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注意到,多名巴巴爱者聚会分享巴巴的爱与临在时,最后往往会为故事的具体事实而争论。大多数时候,这些具体事实属于小错误,比如事件发生于1955年还是1958年,地点是阿格拉还是德拉敦。人们非但没有享受故事的精髓,反而陷入对细枝末节的争辩。多数人觉得,在讲述阿瓦塔生平的细节时,不允许有一星半点差错。这样的争辩干扰了爱的氛围和巴巴的临在——大家原本会聚一堂享受的东西。这样的时刻,我常想起埃瑞奇的话:“好辩的头脑干扰心灵的享受。要使头脑静下来。让心灵在听故事中享受他的在。”
埃瑞奇本人在讲故事时,也往往会在小细节上出错。若有人为了纠错而打断故事,他会表现出不悦。一次,有人纠正他时,埃瑞奇对此人说:“事件发生的具体日期或地点真的很重要吗?知道这些细枝末节,对你的心灵又有何影响?仅仅因为你记得精确的日期和地点,就能让你的心灵在他的临在中成长吗?不,不能。实际上,它只会增强头脑。头脑开始为自己能比别人更清楚地记得细节而感到骄傲。在这种心态下,一个人享受不到故事的精髓,反而使心灵干涸。”
埃瑞奇接着温和地对此人说:“我们伴随巴巴的生活是这样的:除了他,我们什么都不会注意。处于此地还是彼地,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区别。我们在那里是因为他。我们的生活围绕着他。无论他去哪里,我们都跟着他。他会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旅行,我们与他同行。这件事上我们别无选择。巴巴为了他的工作奔波世界各地,作为他的奴隶,我们陪伴着他。
“所以是的,我们到处旅行,却什么都没注意。哪有时间看东西呢?我们必须时刻关注着他,照顾他的身体需要。没有时间做别的事。这就是我们伴随他的生活。我们夜以继日注意的就是他的面容和身体。对我们来说,日日是好日,处处是好地。只有当你们朝圣者开始涌来并询问他的生平时,我们才觉得需要费脑子记住这些细节。否则,(当他在肉身中时)我们哪有需要记住这些细节?所以,尽量享受故事的精髓,享受他的在,因为那才真正重要。故事让你想起他,而你越想念他,他的临在就越活跃于你的生命中。
“整天的不断想念会让你时刻感到他的在,而正是这种‘在’将引导你达到目标。尽量以力所能及的方式增加你的想念。你可以为他唱歌、为他跳舞或为他工作。读书或听故事。这都没关系。无论你有什么天赋,都用来想念他。参加聚会享受他的在时,就应该这样做。”
我想起的另一件事,发生在保·纳图和埃瑞奇坐在满德里大厅对朝圣者讲话的时候。埃瑞奇在讲述1964年在古鲁帕萨德发生的一件事。大家都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埃瑞奇的故事所带来的巴巴临在。埃瑞奇不仅常年为巴巴翻译手势,还得表达出巴巴的情感。听埃瑞奇讲故事非常殊胜,你会感到仿佛自己当时和巴巴在一起。大家都沉浸在这种享受中。
茶歇时间到了,我们都坐在外面喝茶。一群朝圣者围着保·纳图,因为他趁茶歇时间在分享一些故事。保·纳图主要在讲述刚才埃瑞奇在大厅讲过的同一件事,因为当时他也在场。他又分享了从那以后的几件事,讲到年份时,他说是1965年。一名朝圣者就纠正保·纳图,说埃瑞奇讲过是1964年。保很温和地对那名朝圣者说:“埃瑞奇有时会说错日期,不过这不重要,所以我并未提出纠正。那样会破坏大家(包括我自己)的享受。
“当埃瑞奇谈起巴巴时,他通过故事呈现了巴巴的仁爱与慈悲品质,会触动我的心灵。无论我听他讲同个故事多少遍,都会激起我内心的同样感受。那一刻,我只意识到巴巴的仁爱与慈悲,他一直将它倾注在我的一生中。”保接着轻声笑道:“我说这些事情时,人们以为我疯了,但我只能说他们是对的。阿瓦塔的亲身在场之强大,足以使任何人疯狂。对,当我感到那种临在时,就忘了一切,表现得像个疯子。”
保接着对朝圣者说:“了解具体事实是好的,你可在书中予以核实,找到准确的日期。当你和埃瑞奇在一起时,只管享受那种感觉。莫受任何东西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