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过程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09年4月20日

8月7日巴巴上山闭关前,发布以下命令:

今天起任何人不得达善或碰触巴巴。

除守护小棚屋的古斯塔吉和布阿先生外,任何人不得接近巴巴的棚屋。拉姆玖送信件和电报,交与他们后即回山下。只有古斯塔吉和布阿先生才能回应巴巴的召唤。

任何人不得碰触阿卜度拉。他将随巴巴在棚屋里,但下山用茶饭。

任何人不得同男孩阿伽·阿里和阿里·阿克巴讲话,不得碰触他们或与他们有任何联系。

任何人不得去男孩们的小屋,男孩们不得访问满德里的小屋。

只有禅吉可以把巴巴的讯息带给满德里。他的任务是为巴巴、劳先生和男孩们送饭,并将空盘带回。

巴巴随后评论此次闭关的性质:“上帝在内也在外——显现。他二者皆是。这里的情况也一样。我本人和阿卜度拉两个在里面闭关,或者说在内;古斯塔吉和布阿先生两个在外。这意味着一半在内,一半在外。”

巴巴环顾景色,透露:“我选择闭关的这个地方与耶稣基督有关。他的肉身葬在附近的一个山洞。”

下午,给满德里其它具体指示后,巴巴让人把他上午给满德里的命令,对孩子们宣读。之后,巴巴对大家解释了与他接触的价值:

我先是停止说话,接着停止书写,现在不再碰钱。尽管如此,我仍允许大批的人来达善,乐意友爱地拥抱他们。我反复告诉你们所有人——允许接触时,你们要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个机会。我让你们为我按摩,按摩我的足,达善并拥抱我。用每一种的方式接触我。这种身体接触是无价的。我还提醒过你们以后不会如此受益了。你们将不得不哭喊着要它;只有那时你们才会领悟这种接触的重要性,才会欣赏它的价值。因此趁还有时间,要好好利用它——在追悔莫及之前。

当时有些人听从我并且获益,但大部分人让机会白白流失。现在情况不同了。40天将没有接触,谁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重新开始。也许会,也许不会。我若愿意,会吃,喝,洗浴,让你们为我梳理头发。否则,我也许会放弃一切,甚至脱去衣服,只留下蓝格提;我若愿意,也许把它也丢开,甚至在公众面前赤身裸体。在后一种情况下,将不允许任何的接触。 

巴巴指着想拥抱巴巴且头天夜里为此哭泣的阿伽·阿里,说道:

当你有机会接触我,我去拥抱和亲吻你时,你傲慢做作,从而失去机会。现在哭有何用?你忽视了机会,在允许拥抱时犹豫不决,现在哭也无用。但接触到底有何意义?内在的爱与外在的身体毫无关系。如果你有那种情感和爱,就足够了——完全够了。

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这些孩子可以待在我的身边,这是满德里这些日子都得不到的特权。现在你们待在我身边,可以自由地挖洞——你们打算在我棚屋旁挖掘的作为后世子孙永久纪念的象征;也可以坐在这儿或在四周走动。

我若有心情,也许会叫你,阿里,播放留声机,那将是我在棚屋的全部唯一生活。有时我也许甚至叫你,阿里,为我做茶。两天来,你看见我为每个人备茶,昨日还做了饭。

除了和我在一起,阿卜度拉没有要做的工作。他只在用茶饭时离开;除此之外,他将昼夜在我身边。他没有职责,也不能触碰我,但他将在小屋内和我在一起。这是为了他的利益,任何人不得向他致敬或触碰他。

我白天大部分时间在小屋内休息,夜间做我的工作。谁都不得来达善,即便是从远处。我要是为了我的工作叫谁来,他都要小心别碰着我。 

巴巴继续阐释:

为何不能触碰?其后大有用意。常言道:当爱者不易。当至爱则更不易——应该说是最难的。许多人可成为爱者,但极少极少的人——几乎没有人——能成为至爱。原因是爱者为至爱——非一般寻常的被爱者——放弃身体、心和灵魂;总之,放弃生命。库特博不是一般的人和被爱。而是一切的知道者!他可以在任何时间命令他的爱者做任何事情,这会在爱者心中引起疑惑。这种疑惑是前功尽弃,爱者辜负至爱。

相传从前有个弟子睡在大师——一位库特博身边。不多时,弟子醒了,发现大师在酣睡,便恭敬坐在一旁。忽然大师夜间遗精,醒了。接着去河边洗浴清洁,静静回到床前,再次睡去。令弟子无比震惊的是,大师整夜遗精不断——75次,每次他都醒来,去洗浴,再躺下入睡。

见此,弟子满腹狐疑。库特博怎么会梦遗?还这么多次?

