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坡岗闭关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12年10月30日

1947年9月,巴巴曾讨论在坪坡岗周边的一座山上闭关,因为他表示有“特殊工作要完成”。经大量讨论,选中埃舍正后方的小山。它叫特姆比山,仅六百米远,较方便。因山势陡峭,本地牧民上山放牧牛羊相对困难,因此能保证巴巴的闭关。

唯一的缺点是,巴巴希望在山上建两间小屋,却发现山顶太窄,容不下两个建筑。11月份帕椎负责建造,在山顶为巴巴建一间小屋,在下面50英尺处一块平地上为阿里·夏建一间,解决了这个问题。屋子很小,10 X 12英尺,用的是石棉板和芒格洛尔瓦。石棉板用钢索固定,抵御狂风。还在下面小屋对面为满德里搭了个帐篷。

到12月底一切就绪。12月4日,巴巴召大阿迪、拉姆玖、达图、萨若希和22名美拉巴德满德里早上6点到坪坡岗,给予闭关前的最后指示。并重申了禁止在美拉巴德埃舍讨论政治的命令。

12月5日星期五,日落时分,把阿里·夏从美拉巴德带来,用椅子抬上山,安置于下面的小屋。15分钟后,巴巴走上山。

随着巴巴同阿里·夏的闭关开始,

太阳向其创造者致敬,

将脸藏于地平线面纱后。

巴巴在小屋安顿,埃瑞奇、拜度、卡卡、古斯塔吉、帕椎和希度在外面轮流守卫。次日凌晨巴巴开始其特殊的工作。6点至9点,在下面小屋同阿里·夏工作,其余时间日夜在他自己的小屋独自闭关。

此时在美拉巴德,埃舍管理员彭度,为照看75个成员的需要忙得不可开交。他必须每天向坪坡岗送一份美拉巴德消息的报告。巴巴特别关心每个人的健康。

当时,当地有个叫阿敏·S·赛义德的清扫工让三个儿子,14岁的阿米尔、12岁的瓦兹尔和11岁的拉贾,住在美拉巴德。阿米尔曾随巴巴在拉合尔生活,受到王子般的待遇。巴巴再次严令彭度好好照顾这些男孩,彭度尽力而为。

12月9日,拉贾患疟疾,轻度发烧,彭度及时向巴巴汇报。莫里用顺势疗法为拉贾治疗。巴巴接到消息,派(每天到坪坡岗接受指示的)大阿迪去美拉巴德亲自看孩子,并回坪坡岗汇报其病情。

彭度告诉阿迪,莫里在为拉贾治疗,已经退烧。阿迪向巴巴作了汇报,次日巴巴给彭度传话警告:“倘若拉贾出事,我会要你的命,你永远完蛋!”

因此,彭度从阿美纳伽请来医师,后者为男孩检查后说:“他一切良好,没必要进一步治疗。”彭度报告给巴巴,巴巴说:“拉贾应得到拉贾(王公)般的待遇!”

尽管拉贾康复,满德里却得小心待他,日夜悉心照料。巴巴即使在闭关中,依然操心清扫工的孩子,接不到消息,就会授述便条让埃瑞奇给彭度,问他何故当天未有拉贾的情况报告。

12月16日星期二,巴巴指示美拉巴德全体人员于下午4点在“闭关山”(特姆比山后来的称呼)顶会见他。达图、拉姆玖、小阿迪和大阿迪也被召来。[这时期拉姆玖和小阿迪都在阿美纳伽生活。达图1927年曾在美赫埃舍学校读书,现任大阿迪的办公室助理。]

12月17日,巴巴在闭关第12天,上午10点下山到坪坡岗埃舍,从而结束山上的闭关。阿里·夏也被抬下山。

18和19日,巴巴在坪坡岗院子的一个房间,每天同阿里·夏静坐三个小时。对阿里·夏工作两周后,巴巴让希度把他送回美拉巴德。美拉巴德的两位玛司特,穆罕默德和阿里·夏都由希度照料。

12月21日星期天,巴巴将美拉巴德几个满德里召到坪坡岗商量工作,会后遣他们回去。从孟买来的纳瑞曼也参加了。

24日巴巴到美拉巴德视察美婼生日的庆祝准备。日落后他从山上下来,到集体宿舍会见满德里。问起三个男孩——瓦兹尔、拉贾和塔基亚——的学习状况,他们是否认识英语字母。

看到费拉姆·沃钦伯克斯瓦拉在读什么,巴巴开玩笑问他在学习什么(仿佛他也是小学生)。

费拉姆回答:“没啥特别的。”

巴巴问道:“你对灵性的东西可有所知?”

