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满德里在美拉巴德山安顿下来后,巴巴于6月初陪妹妹玛妮到孟买,以便她的耳朵得到妥善治疗。这个时期,希芮茵母亲同贝拉姆和佩琳在孟买居住。玛妮要同家人生活两周,需要时去医院换药。弟弟佳尔留在孟买照顾玛妮,带她看医生。
希芮茵、贝拉姆和佩琳在孟买租赁的房子叫巴奴楼。他们在那里住了近半年,又搬到孟买另一处房子住了半年。这是座大房子,希芮茵租了院里的小屋。房子位于主路上的达达尔,几乎正对着大师之家。纳罗吉·达达禅吉和家人搬入新家“伯曼居”之前,曾在巴奴楼主楼尾部居住。巴奴楼的租户不是帕西人就是伊朗人。众所周知,希芮茵是美赫巴巴的母亲。别的居民激烈反对巴巴,放肆骚扰希芮茵,认为她儿子自封大师,是对琐罗亚斯德教的大逆不道。
这期间朵拉特麦的哥哥伊朗尼上校,仍在古吉拉特报纸上发表诽谤巴巴的文章,用毫无根据的指控,误导孟买的伊朗尼和帕西人社区。但巴巴在孟买也有一批忠实的伊朗尼和帕西人跟随者,如达达禅吉,卡特拉克,考特沃,德赛,莫钦特,巴瑞亚和普利得等家庭。再多的宣传也动摇不了他们。这些家庭忍受自己社区的侮辱嘲笑,成为排挤对象。对美赫巴巴的磐石般信心使他们忠诚不渝。反对也使他们的爱得到考验。
希芮茵母亲是琐罗亚斯德社区攻击者的主要目标,受的骚扰也最多。她在巴奴楼居住期间,所有的邻居,除了一个单身汉,都去找房东,威胁说,不赶走希芮茵,他们就搬家。甚至为此联名请愿。
那时人口尚未过剩,在孟买可随时租到房子。地主对他们的威胁不无担心。就找希芮茵,叫她搬走为妙。希芮茵抗议:“凭什么?我按时交房租。不损谁伤谁。凭啥搬?”房主无言以对,只好让她住下去。虽然租户们的驱逐活动不断,但希芮茵毫无畏惧,坚决不搬。
靠美赫巴巴的纳扎(关注),问题以奇妙的方式自动解决。希芮茵的最大反对者,被调到另一个城市,离开孟买。另一个租户有亲戚去世,也得离开,去陪伴去世者的家人。还有一个丢了工作。其他租户,除了未参与找希芮茵麻烦的单身汉,也都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在一个月内,搬离了这所房子。阿瓦塔的母亲得以安生。
希芮茵是位勇敢无畏的女子。内在力量使她直面敌对势力。在普纳也一样,她处处受讥讽。但她不为所惧,不为所伤。她的真正力量是对儿子的神性的信心,巴巴的纳扎使她能够面对恶毒敌意。
巴巴返回美拉巴德后,开始往返于拉乎里和纳西科之间。他还去孟买看望玛妮,使那里的跟随者有机会见他。他会住在纳罗吉·达达禅吉家,人们前来达善。
虽然达达禅吉家跟巴巴亲近,但他访问期间有件事却让家中孩子们苦恼。芭查麦只有服侍巴巴用餐后,才给他们吃饭。孩子们抱怨巴巴的到来给他们带来麻烦,主要是因为他们饿了,不能按时吃饭。芭查麦威胁说要去告诉巴巴别再来他们家了。但孩子们求她别去,因为巴巴来时,他们都喜爱同他玩耍。一次,他们建议既然巴巴这么有趣,不如让他永远住在他们家好了。
有时巴巴事先不通知,不期而至。但芭查麦会怀着爱安排他和随行满德里的食宿。芭查麦是位非凡的女性,她的生活目的就是为了时刻取悦巴巴。
