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ll-knowing and All-pervading Ancient One
A.V.Raghavulu
1959年夏天,阿瓦塔美赫巴巴在普纳的“古鲁帕萨德”(Guruprasad,古鲁的馈赠)给他的爱者达善。有一天接受完他的达善后,穆提博士(Dr. Moorty)和我从古鲁帕萨德出来,去附近的餐馆喝茶,然后回去参加下面的活动。
在路上我们交谈着,当然都是关于至爱巴巴的光辉与神性的。在交谈中,我碰巧说起至爱美赫巴巴不只是当代的阿瓦塔,他作为至古者,也是罗摩、奎师那、基督和佛佗。穆提博士同意巴巴是阿瓦塔,但他坚持说巴巴从未宣称过他是罗摩、奎师那或基督。他还说在他读过的巴巴的所有著作里,他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宣称。我们各持己见,回到古鲁帕萨德时还在讨论。让我们惊讶的是达善提早结束了,每个人都向门口走去。当天的达善活动结束了。
就在这时,埃瑞奇兄从巴巴房间里出来,宣布说美赫巴巴让每个人都回来,到古鲁帕萨德的门廊边聚会。我们听到这个,就跟其他人一起跑过去,急切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至爱美赫巴巴走出来,授述了一个讯息,大意是:他是罗摩,他是奎师那,他是基督,现在他是美赫巴巴,当代的阿瓦塔。巴巴给完这个讯息,就让大家解散了。
穆提博士和我都惊呆了。尽管这个讯息是给每个人的,但它对我们两个人却具有特殊的意义。它使我们相信美赫巴巴不仅是至古者,他实际上还是无所不知和无所不在者。
那年8月,巴巴返回美拉扎德。按照印度的日历,每年在Shravana这个月人们都要庆祝奎师那主的生日。1959年这是在8月。圣徒瓦斯瓦尼(T.L. Vaswani)让他的私人秘书,侄子加善(Jashan)把他写的一首赞美奎师那主的歌寄来献给巴巴。
圣徒瓦斯瓦尼是个大学者。因为对神的爱,他辞去了大学校长的职位,专心侍奉神。1933年,他发起了“弥婼运动”(Mira Movement),其宗旨是教育应该是一项灵性事业,一切知识的目的都要服务穷人、底层人、病人和受苦者。他在普纳建立了一所学校,并以印度的传奇圣人弥婼命名。
他的跟随者出于爱和尊敬,把他称作达达吉(Dadaji)。巴巴也喜欢他,并于两年前(1957年)到他的住所访问过。收到达达吉赞美奎师那主的爱之歌后,巴巴让埃瑞奇在8月28日回信给加善:
“向我亲爱的达达吉和圣弥婼学校里每一个记念我和爱我的人转达我的爱。
我曾是罗摩,我曾是奎师那,我曾是这个,曾是那个,现在我是美赫巴巴——同一个至古者以血肉之躯再度来临。我就是那个永远被敬仰与忽视者,总是被纪念与遗忘者。我就是那个永恒者,他的过去被崇拜与纪念,他的现在被忽略与遗忘;他的将来总是被热切地祈求与等待着。”
这个讯息表明,比知道巴巴是奎师那更重要的是要认识到,他即使不在肉身,也永远是全知遍在的至古者。我们只需要向他敞开心灵来接受他的爱。
译自《恩典的雨露》保·纳图编辑(Showers of Grace compiled by Bal Natu,1984)
翻译:美赫锋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