“我懂一点。”

“那一点是什么?”巴巴问。

费拉姆属于神经质型,尤其是受关注时。巴巴的问题让他不知所措,无从回答,但过了几秒钟,他说:“照巴巴说的做。”

巴巴高兴地回复:“这是灵性道路上唯一要学的!这是从头到尾的灵性!你一语中的。这是一切。”

之后巴巴到顺势医疗诊所,询问帕椎、莫里和小阿迪,哪个最了解顺势疗法。帕椎回复说,只有莫里适合独立治疗病人。巴巴评论:“个人而言,我对顺势疗法没什么信心,但必要的时候,我只希望由你帕椎来给我治疗。”

巴巴还会见了美拉巴德山上的女子。就生日庆祝事宜指示彭度和帕椎,下午返回坪坡岗。

12月28日星期天下午,巴巴带坪坡岗的女满德里到美拉巴德待了四天,夜间他睡在下美拉巴德的凯克巴德农舍,会见外面的爱者。

12月31日,庆祝美婼的40岁生日。来自楠德尔的歌手纳思演唱了卡瓦里。1948年1月1日星期四中午,巴巴带美婼、玛妮、美茹、高荷、瓦露、诺芮娜和伊丽莎白返回坪坡岗。

这个期间,珍·艾德尔忙于为巴巴的电影《阿瓦塔》写脚本,加百利·帕斯卡已答应执导。然而,巴巴审阅后,发现脚本对东西方皆不合适。

久违但未被忘却的英国原姬慕帮的姬慕·托赫斯特,自1933年未同巴巴或其弟子联系。一天在纽约市卡内基大厅的台阶上,姬慕巧遇玛格丽特·克拉思科,问起巴巴。玛格丽特建议她直接给巴巴写信。她于1947年底给巴巴写了信。

1947年12月31日,巴巴回复诗意电报:

你的爱笺令人悲喜交加。

因你记得一直属我而喜。

因你不能亲身陪伴而悲。

但我在你内里的爱永照!

1947年巴巴一直同西方爱者保持联系。拉比·马丁去世后,旧金山地区的苏非团体成员缩减为少数几个人,包括邓·斯蒂文思、达芙妮·麦克唐纳、乔依斯·拉格尔斯、路易斯·乌瑞科和罗斯玛利·麦克弗尔,他们在艾微·杜思的领导下定期聚会。弗雷德和卡洛琳·弗雷偶尔从希尔斯堡来参加。劳拉·德拉维格妮从遥远的密歇根跟华盛顿地区的艾微通讯。1947年后的几年间,逐渐地,哈罗德·斯图尔特、拉德·丁普夫尔和马文·坎彭,加入苏非团体。约瑟夫和卡瑞·哈伯后来也加入。

1947年10月,通过苏非领袖巴伦·凡·弗兰肯伯格的影响(拉比·马丁曾寄给他《语录》),几名澳大利亚苏非徒也接触到巴巴。其中有梅·伦德奎斯特、艾娜·莱蒙、比尔·乐裴基、约翰和琼·布鲁福德、斯坦和克莱利丝·亚当斯、奥斯瓦德和贝蒂·霍尔、丹尼斯和琼·奥布莱恩,以及他们后来的领袖弗朗西斯·布拉巴赞。弗朗西斯是诗人及艺术家,曾受凡·弗兰肯伯格委派,去加利福尼亚陪拉比赴印度,但由于拉比的病情行程取消了。1948年,弗朗西斯致信巴巴讲到他的生动梦境。巴巴通过伽尼医生回复:“巴巴很乐意你把他看作朋友,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逐渐把他视为至爱。”的确,他没用多久便“臣服于心灵至爱”。

