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迪亚公园达善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16年1月14日

以下是《18号生活公告》,日期为1954年6月10日,寄给美赫巴巴的数百名东西方爱者和跟随者,邀请他们到美拉巴德参加男子聚会:

*(仅限16岁以上男性)

1. 阿瓦塔美赫巴巴希望于1954929日和30日,在美拉巴德会见其亲密弟子、信徒、朋友,以及所有爱他者,无论他们在任何时间见过他或未见过他。

2. 惟有那些真正对巴巴本人或对他的工作感兴趣者,需要前往见他并利用此机会,受益于他的在,获得对其工作的真正认识。

3. 在上述将举办的美拉巴德聚会中,美赫巴巴希望彻底阐明有关他这次化身和此生工作的若干最大重点。在他放弃当前肉身之前,正如在安得拉邦为他的工作和工作者召开的拉贾蒙德里聚会,是该类聚会的第一和最后一次;本次美拉巴德聚会,也将是他放弃肉身之前,此类聚会的第一和最后一次。

4. 除了将于1954912日在阿美纳伽市举办的一场公众达善活动——届时他也许会授予讯息,上述美拉巴德聚会将是他最后一次授予讯息。

5. 在美赫巴巴工作的很多阶段中,表示授予讯息行为的阶段将从195410月起中断,将完全彻底地停止。

6. 所有(16岁以上男性)决定前往出席美拉巴德聚会者,应填写所附接受表,签名寄出,以便到达阿迪·K·伊朗尼的时间不迟于195481日。

7. 所有决定出席聚会者,每人应通过汇票捐献22卢比,以便到达阿迪·K·伊朗尼的时间不迟于195481日。

注:谁都不可带女信徒同来。谁都不可带16岁以下的男信徒。这些人不准进入美拉巴德。

1954年9月6日星期一,美赫巴巴和女满德里离开萨塔拉,前往美拉扎德,参加即将来临的美拉巴德聚会。男满德里另行到阿美纳伽。埃瑞奇、古斯塔吉、拜度、凯克巴德和克里希那到美拉扎德跟巴巴居住;其余人留在美拉巴德。库玛也被召到美拉扎德。基申·辛已到,和满德里一起住在美拉巴德。

预期有1000名左右印度爱者和20名西方爱者出席本次历史性聚会。安排西方人住美拉巴德山上,食宿由萨若希、纬露和萨瓦克·考特沃负责;东方人在下美拉巴德住宿,由彭度和帕椎负责。彭度为受邀者做了木床,给每个帐篷搭上铁皮顶。别人认为这番安排对于两天的聚会太过铺张,但彭度这么做是受巴巴内在启发;没有别的理由,因雨季已基本结束。帐篷搭在户外软土上,万一下雨,不宜让参会者睡在地上。故彭度做了一切的相应安排。帕椎负责供电供水。巴巴还召来纳纳·科尔、卡纳克丹迪医生、考伊亚·萨塔拉瓦拉、兰格勒、潘克拉吉、弥奴·卡拉斯、阿狄·杜巴希、诺泽·达达禅吉,到美拉巴德协助聚会工作。

这期间,巴巴命令奎师那吉,每晚从午夜起静心一小时。因此奎师那吉指示宝,到时候叫醒他。人人得在凌晨4点起床,因美拉巴德5点上茶。白天宝整日忙于聚会安排,此外,还得熬到午夜,只是为叫醒奎师那吉,因他们身边没有闹钟!

9月8日起,巴巴开始每日率埃瑞奇、卡卡·巴瑞亚和库玛到美拉巴德,视察准备工作;晚上回美拉扎德。

在美国,米尔德里德·凯尔于9月8日在默土海滨中风去世。巴巴发电:“米尔德里德已在我内获永宁。”经巴巴批准,伊丽莎白·帕特森将她的骨灰寄到印度。巴巴将之交给大阿迪,指示转交帕椎于1955年3月葬于美拉巴德山上其他墓旁。

与之同时,西方人已开始陆续抵达孟买。9月11日,美赫吉和纳瑞曼在夜间10点半将他们送到阿美纳伽。西方组成员年龄在23岁至80岁之间(注:1954年9月,加利福尼亚的邓·斯蒂文思本来要出席男子聚会,却因尿道感染患病住院。他后来参加了1955年11月的美拉巴德撒晤斯):

