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不死者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21年2月1日

确认美赫巴巴离开肉身后,布瑞斯曼医生离去,金德医生和男满德里聚集在弗朗西斯的屋内。讨论通知世界各地相关者的事宜,最后阿迪、埃瑞奇和弗朗西斯拟定如下电文:

阿瓦塔美赫巴巴于1月31日中午12时,在美拉扎德离开肉身,永远活在他每一位爱者的心中。至爱巴巴的遗体将于2月1日上午10时在美拉巴德他很久前指示建成的陵墓下葬。

满德里的脑子似乎停止了运转。金德医生安慰他们说,“巴巴是永恒的。”巴巴叫他来美拉扎德就是为此目的,让他给大家提供安慰。

金德和阿迪晚到几分钟的原因之一是金德一到阿迪办公室,就上洗手间,几分钟内,心脏病轻度发作。他未将此事告知阿迪,因感到虚弱,只是要了杯热奶,就接着赶往美拉扎德。

金德对男子们说,“别感情用事。巴巴会希望你们讲实际。”

金德随后写出美赫巴巴的死亡证明:

特此证明默文.希瑞亚.伊朗尼先生,被称作阿瓦塔美赫巴巴,年龄74岁零11个月,过去几年因慢性贫血和糖尿病引起的肾脏炎和高血压,身体状况一直虚弱,于今日,1969年1月31日星期五中午12时许,病情突然恶化,发生痉挛,呼吸衰竭,经抢救无效死亡。

签名:

高荷.R.伊朗尼医生,M.B.B.S

威廉姆.邓肯医生

拉姆.G.金德医生

美拉扎德(坪坡冈-玛尔维)

阿美纳伽

日期:1969年1月31日,星期五

时间:中午12点15分

埃瑞奇想起巴巴曾几次指示满德里:“不论我在哪里离开肉身,都要将它运到美拉巴德,置于陵墓。”埃瑞奇还记起巴巴曾对他说,当巴巴离开肉身后,要播放唱片《跳起比根舞》。

金德医生建议应在6小时内将巴巴的遗体运到美拉巴德。美婼和别的女子希望巴巴的遗体留在美拉扎德。玛妮跟金德争辩,“巴巴有一次对我说,如果他有一天陷入昏迷,失去知觉,7天后还会复活。”

金德医生解释,“可这不是昏迷。昏迷者的心脏仍然跳动,呼吸脉搏不停。巴巴不是昏迷。”

玛妮不同意,还是争辩。有人建议将巴巴遗体在下美拉巴德满德里大厅置放3天。金德解释说三天后再把一具腐坏的尸体搬到墓穴有困难。

埃瑞奇这时发言,“根据巴巴的命令,应把他的遗体运到他在美拉巴德的陵墓。”

