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爱者

作者:宝·喀邱瑞发布于 2009年11月19日

此次逗留期间,梅瑞迪施负责管理静修所,要求人们严格服从他的希望。连鲁斯特姆和禅吉也得听从他的指挥。大师本人在,梅瑞迪施还这么做,这让一些人反感,吉蒂问巴巴:“为何需要媒介才能见神?” 

巴巴指出,“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解释清楚。不过,”他补充,“梅瑞迪施与你们都没有不同,他也不是媒介。不像你想的那样:无须第三者把你带向目标。” 

尽管梅瑞迪施不赞同,巴巴仍抽空同跟随者到海边散步,攀登悬崖陡壁,同阿里、兹拉、吉蒂和肯尼斯·罗斯打板球、康乐球、乒乓球,做跳圆片游戏。无法描述这些西方人在巴巴身边有多么陶醉。

巴巴在科姆马丁10天居住期间,除了住在静修所里的亲近者,还允许外人来见大师。但一般而言,美赫巴巴到访是保密的,不允许公开达善之类的活动。来访者皆是已跟随巴巴者的亲戚或熟人。

一天,巴巴详细阐释了创世、转世和成道。最后指出: 

不要为这些事情头疼,这一切只是解释,不要为此费神。爱至高无上,唯有爱重要。无论你读、听或理解多少灵性的东西,都不会把你引向大知。大知完全是另一码事,只有通过爱才能获得——纯洁坚贞的爱。

9月18日,巴巴率队远足参观一个山洞。结果引发一场照相讨论:巴巴怀抱羊羔照了一张。梅瑞迪施说巴巴应取自然姿态只穿长袍照一张,接着同大家集体照一张。

虽阳光明媚,德文郡依然寒冷,个个都穿羊毛外衣。大家认为巴巴作为阿瓦塔,上帝化身,不会受冷。巴巴满足了他们的愿望,只穿着单薄的麦斯林纱袍,度过一个多小时的拍照时间。人人满意,丝毫想不到巴巴在受罪。

阿瓦塔以人身下降为人,也受自然界变幻的影响,像其他人一样感受冷暖,因为这是他的意愿。在与大自然的关系上,他像常人一样使用身体,并不利用自己的大能。阿瓦塔乃是无限上帝降入人身。他是人,做常人所做的一切,但同时又完全意识到宇宙万物。

在神成为人之秘密中,

是其一体中神圣游戏。

梅布尔·瑞恩是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在芭蕾舞学校的生意伙伴。于9月19日来到东查拉科姆。当天,巴巴率众走到海边峭壁,穿过峡谷草地。玛格丽特和梅布尔表演了舞蹈,其他人唱了歌曲。巴巴与这些亲近者亲密相处,还一起打板球。

大师以爱亲吻他们的心灵,

此吻将成为媒介,

撕毁其短暂人生之书页。

如此有力的爱吻,

足以剥去一生又一生的书页。

阿瓦塔的爱力不可思议,地球上没有任何力量足以清除一个印象(业相)——唯有他的吻能做到。巴巴的吻是以泪水打湿西方土壤之吻。无论谁走近巴巴,都会流泪。唯泪水能与他进行最深交流。

心灵的语言全然不同;

只能通过泪水言说。

心灵之火点燃后,

泪水本身融入火,

难忍心灵煎熬。

嘴唇闭紧,火在内里歌唱,

除了神圣至爱,无人听见。

巴巴的西方爱者开始听见发自其沉默之歌。巴巴同爱者们会在户外星空下坐到很晚;但清早被巴巴叫醒时,人人清新振奋。9月20日,午餐后,吉蒂和兹拉动身回伦敦。

韦希奴从纳西科发来电报,传达了赫兹拉·巴巴简9月21日星期一,于普纳离开肉身的消息。美赫巴巴就此评论说:“因巴巴简离开肉身,大量的困难将出现,形势会很快发生变化。为此原因,我改变了前往波斯,之后返回印度的计划,决定去美国。圆桌会议,英国的不稳定经济,俄国、日本和中国的混乱,以及战争谣言,都表明形势将快速发生变化。”

巴巴给伽尼·穆斯夫致电,指示他代表巴巴捐4,000卢比,帮助为巴巴简建大理石陵墓。

在科姆马丁,似乎巴巴将时间分配于亲密者之间。头两天同赫伯特度过;接下来三天同吉蒂和兹拉在一起;最后四天,巴巴对玛格丽特和姬慕给予特殊关注。随着不同的人来见巴巴,阿伽·阿里会宣报:“巴巴,姬慕一帮到。”此后巴巴就把这组人统称为姬慕帮。