这个时期,伽尼医生同家人住在罗纳乌拉。伽尼成为一个不诚放贷人的牺牲品。部分财产被骗走。骗子被人谋杀,伽尼受冤枉被指控,他颓丧至极,决定自杀。
1936年6月3日夜,伽尼喝得酩酊大醉,准备投瓦万湖自尽。他到了湖边,眩晕不已,便坐下思索自己的一生。对自身处境厌倦透顶,诅咒起他认识的三位灵性大师——赫兹拉·巴巴简,乌帕斯尼·马哈拉吉和美赫巴巴!他发狠咒骂:“美赫巴巴对我有啥用,我被困难四面包围,他也不帮忙?他有何种能力,何种体验?他本该无所不知,可跟随他没啥用——愚蠢!”虽决意自杀,但他发泄完怒气,却被凉风送入梦乡。
与此同时,那天夜里巴巴骚动不安,突然乘车离开美拉巴德。大阿迪开车,尼鲁随同。直奔罗纳乌拉。清晨3点到伽尼家。伽尼不在,他们便去找。找到湖边,见伽尼在岸上酣睡。巴巴叫醒他。伽尼看见巴巴,惊讶无比,一句话也说不出,泪水直流。“怎么回事儿?”巴巴问。震惊的伽尼支吾道:“巴巴,我那么咒骂您……您还这么爱我!”
“你的责骂把我引到这儿,”巴巴打手势,“那对我比甘露还甜!比起虚伪者的赞赏,爱者的诅咒要甜美得多!”伽尼失声痛哭,巴巴拥抱了他。
巴巴要伽尼同他们一起去孟买,在达达禅吉家待了一天。巴巴让伽尼不离左右,带他游览城市,打消了他的寻死念头。巴巴次日前往纳西科,两天后回美拉巴德。
6月22日下午,巴巴到纳西科看望纳沃和迪娜·塔拉提。鲁斯特姆、彭度和韦希奴陪同。禅吉也在,他刚从孟买来。迪娜为家人担忧。看她愁苦满面,巴巴说:“这不好!不论事情怎样令人沮丧,都不要老是想它,郁郁不乐。
“从内里把烦恼拿出来扔掉。专注于日常杂务,以此摆脱烦恼。
“这一切什么都不是。只是个零蛋,想象,虚幻!凡是发生的已经发生!
“无论喜悲,都是一样。都不持久。你难受时,感到悲伤。此时那种感觉离开了你。同理,倘若你什么都不担心,就会感到幸福。但即使那种幸福也不会持久。那种幸福又对你有啥用?所以说,无论今天有什么苦乐,都会过去。那时什么都没有了!
“万事来来去去。但从灵性角度,一个人若承受痛苦,则是很好的事情。”
迪娜问:“您亲身在这儿时,为什么还有这些痛苦?”
巴巴回答:“正因为我在这儿,你才受苦!我不也受苦忍受吗?我的人也应该准备受苦。”
迪娜明白了巴巴的话。
同一天,德希穆克博士携妻子茵度玛缇,及刚出生的女儿桑吉瓦妮,从那格浦尔来。时隔一年又要见巴巴,德希穆克欣喜若狂。
第二天巴巴会见他时建议:“留在世间,但莫属于它。你妻子知书达理,人也长得美。你的婴儿也好看,你很幸运有这样的妻子孩子。你们俩一起能为我的工作做很多。如果这样,你们就不会属于世间。”
两天过去。6月24日清晨,巴巴乘火车离开纳西科前往孟买,禅吉、彭度和拉姆玖随行。他在孟买会见了母亲、贝拉姆、玛妮、大蔻诗德和其他几位爱者。巴巴6月26日由彭度陪同,返回纳西科。次日访问拉乎里,6月28日回到美拉巴德。
一头叫“查姆帕”的白色毛驴被送到美拉巴德,1936年7月8日,巴巴第一次骑上它。还特意将伽尼从罗纳乌拉叫来握缰绳。这对全体满德里是一种娱乐和开心时刻。
古斯塔吉喜爱骑乘,一次巴巴叫他骑驴。古斯塔吉一跨上驴背,驴儿不但不朝前走,反而倒退!古斯塔吉竭力让它调头,可它还是固执地后退,接着将古斯塔吉抛下背。众人大笑,跑过去把他扶起。