1.加利福尼亚的亚历山大·马尔基

2.伦敦的威尔·白克特

3.澳大利亚的比尔·乐裴基

4.伦敦的查尔斯·坡德穆

5.佛罗里达的德纳·菲尔德

6.纽约的达文·肖

7.澳大利亚的弗朗西斯·布拉巴赞

8.默土海滨的弗兰克·伊敦

9.纽约的菲利普·杜珀斯

10.加利福尼亚的弗雷德·弗雷

11.伦敦的福瑞德·马克斯

12.纽约的弗雷德·温特非特

13.澳大利亚的约翰·拜伦坦

14.纽约的约翰·巴斯

15.加利福尼亚的约瑟夫·哈勃

16.加利福尼亚的拉德·丁普夫尔

17.加利福尼亚的马克姆·希劳斯

18.瑞士的马克斯·海富里热

19.弗兰克·S·亨德里克(来自美国太平洋海岸,晚到)

20.德克萨斯的本·海曼(晚到)

已安排他们在美拉巴德山上的美赫静修所住宿,萨瓦克·考特沃与他们同住,全程照料他们的需要。萨若希和纬露白天来,协助萨若希的还有萨瓦克·达玛尼亚。邓肯照看他们的健康,并确保一切干净卫生。

萨若希和大阿迪已在阿美纳伽的瓦迪亚公园安排好公众达善。达善将于9月12日星期天举行,对此已提早数周在整个马哈拉施特拉地区广泛宣传。结果,活动前夜,随着邻近村镇的民众抵达阿美纳伽,路边停有数百辆牛车。大遮篷已在瓦迪亚公园搭好。那天一早,大批群众就开始聚集。

将于9月底举办的美拉巴德聚会仅限男子,因此很多女爱者从孟买、普纳、纳西科、那格浦尔、德里和德拉敦等城市,来到瓦迪亚公园,利用此机会达善巴巴。那格浦尔的玛司特库塔瓦拉巴巴也在达善现场。

西方人乘两部旅行车从美拉巴德来到,上午9时巴巴率女满德里从美拉扎德抵达瓦迪亚公园。巴巴一到台上落座,就在字母板上拼道:“为免去你们向我顶礼的麻烦,我来向你们顶礼,不是作为人对人,而是作为神对神!”随即走下台子,向全体鞠躬致意。

又走上台,说:“为让你们分享我与你们一体并是你们之一的感受,我坐到你们身边。”

巴巴又走到台下,先在男子边坐下,后在女子边坐下。复登上台阶,为7名穷人洗脚。在顶礼他们的足,并给每人51卢比作为对神的供奉(迪瓦-达克希纳)之前,巴巴声明:“因为你们每个人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皆是神的化身,我很高兴向你们顶礼,将这份迪瓦-达克希纳置于你们足前。”

瓦迪亚公园济贫活动

身穿7种不同颜色纱丽的7名年轻女子,唱巴巴阿提。伽德卡唱了另一首阿提。萨若希代表接待委员会致欢迎辞,市政官和不同要人发表演讲。完毕,每人向巴巴献花环。

接着,萨若希用英语宣读巴巴的三篇讯息。首篇是《美赫巴巴的呼召》:

一个又一个时代,在分裂、战争、恐惧和混乱喧嚣当中,响起阿瓦塔的呼召:都跟我来。” 

虽然,因幻相面纱,至古者的这个呼召也许像荒野里的声音,但其回音和再回音却穿透时空,最初将几个人,最终将百万人从深深的愚昧昏睡中唤醒。它在幻相中,作为一切声音背后的声音,唤醒人类见证神在人间的显现。 

时间已到。我再一次呼召,召唤所有的人到我这里。 

不管被怀疑还是相信,我出于对一切众生的无限爱,继续作为阿瓦塔到来,让愚昧中的人类一次次审判,以便帮助人分辨真假。 

最伟大的伟大与最伟大的谦虚自然自如地携手并进。 

当一切中的最伟大者说我最伟大时,只不过是对一个绝对真理的自发表现。

他的伟大不在于起死回生,而在于他的伟大谦卑——让自己被那些灵与肉软弱者嘲笑、迫害和钉于十字架。自古以来,人类未能理解阿瓦塔伟大背后的真正谦卑深度,却用宗教标准来衡量他的神性。甚至对真理有些知识的真正圣人圣哲,面对阿瓦塔的真正谦卑时,也不能认识他的伟大。 

