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7月14日星期一起,巴巴开始全面闭关。同天,伊拉克国王(费萨尔二世)被刺杀,伊拉克君主制被军事政变推翻。次日,美国海军陆战队登陆黎巴嫩,英国军队随后进入约旦。
美赫巴巴现开始一系列闭关,时断时续,直到他的生命结束。始于1958年7月14日的当前闭关,有别于以往进行的所有闭关。本次全面闭关期间,巴巴彻底割断与外界爱者的联系。所有通讯往来都被全面禁止。而且,这次巴巴将美拉扎德和美拉巴德的满德里相互隔离;谁都不得走出各自的限定区域。连巴巴的公务秘书阿迪从阿美纳伽被召到美拉扎德时,他也只能对卡卡·巴瑞亚说话,不能见任何其他男子。
在7月14日开始闭关之前,巴巴将他用过的多套长袍和上衣,分给满德里和雇工。随后指示男子们:“从现在起到11月末,我的确希望,用不着让我对你们任何人恼火或不满。不要说任何可能令我不悦或生气的话。要忠实履行职责,在一切情形下保持愉快。你们自己之间要友爱,切莫相互埋怨。在我从事玛司特工作期间,届时你们要格外安静。通过遵循这些命令,你们将帮助到我。”
对女子们,他表示:“自7月14日起的这四个半月,将是我内在工作的最密集阶段,它将在7月21日后加速,其普遍影响将是巨大的。”他再度重申:“时间很近了。”
最初40天闭关,自7月14日至8月22日,是一段特殊时期。这40天期间,巴巴指示美拉巴德的埃瑞奇,美国的萨姆·科恩,澳洲的弗朗西斯·布拉巴赞,进行禁食。让他们每天喝1.5西尔的牛奶(注:西尔是液体度量单位,不再使用,被公升取代),禁食过程中念诵神名。还授予其他多项命令。
最初40天,巴巴要求美拉扎德的男满德里(阿娄巴、拜度、卡卡、库玛,不包括宝,他已有辛苦的守夜职责)每天念诵如下祷文:
至爱上帝,您的旨意已实现。
因为我们的巴巴所宣布的一切,
都将于今年很快实现。
巴巴让最近美拉巴德聚会的全体参会者同样念诵。每天要(连续)念500遍,持续40天。
曾参加1958年美拉巴德撒晤斯,但未受邀出席7月10日聚会的爱者,被要求每天念祷文500遍,从8月2日至22日持续20天。美国、欧洲和澳洲的爱者,遵令从7月14日起念祷文40天。一些人受令做佳帕(念神名)不同遍数,而非每天500遍——德纳·菲尔德1500遍,约瑟夫·哈勃2500遍。他们还受令,同期要放弃一项嗜好:例如,某种最爱的食物或饮品,如咖啡、吸烟、饮啤酒、红酒等等。各人通过阿迪的信分别接受命令。巴巴在西方时曾嘱咐他们:“要不惜生命代价做到。”
免除凯克巴德做上述念诵,巴巴指示他在整个巴巴闭关期间,(在美拉巴德)每天念1小时以下祷文:“呀-耶兹单!愿巴巴在六个月内完成工作!”
这段闭关期间,凯克巴德还要每天念1小时另一段祷文:“噢-帕若玛特玛!请接受美赫巴巴的爱者们献给您的祷文!”就这样,世界各地的巴巴爱者都分担了他的工作。
美赫巴巴在繁重的活动中度过最初40天闭关。毋庸置疑,他交给爱者们在40天期间所做工作的重担由他本人背负着,他阶段性的深层内在工作足以证明这点。这40天,无论昼夜,他从不睡觉。基本每天,他都会带着极其焦虑的神情念记某某爱者,片刻不得安宁。有时他在卧室,会突然从床上坐起,接连数小时聚精会神,持续念记一个又一个的爱者。对旁观者来说,这些时刻他坐在床上,念着爱者的名,就好像宇宙之主在崇拜信徒内里的他自己。
下午3点,巴巴会在美拉扎德的楼上房间休息。3点至6点,拜度守卫。6点至8点,卡卡陪伴巴巴。晚间8点至早晨6点半,宝会守夜。其中几天,宝遵命从傍晚6点半至早晨6点半伴随巴巴;他不许离开房间,哪怕去小便或其他目的。他只好陪着巴巴,在屋内足足待了12小时。此外,白天宝另有职责;所以在巴巴本次闭关期间,宝几乎没睡觉。而神奇的是,宝通宵熬夜后,既无睡意也不疲倦。
上午10点,巴巴会去大厅,和满德里在一起。假如宝碰巧在厕所,巴巴会遣普卡去叫他。他在如厕,普卡会传达巴巴口讯:“巴巴到大厅了,不过你无需匆忙。慢慢来。”三分钟后,巴巴会遣他人捎同样的口讯。那时宝会赶快,洗一洗,跑去见巴巴。有一次,巴巴问:“你这么快完事了?我不是叫你慢慢来?”