当拉比提名艾微·杜思做苏非教团的下任穆希德时,艾微感到惊讶。她感到自己不具备真正的穆希德所必需的灵性觉照。也不觉得有能力或资格承担指导苏非教团的世间责任。在拉比去世后的动荡中,艾微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赴印度见巴巴。她决定必须完成拉比·马丁的最初设想:将美国苏非教的未来献于美赫巴巴的足前。并决意如此做。艾微一直同巴巴通讯,打算请求他给苏非教团指定一位真正的、觉照的导师,“或许某个东方人”,来美国给教团打下稳固基础。巴巴却另有打算。并准许她来印度会见。

1948年1月7日星期三,52岁的艾微和18岁的女儿夏闵来到坪坡岗。下午3点,美赫吉(美赫吉出差时在美国见过艾微)驱车从孟买把她们接来。巴巴在通常夜间休息的拉坦夏·伽亚小屋接见她们。会见期间,由伽尼读字母板,邓肯、美赫吉和大阿迪也在场。见到巴巴,艾微流了泪,首次会面便带来她对至爱的毕生臣服和服务。后来她写道:

“以前我从未见过这种眼睛——我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眼睛——然而此刻,我透过朦胧的泪水直视着它们。我几乎没注意到它是褐色的,很大,睿智,明亮,富于表情,因为它们还有一种令我好奇着迷的品质——我坐在他跟前,试图在脑海深处分析它,同时还努力专注于那个,我希望,意味着漫长探索之终点的人。突然我意识到他眼中难以形容的是什么——那是至乐!”

巴巴说:“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困惑。”艾微回答,虽然拉比·马丁任命她为继承人,做西方世界苏非教团的穆希德,但她感到不具资格。

巴巴说:“你诚实——这好——这才是要紧的;你尚未见神,尚未证悟。你看我是一个人,却没看见我的真实面目。我会帮助你见神并证悟。别担心。这些事情上我会帮助你。你自己不知道的,你没法教别人——但只要你诚实,说‘我尚未证神’就够了,说‘我能帮助你,你能帮助我’,因为情况就是这样。”

巴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木凳上的夏闵笑笑,在字母板上写道:“纯真。”原本为“避免母亲受骗”陪艾微来的夏闵,顿时泪如雨下。“从此成了他的奴隶。”艾微回忆。

巴巴对艾微说:“真理是被体验的。理性知识不会引向真理。”

艾微和女儿原计划参观德里和阿格拉,反而在坪坡岗随女子们住了五天,这期间她的心融化了,对巴巴的感情漫溢,化作泪水。巴巴俘获了她的心。

1948年1月8日星期四,她对巴巴说:“我从不想管理苏非教团——我唯一想做的是歌唱!”

巴巴说:“我也唱……从时间开始,沿至今日,我一直在唱!”

接着建议她:“你当告诉所有的人,你尚未见神也未体验。因纳雅·堪的弟子拉比·马丁给你穆希德的位置,你将帮助别人——别人也将帮助你——行道。你自己应继续向别人谈论我。通过不承担充当成道导师的责任,通过作为我的媒介工作,成百上千人的奉爱会流向我,你则不负责任。”

艾微说:“我全心全意接受您希望我做的。”并给巴巴讲了自己的身体疾病,还有夏闵的一些事情。

巴巴说:“什么都不要担心,包括夏闵。忠实地履行你所有的世间责任,在一切事情上都要诚实,连善意的小谎也不要撒,因为神无法在一颗伪善的心里居住。别指望任何事会容易;生活将充满问题,世界更是如此。事实上,未来的年间世界将达到反神思维、道德沦丧、淫欲贪婪的顶峰,因为正值一个大周期的结束。但高潮之后,一个新的真正博爱时代,将由知道一切事件的神带来。”

