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鲁帕萨德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18年9月5日

美赫巴巴决定到普纳居住一段时间,因为时值盛夏,美拉扎德极为炎热。另外,又到体检和复拍X光片的时间了。4月18日,巴巴同美婼、玛妮、美茹和高荷前往普纳,住在伽内喜金德的达迪·科罗瓦拉的房子。男满德里中,巴巴选了埃瑞奇、邓肯、宝和萨瓦克同行。全体满德里的食物从宾德拉屋送来。

1957年,普纳,伽内喜金德

次日查特吉医生探望巴巴,20日拍X光片。查特吉检查了X光片,对康复进度表示满意。邓肯每天陪巴巴在花园散步。巴巴走得更好,几乎看不出瘸拐,但仍疼得厉害。不过,4月22日,他没用拐杖或手杖,走了一小段路。

一天,高荷的一位穆斯林医生朋友来见巴巴。这位医生说:“所有的宗教都通向神。可无人懂得宗教意义。无人意识到其真义,他们用夏里亚特(仪式)来制造束缚。”

巴巴回应:“别管那些!你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按我说的做。”

“当然。”那人答。

巴巴指示他:“每天午夜起来,真诚想念神,你将获得体验。”

医生满意离去。会面时,达迪·科罗瓦拉在场,心想:“多容易!午夜想神5分钟,就体验神圣极乐!”

不过,巴巴在他走后,对在场者说:“这不是给你们的,仅仅是给他的。”从而打消了达迪·科罗瓦拉的计划。

一次,巴巴和满德里正做跳棋类游戏,一名重要官员来见。巴巴叫他坐在身边,继续做游戏。官员的头脑开始运作。巴巴微笑着说:“我是奎师那那会儿,就玩这个游戏,在这个形体中,我也同样喜欢。虽然在你看来,我似乎沉迷其中,你却不知我此刻在做什么宇宙工作。我的宇宙工作时刻进行——在我吃、喝、睡、玩时——持续不断。”官员没提问就得到解答,甚为钦佩,看了一会儿巴巴玩游戏,巴巴偶尔拍拍他的背。他后来对达迪·科罗瓦拉说:“巴巴无所不知,有问必答,不用言语,而用微笑。他的拍打是对我所有问题的解答。坐在他身边,神就知晓我的头脑中浮现什么问题。可他每次拍我的背,所有问题化为乌有。这是我今生最难忘的体验。”

巴巴每次在普纳,都会到德干竞技场,班达卡研究所路885号的伽德卡家访问。有时甚至到伽德卡的办公室给他达善。巴巴表示希望在夏季有一所宽敞的住房。6年前,伽德卡在萨达·拉斯特的帮助下,找到珊塔迪薇王妃在普纳的古鲁帕萨德宫邸,供巴巴使用。于是伽德卡再次联系王妃,为巴巴安排住宿。

4月28日星期天,巴巴从伽内喜金德搬入古鲁帕萨德,一直住到5月底。在孟买生活的苏娜玛西和蔻诗德,也获准来住5天。几天后,高荷妹妹恺娣也来了。

4月29日,满德里弄来一部婴儿车让巴巴推,以便不用拐杖练习行走。弟弟佳尔坐在里面压车,娱乐众人。同一天,邓肯被遣返美拉巴德照料彭度。但他每周都来普纳看巴巴,巴巴也给他写信,指导对彭度的治疗。

1957年,古鲁帕萨德

盲人女孩(约15岁)玛雅·甘谷利,在3月份圣弥婼高中达善活动时,曾为巴巴唱歌,唱得很好。巴巴喜欢她的嗓音。一天,少女和父母到古鲁帕萨德见巴巴。她再次为巴巴唱歌。活动结束后,巴巴问她的眼睛怎么回事。父母对巴巴说明了情况。

巴巴问女孩愿不愿遵守给她的具体指示。出于恢复视力的希望,玛雅·甘谷利和父母都爽快答应。巴巴要她部分禁食3个月,只食用牛奶和香蕉。女孩接受巴巴的指令,非常认真地对待。但在她禁食几周后,父母担心起来,因为女孩越来越虚弱。玛雅·甘谷利不想违背巴巴的命令,可她父母向巴巴抱怨说,女儿日益虚弱,应重新考虑给她的限制。巴巴不悦,作了让步,放宽禁食限制。后来,曾决心服从巴巴的玛雅·甘谷利,迫于父母的压力,在巴巴规定的期限之前放弃了禁食。

当有人在巴巴面前提起玛雅·甘谷利的名字时,一位满德里评论:“倘若她继续禁食,服从巴巴,本会很幸运啊。”

巴巴说:“是的,倘若她遵守我的命令就好了。可她没这个命。”

有人问:“她本会恢复视力?”