“您反复捎口讯,所以我来了。”宝回答。
巴巴打手势:“我不是要你赶快。现在记住,慢慢来。”
次日,宝上厕所时,巴巴捎讯三回,宝从容不迫。完毕,他来到大厅时,巴巴责备他:“我在等你,你让我等这么久!我有急事找你。”
宝说:“昨天您叫我慢慢来的。”
巴巴回应:“我要你慢慢来,可你应当按我的意愿慢慢来。说实话,我今天有急事要你去办,可现在我忘了是啥事。”
偶尔,巴巴会于上午9点到满德里大厅。那时所有人,包括宝,必须到场待命。此乃巴巴的方式:“慢慢来,莫急——但尽快来。莫匆忙,却要马上来。”即使人在上厕所,也是如此。
一天,巴巴8点半就来到大厅。他问宝起床没有。被告知,宝仍在睡觉。他对其他男子示意:“莫制造噪音,否则会吵醒宝。他整夜在我身边守卫,不应被打扰。”人人保持安静,巴巴也静静坐了一会儿。
15分钟后,宝醒来,走出房间。巴巴召见他,问:“你怎么醒了?被吵到了?”宝告诉他没有。巴巴接着说:“你知道吗,我在守卫,不让任何人制造噪音。你平时在我身边守卫,所以我今天在你旁边守卫。”
这期间唯一获准来美拉扎德的其他人,是普纳的伽德卡。他8月14日抵达,逗留到10月7日。他是被特许来访的;当时惟有巴巴知道他获此特权的原因。巴巴闭关结束后的几个月内,伽德卡就去世了。因此,巴巴在给他伴随大师的最后机会。
满德里各司其职。卡卡是埃舍管家,负责给男子分配肥皂、牙膏、剃须刀片、烟草等等。阿娄巴的职责包括,要牵两只狗彼得和马斯坦去散步。拜度为满德里每日备两次茶,做一顿饭。每天上午,巴巴会坐着抬椅,由阿娄巴、库玛和普卡抬到大厅。到大厅后,他立即坐到移动座便器上。普卡会准备座便器,阿娄巴负责清洁。
从闭关第一日起,巴巴就开始对尼康施玛司特工作,每天上午至少用2小时,玛司特住宝的房间。埃瑞奇去了美拉巴德,期间宝用埃瑞奇的房间。巴巴对尼康施专注工作了21天。拜度在照顾玛司特,后者基本只对库玛说话。尼康施特喜爱爽身粉,会把它倒在头上,擦遍全身。
巴巴会拄着手杖,走到玛司特房间。卡卡搀着他的另一只胳膊,库玛陪同他们。巴巴击掌后,库玛和卡卡会护送巴巴回大厅,他在那里与男子们度过数小时。巴巴对尼康施工作期间,大家要保持绝对静默。卡卡受令要格外注意,让两只爱犬“佳利”和“谷路”(靴子)安静,以免吠声干扰巴巴。
尼康施由库玛带到美拉扎德时,他沉默不语。但7月10日,巴巴在美拉巴德聚会上授予《宇宙讯息》期间,玛司特打破沉默,开始同时用三种语言说话(有时说个不停!),以至满德里基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他们能识别的一个短句是:“世界是零,神在其中!”
自7月23日起,尼康施又开始保持沉默,用石板和粉笔交流——用英语、印地语、孟加拉语和乌尔都语书写。可四天后,27日他开始讲话,一度评论:“炸弹将落到北、南和四方。之后人造的世界会终结,神造的世界将复兴。”一次,他在石板上写了三个字母“I.M.G.”——“我要走了”的缩写。
在拜度的帮助下,玛司特会自己做饭。做饭时,自言自语。一次,尼康施用印地语预言说:“大地将崩裂!人们将变得无助,流离失所,如野兽般在高原上流浪。大批人将死去,重新投生。因形势所迫,人将被迫吃野草树叶。旧的人类居住地将被摧毁,新的将建成。像印地语这些本土语言将被英语取代。宗教仪式教规将被消除。一大片云将会出现。”
巴巴指出,尼康施是心界第六层面的高级玛司特。每当巴巴探访他,尼康施会特别留心,给巴巴让座,说:“请坐。”一次坐在巴巴面前,尼康施念了拉瓦那赞颂商喀(希瓦)的梵文诗。有时会用这句梵文诗赞颂巴巴:“我们在无知中,与您游戏、说话、进食及开玩笑。”
8月2日,巴巴评论:“四个月内,世界将脱胎换骨。对世界的冲击,当然会反作用于我。宇宙将被震动——冲击力将落在我身上。摩耶将竭力阻碍我的工作,导致形势极度艰难。但神终将获胜,一切将如命定的,有圆满结局。
“因此,这段闭关期间对我来说非常艰难,但它将有光荣的结局。”
巴巴对尼康施的工作“百分之百令他满意”地完成,随后8月3日星期天,玛司特由拜度送回瑞希克什。巴巴命令拜度,把玛司特送到瑞希克什的埃舍后,应直接回美拉扎德,不可对任何外地满德里谈论巴巴目前的闭关。若中途遇见任何爱者或信徒,甚至不可对他们说话。
尼康施玛司特自行准备于8月2日离去,以一块布裹头,另一块布围腰,穿好凉鞋。不过当被要求推迟返程至次日时,他同意了。巴巴来看他时,玛司特攥着巴巴的手,然后亲切地把双手放在巴巴的头上。道别前,尼康施索要10卢比买新床,巴巴后来表示此事很重要。