全体满德里,包括女子,最终达成一致意见,美婼和玛妮要求把遗体留到下午5点,再离开美拉扎德。

金德忽然问,“墓穴在哪里?地面用什么铺的?”有人告诉他是石头地面,金德说得把石头撬开。帕椎回美拉巴德负责将地面石板取开,这项工作当晚7点完成。

查干到阿美纳伽定做一块木板,下葬时置放巴巴的遗体。邓肯医生负责定做棺材,覆盖巴巴。

与此同时在美拉扎德,将美赫巴巴的手术床伸直。给巴巴换了衣裤。决定不给巴巴洗浴,因为他反对洗澡,近两年未曾洗浴一次。即便如此,他的身体总是清新芳香。

用巴巴床上的两条床单,将巴巴身体从肩到脚趾裹好。在巴巴床边的地毯上,铺开一张塑料布,上面又铺一床被。男子们将巴巴轻轻抬起,放在被子上。

又用被子、塑料布和毯子将他包裹。用一条粉白方格布巾围着他的头部和下颌。女子们拿来热水袋放在巴巴身上,认为他还会苏醒过来。她们仍无法相信巴巴真的走了。

同时,邓肯去叫救护车,阿迪回镇里给印度和世界各地发电报。《跳起比根舞》一遍遍播放,邓肯带着救护车赶到。埃瑞奇叫玛妮去拿她的摄像机拍摄。将巴巴遗体放到担架上,由埃瑞奇,宝和阿娄巴抬着,从他房间走到满德里大厅,放在巴巴的铝床上。在这里,全体满德里和佣人达善巴巴。[后来,邓.斯蒂文思接着在美拉巴德拍摄,并雇用当地摄影师维诺德.夏,加拍了16毫米的胶片。维诺德为古拉伯.夏之子,古拉伯曾于1925-26年为巴巴,1927-28年为美拉巴德和托卡的修爱院男孩拍照。]

巴巴肉身告别美拉扎德。每一片叶和每一朵花皆肃哀。但一切都有序进行。

随着全宇宙的泪水从她眼中掉落,美婼代表整个造物界哭泣。高荷和娜佳也流泪不止,但玛妮和男子们坚强无泪。

运送美赫巴巴遗体的担架放在救护车里的座位上,埃瑞奇和宝坐在旁边。随着“胜利属于阿瓦塔美赫巴巴!”的呼声,车开了,至爱的身体永远离开美拉扎德,驶向美拉巴德。男女满德里乘车随后。至古者的遗体静静穿过阿美纳伽镇,无人知晓。

下午6点左右,救护车抵达美拉巴德,帕椎坐在副驾驶室,指引司机上山到陵墓。救护车缓缓开上山,神圣者人间生活的太阳落幕,一轮新开端的明月在夜空升起。

救护车在美赫巴巴的铁皮闭关屋对面停下,抬出担架,放在屋内正对门口处。玛妮带来留声机,在小屋内播放《跳起比根舞》。[救护车由布瑞斯曼医生从布氏医院调来。之后,这辆救护车自行死去;它无法再使用,被替换。美拉巴德之行是它的最后一次行驶。运载巴巴遗体的担架仍保留在山上的铁皮闭关小屋内。]

当晚7点,帕椎宣布墓穴地面石板已取开,又深挖了一英尺。陵墓准备就绪。活动惊动了村民,美赫巴巴离开肉身的消息不胫而走。

在“胜利属于阿瓦塔美赫巴巴”的呼声中,担架被抬起,从小屋抬到陵墓入口。将巴巴头在前抬进,放在墓穴边。先把木板放入墓穴。埃瑞奇把三块从墓穴地面取下的石板,垫在木板前部下面。这样木板稍微倾斜,将巴巴的头部抬高约4英寸。

将美赫巴巴的遗体连铺在下面的毯子一同抬起。随着 “胜利属于阿瓦塔美赫巴巴!胜利属于阿瓦塔美赫巴巴!”的高呼,毯子被放下,置于木板上,巴巴头朝北,足朝进入墓穴的台阶。他头下垫了一只枕头。巴巴的头发轻轻梳理过。头巾围着头和耳,下颌重新围好。包裹他的被单整齐地裹好,随后在木板和穴壁之间放入冰块。冰块四边围着巴巴,但触不到他的身体。巴巴头部围着花环,他闭着眼,乍看上去仿佛在安睡。天色转暗,陵墓内悬起一只煤油灯。《跳起比根舞》的旋律从他最后的安息地飘出。

女满德里午夜返回美拉扎德。帕椎和查干在陵墓内守了一夜,数十人排队达善。大阿迪在镇里办公室,给印度和海外的各个中心和个人发电报,打电话。印度全国广播电台将巴巴的逝世时间,误播为31日晚10点。次日电台又广播了若干次;BBC也播送了该新闻。至31日晚,消息已到孟买,爱者们通过各种途径,涌向阿美纳伽。有几人在巴巴遗体置入陵墓后不久赶到。