翌日早晨,大师什么都未说,静静去见他的圈子成员。在所有人面前,包括那位疑惑的弟子,宣布他头天晚上遗精多达75次。

听此,全场鸦雀无声。其中有个聪明人说:大师,因为您与宇宙中一切万物相连,所以才有这些排泄。同理,您上厕所是因为您像常人一样吃喝。所以,您也有那些遗精,因为您与您的身体系统相连。这很自然,因为您有个身体——与万物相连。

大师却说:不然。这些夜间遗精的发生并非因身体原因,也非因我的身体与万物相连。

它的发生乃是为了你们,我的亲密弟子的利益。这个无足轻重的事件在你们心中造成了什么疑惑?甚至疑惑我的大师资格!你们若完全信任我,就不会有那些念头。真正的信心应如磐石般不动摇。我想测试你们的信心,因为我发现,你们尽管跟随我这么多年,仍然缺乏信心。 

巴巴进一步说明:

至爱的爱不是寻常或普通的。他的奇想或者拉哈(心血来潮),他的情绪和他的行动都能瞬间在爱者心里产生疑惑。有疑惑,就没有爱,因为疑惑和爱不能同生共栖。怀疑大师的爱者对大师没有爱。

喀延和阿朱那是其至爱大师,斯瓦米·罗姆达斯和奎师那主之所爱;但耶稣基督一个都没有。阿瓦塔降临地球是为了他的所爱——他真正的爱者;他一边为整个宇宙工作,一边为爱者工作。但不是所有的阿瓦塔都必须有一位所爱。

先知琐罗亚斯德生活在大约6000年前。他的大师是希伯来人。但世人对源自于他的宗教几乎一无所知。琐罗亚斯德教的所有这些仪式教规,皆形成于琐罗亚斯德去世数世纪之后,皆来自他的跟随者和达斯托(帕西牧师)们。例如,琐罗亚斯德教的那些饰物——圣衫和圣带——皆是琐罗亚斯德降临后若干世纪,达斯托们讲经布道的产物。圣衫和圣带与他的教导无关。仅仅是后来的发明。我对你们说的全是真话。

琐罗亚斯德是最伟大的苏非。他是苏非教之父和奠基人。苏非教始于琐罗亚斯德,止于穆罕默德。 

上述阐释后,下午3点,巴巴同全体人员上山。途中三次,巴巴停在溪边浴足;一次亲手捧水给男孩们。巴巴命禅吉和布阿先生保持静默。指示古斯塔吉、布阿先生和韦希奴禁食,一天两次食用牛奶和水果。3点半,满德里离开棚屋处。劳先生和男孩们晚餐后7点离开。古斯塔吉和布阿先生在棚屋外守夜。

从8月7日起,巴巴在整个闭关期间禁食,只饮水,水从棚屋小窗递给他。每天在一个固定时间,巴巴会从里面敲击,从窗口接水,不让任何人看见。

拉姆玖和禅吉一天上山两次,为巴巴带来饮水,为古斯塔吉和布阿先生带来牛奶和水果。他们在棚屋边守卫期间,必须保持静默。只在必要时打手势交流。做事情不得弄出声响,因为巴巴指出:“死一般的沉寂对我在这里的工作是必要的。”

翌日,巴巴通知拉姆玖和韦希奴,说可能会遣他们回阿美纳伽,后者同意遵守巴巴的决定(虽然这并未发生)。巴巴接着指派韦希奴每天在棚屋边守卫3小时,而不是一天念神名1万次。帕椎虽身体不佳,仍履行做饭、开车去镇里采购和收取邮件的职责。帕椎是唯一每天不上山者。