随巴巴同行时,尼康施用印地语反复说:“下一生,请再召我;当您召唤,我一定来。”并用祈求的语调继续说:“请把我从这个身体中解脱。”走开几步后,他折返,亲切地用手爱抚巴巴的脸。离开美拉扎德前,玛司特突然回望,注视巴巴一会儿。之后尼康施转身,垂头走向轿车,上了车。巴巴站在大厅前,望着他离去。
如前所述,凯克巴德此时住美拉巴德,但尼康施离去后,8月4日巴巴召凯克巴德返回美拉扎德。8月7日至11月14日,巴巴每天在满德里大厅,单独同凯克巴德工作半小时左右。
8月4日,巴巴指示全体满德里:“帮助我。摩耶将竭力反对我。莫让它得逞!只管服从我,帮助我。”
8月期间,见到比往常更多的蛇,在美拉扎德的户外爬行。一次,一条蛇溜向巴巴的卧室,被杀死。另一条蛇被发现藏在巴巴抬椅的垫子下。巴巴正要坐椅子,阿娄巴拿起坐垫除尘,蛇掉落,被杀死。巴巴说:“此乃摩耶,在我闭关期间妨碍我。不过它是按我的暗示和授令做这一切的。每一件事都遵照我的旨意发生。”
一次,结束同凯克巴德的工作后,巴巴说摩耶极大阻碍了他当天的工作。应巴巴要求,凯克巴德对满德里讲了发生的事:“巴巴正要开始工作,我的腿抽筋了,没有力气站立或坐下。我感到虚弱,像要垮掉。不过巴巴给我的腿按摩了5分钟后,我感觉恢复正常,巴巴可以开始工作。”
巴巴评论:“尽管有摩耶障碍,我的工作做得非常成功。”
8月期间可看出摩耶运作的另一方面,是每个满德里一个接一个患各种疾病。
伽德卡原本健康就差,常咳嗽感冒。一天,库玛突然心脏病发作,巴巴禁止他抬椅。宝眼部疼得厉害,却因巴巴闭关,不准他看眼科专家。
除了同凯克巴德工作,巴巴会和男子们玩牌消遣,他常边用午餐,边玩牌。和巴巴一起玩纸牌,与世俗人享受的游戏截然不同。若有四个玩者,巴巴会打“命令”牌,而若有更多人(有时在古鲁帕萨德多达50人玩牌),他会打“风险”牌。
两种玩法实质相同;玩者比牌,吃磴。玩者人数越多,每人发到的牌越少,为了赢牌他们要少吃磴。输者要在巴巴面前的地毯上擦鼻子。可有时,参加者人数多,难断定哪组赢哪组输,混乱中,两组玩者都会擦鼻子。有时,若巴巴那方输了,输者要擦鼻子,巴巴会要求赢者代表他照做。
巴巴有权向任何玩者抽一张好牌,换掉他的差牌,并让一个或几个玩者持牌从一方转至另一方。比如,巴巴会问:“谁有梅花A?来,给我。这张拿去……”等等。因此巴巴那方通常会赢,之后他的搭档马上会对输者大喊:“你们擦鼻子,你们擦鼻子!”
游戏自始至终洋溢着欢笑的气氛,双方玩者同样热情高涨。在巴巴面前擦鼻子时,输者自感很幸运。偶尔,巴巴会突然扔掉牌,要求重新洗牌发牌;有时,他会突然起身离去,在一手牌中间停止游戏。
巴巴曾多次对同他一起玩牌的爱者们说:
你们在世上任何地方,决不会发现有人像这样玩牌。通过它,我的宇宙工作完成,负担被减轻。你们不可能理解其中的秘密。可你们何其幸运,神本人和你们一起玩牌!而且你们有机会在他面前擦鼻子!你们没让头脑游荡,而是带着敞开的心灵同我游戏。这取悦我。在所有的世俗事务中,绝无任何事——我告诉你们,绝对没有——值得你们如此重视的。
库玛会用漫无边际的所谓“真实轶事”,逗巴巴发笑。有一阵,拜度受令只说英语,为期一个月。由于他很少说英语,又带来一些幽默时刻。一次,小老鼠溜入他的房间,他讲成“少年耗子”。他手腕抽痛时,告诉高荷他“泵痛”。
1958年8月22日星期五,标志着最初为期40天的巴巴闭关和工作(同尼康施和凯克巴德进行的)结束,他表示百分百满意地完成工作。8月25日,巴巴从闭关中给一些爱者发去此电,6天后作为《生活公告》发布:
这三个月期间的形势,将给爱者的爱与信心带来双重考验。所以要尽最大努力紧紧抓住我的衣边。莫说别人的坏话,尽量不想别人的坏处。牢记我关于不去美拉巴德或美拉扎德、不与美拉巴德和美拉扎德的我本人或任何人通讯的指令。
巴巴也会对身边的人着重强调,对任何人不要有坏念头。一天上午,针对一场内部争吵,他评论:“当全世界处于危急关头,你们为啥对这种鸡毛蒜皮之事烦恼?要通过无保留地服从我来帮助我的工作,当你们在我面前时,我要求你们保持平静快活,不为任何原因坏了心情。”
不过偶尔,巴巴会故意提起报纸上的某个话题。在满德里大厅出声读报的过程中,倘若有人无意中批评某国家的某个领袖或政权,巴巴会立即纠正并且警告他,他们应当停止背后说坏话。他会反复告诉满德里,要始终保持思想纯洁。
最初40天结束后,巴巴让满德里念诵另一句祷文:“噢至爱上帝!愿美赫巴巴的工作百分百地完成!”