巴巴耸耸肩,打手势:“天晓得。也许吧。”

1957年普纳,玛雅·甘谷利在巴巴足前

1957年5月19日星期天,巴巴同满德里,以及阿美纳伽、普纳和孟买爱者,在古鲁帕萨德开会,发布“警告”。事关重大。会议于上午8时开始。47人出席。巴巴问在场者头晚睡得可好,又说没睡好者不得在会议期间打盹。接着说:“至于我,一刻没睡,因为我必须做重要的灵性工作。自从(汽车)事故发生,我持续承受身体剧痛。告诉我,我面容气色如何?”

多数人说巴巴依旧笑容可掬。

过了一会儿,巴巴说:“把你们召来了,可我面前的问题是:我为何召你们来,要传达什么?”众人大笑。巴巴叫普纳工作者起立,询问那些未受邀者的情况。并指示要未受邀者当日下午2时到古鲁帕萨德,接受巴巴拥抱后离开。

提及受伤康复情况,巴巴评论:“断裂的髋骨固定得不错。依医生之见——他也是陆军上校——进度快得出乎意料。他告诉我,即使年轻力壮的士兵,至少需六个月才能恢复到这种程度。”

德希穆克也来古鲁帕萨德居住,他请求巴巴照顾好身体,巴巴回答:“我不得不一次次用血肉之躯来,承担人类苦难。”

又说了几句开场白,巴巴言归正题:

我想告诉你们一件重要事情,你们人人都须牢记。我是宇宙之主,此乃事实。我无处不在。时间快速临近,我清晰地看见“乌云”密布;看见其情景。这方面我不是指最近已经发生的汽车事故。我说了很多年的蒙辱已进入视野。在我今生的这个阶段,存在着我从你们手里滑脱的每一种可能性。

让我首先解释我说的蒙辱指什么。假设你被一个人深爱多年。一天你碰巧遇见他,他突然开始辱骂你,踢你,往你脸上吐唾沫。考虑到你与他之前的关系,你的处境就是个蒙辱事例。同理,假如有些人多年爱戴我、把我捧上天,突然间背叛我,对我不屑一顾,竭尽诋毁,这也是一个蒙辱例子。

在什么情况下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再给你们举个例子。你们崇拜我已有很多年。假设你们突然发现我吃垃圾,在垃圾堆里生活,裸身在街上流浪,举止如同疯子。对我的这种表现,你们会作何反应?我不希望你们中任何人想或说:巴巴将会发疯癫狂。相反,我是来让整个世界疯狂追求神和真理的。

惟有阿瓦塔,每当他在人间生活时,不得不经历蒙辱。既然有五位至师,神的化身,来掌管并照看宇宙事务,他们还有什么必要促使神降临人间?他们将他带下,来承担人类的苦难。五位至师不像阿瓦塔那样饱受诽谤或羞辱。本时代的五位至师使我采用这个人身,来背负十字架并承受侮辱。

你们在《福音书》中读到,基督对其门徒说:“你们会否认我。”这确实发生了,大弟子彼得否认了耶稣。实际上,在蒙辱阶段,形势的发展让你们意识不到,我的衣边从你们手中滑脱了。届时,你们甚至会觉得离开我乃理所应当。不过,如果你们不想让这种情况发生,也有个办法:那就是把我的话弄明白,并且明白地活出。

你们还应当将今天听到的一切告诉不在场者。总之,乌云清晰可见。我不想无缘无故地提及乌云,这可是我对你们的爱护警告,以防我的衣边从你们手中滑脱。

今天,我还想对你们谈谈另外几个要点。就从圣人这个话题开始。这些天,爱者来信时时提醒我这个。有人写道:“巴巴,您经常长期闭关。我们难得有机会陪伴您。甚至连续数月不准达善您。这往往让我们有心访问和陪伴圣人。”还问我,他们要不要听从圣人给的具体指示。

几天前,一名信徒妻子给我写信,说有个自称圣人者告诉她,我令他保卫他们家,他也非常爱我。且不说此话的真实性,让我震惊的是,倘若此类事件继续下去,任何人都会来找我的跟随者,甚至会以我的名义索要几百卢比,因而会轻易地欺骗他们。唯我有权宣布某人是真圣人还是冒牌,你们没有。

这时有人插话:“巴巴,我们去找圣人,因为我们感到您在每个人里面。”

巴巴尖锐回应:

我也在盗贼和杀人犯里面!又是什么阻止你们去尊奉膜拜他们?倘若你真的看见我无处不在的真相,就不再有任何必要去见圣人,甚至来见我。

一个个时代,我一直声明:每当我,至古者,采用人身时,就有许多自称阿瓦塔的假先知。比如,一周前我接到一封北方邦的来信。一个跟随者写道,他的镇上有两个人,都自称是本时代的阿瓦塔。这给他造成极大困惑。另外,在北印度某城镇,有个社会工作者宣称——且真心感到——自己是阿瓦塔。

我对你们详细解释这些事,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惟独我有权这么说。对你们而言,既不要批评这种人,也不要随便说他们的坏话。说真圣人的坏话,对你们有害。这会制造可怕的业相束缚。甚至对自称圣人的所谓圣雄,也不要背后乱说,因为你们不可能确定他们是真是假。伪圣人的外部行为类似真圣人。对于他们,你们没有能力区别,恰如你们没有能力区别玛司特和疯子。然而,他们的内在状态是怎样的天渊之别!