8月8日下午,遵巴巴之令,大宴哈万村民,众村民喜气洋洋。当晚,巴巴让禅吉和布阿先生轮流守夜。

那时哈万山区是上选的狩猎地。盛产老虎、熊、狼及其它野生动物。

布阿先生、古斯塔吉或禅吉整夜都能听见这些猛兽不断发出的咆哮和喧闹声。但巴巴给出严格指示,任何情况下不得擅离棚屋。村民曾警告满德里,夜间不带手枪或步枪露宿是蛮干。他们唯一的保护是一根棍子,用来驱赶蛇、蝎和小动物。因此夜间生火,预防野生动物侵扰。

但8月9日晚,拉姆玖忘记从村里把柴火带上山。禅吉在巴巴小屋边守夜,在漆黑的夜里听见嚎叫声从四面传来,恐惧发毛。伸手不见五指,禅吉能听见动物游荡的脚步声,近在咫尺。他告诉巴巴:“我害怕。我感到不能整晚坐在这儿。”

巴巴通过阿卜度拉回答道:“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离你不到一步。为何害怕?老虎若来,我会让你骑到他背上!

“不行,巴巴,我永远不能坐在老虎的背上。”

“好吧,那我就让老虎坐在你的背上。”

禅吉恳求道:“巴巴,请宽恕我。我独自在黑暗里会吓死在这里的。”

“那好吧;你将不得不死在这里——在克什米尔。那么为何要怕死?别怕。今晚即便是老虎的老爹也不会杀你。我在这儿,若有老虎来,我一声响指就把他打发跑。”

禅吉仍不情愿接受守夜任务,但巴巴用幽默的打趣让他每夜从凌晨1点守夜至凌晨6点。从晚上守夜至凌晨1点的布阿先生一点不怕。

8月10日,巴巴日出后离开棚屋,下山到满德里的农舍。见到他们,巴巴出乎意料地建议离开克什米尔——虽然他闭关仅仅两天半,非计划中的40天。禅吉第一个同意这项建议,因为昨晚的经历对他极其恐惧可怕。

巴巴对帕椎在哈万逗留期间的服务高度满意,赠给他牡鹿角。满德里当天早晨打破4天的禁食。自闭关以来一直禁食的巴巴,只喝了酪乳。

巴巴随后在劳先生和两个孩子的陪同下上山到他的小屋,他们同他待了一整天。

心地纯洁的克什米尔男孩潘迪特再次来到,得到一个装有巴巴照片的坠盒。巴巴决定次日离开克什米尔。村民们得知后,排长队达善。虽然过去三天禁止达善,但许多人还是来求达善。村长宣布:“整个哈万因美赫巴巴的亲临而圣洁。”

晚间6点一刻,布阿先生、禅吉、帕椎、拉姆玖和韦希奴最后一次上山。帕椎为棚屋拍了张照片,还拍了张大师拿字母板的照片。美赫巴巴的照片放在小屋里作为纪念。7点,满德里返回,巴巴在哈万山闭关度过最后一晚。

8月11日星期天,巴巴和满德里上午8点匆匆离开哈万,避免了村民们又一次列长队送别。离开克什米尔后,巴巴脱去卡姆里外衣。这件外衣与他在克什米尔工作的联系意义深刻。

翌日,客车行驶途中,巴巴通知满德里,他打算结束禁食,命他们做米饭豆糊。在颠簸动荡的后车厢里做饭可不容易。尽管极其不便,拉姆玖和韦希奴还是点着了煤油炉,做了新鲜的豆糊。他们做饭时烫伤了手,但巴巴的话安慰了他们:“你们今天为我做豆糊烧了手指,使我有责任让你们有一天成为非凡。”

旅行4天后,8月15日到达巴尼帕特。巴巴在阿伽·阿里的协助下备茶。他后来评论说:“今天起,我们余下的旅行将不在任何城镇停留。”因此自巴尼帕特起,夜间在树下露宿。赴克什米尔时,他们睡旅馆和客栈;但从现在起,巴巴希望在星空下、树林里或河边过夜。他们的车一开一整天,只停下来吃早饭,一直开到很晚到天黑,睡在外面,有时甚至在雨中。