巴巴会让拜度在他的面前做佳帕,在此过程中,巴巴重复说了许多次:“我的肉身或留或弃,但我的工作必须完成。”
这段时期巴巴的健康不佳,拜度有时会祈祷他健康改善。可巴巴会纠正他:“莫为我的健康祈祷神;要全心全意祈祷他让我的工作能完成。我十分珍视这工作!”
在此期间,巴巴会指出满德里的最细微过错,一般人根本不会留意的事。另一方面,发生重大失职,当事者战战兢兢,巴巴则不但彻底忽视,反而安慰犯错者,称那不是他的错。会安慰他:“是我做的,莫担心。你能做啥?没有我的意志,一片树叶都不会动!”
一旦发生这些事或有人失职,巴巴会让人念诵《忏悔祷文》。念诵的同时,他会拍自己脸颊表示忏悔。有时,他会拉起犯错者的手,用他们的手打他的脸,使当事人眼中噙泪。
每个满德里得洗自己的小件衣物。一名洗衣工干重活。巴巴命库玛为宝洗衣。宝不情愿把衣服给他洗,因为库玛比他年长。然而为履行命令,给了他一件未穿过的上衣。四五天后,又把那件上衣给他洗。巴巴听说此事,问宝为何不把衣物给库玛洗。宝回答,他给了库玛上衣。“别惹火我!”巴巴斥责,“你当我是小孩?你做的事,自己觉得合适吗?”宝认错,向巴巴保证,将来会让库玛洗衣服的。不过,巴巴解除了给他的命令。
一次,拜度和库玛交谈时,对库玛说的话很气恼,公开表示愤慨。巴巴介入,训斥拜度:“你所有的祈祷和念神名都没用!惟有保持心灵洁净,你的祈祷才管用!这就是祈祷的目的。若心灵洁净,则不必祈祷。
“你从午夜到凌晨1点,又在凌晨4点熬夜做佳帕,每晚勉强睡三四个小时。向神祈祷时,你是怎样哀泣的!但只要心灵仍不洁,这一切就徒劳无益。你若保持心灵洁净,将无与伦比!”
1958年9月6日星期六,根据琐罗亚斯德教和印度教的历法,恰巧是琐罗亚斯德和奎师那的诞辰日。当天,女满德里祝巴巴“双倍”生日快乐!
显而易见,伽德卡的健康在恶化。他的独子迪伽姆巴获得一笔奖学金,将赴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深造地质学,伽德卡对他的赴美生活甚为担忧。巴巴建议他停止担忧,对他复述了在学校学到的,瓦尔特·司各特爵士的如下押韵诗:
不管慢来快来,
死亡终将到来。
然而伽德卡依旧忧心忡忡,夜间开始失眠。巴巴让高荷给他7片安眠药,服7天。他还患哮喘,也给了他苯海拉明糖浆。
尽管高荷明示每天服1片,次日上午,伽德卡吞服了全部7片安眠药。发现此事后,巴巴召见他,问他何故犯这么蠢的错误。高荷随后给他几个苹果,巴巴让他坐在他身边。这似乎缓和了不良反应,因为药物显然对他未造成恶果。之后不久,伽德卡不再担忧,心情改变,显得愉快。
一天,玩牌过程中,伽德卡对他犯的某个错误郁郁不乐。见他心情糟糕,巴巴安抚伽德卡:“莫担心。世间发生之事,皆按神意发生。甚至犯的罪过也是出于神意!”巴巴让阿娄巴念了哈菲兹的对句,大意是:
虽知道所犯之罪,并不是由你掌控;
出于对神的敬畏,要承认是你所为。
9月15日星期一,巴巴表示:“11月底前,尚剩两个半月,用于完成伟大工作。”他召来凯克巴德,命令其在他跟前祈祷,让他的工作圆满完成。
巴巴曾禁止阿娄巴盯视他。每天巴巴都会逮个现行,严厉责骂他,让他念《忏悔祷文》。一次巴巴捉到阿娄巴看他,训斥并且又宽恕他后,巴巴恳求说:“你就不能帮我一点?你爱我;但要帮助我的工作!”
然而,巴巴继续天天指责阿娄巴盯视他。阿娄巴连瞥一眼巴巴都很难。因此,阿娄巴极其苦恼,以致夜不成寐。一天,巴巴说:“你苍老了。你为啥一副饱受折磨的模样?”
阿娄巴马上陈述:“我未能服从您的最小命令,导致您不快。因此,我夜里睡不着。”
巴巴纠正他:“为啥用你的脑袋?只管照我的吩咐做!你自作聪明,才惹一身麻烦!”巴巴引用如下例子,讲述:
从前有个像你这样的糊涂汉,遇到了至师夏姆司-埃-塔卜睿兹。那人祈求大师指导他行道。夏姆司建议他照大师的吩咐做事,不要运用常识更改他的原始命令。可那人忍不住这么做。一次,两人来到河边。他们要过河,可洪水泛滥,没办法过河。
于是那人问夏姆司,他们怎么过去。夏姆司吩咐他:“跟着我,口念‘夏姆司,夏姆司!’”夏姆司边说,边走入河中,开始过河。那人跟随,口中念着“夏姆司,夏姆司,夏姆司!”