得知巴巴离开肉身,穆罕默德玛司特用马拉地语说道,“大大走了,但还会回来。”

收到电报,大多数爱者,不论东方还是西方,都无法相信这个消息。他们感到这是个残酷的骗局,因为他们正计划3月到印度达善。整整一夜,阿迪的办公室被寻求证实这一消息的电报电话淹没。得到证实后,对有些人仿佛黑云压顶,美赫巴巴身上活着的神光消失了。

美赫巴巴的爱者和跟随者从全国各地涌到美拉巴德,最后一次达善他们心中唯一的至爱。人们得知巴巴的遗体将于次日,2月1日上午10时安葬,那些远地的爱者于是发电报,打电话,请求将安葬时间延迟到他们到来。国外的东西方爱者也极力确认此消息,但因缺乏适当的住宿,建议他们不要来。金德医生建议尽快安葬,因为他认为,遗体未做防腐处理,即使有冰块保护,也应在20小时内埋葬。

一得到消息,能来的都直奔美拉巴德。许多人未来得及请假,还有许多人未带换洗的衣服,几乎或根本没带钱。专门安排了巴士把爱者送到美拉巴德。2月1日,星期六上午,金德医生和弗朗西斯坚决要求安葬巴巴的遗体,但萨若希,纽瑟文.撒达和辟罗.撒达(埃瑞奇的两个舅父),一致反对,说必须让爱者达善!他们的申辩取得效果。

巴巴曾说,“我将躺着施达善,”甚至提到他的头会抬高,以便爱者从远处看得见他。此时巴巴躺在墓穴里,给爱者施达善,履行了诺言,他的话的全部意义得以展现。

就这样,美赫巴巴在敞开的墓穴躺了7天,他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只是在睡眠。7天7夜,神圣至爱给数千爱者施达善。这是美拉巴德山难忘的一周达善,爱者涌来最后一次顶礼,为他献上玫瑰鲜花花环,唱诵赞歌,在他足前流下爱的泪水。

有的人达善完,走出陵墓,一边说:“哦,巴巴真美!他看着好年轻!”

为什么不?他曾说,“我是大爱。”是爱在达善大爱。一切执著、欲望、要求念头皆缺席不在;爱者在至爱容颜上目睹大爱。来者的心充满唯有大爱才能引发的疼痛。大爱要求渴望,这就是它示现自身荣耀的原因。

一夜之间,美拉巴德从一个宁静偏僻之地,变成了熙攘的朝圣地。路边停满一排排的交通工具:公交车,汽车,出租车,自行车,摩托车,马车和牛车。竖起上山的路示牌,为只增不减的人群提供帮助,让帕椎感到越来越难。为安排住宿,山上山下的每一寸空间都被利用了。没有食物设施,但在路边搭了休息亭供应茶水。

2月2日和2月6日,查干做了饭送来。

上美拉巴德和下美拉巴德之间的铁路上,临时停着载满孟买和安得拉跟随者的火车。7天期间,每当火车通过,司机都会拉响长笛,向当代阿瓦塔的爱者致敬。

当时美拉巴德还没有电,却有足够的照明。古老的神灯照亮了朝圣者的路,一轮满月整整一周闪耀在星空。钦塔.萨瓦.拉奥和玛吉提.拉玛.莫罕.拉奥从维加亚瓦达赶来,安装了一部发电机,一串荧光灯环绕着陵墓。陵墓前,用白布在竹竿上临时搭了个棚顶,给在灼热的太阳下等候达善者,提供一些阴凉。三摩地外的水泥平台上,不同的巴赞演唱队,倾诉发自心底的声音。[自1927年,平台是撒达克埃舍——求道者静心屋——的所在地。这些空屋后被拆除。]

只说一种共同的语言——

爱与一体的语言。

二元焚烧于其痛苦之烈焰。

这难道不是美赫巴巴要道出之言的回声,

并将从心中不断地回响?