次日,距阿格拉8英里处,巴巴选了个宿营地点。巴巴做饭,由阿伽·阿里和阿里·阿克巴协助。

在多普尔和瓜廖尔之间,一些士兵从帕椎穿戴的装束误把他认作军官,在他开车经过时,利落地向他敬礼。当同样的事在古纳发生时,帕椎不禁大笑,知道他们不晓得自己的实际情况:“我独自日夜兼程开车,此外还要忍受巴巴的取笑,嘲弄折磨。我是一位无情大师的奴隶。”

在瓜廖尔,帕椎将拍过的胶卷寄给阿美纳伽的一家照相馆冲洗,但胶卷在邮寄中丢失,因此此次旅行一张照片都未留下。大师在哈万山耶稣墓地附近的闭关,是当时任何满德里都无从想象的。

主啊,您的方式多么不可思议,即使当您作为弥赛亚降世之时。

对您作为耶稣基督,我们所知的极其隐秘模糊——笼罩于神秘中。

您作为耶稣来时,您的使命和对世界的灵性工作,实际上一直不为人知,

鉴于耶稣受难后在印度生活的事实。

主啊,你的方式何其伟大,

等到最伟大的显现时代才披露这些实情。

在从克什米尔返回途中,巴巴继续亲自做饭。这对满德里却不是帕萨德;而是痛苦的嘲弄。他们不得不忍受巴巴的再三指责:“没关系。你们休息;你们都那么累。我为你们做饭;别担心。”这些讥讽刺心,但又无力缓解情况。巴巴不但不许帮忙做饭,反而因此嘲笑,令大家愈加气恼。他的尖锐言辞和挑剔无不刺痛,他们只得忍住愤慨,咽下受伤的感情。

8月18日,因雨季多雨,绑在车顶的铺盖卷湿透。当晚他们只得不用铺盖睡觉,暴露在潮湿的天气中。真是悲惨的一夜。

从印多尔,古斯塔吉的哥哥斯拉姆森加入队伍,巴巴做饭时开始接受男子们的帮助。次日,在帕尔加特,距尼姆拉尼31英里,巴巴叫车停下。备茶,茶后巴巴同男孩们和劳先生去纳玛达河洗浴。指示满德里待在附近。过了几分钟,叫他们来。他们依巴巴的希望,轮流为他洗浴。接着巴巴亲自为古斯塔吉洗浴,说古斯塔吉被他洗浴有多幸运。巴巴心情愉快,帕椎为他和满德里拍了张照片,又为巴巴和男孩们拍了一张。拉姆玖、帕椎和韦希奴做米饭豆糊作晚餐。巴巴不再希望做饭,他们终于从苦恼中解脱。

旅行中,韦希奴清洗餐具。他边洗,巴巴边倒水帮忙。即使是洗盘子,也无人知晓大师内在工作的深度。外部巴巴昼夜活跃,但他于内层面做的更多工作,是任何满德里都意识不到的。

翌日,巴巴遣拉姆玖和查干去纳西科。杜利亚的一位法官萨万特先生带儿子来达善巴巴,倾诉对生活的不满。巴巴用灵性解释安慰萨万特先生,给出有关极乐的语录,还引出其它话题:

整个宇宙充满极乐。事实上,除了极乐什么都不存在。但普通凡人却得不到它。他们追求物质快乐,试图靠获取财富从世间索取快乐。人尝试了一个又一个快乐,但全都化为泡影,他永不满足。厌倦了一个,便尝试另一个。那个的结果不合意时,就尝试别的,等等。一个又一个时代,一次又一次人生,人徒劳地试图从世间获取幸福。

但哪里能找到极乐?如果经过了很多时代,人的努力还是徒劳无益,他该怎么做?怎样找到真正的极乐?只有赛古鲁和阿瓦塔享受这种神圣极乐。你若是需要某物,就得去找那个拥有它的人。同理,要想获得这种极乐,人必须去找那些拥有它、持续体验和享受它者——已证悟的完人。唯有他们才能给予你。你必须和他们在一起,才能获得那种极乐。

