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春,巴巴再次访问英国,带着伽尼(Ghani),尼鲁(Nilu)和另外一两个印度男门徒。
稍作逗留之后,他对我们说他要去鲁伽诺(Lugano)几天,希望姬慕(Kim)、吉蒂、迪莉亚、敏塔和我陪同。
在这个优美的湖畔,跟巴巴在一起很美好。但他也让我们体验了他的一些工作方式,即让弟子在某种程度上服从甚至不愉快的命令。我这里讲的是对我的舞蹈的另一次打击,比第一次还糟得多。
一个雨天早上,我们租了汽车,去鲁伽诺周围的山里兜风。雨越下越大,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便停在一个瑞士小村子,走进村中咖啡馆。那里坐满了当地人,喝上午咖啡。
我们都坐下来,巴巴突然瞧见在我们的座处旁边有个相当破旧的留声机和不少同样破旧的唱片。他高兴地打手势,叫伽尼放上唱片,然后示意我跳舞。我对这次对我的舞蹈的新袭击毫无防备。在刺耳的唱片流出的不堪忍受的音乐的伴奏下,我尽最大努力即兴表演了一段。
又是穿着沉重的靴子和乡村服装,我唯一能做的是,在桌子之间蹦来跳去,跑进跑出。
当地人停止交谈,毫不掩饰地盯着我。有些人开始会意地窃窃私语,冲着我的方向点头。
我很感激唱片终于结束了刺耳噪音,并移向自己的座位,巴巴对伽尼打手势翻过唱片,示意我继续跳。
他表示很欣赏这种可怕的表演。这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一张接一张唱片,直到巴巴停止这一切,我悲惨地溜回自己的座位。
咖啡馆重新回到日常活动中,巴巴容光焕发,仿佛什么不适宜的事情都没发生。
译自《爱之舞—我跟随美赫巴巴的生活》(The Dance of Love-My Life with Meher Baba by Margaret Craske, Sheriar Press 1980)
翻译:美赫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