一个又一个时代,历史重复自身——当愚昧、受限而傲慢的男女,对宣称其神性的上帝化身进行审判,因他道出他们理解不了的真理而将他治罪。对于毁谤和迫害他毫不在乎,因为在真正慈悲中他理解,在持续真理体验中他知道,在无限仁慈中他宽恕。 

神是一切。神知一切,神做一切。当阿瓦塔宣称他是至古者时,是神在宣布他在地球上的显现。当人称赞或反对阿瓦塔时,也是神在通过他发言。纯粹是神在通过阿瓦塔和人类宣布自身。 

我以我的神圣权威,告诉你们所有的人:你们和我不是我们而是。你们无意识地感受我在你们内里的阿瓦塔性;我有意识地在你们内里感受你们每个人所感受的。因此,我们每一个皆是阿瓦塔——在万人万物同时是且永远是万人万物的意义上。 

除神之外别无一物。他是唯一的实在,在这个绝对实在的浑然一体中我们皆一。当那个已证悟神者说,我是神,你是神,我们都是一,并在其受幻相束缚的诸我里唤醒这种一体感时,高与低、贫与富、谦卑与自谦,好与坏等问题皆消失。 

注意听我以神圣权威说,实在之一体绝对地无限与遍在,以至在这个无限、浑然一体中,不仅我们皆一,而且连这个集合词我们都无一席之地。 

要从愚昧中醒来,努力去至少理解,在绝对浑然一体中,不仅阿瓦塔是神,甚至蚂蚁和麻雀也是神,正如你们每一个和一切人都是神。唯一的表面区别在于意识的状态。阿瓦塔知道所谓的麻雀并非麻雀,麻雀却认识不到这一点,因不知其无知而认同于麻雀。 

不要活在愚昧中。不要把宝贵生命浪费在划分与判断同类上,而要学着渴望神爱。即使在世俗活动当中,也仅仅为找到并实现与至爱上帝的真正同一而活。 

要纯洁朴实,爱一切,因一切皆一。过真诚的生活;要自然,对自己诚实。 

诚实将使你警惕假自谦,赋予你真谦卑的力量。要不遗余力帮助别人。

除了神爱礼物,不要寻求别的酬报。真诚而强烈地渴望这个馈赠,我以我神圣的诚实名义保证,我将给予你的远远超出你所期望的。 

我赐予你们全体我的一切祝福——愿我的神爱火花在你们心间播下对神爱的深切渴望。

萨考利的高达乌丽·麦带领女尼们和耶希万特·劳来到,顶礼巴巴的足。伽德戈·马哈拉吉也带着跟随者来到,并俯首顶礼巴巴的足。巴巴热情拥抱他。伽德戈·马哈拉吉和大众一起坐在地上,巴巴招呼他上台坐在巴巴身边,高达乌丽·麦也在巴巴旁边坐下。

1954年9月12日,瓦迪亚公园

高达乌丽·麦、帕帕·杰萨瓦拉、鲁斯特姆·卡卡·哈施达鲁、萨若希、埃瑞奇、顾麦

上午10点半,在德希穆克博士宣读《美赫巴巴的呼召》马拉地语译文之前,巴巴说:

有将一生献给神和人类的大圣人伽德戈·马哈拉吉在我们中间,我感到很高兴。42年前,我在普纳听到他的克坦,所感受的幸福与今天的同样。我的大师乌帕斯尼·马哈拉吉的最爱高达乌丽·麦在我身边,我也很高兴。

唯一真正需要明白的是:最大的虚伪是本人虚伪却要他人别虚伪。我祝福你们全体。

德希穆克用马拉地语宣读讯息,之后萨若希宣读巴巴的如下讯息:

当我宣称我乃阿瓦塔时,有少数人感到高兴,一些人感到震惊,很多人听到我如此宣称,会把我当作伪君子、骗子、自大狂或者简直疯了。倘若我说,你们人人皆是阿瓦塔,少数人会感到满足,很多人会认为是亵渎或玩笑。神独一不分、平等居于我们里面——我们除了一体不会是别的——这个事实,无法为二元意识头脑所接受。然而,我们每一个都是别人所是。我知道我是不折不扣的阿瓦塔,也知道你们每个人在一种或另一种意义上皆是阿瓦塔。