回到真圣人这一点,我希望你们知道:成圣绝非儿戏。“圣人”这个词,一旦滥用或随便用,便造成很多误解。我现在对你们解释澄清对这方面的曲解。

有两类圣人:真圣人和伪圣人。正如普通人无法辨别真伪珍珠,你们也无法辨别真伪圣人。惟独我,就像珠宝商,能予以区分。

尤其在印度能看到许多假冒圣人,这归因于对吠檀多的一知半解。一个人学了吠檀多,会说:“我是神。”赛古鲁也说:“我是神。”伪圣人也作同样宣称,却是借助于吠檀多。真圣人不需要这种帮助,他们说的是亲身体验。还有一些人,读了吠檀多,明知自己没有那种体验,仍然说:“我是神。”此乃虚伪。也有一些伪圣人,读了吠檀多,有一种真切的内在感受,说:“我是神。”但实际上他们缺乏有意识的体验。

假若有人称赞你伟大,开始膜拜你,给你戴花环,你自己知道受之有愧。一开始,你受诱惑接受这种让你开心的伟大。可良心会自觉地刺激你,你总是处于担心未来发展的焦虑状态。接受还是拒绝这种施加给你的伟大,时时让你进退两难。

你一旦接受这种所谓的伟大,就很难摆脱这种处境。过些时日,良心的刺激甚至不再打扰你,因为你已对之习惯。之后对之上瘾,你离不开了。这时你就装成真圣人。这种伪装将给你增加无数次人生。没有内在体验,为什么装圣人?

至于我自己,我说我是高之最高。我倘若不是至古者,就会鼓励你们去拜访所谓的圣人。就会称赞他们,他们反过来也会称赞我。从而形成小圈子,互相吹捧,蒙蔽公众。

如果你们有人见到伪圣人或伪阿瓦塔,他会怎么对你说?他会说跟我同样的话。如果你对他说巴巴是阿瓦塔,他甚至会说:“我是真的,巴巴是骗子!”如果一个人去找伪圣人,被其制造的身边氛围所吸引,又因对伪圣人的信心而获得体验,他则倾向于将这些归因于伪圣人。这造成困惑。

巴巴继续解释:

现在我对你们讲一件事。在我最近访美期间,有一位在美国居住很久的先生,在我的一些活动中,尤其在拍电影和照片时,呆在我身边。这位先生学习并在智力上理解了我的话,却加以误用。我接到一封美国的来信,听说这位先生已开始对人们说,他是巴巴的代表。认识我多年者不受影响,而新的爱者,虽受过教育,却对他甚为钦佩拥戴。瞧西方人是怎样被误导的!

对此有何补救?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只有完全明白,才会有效果。倘若你们都确信巴巴是阿瓦塔,人身上帝,困惑问题就根本不会出现。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抓紧我的衣边,关闭所有门户,以防困惑和冲突进入你们的心。如果你不确信,就离开我,去找别人。但如果你不确信我的神性,内心摇摆不定,却又试图紧跟我,则会像一枚陷入碾碎机的坚果!

我也给你们讲几个例子,涉及到尽管跟我有多年联系,却过于关注玛司特的人。其中一人甚至到了玛司特给棕榈酒他就喝的程度。另一位(德希穆克)则每天把某个玛司特扛回家照料。若非我及时警告,他们会陷入同那些玛司特的严重纠葛。当神本人降临地球,你们有幸亲身接触他,为何还去追逐他的孩子——玛司特和圣人?

在北方邦和旁遮普,真伪两类圣人皆有。那些地方灵性大表演应有尽有:火供-护摩、巴赞-克坦、祭祀-瑜伽、阿提-普佳等等。从外表上无法分辨真圣假圣。谁都容易被外在的、所谓的灵性氛围所影响。你们在我这里看不到那种东西。另一方面,你们看见我坐在你们当中,有时候还跟你们开玩笑。真正的道路截然不同于传统的巴赞-克坦、火供-护摩、长袍-圣线、礼拜等等。相反,一个人陷入这些仪式教规时,则脱离了真正道路。

当我给你们谈这些事情,叫你们别去拜访其他圣人时,也许你们有些人会想:“会不会是巴巴嫉妒别人?”然而,我作为独一无二者,没有对手。我无与伦比。我作为独一实在,竞争问题根本不会出现。如果我真要嫉妒,就只好嫉妒我自己。

人看见蚂蚁在地面活动,会感到嫉妒吗?蚂蚁和人在同一个地面上活动,可他们的意识上则有天壤之别。例如,蚂蚁永远理解不了这个机器时代的错综复杂。

蚂蚁、常人和我本人,都在同一个地球上活动,可常人的意识与我的意识之间的差别之大,如同蚂蚁的意识与常人的意识之间的差别!即使在动物界,蚂蚁与大象之间的意识也有巨大差异。可曾有过大象出于嫉妒,故意踩踏蚂蚁?