少顷,他注意到,夏姆司也在念着什么。凑近一听,他听到夏姆司念着“安拉,安拉,安拉!”并看见他面前的河水分开了。那人自忖:“既然夏姆司在念‘安拉,安拉!’,我何必念‘夏姆司,夏姆司?’”
他运用了推理能力,便停止大师给他的诵词,开始念“安拉,安拉!”,随后就淹死了!
巴巴总结:“阿娄巴,我告诉过你一千遍:照我说的做,不要用你的鉴别力或判断力。你违背我的命令这样做,才惹上麻烦。”
阿娄巴总是匆忙执行巴巴的命令,甚至巴巴尚未授述结束,未听完指示,他就开始执行。
一天夜里,巴巴给宝授述此诗:
我走得太快了,接近终点时
甚至无法减速,还越过了它!
次日,阿娄巴又犯了同样的错误。对他读了上述诗句,之后巴巴评论:“这就是你的状态!”
涉及阿娄巴的另一桩倒霉事,跟这段时期巴巴让满德里念祷文有关。他念诵时,巴巴正和其他满德里在大厅。这妨碍了阿娄巴到大厅伴随巴巴,令他极度苦恼。
一次,巴巴召见他,他来时,在出声念诵。巴巴坚持要求:“停止佳帕,坐这儿,继续看着我。继续呀!甭管我的愉悦,取悦你自己吧。”于是阿娄巴开始絮叨,他怎样无法忍受与巴巴分离的。
巴巴用卡比尔的诗提醒他:
大师给予之物,
若是自愿给予,像奶;
若是要求得来,像水;
若是强迫得来,像血。
卡比尔如是说。
“你只想取悦你自己,”巴巴训斥,“你从不想取悦我。这是哪门子的爱?基督有犹大;莫做我的犹大!今天坐这里。明日起,在我指定你的时间做佳帕。”
巴巴合掌,警告他:“看在神的份上,明日起别惹我对你生气了。”
巴巴伸手把一份《10月16日生活公告》递给库玛,阿娄巴却跳起来去接。这令库玛大笑,使阿娄巴十分懊恼。
巴巴马上训库玛,调教他:“莫嘲笑他人的错。人人会犯错。这是我命令的一项严格条件,不要伤害他人的感情。你嘲笑他的错,伤了他的感情。”
巴巴后来要阿娄巴,从次日起留在他房间内,以免他在巴巴跟前犯错,又自招奚落。巴巴引述了吉伽尔的这节诗:
爱,您的名字叫毁灭!莫在爱中寻生活;
将他的意愿视为你的愉悦;莫留意你自己的!
次日起,阿娄巴开始待在房内,可见不到巴巴让他痛苦不堪。巴巴召见他,为安慰他解释:
假设有一位美丽的皇后,她遇到一个路边乞丐。此人患有麻风病,全身散发恶臭。一次,他碰巧看见皇后,爱上了她。他有权爱皇后,身体上的不幸并不妨碍他爱她。可如果他想要拥抱皇后,她愿意吗?乞丐该不该对皇后有那种爱呢?反之,如果他加强他的爱,一心想让皇后幸福,就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刻,皇后被他的处境所感动,会注意到他,开始帮助他。
巴巴又说:“服务至高无上!阿娄巴有诸多方式可服务我。然而,他为何执意要在我本人跟前?如果允许他坐这里,他不像你们,会继续违背我的命令,从而给我造成痛苦。若他不是跟我很亲,我何必留他这么近?5分钟之内,我可以打发他离我远远的。尽管他给我制造麻烦,我并未让他离开。那样的话,我知道,他失去了我就活不下去。”
从那以后,巴巴让阿娄巴每天陪伴他一些时间,并允准他开始对巴巴念《帕瓦蒂伽祷文》。然而几天后,阿娄巴又开始唱一首赞颂巴巴的祷文。巴巴阻止他,说:“别画蛇添足。我之所以不愿召见你,就是你总画蛇添足,成为我的负担。坐在这里的满德里成员,并没有比获准坐我面前的你跟我更亲。他们照我的吩咐做,那样对我的工作是一种帮助,从而减轻我的负担。至于你,却增添我的负担!