一个不变且公认的事实是:自古以来,神知一切,神做一切,一切皆因神意发生。因此,正是神让我宣布我是阿瓦塔,你们个个都是阿瓦塔。也是他通过一些人感到满足,通过另一些人感到震惊。行动的是神,反应的也是神。嘲弄的是他,响应的也是他。他在自身神圣游戏中是作者、制片、演员及观众。

萨若希接着宣读第三篇讯息,解释巴巴的沉默和《怎样爱神》:

假若你们问我何故不开口,我会说我并不沉默,通过手势和字母板,我更清晰地畅谈。

假若你们问我何故不说话,我会说,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我感到通过你们全体我在永远谈话。第二,为了缓解通过你们的形体不断谈话之无聊,我在自身形体中保持沉默。第三,一切谈话本身皆闲谈。任何的演讲、讯息、声明、语录——灵性或非灵性的,口述或书写的——若不付诸行动或实践,都只不过是空谈而已。

假若你们问我何时打破沉默,我会说,当我想道出无始之始已发出的唯一真言时,因为唯有此言值得道出。打破我的外在沉默以道出此言的时间,很近了。

一个人叫别人时,他让听者感到,他好而他们不好。他叫别人勇敢、诚实、纯洁时,他让听者感到,说话者本人是那样,他们却怯懦、不诚、不洁。

对神最实际的爱,乃是爱自己的同类。如果我们像为自己的亲人一样,为他人着想,就是爱神。

如果我们不找他人的过错,而是反躬自省,就是爱神。

如果我们不损人利己,而是损己利人,就是爱神。

如果我们以他人的痛苦为痛苦,以他人的幸福为幸福,就是爱神。

如果我们不抱怨个人的不幸,而是感到自己比其他很多很多人更幸运,就是爱神。

如果我们对命运忍耐知足,把它视作神意去接受,就是爱神。

如果我们认识到,对神最大的奉爱是不去伤害其任何生灵,就是爱神。

要爱神如他应被爱的那样,我们就必须为神生,为神死,认识到一切众生的目的都是为了爱神,并且发现神即我们的真我。

萨若希读毕,巴巴分发甜食帕萨德。男女分别排成长队,满德里和警员维持秩序,交替让男子或女子上前领帕萨德。

这不是一般的帕萨德分发。

借此美赫巴巴将自己给予每个人,

以便他们会把他确立于心间。

在每颗心中,摩耶黑暗(幻相)掩盖着神光(实在)。

巴巴通过给帕萨德,宣告黎明来临,

从而逐渐地,他的光会逆转黑暗!

伴随着帕萨德的分发,是奉爱歌曲。鲁斯特姆·卡卡唱了几首,其他人也唱了。遍地人潮涌动,现场人太多,不可能停止分发并前往给穷人施食处。午后,巴巴右手太累了,开始用左手递发糖果。一名满德里请他休息。“这就是我的休息!”巴巴回应。

在瓦迪亚公园分发帕萨德

一直发到下午3点,萨若希再次请巴巴参加给群众施食。尽管人海涌动,巴巴让全体按秩序坐在地上,之后他手搭着伽德戈·马哈拉吉的肩,前往公园另一边的施食场地。

在“捷巴巴”的欢呼中,近20000人得到食物。巴巴坐在地上,亲自参与会餐。又爆发“捷巴巴”的高呼。巴巴把自己的食物悄悄给伽德戈·马哈拉吉,他的午餐几乎全由圣人吃掉。

萨若希、伽德戈·马哈拉吉、巴巴、奎师那吉(巴巴身后)、库玛(打着伞)

15分钟不到,巴巴又回到台上,继续发帕萨德。

“萨奇塔南达,帕若玛南达,美赫巴巴-未尼亚南达”

甜美旋律反复回响,

仿佛水滴们在对海洋唱小夜曲,

恳求它容许他们永远地融入。

(注:未尼亚南达指第七层面或第七层面的——未尼安-卜弥卡)

人数继续增加,有时难以控制。这时候,巴巴会站起,示意那些排队等候者要耐心。看到他举起手,众人会暂时安静。然后巴巴继续发帕萨德。

埃瑞奇翻译,若有亲密爱者上前领帕萨德,巴巴会和他们开玩笑,聊一会儿。纳纳·科尔的母亲,葛杜拜,从那格浦尔来,巴巴问她有何心愿。“除了您的爱,没别的!”她说。其实,她再次来,是下决心就纳纳的婚事问巴巴的。来时在火车上,在大篷内巴巴施达善时,整个时间她一直惦念此事。可一站在巴巴面前,就全忘了——返回时在火车上才记起。她现在接受了,儿子结婚不符巴巴的希望。这是真的,所以葛杜拜总是忘了对巴巴提此事。后来,她再未向他提起——纳纳也一直未婚。