美赫巴巴的沉默

在个体的心中打破,

并将随着更多的心灵觉醒到他的爱,

继续打破。

让道言回响,需要时间!

用阿迪的话说:“美赫巴巴的道言要穿透宇宙,需要时间。”

这一周来了数千人,远处的和近处的。西方人中最先来到者是邓.斯蒂文思。紧接着,哈利.肯莫,小阿迪和迪莉娅.德里昂。瑞克.查普曼,艾伦.科恩和安妮丝.哈森2月4日抵达。欧文和艾德华.拉克于三天后,7日上午赶来。他们都住在萨若希和纬露家里。

虽然朝圣者流泪而来,但见到美赫巴巴,许多人的悲伤化为喜悦。也有人情绪失控,痛哭不已。一度控制修爱院男孩狂喜爆发的劳先生阿夫瑟瑞,此刻却自心难抑,哭着用头撞陵墓石墙,只好制止他。巴巴曾对他说,巴巴离开肉身后,他才会去世。他哭喊,“现在就把我带走,现在就把我带走!”他不想活下去。

有些人晕倒,只得被抬走。克里希那.奈尔1月31日午夜抵达,从阿美纳伽火车站徒步数英里赶到美拉巴德。见到巴巴遗体,哭得失去知觉。

陵墓内一直有两名志愿者值班。一名从墓穴边给巴巴扇扇子,一名忙着收拾门边的鲜花,用湿布清洁地板。还为巴巴喷洒(他喜爱的)薰衣草科隆水和夏奈尔香水。陵墓一天闭门三次,以更换巴巴周围的冰块。冰上先撒锯末,再撒玫瑰花瓣,以减缓融化。

高荷频繁检查巴巴身体,看有无腐坏迹象。虽然第一天腹部有轻微膨胀,但之后巴巴身体再无膨胀迹象。只有巴巴的面部皮肤露在外面,光滑依旧,整整7天光彩照人。巴巴身上裹着的床单未换,但每天都用一块新单子盖在上面。巴巴头部的围巾,由一块粉布罩着,布边盖在巴巴胸前。

女满德里住在美拉巴德山上的东屋,每日数次来巴巴身边。爱者通过扬声器,唱巴赞和夸瓦里,朗诵诗歌和祷文。每天,科舍瓦.尼伽姆在陵墓内背诵自己创作的《美赫赞歌》,哈利.肯莫背诵《大师祷文》和《忏悔祷文》。每天晚上,萨若希都代表阿瓦塔美赫巴巴信托成员,为不能提供食宿向爱者致歉。他接着会请求爱者达善完就离开美拉巴德,以便给其他人提供机会。

在巴巴肉身安葬前,没有谁想离开美拉巴德,谁也不确定这在何时。每天早晨,所有的人都急于了解高荷对巴巴状况的报告,因为信托委员称一有腐坏的迹象,就立即下葬。美婼和玛妮感到巴巴本人会决定自己肉身的埋葬时间,只要遗体看上去新鲜美好,她们就不希望封上棺材。美赫巴巴曾于1月31日上午说过,7日后他将脱离痛苦。信托委员们将这视作巴巴有深意的暗示,开会决定把下葬时间定为1969年2月7日,星期五,中午12点15分。那一年,按琐罗亚斯德教日历,2月7日恰巧是美赫巴巴的生日。

2月7日凌晨4点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陵墓前。20分钟后,女满德里进入陵墓。全体站立,反复唱,“萨奇塔-南达 帕若玛-南达,美赫巴巴未尼亚-南达。”在场者数千人,5点整,全体三呼“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胜利属于阿瓦塔美赫巴巴)!”