妹妹玛妮耳部手术后已恢复,回上美拉巴德加入美婼、娜佳、蔻诗德、苏娜玛西和瓦露。韦希奴的母亲卡库拜住在下美拉巴德。7月的一天黄昏,玛妮为骑在驴背上的巴巴拍了照,并为他和美婼等女子合影。娜佳也为玛妮同巴巴和女子们合影留念。
1936年7月10日,巴巴由大阿迪开车,从美拉巴德前往拉乎里和纳西科,随行有希度、琵罗佳和婴儿。禅吉、卡林伽德和一个叫伽利尔的男子乘巴士随后。
次日,在一次阐释中,巴巴指出:
你用浊眼看禅吉,会看见他的形体——周围无光圈无颜色。但你若是专注,能通过精眼看他,就能看见他的精体,无颜色无标记——模糊的形体,有点蓝或灰。而你如果发展心意识,通过心眼看他,就能看见他的七色光圈形体——全部颜色融为一体。这个只有大师能见。
颜色出自想象造成的业相。因何是七色?当能量与天空(普拉那与阿卡希)发生第一次冲突时,生成一个火花,一个七色光圈。这种火花都有七色。
没人知道在本初,甚至在电子之前,就有一个形体。可把它称作什么?能量进入空间的冲突产生了这第一个形体。
同时,卡里玛玛按巴巴指示,迅速开始拉乎里埃舍的建设工作。巴巴常来工地视察指导。7月11日,巴巴再次乘火车从纳西科赴孟买,禅吉、希度、美鲁(鲁斯特姆的儿子)和大阿迪随行。在孟买,巴巴会见了亲近爱者,包括普利得和萨瓦克·考特沃。
普利得遵照巴巴的命令,曾分别在盘奇伽尼洞穴和阿布山的一个洞穴闭关,之后到贝拿勒斯和喜马拉雅山的瑞希克什朝圣。广泛游历后,返回孟买,很多月后首次见巴巴。巴巴叫普利得和萨瓦克·考特沃寻找神醉的玛司特和疯人,带到拉乎里埃舍,以便他对他们工作。
会见中,巴巴递给考特沃一只芒果吃,他妻子娜格丝一旁看着,满心希望自己也能吃一口。但巴巴叫萨瓦克把水果全部吃掉,不要分给别人。这让娜格丝好生纳闷,一年后,他们的儿子阿迪出生,她才记起大师给丈夫的帕萨德,意识到这是为了让他生个儿子。
巴巴离开孟买,经纳西科回美拉巴德,于1936年7月15日到达,停留两周,安排搬迁事宜。从29日,巴巴开始每日去拉乎里视察建筑工作。他还频访纳西科,为他打算召到印度的西方人安排住宿事宜。
这期间,萨若希和妻子纬露来美拉巴德看望巴巴。两人都是伊朗尼后裔。萨若希经巴巴准允同纬露结婚,但她并不相信巴巴的神性。尽管如此,巴巴仍喜爱她,私下向萨若希保证,她最终也会爱巴巴。二人结婚已近10年,但还无子女。这次他们到美拉巴德时,巴巴正同满德里坐着,他情绪愉快,说将给每人一个礼物。给其中一位一块手帕,给帕椎一辆摩托车,给鲁斯特姆一匹马。巴巴转向萨若希,打手势:“我也给了你一个礼物。”
纬露当时不知自己已怀孕,但很快发现了,后来生了个儿子。再后来又生下两个女儿。但纬露对巴巴还是缺乏信心。她会陪萨若希来看巴巴,尊他为大师,但她天真地认为巴巴跟“自然发生”的事情无关,尽管萨若希不断强调他们其实是巴巴的祝福。
1936年8月,拉乎里埃舍正式开舍,第一批玛司特和疯人到来。开始了美赫巴巴对疯人和神疯者工作的一个很重要的阶段,有很多年这项工作占用了巴巴的很多时间。
拉乎里,一个乡村小镇,位于连接阿美纳伽与纳西科的路上,对巴巴很方便,因为他的常驻总部在美拉巴德。小镇在戈达瓦里河一条支流沿岸,雨水充足,树木繁茂。埃舍建于一片橙树和芒果树林,气氛很适宜这种工作。