我有个跟随者似乎一心想见孟买某个玛司特,另外几人对某个自称本时代阿瓦塔者颇为热衷。这让我好奇,为什么在所有的人当中,你们这些把我视作高之最高者,竟然想去追随其他人?

针对这个问题,巴巴提到并让人宣读一段信函摘录,巴巴在信中说:“这不怪任何人。谁的错都不是。启动这个神圣游戏的,是神的原始心血来潮或原始冲动;这个游戏他也能以自身为代价来享受。”巴巴继续:

我不是说印度没有真圣人。(他提到几个知名圣人。)有一些真圣人不为大众所知。与众所周知的圣人相比,这些隐居圣人远为高级。不过,在这方面,我想权威地告诉你们:这些隐居的和知名的圣人皆未证悟大我。不要被某些文字术语所误导。如果有人称呼你“亲爱的我”,不要以为他已经成道。

这番长谈的要旨是,你们要么仅仅抓紧我的衣边和我,要么完全离开我。不可做任何折中妥协。但你们尽可以去拜谒我的五位大师——赛巴巴、乌帕斯尼·马哈拉吉、赫兹拉·巴巴简、塔俱丁巴巴和纳拉延·马哈拉吉的陵墓。五位大师中,四位没有任何代表。只有乌帕斯尼·马哈拉吉有一个,就是高达乌丽·麦。她心灵非常纯洁,这方面无人可及。你们可以去萨考利向她致敬。她是我所亲爱的,也很爱我。她是我的养母,雅秀妲。这不意味着我的五位大师没有继承人和亲密圈子。每个至师,无一例外,必须将责任移交给一个由他造就的完人。这样的人被称为至师的继承人。

不要拜访其他埃舍或圣人,因为你们无法辨别真圣伪圣。我也希望你们不要批评或诽谤任何人。若是碰巧遇见圣人,无论真伪,你们可以向他们致敬;但切莫追随。如果你们对我有充分信心,就紧跟我;否则,现在就彻底离开我。

巴巴问:“谁愿意全心全意抓住我的衣边直到最终?”在场者个个举手表示愿意。

这时有个男子说:“不知怎的,我内心无法接受帕若玛特玛(超越状态的神)成为人并在人间生活这个概念。我信奉奎师那,可仅仅作为帕若玛特玛的安希(部分)。不过,假如我像阿朱那那样,被赐予韦希瓦-斯瓦如普达善(看见阿瓦塔的宇宙身体),我感到会获得必要的确信。”

听此,巴巴笑了,回应:“作为奎师那,我通过韦希瓦-斯瓦如普达善,揭示我同帕若玛特玛一体,使阿朱那确信我是神——那样做只不过是我的弱点。”

巴巴继续解释:“与成道相比,任何体验,无论大小,其本身终极上等于零。西方的一些爱者,把我视作上帝化身,写信给我讲述他们的罕见体验,但这些并没有真正意义。有这些体验虽说令人振奋,但对它们过于重视和沉迷,则非常危险。

在散会用茶之前,巴巴说:“我该说的,说得明不明白?我相信,所讨论的要点已经对你们讲得够清楚了。”

诺希·库达班达·伊朗尼表示,希望捐给巴巴1000卢比,并怀着爱将这笔钱献在巴巴足前。巴巴决定将钱用于济贫工作。其他人也尽其能力自发捐款。

巴巴指示将此款寄给一个新开设的中心,说:“巴巴不喜欢把钱用作为他工作的回报。好荒唐!不过,我给的这笔钱是作为帕萨德。不要再为此从巴巴这里期待更多。”

又开玩笑说:“事实上,让我的爱者献出头颅,比捐献钱更容易!”

当时,在印度信奉巴巴的约有100个团体。就不同中心的出席人数,巴巴建议:“若有500人参加聚会,也不错。如果你们尽了最大努力,人们没来,也不要灰心。哪怕只有5个人参加,要相信我也在场。”

巴巴又说:

最近我听说在我的一些工作者当中,出现了相当大的意见分歧。要是发展这种态度,还不如不为我工作。只有在你们对我的臣服和爱中,我才欣赏你们的竞争精神。你们做我的工作时产生分裂,则动摇了该工作的基础本身。等于自掘坟墓。“只有我能做巴巴的工作!”——这样说乃虚伪之极!

