的右侧走来。站在我面前,身体光辉四射。我们面对面而立!他身体辉灿,眼眸灵动甜美,又意味深长,深深注视着我。
在我面前的是神圣化身,不可挑战,以心体表现,轮廓外形清晰稳定。我不是指美赫巴巴的神圣完美,我视他为完美的化身。我怔怔望着他,在景仰中沉醉,完全忘记了自己。从我自己的发光身体中,涌出奉爱的波浪状美丽玫瑰色云朵,自我的心中飘向至爱巴巴。显然无需正式的问候,言语仪式的表达。这种奉献完全自发,毫无任何的人为感。它只是简单发生,我可以看到它发生。一瞬间我忘记了自己和环境,只是融入自身生发的奉爱情感当中。我的心灵完成表达后,我的心和振动的精神体稳定下来,我再次完全看清面前至爱阿瓦塔的辉煌形体。我的爱慕也找到了表达方式,不是语言,而是明亮色彩的振动。
接着美赫巴巴以其内层面的精美声音,对我首次开言,语言清晰无误:“你与我联系紧密。你是个好人。”我内心对接受这个评论明显犹豫了一下,巴巴又问:“你不是这样吗?”
我以祈祷作为回应,只是伴随着巨大的热情从心中自动流出。我在心中至诚向至爱祈祷:“不管好坏,请接纳我。”
巴巴的回应是即刻的。从他的内层面的光体所散发的难以言喻的灵性美中,他的爱与祝福以深天蓝色的振动,向我倾注而下,包裹吞没了我的整个存在。怎样的平静啊——言语无法表达!何其满足的狂喜啊——语言难以形容!宛如沐浴在清凉明澈的月光之中。接着,意识毫无间断,强度也无减弱,我发现自己慢慢转回物质世界,回到肉身,躺在床上。
四个月后,1932年12月8日,在伦敦骑士桥宾馆,我极其荣幸地臣服在至爱阿瓦塔美赫巴巴的圣足下。我认出他就是赢得我心的唯一者。他的神圣临在,难以用语言描述。他俊美的眼睛和迷人的微笑,散发着爱与喜悦,提升周围人的意识,给其以生命真正价值的瞥见。在他的陪伴中,时间停止,一个人可品尝一丝生命永恒。他里面是纯爱之常青泉。他的在庄严完美,却豪无距离感。他的爱不知分别,径直步入弟子心间。
回到印度,凭借巴巴的恩典,我在大学里找到一份工作,能够在假期时间陪伴和服务巴巴。在美赫巴巴身上,一个人看到生命之完满。他的每个动作,每句话,每个眼神,皆自发涌现,与真理同振动。遇见美赫巴巴是我有生最重要的经历。
摘自《慈父、我的大师和他的教导》,C·D·德希穆克博士著
译自保·纳图编录的《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
翻译:美赫锋 校对:美赫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