巴巴几乎每天都把禅吉和鲁斯特姆叫到房间,讨论赴美事宜——这让梅瑞迪施好不懊恼,他情愿印度弟子们靠边站,让步于他跟巴巴的亲近。夜里其他人入睡后,禅吉坐在自己床上,在日志中记下当天的活动;我们才有了现今的记录。

巴巴决定离开科姆马丁的时间已到。9月24日,同阿伽·阿里、禅吉、玛格丽特、姬慕、奥黛丽和汤姆·沙普利,乘火车启程回伦敦。巴巴再次住入戴维家,鲁斯特姆和梅瑞迪施住附近的一所房子。

约翰·戴维身居伦敦行政司法长官要职,和妻子海伦娜有幸亲密接触巴巴。巴巴一次还同约翰·戴维聊起乒乓球和板球。一天,海伦娜问巴巴:“我该怎样理解您?该怎样爱您?”

“你祈祷时,在面前放一张我的照片。”巴巴指示她。

“我祈祷时面前总是放着基督像。”她回答。

“继续注视他的像;是同一个。基督的爱是最至高的理想。我将内在帮助你。”巴巴承诺。

次日带巴巴游伦敦,参观了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摄政公园的动物园,西敏寺和无名战士纪念碑。在西敏寺,巴巴评论说:“因我来此地,葬于此处者很幸运。”

在无名战士纪念碑,巴巴重复了同样的话——那些被他访问的逝者是幸运的。巴巴似乎喜欢乘地铁旅行的新鲜感,走遍了伦敦——利物浦街、牛津马戏场、牧人丛林和皮卡迪利大街。

晚间,巴巴去女王大厅听音乐会,但他不喜欢古典音乐。中场时,巴巴被带往后台见指挥亨利·伍德爵士,后者曾表示希望见巴巴。吉蒂·戴维认识亨利爵士,她在教他的两个女儿学钢琴。

伦敦期间,巴巴6点起床,7点半用早餐,浏览一下报纸,9点开始接待来访者。

姬慕带丈夫德斯蒙德·托赫思特,女儿菲比·安娜和苏珊·珍妮来见巴巴。德斯蒙德对巴巴说:“我是忠实的罗马天主教徒,想过正直的生活。有时感觉自己在做错事,受诱惑。还再三重复着这些错误。我倾向于宗教,想献身上帝和教会。”

巴巴回答:“有虔敬心,这是好事。但最终你得超越夏里亚特——宗教传统仪轨。”

德斯蒙德又问:“基督教有真正的圣人和牧师吗?”

“有圣人,”巴巴回答,“但基督教牧师和世界上其它宗教的牧师都一样。他们出于自私,制造并宣扬自己的习规、教条和行持,从而削弱了宗教。这些仪式教规都是玉米干皮。”(注释:夏里亚特代表玉米皮;里面的果仁乃灵性本质。)

9月25日,又一个新访者来见巴巴。他叫昆廷·托德,是侨居英国的美国演员和喜剧演员,一向对灵性感兴趣。1930年,托德结识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和梅布尔·瑞恩,成为她们的朋友。玛格丽特1931年春从德文郡回来,对托德讲了美赫巴巴。他迫切想见巴巴。

昆廷·托德被他当天同玛格丽特和梅布尔午餐时,刚认识的米罗·谢特克带到戴维家。上楼梯去巴巴房间时,托德很紧张。他走进房间,发现巴巴盘腿坐在窗边床上,旁边是阿伽·阿里和禅吉;但他完全沉浸于看巴巴,忘了其他人的存在。巴巴微笑着示意他坐到他身边。拉起托德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托德感受到巴巴散发出的巨大爱与平和,还体验到与老友久别重逢之情。

过了一会儿,巴巴拉起托德的左手。瞬间托德感到仿佛一股纯爱的电流涌遍全身。即刻感到自己必须以某种方式服务巴巴。他的头脑在巴巴的沉默前沉静下来,所有的问题似乎无关紧要地退去。

第一次见美赫巴巴后,昆廷·托德回忆说:“最打动我的是他颇为狂野的气质,似乎他身上拥有某种野性的东西。他的眼睛真正无与伦比。”此后托德每天都来看望巴巴。巴巴一次对托德说,他将为巴巴做重大工作。

查尔斯·坡德穆见巴巴后,在《人人》杂志发表了题为《赛古鲁》和《对大师的需要》等文章。读到这些不同寻常的文章,更多的人相继知道了美赫巴巴。

9月26日,坡德穆的一位友人来见巴巴,说:“看了《人人》里的文章,我感到必须见您。那不是一时的念头;我受启发来见您。”