相关者都被给予机会宣泄感受,各抒己见。

之后巴巴干预:

你们分裂时,我和我的工作便被搁置一边。你们开设中心传播兄弟情谊,但首先要注意自己在团体中有怎样的表现!既然你们不能一起和睦工作,又为何为我开设新中心?如果你们想促进我的事业,除了在我的工作中成为尘土,别无出路!不可能有任何妥协。我的每个爱者都必须成为灰尘。那时人们才自愿聚集在他周围,他的生活本身将向别人辐射我的爱讯。

我不反对有中心。巴巴爱者可以在那里聚会、交流思想和对我的情感。但要有和谐。你们必须做到互相谦让。今天我们必须解决这个:对中心保留还是解散?唯一的真正出路就是在我的工作中成为尘土。

但你们对“成为尘土”是怎样理解的?怎样成为尘土?倘若你们能够做我要你们做的,除了成为尘土,你们还能成为别的吗?但要做我要你们做的,却极为困难。只有当你们内心中燃烧着对我的爱时,那才有可能。如果你们不能按应该爱我的方式爱我,至少要努力抓紧我的衣边。我会帮助你们。

尘土从不抱怨,即便被我们踩在脚下或随便使用。假如你们遭遇种种不幸,却依然面带微笑,这会引领你们成为尘土;只有当你们对我有最高类型的爱时,才能成为尘土。成为尘土,是连接你们和我的唯一途径。

谈到在场的年长者,巴巴说:

人到老年,会被一种奇特的期待心理所占据。觉得年轻人有意忽视他,甚至憎恨他。我对你们全体老少的莫大期待是,根本不要抱有任何期待。让你们新建的不同中心成为你们的学校。记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有方式表达对我的爱。因此,尽量像兄弟一样相待。和睦相处。尽量相互适应。至于当前,尽力在中心继续我的工作,直到1958年1月至2月举行的撒晤斯聚会。

在临近的聚会中,我将规定明确的原则。想服从我者必须遵守这些原则。爱者将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撒晤斯活动。这将是我本次化身的最重要阶段。撒晤斯期间,我将全力以赴工作。届时我将制定一些明确原则,它们将具有真正而持久的价值。我打算摧毁所有累赘仪式的束缚。

耶稣和奎师那生活的时代不同。现在的时代又全然不同。我必须根据时代的需要对人讲道。在当今原子时代,物质进步几乎臻至顶峰,而这只是灵性领域中内在进步的影子。

聚会期间,我将给你们讲些新的东西。此后将不再有此类活动。你们可知我为何采用人身?撒晤斯期间,本次化身的目的将明确下来。

你们即使生病不适,或有重要工作要做,也务必参加1958年1月至2月的聚会。

巴巴进而表示,他已决定撤销之前宣布的近期赴北方邦、安得拉等地的达善旅行。

并补充:

我不希望聚会只是一种野餐氛围。要对所有安排感到满意,我需要时间。我身边的满德里需要足够时间,来为参加聚会者,包括西方人,做必要的安排。这可不是件容易工作,所以我不得不撤销原定的达善旅行。

最后,巴巴再次慈爱地强调如下要点:

事实是我是神。我是高之最高。我希望举手者永远抓紧我的衣边。

我的爱者无需拜访圣人。即便在蒙辱阶段也要跟紧我。在众人中传播我的爱讯,在巴巴的工作中成为尘土。

会议于中午结束。按巴巴指示,普纳的未出席会议的爱者,于下午2时来到古鲁帕萨德,接受巴巴拥抱后离去。

一天,巴巴告诉宝:“仔细听我说。莫争辩,只管接受我对你说的。”巴巴解释:“你已经跟我几年了,而(你妻子)拉玛和孩子们在几百英里之外。我在圣弥婼高中看见她们,甚为同情。她们的爱令我感动。现在我希望拉玛和孩子们住到美拉巴德,时而能够来见我。你日夜在我身边,跟她们毫无联系,但这跟我有联系,我会照看她们。”

于是,宝写信给纳纳·科尔和拉玛的兄弟迪拉吉。之后不久拉玛、希拉和美赫纳施来到美拉巴德,在家属宿舍定居。遵照巴巴之命,帕椎开始照顾她们,这样宝的家人有机会生活在巴巴附近。

这个时期,每天晚上都看见一个人在古鲁帕萨德入口处等候数小时,希望能进来见巴巴。终于有一天,得到巴巴召见。他叫普雷姆·法塔禅德·基纳尼,40岁,对巴巴说他是法官。接着讲述了16年前,他是怎样首次听说巴巴的。

1941年他到苏克尔探望叔父时,有一天,两男两女不期而至。是禅吉和拜度,他们对他叔父说:“我们是从美赫巴巴那儿来的,在寻找玛司特。此地可有灵性高道?”