伴随这些完人是获得极乐的最佳媒介和途径。靠赛古鲁的恩典,你能在瞬间获得这种极乐。因此大师的恩典是根本,但你必须通过伴随他并全心全意地服务他来争取之。 

大师进一步阐明:

这些证悟者有两类:撒里克或者说赛古鲁;玛居卜或者说卜拉弥-布特。二者皆证得并享受完全的极乐;但在外表,这两类之间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

玛居卜,虽然成道,却衣衫褴褛或完全赤裸地四处走动;他们身处肮脏的环境,无视世界和世人,在世人看来,他们就像象疯癫的乞丐。另一方面,撒里克和赛古鲁,虽然完全成道,却像常人一样行事。他们吃,喝,睡,谈话,并且像其他常人一样受苦。

你怎样才能识别他们?在10万个所谓的圣人当中,可能只有一个是真的。如何检验?最佳的检验是伴随他。同他保持联系;跟他一起生活。那样你就能知道他,甚至以你自己的有限方式,用你的标准来判断他,获得对他的一定认识。

比如,有两只装满水的杯子。一只杯里含有少许盐。但怎样才能知道哪个是哪个?为此你必须尝一尝水,才能知道区别。同理,通过亲密伴随所谓的圣人或大师,你将知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有人问:“可我们怎样才能获得想伴随圣人的愿望?”

巴巴回答:“通过消灭一切的欲望,只怀着一个愿望——渴望真正的极乐。只有通过渴望极乐,你才会有机会同一个至师建立联系。之后,如我所言,剩下的就是伴随他,接触他,服务他。你将获得真正的极乐。”

接着又有人问:“可我们如何争取那种机会?我们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想念神并且强烈渴望真正极乐。”

巴巴详细解释道:

自然,这取决于一个人的业相。有一个体验过程,人人都必须经历才能证神。假设有一个普通人,不想神或渴望真正极乐,但出于博爱天性和对穷人的感情,进行慈善捐赠。这是善行,他也因该行为和对受苦者的仁慈,而得到内在的帮助,获得进步。他的善良和慷慨心地使他越来越进步,直到时机成熟——对真正极乐的渴望产生。对极乐的渴望在他内里自动产生。这个渴望把他引向赛古鲁。经此抵达万物的本源,他最终能够获得极乐。但在获得能够生发对真正极乐渴望的状态之前,他必须经历一系列的体验——好的和坏的。

事实上,不存在苦乐、善恶或好坏之类的东西。只有极乐存在!苦乐、善恶、好坏等体验什么都不是。但它们是通往更高事物过程中的踏脚石,虽然虚幻不实,但人人都得经历。

唯有赛古鲁能改变、扭转或毁灭这个过程。也就是说,他能够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进程。这在一个人联系上这样一位大师时自动发生。除非该过程的一切体验和业相彻底消除,否则弟子便没有证悟的机会;只有至师能做到这一点。 

巴巴用水源探测者的例子来比喻爱:

有五种人:探测水源者,认识探测水源者的人,用机器探测水源者,开始打井者,为饮水而找井者。

探测水源者是至师和成道者;他们知道水(爱)会在某个具体地方找到,并把其他人领到此地。认识探测水源者的人是其弟子和爱者,他们通过遵循知识可靠的水源探测者的指示最终找到水。其他还有依赖机器(其头脑)尝试找水者。再有不加勘测就开始掘井者,先在一处,后在另一处,东跑西跑——跟随一位大师,之后跟另一位。最后是那些尚未开始找水者。他们发现某口井里有水时,只是饮水;换句话说,他们甚至不尝试寻找。

因此,要想确保找到水(获得真爱和真知),就要找到一定能把你引向水的水源探测者,并且抓住他不放。 

有人问询瑜伽,巴巴回答:

瑜伽造成的状态类似于一种陶醉状态。就像个不得要领的醉汉。因此要制造渴望,怀着饥渴,不停地想:神啊,我何时会遇见您;我何时会遇见您?有了这种饥渴,就能制造爱。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四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