有一次,巴巴还给艾微如下讯息:“完美兼备人与神的全部属性,并同等表现在高低贵贱里。完人拥有无限的爱、神圣不可侵犯的灵性和最大的幽默感。他下降到爱者的层面,却始终都是大师。”

大阿迪、诺芮娜与伊丽莎白带艾微和夏闵参观美拉巴德,山上女子的实际灵性生活,给艾微留下深刻印象。回来的路上,她对阿迪说,能见巴巴并在他身边待几天,让她感到多么荣幸。“见到巴巴后,”她说,“我认识到自己读过的一切都不算什么。巴巴的眼中有无穷的无量。”

1948年1月12日星期一早晨,杜思母女随大阿迪、伽尼和卡克·萨赫伯到普纳乘火车去孟买,然后启程回美国。巴巴特意将伽尼介绍给艾微,因九个月后组建了苏非教委员会,伽尼为主席。“苏非圈子”旨在向美国和澳洲的苏非通报巴巴的活动,但其背后的主要目的是保持大师同艾微·杜思和弗朗西斯·布拉巴赞的联系!

艾微和夏闵走后,巴巴让伽尼给她写信,再度强调他在坪坡岗对她说的话:

你应当公开宣布自己是一名灵性学生,尚未成道,并在争取那种至福——通过一位活着且积极从事当今世界事务的大师的帮助和恩典。既然穆希德马丁已将指导苏非运动的责任交给你——而非你的争取,你会尽最大努力肩负起十字架,同时完全清楚自己的缺点弱点。在努力按苏非方式帮助和教导其他人的同时,你深知你自己也在成长学习这个事实。以这种精神工作时,结果应完全留给巴巴手里

1948年1月12日,巴巴发布公告,概述他将来40天的活动:

1月17日至2月5日:在坪坡岗对玛司特工作

2月7日至14日:在中部或联合邦省对萨度工作

2月15日至25日:在阿美纳伽地区对穷人工作。

1月15日,巴巴在坪坡岗召开会议,讨论他的计划。出席者有彭度、埃瑞奇、伽尼、萨若希、大阿迪、查干、卡卡、拜度、格玛·伽内喜、小阿迪、达图和纽瑟文。关于给穷人发粮食布匹,巴巴声明:“绝不可把这种给予视作施舍。人们不辞辛苦,从远方来,给你们一个服务他们的机会。应该受到感谢的是他们。另外,我给人们东西,意味着有灵性工作要做,为达此目的需要联系他们。如果我的名被透露,或者如果他们觉得自己在接受施舍救济,那么我通过给他们食物布匹所做的灵性工作就不能充分实现。”

巴巴计划在这个期间禁食,从1月17日开始,白天仅吃一餐,喝两次茶。接下来40天坚持这种部分禁食。

1月27日,埃瑞奇从普纳把两个求道者带到坪坡岗。一个马上被送回,另一个被留了几天。巴巴为他剃须、洗澡、喂食和穿衣,上午对他工作一小时,每晚几分钟。2月3日把他送回。

1月30日星期五,一个在阿美纳伽走路的疯人被带到坪坡岗。带他来者以为他是玛司特,但巴巴指出他只是个疯子。他满身虱子,巴巴为他理发、洗澡、穿上新衣。同一天,巴巴给他吃饭后,把他送回阿美纳伽。(几周后,1948年2月,巴巴幽默地评论:“驯养的牛、驯养的狗和驯养的驴,也比疯子更有用。后者不仅无用,而且危险——尽管前者进化较低,后者充分进化成人。”)

1月30日上午,巴巴提到:“今天将发生一起很重大的事件。”但随着白天照常过去,大家都忘了此言。然而当晚的确出了事。大阿迪和助手瓦曼出乎意料地来到坪坡岗。每天下午阿迪都过来,却从未这么晚。他的突然出现令卡卡、拜度、邓肯和韦希奴吃惊,卡卡去通知巴巴。巴巴同代替克里希那守夜的查干从伽亚小屋来到埃舍。阿迪报告巴巴,圣雄甘地于下午5点17分被刺杀。

巴巴当即在字母板上授述:“甘地的整个牺牲和无私服务之政治生活,是出于对他最后一刻都渴望见的神的爱!”