基纳尼带他们去见玛司特,卡奇·萨赫伯。当时巴巴在奎达,遣拜度寻找并带回玛司特。拜度在玛司特耳边低语:“跟我们去吧,美赫巴巴召唤你。跟我们去奎塔。”

玛司特佯装不懂他们的语言,基纳尼建议用信德话对他说。卡奇·萨赫伯听了,说:“我一个文盲,又不是法学士(有法学位的律师),他要我做啥!”他的话令基纳尼震惊,因为他自己刚通过法学考试。尽管拜度反复劝说,甚至为他买了羊肉等等美食,玛司特还是拒绝跟他们走。5年后,巴巴亲自来苏克尔,联系了这位玛司特。

基纳尼后来读了保罗·布伦顿的《印度探秘》一书,从书中所言,认定美赫巴巴是伪师。在古鲁帕萨德面对面见到巴巴,使他确信巴巴的神性,成为亲密跟随者。

巴巴本来很可能会在古鲁帕萨德住到离开普纳,但珊塔迪薇的秘书从孟买打来长途电话,说需要将古鲁帕萨德的一半,提供给王妃答应的一些客人住宿。秘书被告知,巴巴在逗留期间不希望其他人在此居住。但既然王妃答应了别人,他同意提早腾出屋子。秘书很可能将此话转告王妃,电话在孟买和古鲁帕萨德之间往返。但既已决定离去,巴巴于6月1日搬回伽内喜金德花园达迪·科罗瓦拉的住所。结果是从此以后,王妃将古鲁帕萨德完全交给美赫巴巴使用,谁都不得在巴巴使用期间入住。

6月2日星期天,巴巴在伽内喜金德,同瑙萨里、巴吉瓦和苏拉特爱者召开另一场会议,逐字复述上次5月份“警告会议”上,对拜访圣人的反对。巴巴告诫他们紧紧抓住他的衣边,因为乌云快速临近;他还再次强调这个事实——他是本时代唯一真正的阿瓦塔。

这时会议上有位老爱者阿德尔·德赛(德拉敦的克基·德赛的兄弟)说:“巴巴,我很爱您,可不管我怎样努力,心里就是进不去神作为阿瓦塔降临这个概念。我对别人说您是阿瓦塔,可老实说我并不确信,尽管我非常渴望相信。”

巴巴问他:“你爱哪个人胜过爱我吗?你可曾遇到比我更伟大的人?”

阿德尔答:“没有,没人比您更值得爱。”

巴巴安慰他:“这已足矣。何必担心?努力越来越爱我。但要记住一件事,切莫对别人讲你自己感受不到的东西。只对别人讲你对我的诚实看法。我是一切,而人可诚实地相信任何事情。”

巴巴指着柯瓦司·韦苏纳,问他信不信他是阿瓦塔。柯瓦司说:“百分之百!”

巴巴再次强调:“努力抓紧我的衣边。”但又补充:“无论你会多么努力抓住,但让不让你的手松开,则完全取决于我的意愿。不过你依然要全心全意地努力。”

这天晚上巴巴访问马诺哈和莫娜·萨卡勒的家。他们一直渴望他来访,巴巴提前定好日期。这天是马诺哈的生日,夫妇俩喜不自胜。在场的全体普纳中心工作者答应巴巴,在他的爱里和睦共事,在服务巴巴中相互合作。马杜苏丹和苏芭卓唱了几首歌;普纳中心的秘书,罗摩克里希南,当众表示不倦地传播巴巴讯息的决心。巴巴拥抱马诺哈和莫娜之后,返回伽内喜金德。

马诺哈在印度空军服役,巴巴回美拉扎德后,马诺哈时而会飞过美拉扎德,都盘旋七次致敬。这些时候巴巴会站在屋外,举手杖问候。

还有一次,巴巴在伽内喜金德召开普纳工作者会议,令迪伽姆巴·伽德卡拟一份名单,召集每个相关者。不知何故,普若塔普·阿希尔的名不慎漏下而未受召。会议开始时,巴巴问:“普若塔普在哪儿?”检查受邀者名单才发现这个差错。巴巴立即派人去普若塔普家把他接来,可普若塔普对未受召深感失望,去了河边,焦灼不安地徘徊。之后回到家,得知巴巴派人接他之事。他匆匆赶到伽内喜金德,巴巴问他:“何故不来开会?”

普若塔普解释说未被邀请。巴巴问:“他的名怎么漏下的?”无人回答。

“谁拟的名单?”有人说是迪伽姆巴。巴巴对普若塔普说:“迪伽姆巴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俩一起上学。他怎么会忘了你的名字?”普若塔普黯然神伤,差点落泪。巴巴安慰说:“现在忘掉这个。记住,你在世间的所有伴侣只有那么几年,而我将伴你到底。我是你的真正伴侣。”

1957年6月2日,普纳

这期间,宝在巴巴身边守夜的时间是从下午3时至深夜11时,萨瓦克的值班时间是从深夜11时至早晨6时。6月3日下午,宝来守夜,巴巴指示:“我今天精疲力竭,想休息。不要弄出一丝噪音,也不要挪动一下。”

巴巴坚持要宝大声复述10遍这条指示,之后躺下休息。宝安静地坐在巴巴卧室的椅上,可过了一会儿,他感到喉咙痒,想咳嗽。便用双手捂着嘴,可越使劲压抑,冲动越强。于是他从口袋掏出手帕,塞入口中。可是不管用,最后喉咙还是发出“哼哼”声。