“埃瑞奇不如你亲近我吗?你能否像他那样爱我?看我让他远离我这么久(在美拉巴德),他从未抗议半句。假如我多年不召见他,他也会欣然遵旨留在美拉巴德,不会埋怨。”
巴巴转向普卡和库玛,要他们对阿娄巴阐释服从。也要他们就此对卡卡“授课”,他们遂每天奉行。
这是巴巴独特的羞辱手法,满德里居民不得不经历之。
这段时间,巴巴的健康恶化,他评论:“这几天我一到见满德里的时间,就发烧至华氏99度,下午升至100或101度。日日如此。髋关节疼痛难忍,而且头痛欲裂,眼球疼得像要脱落。因汽车事故受伤,我的舌头不得不做缝合术。感到那个部位像着了火。(巴巴伸舌给男子们看。)事故前,我的鼻型很优美,可由于受伤,不复如此。户外天寒时,我呼吸变得困难。若仅仅髋关节疼,我能忍受,可现在甚至高烧不退。我从前多活跃!如今由于身体疼痛,恰恰相反。”
巴巴最后说:“不过我保持愉快。”
闭关期间,巴巴的健康持续变糟。高荷要他请外面的医生,巴巴回复:“本次闭关期间,我不想咨询外面的医生,也不会去找他们。我的身体或留或弃,我必须完成工作。”不过,他准许高荷抽了血样,寄到普纳检验。
9月28日星期天夜间,巴巴情况很糟。他极度不宁。解了五次大便,还呕吐。可到上午,他在男子们中间时,对凯克巴德说:“由于你的祈祷,我感觉良好。”并对满德里说:“你们祈祷的结果就是这个(他的康复)。我告诉你们这点,不是没有缘由。卡比尔说过:‘神能听到甚至系在蚂蚁腿上的铃铛响!’”
10月1日星期二,巴巴命令满德里(包括那些在下美拉巴德者)靠茶禁食,每天饮两次,可随意饮水。之后他们每周二遵循相同制度,直到月末。开始禁食前,巴巴叫他们吃点清淡食物。一次,还剩最后一点食物时,巴巴故意试图激怒满德里,说:“这是禁食吗?”
拜度大声说:“是,巴巴!本次禁食,我们用茶,先吃薄饼、黄油和香蕉。不过,只要不喝水,就会是真正禁食。”
于是,巴巴解释:“拜度曾经不饮水禁食7天,故看重不饮水禁食。要是他不发表意见,本该多好。他的多嘴使一切化为灰烬!”
巴巴进而说明:“我故意刺你,使你内心怒气暴露。假如尽管有我的刺激,你不生气,我将顶礼你。”
10月6日,巴巴的腿肿胀,发高烧。“我的健康将逐日恶化。”他头天上午说过。
即使在那种状态,巴巴仍开始计划长期禁食。高荷恳求他放弃该主意。普卡不禁流泪,巴巴说:“无疑,我的健康糟糕,但如果你们这些人保持愉快,将有助于我的工作。让我看着你们在快活的心情中,笑着帮助我的工作。”
开始禁食前,巴巴授述此《生活公告》,阿迪于1958年10月16日寄发:
我宣布,一个独特空前的事件不久将在灵性领域发生。但除此之外,在11月底之后,不管会或不会发生什么,我都要求你们完全信任我,直到最终。你们准备好这样做吗?简短直接地答复我这一点。除了这条简短复函(不超过4行字),你们在11月底之前,不得与我本人或埃瑞奇通讯。
自10月17日星期五起,巴巴开始靠流质禁食,为让高荷和男女满德里高兴,每24小时他会吃点东西,只为表明他进食。首日,高荷将一杯茶、一根香蕉送到满德里大厅给巴巴,随后离开去工作。巴巴剥了香蕉皮,掰了少许放嘴里,把剩余的给库玛和普卡。库玛开玩笑:“得告诉高荷,在巴巴吃完前不要离开大厅。”巴巴饮茶时,高荷再次露面。巴巴把剩余的茶给了她。21天禁食期间,他就是这样摄入营养的。
一次午夜,巴巴叫宝给他苏打水。宝开了一瓶,却不慎将一块碎玻璃连盖子掉地上。巴巴显得不快,训斥他:“我正要召见女子们5分钟,你都干了啥?如果我现在叫她们来,碎玻璃会扎伤她们的脚!”
宝主动说:“我马上扫掉,巴巴。”
巴巴要他赶快做。宝开始扫地,找到了——只有一小块。巴巴却不满意,命他三番五次地清扫擦洗房间。每个角落都反复清洁,整个时间巴巴坐在床上,重复说:“我想召见美婼5分钟,可现在由于你的粗心毁了一切。”(其实,巴巴从不在深夜召见美婼和其他女子。即便他这么做,她们始终穿着凉鞋,反而宝是赤脚的。)
不管怎样,清洁了近3小时,巴巴一直坐在床上,监督操作,同时痛斥宝。最后,他指出:“你清洁了整个房间,可床底下呢?也许有几块掉那里了。”
宝简直忍无可忍,但遵命打扫并拖净了巴巴的床下。巴巴问他:“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说真话;你在想什么?”
宝此时被激怒了,脱口说:“您从未这么晚召见女子,可即使您这么做,她们会走到床底下吗?这全是您的借口,找我的茬,打击我。”
“难道我不知道女子们不会走到我床下?这还用你说?”巴巴回应,“告诉我,你的职责何在?”