圣雄甘地与禅吉之间有大量通讯,禅吉和德希穆克博士见过甘地数次。1931年甘地同巴巴会见三次:一次在S·S·拉吉布塔纳客轮,第二次在伦敦,之后在孟买。巴巴时而谈起他,爱和赞赏他对国家的奉献。

说圣雄甘地是美赫巴巴完成他在政治领域工作的媒介,也不为过;由于甘地的努力,印度从英国人那里赢得独立。这也一定是甘地终其一生从事政治的原因,他虽然爱神,甚至向巴巴承诺,印度获自由之后便加入他。现在他真的“加入”巴巴!国家领袖受宇宙之父引导并归来!

之前一天,伊丽莎白曾哭泣。巴巴询问原因。她说:“捡得要死了。”

巴巴说:“这条狗会活得比甘地还久。”

果然如巴巴所言,“捡得”在甘地被杀后,又活了六个月。

美赫巴巴先前曾说明,圣雄甘地有个比领导印度摆脱英国统治更伟大的命运,他注定要作为成道的灵魂为全世界工作。1927年,巴巴曾告诉满德里:“甘地以最好的意图在做这一切,所以将在此生后的第三世证悟神。”

圣雄甘地死后,人们开始把他说成是一个“阿瓦塔”。奥罗宾多·高斯也热烈赞颂去世的领袖。巴巴为此于2月14日发布如下声明,要每一个满德里写下评论。

那些困惑、被利用或散乱者,被拒绝!对这种人,巴巴不开心!

一切皆按神圣计划发生,现在是一场对神、世人、我和你的考验。

奥罗宾多是第六层面的一个政治家印度教瑜伽士。真正高级的圣人和好人。但他尚未证神,仍然考虑政治和祖国。他把罗摩·克里希那·帕拉姆罕撒和拉姆提斯称作“阿瓦塔”,如果他把政治贤友甘地称这叫那——从“阿瓦塔”下至“政治机会主义者”——都不足为奇。

至于甘地,因对国家的受苦、牺牲和爱,因对神的爱,他无疑是世界最伟大者之一和圣人。但把甘地称作阿瓦塔,则是情感垃圾和伤感胡言!

一个总是等待“内在声音”引导的人,不可能是阿瓦塔,因为阿瓦塔乃是“大音”本身。一个忏悔其“喜马拉雅山般的错误”和不时陷于黑暗、软弱和缺陷的人,不可能是阿瓦塔。阿瓦塔乃是全知,全能,至乐,完美!

事实真相是,甘地从未自称是阿瓦塔,甚至圣人;这更增加了其伟大。

连真纳(巴基斯坦领袖)都被穆斯林视为伊斯兰的救世主。他死后——在不久的未来——也将被穆斯林世界宣称为伊玛目·马赫迪,穆斯林的阿瓦塔。[注:确如美赫巴巴所言,穆罕默德·阿里·真纳于8个月后,1948年9月去世。]

巴巴总结道:

所以,在这个阿瓦塔事情上,如果你们有人确实感到困惑、激动或失望,那么好歹离开我,都是对我的最大服务。我要你们对自己并对我诚实,因为我是我现在、过去和永远所是。

也许我是神的阿瓦塔或魔王。因此,你们要一了百了地审视内心,看自己是否困惑或崩溃。在萨塔拉我说过,“看2月份会发生什么。”现在等1948年6月看吧!