德拉敦的莫希妮王妃,和丈夫查拉特·辛王公同来。像葛杜拜一样,她也怀着坚决目的而来:请巴巴履行诺言,把亡女还给她。可当她走近领帕萨德时,巴巴目光闪烁,迷人的表情也令她忘却——永远忘却。满足欲望,制造束缚;消除欲望,打破锁链。巴巴使莫希妮王妃永远忘却。后来发现,这是他的奇迹,从不助长而是根除执着。

一名妇女携两个小孩来见巴巴。巴巴转向宝,问她是谁。“我妻子,拉玛。”他说。

“孩子叫啥名字?”

“女儿叫希拉,男孩叫美赫纳施,您取的名。”

巴巴问拉玛:“你和谁一起来的?”

“和我兄弟,迪拉吉·辛(帕玛)。”

巴巴问:“我想让他在美拉巴德待到聚会,那你怎么回那格浦尔?” 

 “这儿有许多那格浦尔人——谢里喀、葛杜拜、塔拉·潘克拉吉、阿莎·科尔等。”拉玛说。

“宝跟我生活,你开心吗?”

“很开心。”

“我也对你开心。”

巴巴吻了美赫纳施和希拉,接着问宝:“你和他们说话没?”

“没,巴巴,”宝答,“我现在才见到她们。”

“陪他们5分钟,然后让他们走。”

宝和他们待5分钟之后,拉玛和其他那格浦尔女子,回到阿美纳伽的潘多巴家。

谢里喀从那格浦尔带来高级玛司特库塔瓦拉。玛司特提着一只装满腐米饭的生锈旧罐子走来,把罐子递给巴巴。巴巴慈蔼地吃了里面的饭,又怜爱地拥抱玛司特。

维布提和库普-巴瓦尼等村子的爱者来到阿美纳伽,高呼“捷巴巴”进入遮篷。这批牛车队用了两天才赶到,车上都醒目地摆着巴巴的大幅相片,村民们全程唱着巴巴赞歌。这种爱的表露,让满德里想起萨奥内和哈默坡的爱者。

在此之前,巴巴的女满德里从未出席过公众达善活动或公开露面;可这次,巴巴让她们下午在台上坐了5分钟。

巴巴继续递发帕萨德,一直到傍晚6点,可此时人群激增失控,发生混乱。因此巴巴摸了摸剩余的帕萨德,站起,向群众致意,登上阿迪的雪佛兰车顶。警员和满德里在车四周形成警戒线,巴巴合掌向民众致意,轿车缓缓驶离瓦迪亚公园,雷鸣欢呼响彻天空。

1954年9月12日,驶离瓦迪亚公园

在场成千上万人对巴巴表达的爱与崇敬,给西方男子留下极深印象。马克姆·希劳斯和威尔·白克特在1937年纳西科巴巴生日庆祝时,目睹过这般场景;弗朗西斯·布拉巴赞在安得拉邦也见过类似场面;但对其余西方男子,这是首次经历这种壮观景象——永志难忘。

巴巴离开后,由指定的工作者给群众发帕萨德,巴赞一直唱到夜晚10点。活动结束时,估计近100000人在场。这是美赫巴巴在阿美纳伽施的第一也是最后一场公众达善。

翌日,9月13日,伽德戈·马哈拉吉来到美拉扎德,对巴巴说:“您是太阳,在您面前,我就像只小油灯。请把我留在您门前,我会在这儿打扫,服侍您。我别无所求。您可以每天只给我一只粑克瑞(小米饼),可把我留下吧。”

伽德戈·马哈拉吉将巴巴的手放他头顶,央求:“现在工作压力太大了。释放我吧。这会是最大的奖励。”

“我很快会召你来我这里。”巴巴承诺。

伽德戈·马哈拉吉邀请巴巴去本特尔布尔,巴巴接受邀请。巴巴无比深情地拥抱伽德戈·马哈拉吉,感人的一幕。之后马哈拉吉离去。巴巴评论:“他是真正的圣人。他虽有数十万追随者,瞧他多么谦卑!这种谦卑是他的伟大。所以说他是圣人。他通过圣人之知识,知道我是谁。”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十三卷

翻译:石灰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