巴巴睁开眼,表示不悦,宝干扰了他的休息,大加训斥。可他刚开始斥责宝,宝的胸腔收缩,一阵咳嗽,手帕从口中喷出。巴巴奚落他:“你是来服侍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我再三叫你别制造丁点噪音,你却打扰我的睡眠,今夜我是没法休息了。”

巴巴每隔半小时,便训斥他一顿,后又召来高荷,对她抱怨宝。但事儿还没完。巴巴召来美婼、玛妮、美茹、娜佳和拉诺,令宝离开房间,站在门外。这可是新鲜事,因为每当巴巴跟女子们说话,总会远远支开守夜人。这次他故意让宝呆在附近,以便听见卧室内发生的一切。

巴巴对女子们诉苦,埋怨宝:“他不是服侍我,而是害我的命!我当初怎么会叫他来?今天我感到很累,这会儿整夜是没法休息了。”

女子们对实际情况毫不知情,对巴巴不得不忍受宝这种白痴,自然是十分同情。“守夜时他应当更细心才是。”她们说。

过了一会儿,巴巴打发女子们离去,叫宝进来,又问:“这会儿你让不让我休息?”

宝生气地说:“您以为我不想要您休息?”

“那你为啥制造噪音?”

“我能说啥,都快憋死了!”

巴巴现出一副绝对无辜的表情。关心地询问发生了何事,宝讲了自己是怎样克制咳嗽差点窒息的。

“真的?”巴巴问,“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您没问,也没给我机会解释呀。”

“即使这样,你也该告诉我的。”巴巴坚持。

“您不知道?您故意上演这整场戏的!”宝声明。

巴巴摸摸自己的喉结,打手势:“我发誓,对此一无所知。”巴巴发誓时满脸的天真无邪,宝的怒气全消,笑了。巴巴拥抱宝,爱抚他的脸。随后说:“因为我这么爱你,才这么骚扰你。这种骚扰是我给你的帕萨德。”

6月8日星期六早上8点,巴巴访问阿瓦塔美赫巴巴普纳老中心。他是应中心的组织者在5月19日会议上的邀请而来的。当时他曾说明,不施达善,也不接受礼物;只接受中心集体献的一只花环。

这个简陋的老中心是阿帕·劳·穆达里尔的家,位于萨斯瓦特居住区的索姆沃-佩斯399号。自4月起每周在此举办聚会。巴巴抵达时,屋内挤满新来者,中心工作人员只好站到屋外。萨达希乌·帕特尔为巴巴戴花环。伽德卡发表简短欢迎辞,马杜苏丹唱了一首格扎尔。

巴巴注意到罗摩克里希南、辛德、卡姆卜里、比卡吉·达乌勒、普若塔普、塞德家和班德鲁家等中心工作者站在屋外,表示:“看到我的一些工作者站在外面,履行各自的职责,并不急于达善,这令我欣慰。希望我的工作者就像这样。我很高兴。我在此营造了你们想要的氛围。现在该由你们彼此和谐工作并保持这种气氛了。我祝福你们。”

随后,应罗摩克里希南的请求,巴巴给一名老年妇女和另一名爱者施达善祝福。老妇人因人多,未能在圣弥婼高中达善他。

应阿迪建议,马杜苏丹又唱了一首格扎尔,巴巴甚为欣赏。离开前,他手触准备发给聚会者的帕萨德祝福。

巴巴和全体工作者一道,访问了老爱者达乌勒的皮制品合作社,合作社位于喀弗路德干竞技场。工厂职工热烈欢迎巴巴,请他坐到专为他装饰的座位上。巴巴给他们施达善,苏芭卓一边唱歌。巴巴表达了对大家的满意和祝福,随后到卡姆拉-尼赫鲁客栈,探望贱族孩子和学生。客栈秘书,P·N·拉吉博依议员,接待并致辞欢迎巴巴。两个小女孩唱了一首马拉地语巴赞,巴巴让孩子们达善。苏芭卓在巴巴面前唱巴赞,做阿提。

之后巴巴来到哈维利区考施如德的S·N·万德勒卡家花园。万德勒卡曾任孟买政府的副部长,他和家人热情欢迎巴巴。巴巴步入花园,在摆着水果、饼干和甜点的桌前入座,众人坐在他对面。巴巴叫万德勒卡全家过来坐他身边,苏芭卓再次唱巴赞,做阿提。最后巴巴给大家发帕萨德,米兰照相馆的比库拜为巴巴和万德勒卡全家及工作者拍照留念。活动于中午时分结束,巴巴率满德里返回伽内喜金德。

这些访问中,罗摩克里希南和巴巴同乘一部车。当时普纳盛行流感,在车内,巴巴指示罗摩克里希南,每日服两片APC(类似阿司匹林)连服一个月,作为预防措施。罗摩克里希南未生病,虽然起初不大情愿长期服此药,仍遵命服用。