巴巴表示见到他很高兴,说:

凭借理性不能判断灵性完美或进入已达完美者的领域。只能通过爱获得——超越了智力。这种爱只诞生于一个真正爱神者的纯洁心灵。绝不会在那些为智力成就所左右的人心里开花。

为此原因,神圣人物进行解释时,更依赖冲动与灵感,而非智力。与配得的灵魂接触时,至师在他们内里制造动力。人的最内在生命是神的居所,与一个神圣生命本人建立联系时,心灵便响起他的甜美之歌。该回响乃大师的礼物。他通过在内里制造沉默冲动,使之回响。

“我该怎么做?”这人问。

“静思最高理想。那即是爱,”巴巴敦促说,“我会帮助你。”

克里斯马斯·汉弗莱斯,是伦敦佛教协会会长,从基督教改信佛教。汉弗莱斯通过姬慕·托赫思特得知美赫巴巴。一天,他和几个佛教同修来见美赫巴巴。会见期间,巴巴与他们交换了看法。

巴巴解释道:“在苏非术语中,宗教有4个方面:夏里亚特、塔里卡特、玛里法特和哈吉卡特。人必须超越夏里亚特——外部方面。正统穆斯林认为超越夏里亚特不合法,但库特博(至师)具有能让一个人一分钟内成道的能力,如果他愿意的话!”

巴巴望着一个听了他的话陷入沉思的来访者,问他在想什么。后者问道:“一个人怎么可能一分钟内获得证悟?”

巴巴解释道:“甚至在一秒内,可以歼灭一切活动,即刻给予上帝体验。摩耶(幻相)的枷锁一直在,业相(束缚)归因于行动。行动毁灭后,便无束缚。你认为自己此生能获得证悟吗?”

这个人回答:“我不能同意您对业相的论述。怎能在一生中消除行动结果?”

“为何不能?”巴巴笑答,“可通过大师的恩典消灭之。否则,古鲁还有何用?如果人人都得按部就班等待,恩典又有何价值?”

巴巴接着讲述了他年轻时改变他一生的故事:“当时我在读大学,对灵性真理或超意识一无所知。一个名叫巴巴简的老妪用一个拥抱,就把那种超意识给了我!在此之前,我连一天禁食也做不到。自她拥抱以后,我只靠水生活了11个月,完全无眠。但我不感到自己在禁食或不睡眠。那完全是自发的,我根本不去想它。”

巴巴随后强调:“我有‘体验’并且从该体验中肯定地说,对库特博而言,根除过去一切行动,只是瞬间的工作。活佛、大师,能在眨眼间做到这个!”

“莫想它了。你会慢慢明白这一切,会知道这都真实不虚。11月份再来和我一起待6个小时。”

接着巴巴描述了瑜伽三昧:“真正的觉知觉照是持久的,只有大师的恩典能让一个人觉悟。有很多修炼瑜伽且因此获得三昧者。但这种状态是暂时的。一出三昧,瑜伽士便像常人一样觉知到世界。这意味着觉悟是持续的,真知由此而来。只有极少数人觉悟——见神。还谈什么与神终极结合——证悟自性?”

克里斯马斯·汉弗莱斯被美赫巴巴深深打动,后来在一篇题为《爱的化身》的文章里写下感受,以下是一段摘要:

“我不曾见过第二个像他那样的人,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实际散发着爱的人的光环下。他将神秘体验的深奥与孩子的率真融于一身,他的微笑充满感染力,相形之下他使用的语言无关紧要。他始终散发着如此的纯洁友爱,一个人不禁要问,既然所有的宗教都赞美纯爱的价值,怎么遇到一个实践它的人竟会成为一种难忘的体验。

当今世界若能有更多的美赫巴巴,战争就会因理由不足而终结。这个充满爱的人为全体人类树立了榜样!”

汉弗莱斯虽深受美赫巴巴触动,但他涉入佛教太深,未能放弃该道路,直接跟随大师受其指导。

其他见到大师者也有类似感受。莫德·麦卡锡·福尔兹女士长期受哮喘之苦。她是这样描述初见美赫巴巴后所发生的事情的:

“我从未见过像巴巴一样轻松、纯洁和自然地给予如此肯定的内在光明的人。我与他素不相识,但他一开口便道出我终身难改的缺点。我和他只待了35分钟,并未要求他为我治病。那天晚上见巴巴很不易,我的哮喘病几周前意外发作,很痛苦,工作也受到威胁。是个十足的病人。