“执行你的意愿。”
“你是通过想知道女子们会不会走到我的床下来执行我的意愿的?这是服从我的意愿?假如你有这样的念头,就永远不可能服从我的命令。既然你把我视为全知者,竟产生这样的想法,岂不是疯狂?惟有心无他念、只管服从我者,才能执行我的意愿。愿意服从我者决不会认为,我只为其他人考虑却不为他考虑。我把一些人置于玫瑰床上,或许把另一些人置于荆棘丛上,此乃我的心血来潮!遵从我意愿者从不思考这类事。如果这样做,他决不可能执行我的意愿。”
这是给宝上的一课,就为了教他该功课,让它穿透他的头脑,人身上帝在床上耐心地坐了4个小时,让其清洁房间。就这样,为了他爱的人,巴巴不得不承受大苦。类似的情形几乎每天发生,涉及每个满德里。
巴巴闭关的这段时期,宝在巴巴身边通宵守夜,还有多项日间职责要履行。即使他想睡几个小时,其他满德里遵旨做的出声念诵会吵到他。他上午9点去用茶时,得到的是6点钟备好的茶。茶给他留在杯子里,他只好喝冷掉的茶。之后到大厅,坐在巴巴跟前,巴巴离开后,宝会回房间,做通信或写作工作。他不能和其他男子一起11点按时用午餐,因为阿美纳伽来的跑腿男孩会于下午4点离开美拉扎德,宝必须在那之前准备好所有要寄的邮件。做完工作后,他才去用餐。拜度当时是厨工,招待大家后,他会把宝的米饭豆糊留一边,盘子上没有盖,没多久,会有苍蝇盘旋落在上面。这就是他吃的食物。
一次他请求拜度至少盖好食物,以免苍蝇落上面,对此拜度愠怒地答复:“这是你不按时用午餐的报应。你应当守规则,这就是我不给你盖食物的原因。”宝说他难免迟到,因为他得做完巴巴给他的工作。拜度反驳:“你会因为时间不够,就不上厕所吗?吃饭天经地义。我不接受你的说法。我就负责做饭,11点供应食物。我不负责为任何人留饭菜。”常住满德里过的日子,就是处于这样的条件下——正合巴巴之意。大师就是这样,虽然内在爱所有人,外在常常显得无情。
巴巴整个闭关期间,大阿迪会定期获召从阿美纳伽来美拉扎德,处理某些工作。10月25日他获召,被要求带韦希奴来,后者在10天前也随行。韦希奴汇报了美拉巴德全体人员,尤其埃瑞奇的健康状况。
伽德卡获准返回美拉扎德过排灯节,于11月5日来到,住了六天。
11月6日星期四,是巴巴21天禁食的最后日子。按他的意愿,上午9点从坪坡岗村带来56名穷人。顶礼每个村民后,巴巴给每人5卢比、一包甜食和衣服,这是阿迪从阿美纳伽运来的。查干为整个活动出资。从附近找来其他贫困者,巴巴给每人8安那(约等于50分),分了甜食。在他最后三天禁食期间,男女满德里也都遵行部分禁食。
11月7日上午10点15分,当着全体男满德里的面,巴巴命令凯克巴德站在他跟前,代表满德里向神忏悔。凯克巴德祈祷神,让巴巴的工作圆满完成。然后,巴巴亲手拉起凯克巴德的手,亲吻之,举到他的额前。入座后,他把米饭豆糊的帕萨德分给满德里。给每人一份后,他自己才吃饭,从而打破禁食。但巴巴的健康依旧不佳。
巴巴禁食之前,曾发布征询爱者是否准备好完全信任他的公告,他们一接到信后,便尽快寄回正式的答复函。最初接到美拉巴德满德里的联合回信,之后是美拉扎德男女满德里的。巴巴将全部三组满德里的回信随身携带着。
这期间有一回提及女满德里时,巴巴评论:“玛妮聪慧过人。你们都这么说,但即使埃瑞奇,他自己就很聪明,也这么说。甚至读我的手势,玛妮也无人能及;她之后是埃瑞奇。她为美国菲丽丝·弗莱德里克的《唤醒者》杂志撰稿。美国人也说,玛妮真是聪慧。”
回信数量持续增加,仅一天就接到1500件!巴巴会在满德里大厅,让人对他念每一封信,每天用5至6小时。库玛会念回信。巴巴根据他们的回应,将信分成不同组。宝会按巴巴的指示,编号并且分组。普卡会列出清单。有些信,巴巴会让念4或5遍,夜间也会念记世界各地的爱者。
会给未及时寄回信(要求11月20日前寄回)的爱者信徒寄催函。也接到了某些家庭各成员的个人回信,尽管公告是仅仅寄给家长的。巴巴本人有时会想起某个家庭的某些人,给他们分别寄催函。
例如,给那格浦尔的韦诺·科尔之妻,卡拉奇的阿狄·杜巴希之子默文,安拉阿巴德的斯利瓦斯塔瓦之女莎罗吉,专门寄了公告。后来,这些人都深爱巴巴,臣服于他。也给博帕尔的纳夫德的妻儿们分别寄了公告(印度爱者都知道这家人对巴巴的爱多么虔诚)。
就这样,巴巴会在夜间念记许多人,每天早晨宝必须把一份长名单交给阿迪。据巴巴指示,必须给每人寄公告,有些情况下寄私信。如此夜夜持续,宝不禁自忖:“因为巴巴无法入眠,这是他的消遣。”
一天夜里,巴巴问他:“你在想什么?”