女子们为巴巴戴花环,陵墓门打开,她们离去。最后的达善开始。只有很少的人可以走下墓穴,触摸巴巴的足。因为没有时间让每个人都获此殊荣。早上7点过后,谁都不许进陵墓,除了两名值班的男子,一个在门口,一个为巴巴扇扇子。许多人有幸得到这个机会,每人值班两分钟。

太阳升起后,人潮涌进美拉巴德,因为普纳,阿美纳伽及其它地区的报纸报道,2月7日为最后达善日,巴巴的遗体将于中午12点15分,他离开肉身整7天后下葬。

穆罕默德玛司特由帕椎和希度领着,从下美拉巴德来到陵墓。穆罕默德站在陵墓门口,怎么劝都不进去。他不断用马拉地语重复,“帕海尔,帕海尔(见到了,见到了)!”接着又说“巴斯,巴斯(够了,够了)!”他被带回住处。

至上午11点20分,在场的每个人都最后一次达善了巴巴的遗体。从加利福尼亚来的安妮丝.哈森,在陵墓内拍了一些录像。中午12点整,肯莫背诵《大师祷文》,12点15分,再次三呼 “阿瓦塔美赫巴巴凯捷!”陵墓门暂时关闭,给巴巴盖上一块净单子。埃瑞奇移去冰块,递给环绕墓穴站立的其他满德里。他们再递给站在外面的西方爱者。冰块全部移掉后,最后一次更换巴巴头上围着的粉布。为他梳理好头发,围好围巾,轻轻擦去他脸上的尘埃,身上饰以新鲜玫瑰。

接着,美婼,玛妮和其她女满德里到陵墓最后达善。很快就再也见不到巴巴的肉身了。陵墓四周全体肃立。一片寂静。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唯一听见美婼——按他应该被爱的方式来爱他者——的令人心碎的啜泣。美婼和女子们俯在巴巴足前。饱含多年记忆的泪水倾泻而出。美婼为巴巴献花环,亲吻巴巴,做最后告别后,女子们走出陵墓。

接下来全体男满德里进入陵墓。棺盖由站在门外的爱者递进来。用绳子系住棺盖的四角。在覆盖巴巴之前,埃瑞奇走下墓穴,将美婼给的一块极精细帕子,盖在巴巴面部。站在墓穴边沿的满德里将棺盖提起。在“胜利属于阿瓦塔美赫巴巴”的呼声中,棺盖缓缓降下,盖在巴巴身上——将他永远封住。美婼和女子们从北窗观看。

放置好棺盖,男满德里出来,女子们再次进入,在棺材上放一只大玫瑰花环。美婼等人离去后,男子们入内将鲜花洒满棺材。一个盛满土的铁盆被拿进来,男满德里逐一往棺木上撒一捧土。

由于在外等候的有数千个男女老少,因此决定不必每个爱者都进陵墓,往棺木上撒土,只须在门口触摸一下,之后将土倒于棺木。就这样,长队开始了,墓穴内覆满了土。在墓穴与下去的台阶之间置放一块石板。台阶用土覆盖。

这一天是美赫巴巴的生日(根据琐罗亚斯德日历),还给前来达善的每个人发了帕萨德。近5个小时后,下午5点,墓穴填满土。巴巴的7色旗覆于其上。陵墓地板清扫干净。女满德里再次回到陵墓,为至爱的主奉献鲜花。

至爱阿瓦塔从不出生,从不死亡,

他永恒不灭,除他以外,别无一物。

在化身来使神的大爱和慈悲

变得有形可及之后,又隐身而去,

以便我们能够寻求其真实的非人格形体。

与满德里协商后,大阿迪次日给世界各地发送了如下电报:

虽然美赫巴巴肉身离开了,但那些希望尊重巴巴邀请,到普纳古鲁帕萨德参加截至6月10日的达善者,仍可前来——完全按照1968年12月1日《家书》中规定的日期和条件。行程还将包括参观美拉巴德半天,向美赫巴巴的陵墓致意。

6月10日以后,谁都可以个人或集体到普纳和美赫巴巴的陵墓朝圣。但要自行负责一切安排。请通知本地的所有相关者。胜利属于巴巴!