下面是一些男女满德里的回应:

小阿迪写道:“甘地无疑是个伟人,但与巴巴相比,他就像摇曳的烛光,巴巴的光辉则照遍全宇宙。”

德希穆克:“您不仅是我们时代,而且是一切时代的阿瓦塔。一切皆因您的光而亮,正如月亮因反射阳光而亮,您乃是光明本身。无论谁的美好或伟大,皆得自于您。”

邓肯:“我随巴巴共沉浮,没有他反正我会沉沦。”

埃瑞奇:“让别人选择、决定并宣告他们的本时代阿瓦塔吧。对于我,作为巴巴的巴巴就是一切。”

费拉姆:“甘地是甘地,巴巴是巴巴;无需多言。”

伽德卡:“对于我,师利美赫巴巴的阿瓦塔身份毫无疑问。其他人物或许是圣人或赛古鲁,但对于当今时代,师利美赫巴巴乃是唯一的阿瓦塔,正如主克里须那、佛陀、基督和穆罕默德是他们时代的。愿世界很快接受他的引导和帮助,更加幸福。我曾在演讲中宣布,师利美赫巴巴是当今卡利时代的阿瓦塔,将来靠他的恩典我也会这么做。”

伽尼:“我已义无返顾地决定,继续做‘不可救药’大师的顽疾弟子。”

古斯塔吉:“甘地是个很真诚、勤奋的工作者和友爱者,但就巴巴而言,二者之间的差异如天壤之别。”

嘉尔·科罗瓦拉:“巴巴是光。我感到,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按照计划,这光会令这个降到黑暗最深处的物质主义世界中的每个人目眩,以便后代人能够适当地欣赏、评价并珍惜这未来之光的真、爱与美。”

凯克巴德:“我只是从心底里知道,我亲爱的巴巴曾经是神、现在是神、将永远是神。我视他为神,尊他为神,爱他为神,因为他是神。”

卡卡写道:“无论发生什么,

我都要说,

我将始终跟随巴巴。”

莫里:“无论我身边说什么发生什么,我的内在声音驱使我相信您至终,巴巴。”

尼鲁:“至今没人——至少我没有——怀疑过至爱巴巴的神性或阿瓦塔身份。这种怀疑和犹豫从未进入我们内心。令我们惊奇的是,为何我们的阿瓦塔对这些年拥护支持他的弟子产生怀疑?我一直并将跟他同甘共苦,至死不渝。”

帕椎:“我见过许多冬去春来,也会见识更多。‘也许我是神的阿瓦塔或魔王。’毋庸辩驳。”

彭度:“您很清楚,我与这个阿瓦塔或神的事务无关。我只知道一件事,我必须服务您。”

萨若希:“哲学或灵性我不在行。我是个乐天派。我唯一衷心顶拜为神者就是巴巴。不管发生什么,我的法则是服务并听从他。在对他的服务中,我感到自豪、快乐和担忧,但我将在一切时间尽心尽力。也许有一天我会成为他的总督。”

伊丽莎白:“我知道一件事:假如您尚未进入我的生活,对于我就不会有别的大师或阿瓦塔。已经来了,对我已别无它路,至爱巴巴。”

吉蒂:“惟有通过大师的恩典,弟子才能确‘知’活着的佛陀、基督或阿瓦塔。在那之前,弟子靠信心走路。但比信心更伟大的是‘您的爱’。您的爱把我带到您这里,您的爱把我留在您身边,您的爱将把我系缚于您至终。这就足够。非神爱化身者,谁能用‘为爱而爱’之爱注满弟子?”

诺芮娜:“对您——能做无人能做者,您已向我证实——我信任。在此我以重焕的热忱臣服。为了您我准备好生与死。”

拉诺:“我生命中唯一的确定就是您,至爱巴巴。我是您的,将永远是您的。”

圣雄甘地被刺杀后,全国一片动荡。在阿美纳伽,一些印度国大党人看到马哈沙巴党人举行甘地去世的庆祝会,烧毁了他们的一些房子。[刺杀甘地的是马哈沙巴党的一个成员。〕

1948年2月1日,大阿迪、纽瑟文和埃瑞奇将此事报告巴巴。巴巴对纽瑟文说:“别伤心。马哈沙巴党人很高兴他们除掉了甘地(他们认为他对穆斯林让步)。国大党人应该高兴,甘地作为烈士光荣死去——如此突然,未受临终之苦。”

接着巴巴作出可怕的预言:“将造成75%世人丧命的未来世界巨变,会令一切往事显得微不足道。”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九卷

翻译:石灰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