“没啥。”宝答。
巴巴心情不错,解释:“你可知道我为何降世?我降世是为了崇拜我的爱者的爱——这是我用来崇拜的方式。他们崇拜我,我崇拜他们。他们念记我,我念记他们。这不是我的消遣。”所以这段时期,巴巴通常念记着世界各地的爱者。通过彻夜念记他们,把他的爱赐予他们,同时崇拜他们对他的爱。
宝在巴巴身边准时值勤,每晚6点半到楼上巴巴房间,清晨6点半离开。可有一天,他必须在走前记下一些额外的人名,迟了2分钟离开房间。巴巴的习惯是,守夜人早晨走后,美婼会第一个来问候他,然后是其余女满德里。那时宝忙着写字,而美婼到了,不知道宝仍在屋里。她一开门,看见他,便赶紧退出。从那天起,巴巴房间放了铃,守夜人走后,巴巴才会摇铃。之后美婼会去见他,接着是其余女子。
上午,巴巴会第一个见美婼。同样,他不吃不喝东西,除非由美婼给他。娜佳为巴巴做饭,但美婼触碰过后,他才会吃。
11月20日,韦希奴被召至美拉扎德;上午10点乘巴士到。次日上午9点,纳瑞曼、美赫吉、拉姆玖和阿迪来到。
商议并决定了弗朗西斯·布拉巴赞来印度的事宜。巴巴让阿迪致电在澳洲的他:“准备来至少住6个月,且准备在此期间服从巴巴。”
22日,阿迪、拉姆玖和韦希奴回美拉扎德,韦希奴遵旨住到12月10日。11月25日,萨达希乌·帕特尔被召到美拉扎德,住两日。巴巴想于12月15日至1月15日居住普纳,帕特尔受令安排住房。
截止11月底,接到印度、巴基斯坦和西方爱者寄来的近30000份公告回信。11月30日星期天,巴巴召见阿迪,他于上午9点到美拉扎德。命凯克巴德站在面前,巴巴进行忏悔——拍自己脸颊多次,表示忏悔。
巴巴把回信移交阿迪,问他:“你有没有把全部办公档案保管在钢制箱或柜里?作为防虫防火措施,你必须这样做。这些档案之意义重大,是你现今难以想象的。”(阿迪的主要助手费拉姆负责整理所有的信函、电报和公告。)
次日1958年12月1日,巴巴召阿迪回美拉扎德。闭关完毕,他率阿迪驱车去美拉巴德,库玛和普卡随行。这是自从四个半月前,7月开始闭关以来,他第一次离开美拉扎德。
在美拉巴德,巴巴对满德里扼要揭示了他闭关期间的受苦。“你们对我受的苦一无所知,”他说,“但我有最广大的心。我是海洋。”
巴巴带上埃瑞奇,同返美拉扎德。中途经停阿美纳伽火车站,让诺希尔·伊朗尼下车,他自8月14日起一直住美拉巴德。
一天在美拉扎德,库玛突发灵感,做个巴巴的足模型会很棒。他不确定巴巴会不会同意,但订了石膏粉备用。石膏送到后,他请玛妮或高荷问问巴巴,同不同意制作他的脚印,表示即使他同意只做右脚,也足矣。巴巴当天已歇息,和宝一起在房间。
库玛把石膏粉倒入一个硬纸板鞋盒,被叫到巴巴卧室。他心里忐忑,不知巴巴会怎么说。他进屋后,说明想法,巴巴当时心情愉快,答复:“行,没问题。”库玛心怦怦直跳,赶快用水调和熟石膏。埃瑞奇陪着他,叫他往混合物里加点盐。
巴巴优雅地将右足放入纸盒。抬脚后,他问库玛:“左脚呢?”库玛一直不确定巴巴会不会同意做双脚,所以只有少量石膏剩着。他激动不已,将剩余石膏粉调在鞋盒盖里,巴巴将左脚踩在里面。(这就是右足印模结果比左足更完整清晰的原因。)
库玛取足印时,巴巴评论:“它将惠及后代。”晾干后,库玛将石膏盒拿到他房间,之后随身带回德拉敦。(后来在普纳,普卡想制作更好的足模型,并为此请了专家,却未能取到足印,因巴巴脚肿“硬如石块”——皮肤组织变硬,失去弹性。)
12月5日,巴巴上次访美期间交给艾微·杜思的《美赫巴巴论灵性全景之光束》书稿,在美国出版。
12月6日上午10点,阿迪将查干和达克从阿美纳伽送到美拉扎德。二人甚为感激,在巴巴闭关期满后再次见到他。
12月7日星期天,巴巴遣普卡和库玛各自回家,并指示他们于1959年3月返回美拉扎德。阿迪开车送他们到汽车站。
次日12月8日上午,阿迪驱车送巴巴到美拉巴德。
12月10日,基申禅德·伽吉瓦尼和G·S·N·穆提到美拉扎德,会见巴巴后,当天离去。
当日下午3点,彭度和韦希奴也从美拉巴德来。彭度受令三天后回美拉扎德,永久居住。
12月12日,阿迪和萨若希在美拉扎德见巴巴。两天后,阿迪送费拉姆去见巴巴。次日巴巴将赴普纳住一个月,因此阿迪开车把凯克巴德送到美拉巴德。巴巴离开期间,他与家人居住那里。
经过长期闭关后,巴巴通常都希望换个不同的环境待一段时间,按他的说法,“换个地方休息”。普纳是他选定之地。
❤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十六卷
翻译:石灰
校对: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