1969年3月,“达善中的达善”,按照巴巴希望,在古鲁帕萨德如期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开始涌向普纳和美拉巴德。

1969年2月11日孟买一家报纸,刊出一篇标题为《史上首次暴雨淹没麦加清真寺》的文章。以下是翻译过来的报纸文章:

有史以来第一次,洪水吞没此地的大清真寺,圣石四周的水位升至两米之高。

洪水在清真寺院内和室内的大理石地面留下厚厚的泥浆。过去10天,数百名穆斯林昼夜苦干,以恢复圣陵原状。地处平原、为群山环抱的麦加,遭遇沙特阿拉伯沿海连降数周的暴雨重袭。

有位观察者给该事件添加了一个有趣的注脚:从圣石处清理洪水,用了一周时间——1969年1月31日到1969年2月7日。这7天恰好是美赫巴巴在美拉巴德山的葬礼时间。[从1969年1月31日至2月7日,沙特阿拉伯的麦加因大雨洪水泛滥,在这个非常时期,穆斯林在这7天因洪水而无法到圣石朝圣。对于阿娄巴(以及巴巴的许多穆斯林跟随者),这象征着世界朝圣将从麦加转向美拉巴德。)

至古者拉弓,

放出载着其大言之箭。

箭射入爱者的心,

刺成深伤,

大言藉此得闻。

伤口知道美赫巴巴永恒不死,

并渴望获得那个状态。随时间流逝,

伤口让自己愈来愈深

寻求领悟大言之奥义。

它祈求至爱多往伤处撒盐(泪),

以便测量大言之深义。

我们的时代宣布,“至爱巴巴,

您确实不是来说教,而是来唤醒,

您奉献给世界的这个万言之言,

将逐渐刺穿其心脏,

使之觉悟您的真理!”

至爱巴巴,愿我们永远俯首您足前,

愿我们对您的记忆,

成为我们的每一个呼吸。

以便有一天

证悟您的实相——

从而证悟我们的真正身份。

啊世界的至爱!您的慈悲无限,您的大爱无限,您的大我无限!

您给予我泪水,

但这无异于您的慈悲——

泪水源于我心,唯有我心知。

宝想起巴巴在1969年1月29日给他的最后一行诗,“您既已离去,我们活着做什么?”为此创作了一首格扎尔。且听时代的吟唱:

您既已离去,我们活着做什么?

您既已离去,我们看谁的脸?

美赫,您走出了视线,发生了什么?

您既已离去,我们饮喝泪水。

花蕾向蜜蜂隐藏,活着已非生命。

您既已离去,我们时刻死去。

怎么品尝您的亲吻,感受您的拥抱?

怎么和您交谈,您既已离去?

您闭上双目,我们为何没死?

您既已离去,我们在渴望之火中焚烧。

啊美赫,离开水的鱼儿无法安宁。

对此有什么疗药,您既已离去?

至爱,让您的爱目关注我们,让我们对世界死去。

我们只存有这一个欲望,您既已离去。

我们知道您从来不来也不去;

可我们的心怎么办,您既已离去?

您一直在这里;您是每一个生命。

我们在内里寻找您,您既已离去。

您将面容藏起,好让我们寻找,

我们永远寻找您,您既已离去。

您是慈悲海洋——全世界的至爱。

我们要追随您,即使您已离去。

为至爱死去不容易;这是最难的事情。死应该是终极的。倘若不吞没生死轮回,它就不是真死。只有这种死才能让人证悟,美赫巴巴不来也不去,而是永远存在。

美赫巴巴,您曾劝谕世人,“别担心,要开心!”因为唯有您真实,其它一切皆虚妄。至爱,唯有对你的不断忆念,才能有一天让我们证悟您的真相,从而证悟我们自己的真实身份。

译自《美赫主》原版第20卷第6716-6742页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