在拉乎里安顿下来,拜度的任务是为埃舍成员和几位满德里做饭。还要协助照料疯人和玛司特。普利得和劳先生被任命做督导。普利得、卡卡·巴瑞亚、萨瓦克·考特沃和霍米·伊朗尼到各地找来玛司特和疯人。(霍米·伊朗尼是卡曼玛西之子,曾同两个兄弟一起就读美赫埃舍学校,现帮助巴巴的工作。)
这个时期,达克在拉乎里做见习律师,也住在埃舍管理办公室事务。尼鲁医生后来又在拉乎里开办了一所免费诊所。佳尔兄弟做他的助手。免费医疗的消息在这个偏远的农村不胫而走。每天都有数百病人光顾,很多来自人迹罕至的地区。尼鲁和佳尔从早到晚照料病人,其中很多人之前从未看过医生。佳尔除了负责医疗所,还在达克离开时管理办公室事务。
马萨吉、古斯塔吉和伽尼也是拉乎里埃舍的居民。其余的男满德里,包括大阿迪、查干、卡里玛玛、卡林伽德、帕椎、彭度、希度和韦希奴住在美拉巴德,女满德里住山上。
接下来三个月,直到10月,巴巴大部分时间在拉乎里的一间为他建的小屋居住。埃舍主要是为了在周围村镇找到的疯子或智障者。有几个真正的神醉玛司特和几个神疯者,但埃舍成员大部分是这样那样的精神病人,没有什么灵性。他们有各种自由,除了不可走出大片的埃舍地界。
少数几个真正玛司特里面,包括穆罕默德玛司特,他是普利得最近从孟买带来的。虽然穆罕默德玛司特最后前进到第五层面,但他初到拉乎里时,陷于第三与第四层面之间的陶醉状态。他从一开始就成为巴巴最喜爱的玛司特之一。
巴巴有时同一名疯人或高级灵魂静坐闭关。不论是神醉者还是一般疯子,埃舍居民的行为举止着实不正常。
一位名叫达度·布阿的玛司特喜欢别人叫他“宝”——兄弟。若有人这么称呼他,他会耸肩抱胸,幸福满面。有时达度·布阿会爬到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坐在最高的树枝上,一待就是四五个小时。
另一名奇怪的玛司特,不知其名,也从孟买被带来住了不长时间。他习惯给自己全身涂满灰。虽然这个神醉者身份不清,却是受巴巴洗浴的第一位玛司特。
一个名叫拉尔·夏的玛司特,习惯俯倒在巴巴脚前,热烈拥抱巴巴。称巴巴为“神!”拉尔·夏和一个叫普吉亚的智障者是朋友,后者是埃舍最好玩可爱的一个人物。拉尔·夏向普吉亚许诺,要送他一马车金银珠宝,让他娶个富有王公的女儿。拉尔还会把手伸进口袋,说他有一千万卢比,问普吉亚要不要。普吉亚会回答:“不要,还用不上。”
普吉亚虽说孩子气,被冠以“笨笨”昵称,却是绝妙的伙伴,成为埃舍的活跃人物。一逗就傻笑。他喜爱声音和身体节奏,很少见他脖子上不挂着个煤油铁桶,当成打击乐器,谁来就跟谁伴奏,一边敲打,一边乱舞。普吉亚太爱他的即兴铁桶鼓了,他行为乖逆时,只要威胁将铁桶鼓没收,就能让他收敛改过。普吉亚有时会恶作剧,有一次剪掉了一个叫伽玛·萨赫伯玛司特的头发。
拉乎里是个奇妙的埃舍,这里世俗疯子和爱神陶醉者共居一处,向人类示范宇宙之主是怎样成为他们的伴侣和服侍他们的。每天清晨从4点开始,巴巴亲自照料这些被遗弃者。为他们洗脸、剃须、理发、清洁厕所、盛早饭,常常亲手喂他们,不时将他们拥入怀中亲吻。
巴巴还为他们安排了音乐节目。雇了普纳的巴布·伽万(每月30卢比)。他住在拉乎里,每日为他们演唱。巴布歌唱时,普吉亚就敲打其煤油铁桶,另一名疯人手舞足蹈,巴巴观看欣赏。他们头脑受损,心灵却舒畅。绝妙的一幕!拉乎里埃舍成为精神病疾者的安全港,造物之主给他们和神醉者提供了避难之地。