1957年6月8日,普纳
下:莫娜·萨卡勒和罗摩克里希南

6月9日星期天,巴巴用5月聚会时诺希·伊朗尼等人捐的1000卢比,在伽内喜金德举办济贫活动。普纳爱者按照巴巴指示,领来200名15岁以下的穷孩子,并留下参加活动。在场者还有孟买、瑙萨里、哈默坡和安得拉的一些爱者,以及艾琳·科尼贝尔和弗朗西斯·戈德尼。(5月巴巴遣科尼贝尔和戈德尼到马哈巴里什沃,住在赛景饭店度夏。)随着孩子们依次走过来,巴巴向他们顶礼致意,随后给他们每人一块布和一份甜食。巴巴递帕萨德时,不时拍拍孩子,问:“你喜欢学校吗?……玩弹珠吗?……放风筝吗?”给200名男孩女孩发完帕萨德后,巴巴又叫来5个孩子领帕萨德。也将甜食发给其他在场的孩子。

中午活动结束后,巴巴靠着埃瑞奇和美赫吉的胳膊,走回房间,召见一些人。“这些日子我难得有时间和爱者一起,”他说,“每次到外地,都被人群包围,等候达善我。我今天终于能够安宁地坐在你们几个中间。”

他示意巴赞组演唱格扎尔。马杜苏丹和苏芭卓唱完,巴巴让阿娄巴朗诵一首诗人吉伽尔的格扎尔,巴巴还做了解释。

巴巴表扬一名歌者,随即说:“我在表扬谁?我是歌者也是歌!我是鼓也是鼓手!我在风琴里,我自己是风琴!也是风琴发的音!我无所不是,无所不在!我要表扬谁?表扬我自己!”

这一天巴巴还说:“我是海洋……我是至古者……我永恒存在!”

大家做完阿提,各自回家。

1950年,新生活期间,美赫巴巴在马哈巴里什沃时,克什米尔商人哈比卜拉·贝格来见。当时巴巴对他说:“你将做我的邻居。”贝格不懂巴巴之意。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在普纳开了家小店。后来,他曾受雇的克什米尔商店的老板欲出售商店,贝格买下。该商店跟巴巴老家只隔几条街,他就这样成了巴巴的邻居。

巴巴逗留普纳期间,访问了哈比卜拉·贝格的克什米尔商店。巴巴提醒他几年前他说的话,又说:“你既然已成了我的邻居,切莫忘了我!”1950年贝格几乎身无分文,可生意逐年兴隆,成了大富翁。他确信自己的发达全归巴巴的恩典。对巴巴的爱和信心逐步加深。

达纳帕希·劳、库图姆巴·沙斯特里和普卡这几天伴随巴巴住在伽内喜金德,6月9日,巴巴特意召来未出席6月2日会议的霍桑·巴如查医生。巴如查医生是高达乌丽·麦的忠实信徒,对完全接受巴巴做自己的大师心存误解。巴巴对他阐释了服从,说:“你要服从高达乌丽·麦。也要服从我的指示,但前提是不与她的指示矛盾。”巴如查听从了巴巴的建议,后来逐渐地被巴巴的爱征服,彻底成为巴巴的。

1957年巴巴几次在美拉扎德召见霍桑·巴如查。有一次,巴巴对他说:“你可以直接想我,也可以想其他古鲁——甚至女朋友;而你都是在想我,因为我在每一个里面。但这样是间接地走向我。”

在美拉扎德,巴如查有一次穿着鞋走入巴巴房间。照例拥抱后,他看到满德里都是把鞋脱下放在屋外。巴如查问他要不要在外面脱掉鞋,巴巴答道:“我也在那里(鞋里)”。于是巴如查穿着鞋坐下。

每次巴如查来,巴巴都会停下手头的事,讲些灵性话题。一次,巴如查头脑中带着某个问题而来。他一到美拉扎德,巴巴就说:“你每次来这儿,都是我给你讲,不过今天你来提问吧。”他因此意识到巴巴的无所不知。

在一次拜访后,巴如查在离开美拉扎德时,感谢巴巴的召见。“倘若你开始感谢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巴巴答,“除了一天24小时都说‘谢谢您’‘谢谢您’,你将不会做别的。只要爱我想我就行。”

6月9日夜晚,因阿娄巴和萨瓦克的坚持,普卡盛情难却,吃过量了。芒果、面饼等美食是从宾德拉屋送来的,普卡因暴饮暴食,消化不良,彻夜难受。次日,巴巴照例询问每人的睡眠情况。普卡说:“我彻夜未眠,阿娄巴和萨瓦克坚持要我多吃,造成消化不良。”

这天满德里都忙着收拾行李返回美拉扎德,但巴巴召见萨瓦克和阿娄巴,责备他们捉弄普卡的弱点。作为惩罚,命令阿娄巴:“走到汽车站,以便普卡借助你的步行,来消化晚餐。”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十五卷

翻译:石灰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