对于玛司特及其神醉的灵性状况,一般人不熟悉。下面是美赫巴巴对玛司特心理结构的描述:
玛司特都陶醉于神;被神爱所陶醉。常人被酒精或毒品陶醉时,只要醉品在其肌肉组织里的浓度足够,就能享受那种感觉:醉汉感觉快乐,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在乎,只有一种主导的醉感,其中过去、现在或未来几无意义。但普通的陶醉一过,醉汉就经历相反体验——宿醉。刺激引发的身体陶醉必定是一时的,因为它受到刺激品本身、环境条件、刺激品的价格及个人复原力的制约。
神醉者依照内在陶醉的程度,也体验醉汉所体验的感受,对什么人什么事也不在乎;巨大的差别在于玛司特的陶醉是持续的,会增加但绝不会减弱,不会对身体有害或精神反应。是一种持久而纯然的内在陶醉状态,不依赖任何外物。
玛司特的主要感觉是这种持久的神圣陶醉。造物界充满极乐,玛司特享受这种极乐,从而几乎陶醉到无限程度,这基本上将他吞噬和吸入,让周围世界消失不见。这样一个人沉浸于神,不断专注于想神,随之而来的好像是纯爱之闪电,将他进一步吞噬于神醉状态。
另一次,巴巴进一步阐释:
为什么有些男女成了玛司特?有的是因为不停地思考神,以致忽略了一切的正常人类需要,心理失去平衡,成为玛司特。有的是因为突然接触到高级灵性者,心理失去平衡。还有的是因为追求灵性体验,遇到危机,不能自拔。所有玛司特的共同特征,是对神爱的专注。
这个阶段具有特殊的意义,巴巴在本时代对疯人和玛司特所作的非凡工作,将为后世人类提供持久的灵感源泉。
看到埃舍里的玛司特在陶醉中旋舞,跟至爱嬉戏,看到大师满足他们的每个心血来潮,确实美妙无比。
何等独特的酒戏!怎样的里拉!
醉者沉浸于陶醉,
对游戏浑然不觉。
店主不停给他们斟酒,
让他们彻底忘记世界,
以便有一天彻悟真理。
玛司特的迷醉!
怎样的疯癫!意识不到世界,
意识不到身体;
却意识到疼痛——
渴望与至爱合一。
美酒生发火焰——渴望,
它将饮者焚烧尽燃!
这就是慈悲之主和神圣至爱陪伴和服侍其疯狂爱者的真正原因,是他全心全意全爱地服务他们的真正原因。(美赫巴巴在拉乎里埃舍开始的玛司特工作,全力以赴持续了20年,直到1957年。详见威廉姆·邓肯所著《行道者》。)
其它场合,美赫巴巴对满德里进一步解释:
这种被称作玛司特的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精神病人或疯子;玛司特绝望地爱上神,或者说被对神的爱吞噬。
玛司特不会生所谓的疾病。他们处于一种精神紊乱状态,因为头脑被强烈的灵性能量战胜,受不了,这迫使他们脱离跟世间的联系,放弃常人习惯及文明社会,生活于一种灵性上辉煌,物质上却悲惨的状态。
他们被爱神的痛苦征服,淹没于狂喜。唯有至师所体现的神爱,能达到他们。
❤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六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