当晚我回到家里,上床睡觉。房间里一股浓烈的、美妙无比的东方香气,把我从深睡中唤醒。我坐在地板上,体验着美赫巴巴的在。房间里有一种我只能称之为几乎令人生畏的力量感。仿佛有位外科医生的手在对我的肺部、脊柱和身体其它部位做手术。我坐在那儿,自始至终意识到其力量的强大,进入我的肌骨,改变着我的身体。”

莫德·福尔兹还有别的奇异感受,第二天去见巴巴,讲述这些体验。她刚开口,巴巴便打断她,指出:“我知道。我知道我帮助了你。”这次体验后,莫德的哮喘大为好转。

另一次,奥德利先生带妻子子女到鲁塞尔路求巴巴祝福。他爱好哲学,人很好,为巴巴所喜爱。巴巴把奥德利的儿子放到腿上,亲吻他。见此情景,奥德利先生心里充满爱。虽极力控制情绪,泪水仍夺眶涌出。

巴巴安慰他,解释道:“对书本知识和哲理的研究只能满足智力,但这不是全部。真正重要的是要想念神、感受神和体验神。应获得实际的感受、洞见和体验,因为这些是真实的。理性确信是第一步,由此产生信心。但应该不断进步。”巴巴指示奥德利先生每日静思上帝半个小时。

《神秘学评论》杂志编辑亨利·J·斯特拉通来见巴巴。巴巴就智力和心灵的作用阐述如下:

智力与心灵之间差别巨大。若两者皆用于最高利益,是极好的,但只有智力而心灵枯竭,则没有用。心灵高于智力最好。

同宗教骗子相比,诚实的无神论者更可取。书本给予的只是外壳;真知不是来自书本。真知乃古鲁的馈赠,但不付出爱的代价是得不到的。爱具有巨大力量,爱是通往大我证悟的最快最易捷径。唯有通过爱才能获得证悟。

9月26日星期六,晚上,由德斯蒙德和姬慕·托赫斯特、玛格丽特·克拉思科、梅瑞迪施·斯达和吉蒂·戴维陪同,巴巴带鲁斯特姆、禅吉和阿伽·阿里到伦敦大剧院观看戏剧《白马客栈》。一个叫科迪莉娅·德里昂——又称迪莉娅——的女演员被介绍给巴巴。她即刻被巴巴吸引,坐在他身边。此后迪莉娅每天都来看望巴巴。

迪莉娅和她的剧作家兄弟杰克,在伦敦开办了小型实验“Q剧院”。1931年夏,她因情绪消沉,身心压抑,到过东查拉科姆,在那里听说了巴巴。“你从未见过这样的人!”赫伯特·戴维告诉她。

遇见美赫巴巴改变了迪莉娅的一生。下面是她对第一次见巴巴的回忆:

“在伦敦大剧院,我坐在巴巴身边,但他很少注意我。起先我感到害羞紧张,不知所措。感到仿佛有人拿锤子敲我的头。我被巴巴的奇妙所震惊!

只是见到他,就让其它一切不复存在。从第一眼,我就对他产生绝对信心与信任。我没提问,对他一无所求。我感到必须像耶稣的使徒爱耶稣那样爱他。把一生交给他,知道自己的寻求结束了。”

灵性戏剧在迪莉娅心中上演,敦促她永远臣服巴巴。她注定将目睹神圣戏剧,从生命最深处抓住巴巴的双足。

大师之前提到其宇宙演出,

那些跟随者在目睹这有多么美妙,

他是何其辉煌——宇宙戏剧之明星,

神在地球上的人身显现!

作为造物界宇宙戏剧的一名演员,迪莉娅认识其含义的时机已到。作为大师的圈子成员——如同玛格丽特·克拉思科和吉蒂·戴维,她将领悟自己在大师的宇宙影院里所扮演的真正角色。

另一次,迪莉娅带妹妹阿敏塔·托雷达诺、兄弟杰克和母亲来见巴巴;迪莉娅父亲已故。迪莉娅之妹又叫敏塔,她回忆第一次见美赫巴巴的情景:

“我姐姐迪莉娅在剧院见巴巴后,被彻底征服。她问我想不想见他,我说想。我不像她那样求道,但听她讲了对巴巴的反应,我说也想见见他。

我第一次见巴巴是在戴维家。我异常感动,说不出是何原因,突然发现自己流泪不止。忽而听见巴巴通过字母板对一位满德里说:‘问她为何流泪?’

我情不自禁地说:‘因为您那么美。’从那一刻起,我只想看见他,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坐在地板上看着他。什么都不想问。

巴巴身穿白袍,长发飘逸;他的脸极美。被一个无法描述的光环笼罩。在他面前,我看不见其他任何人。

我母亲和兄弟也同时见了巴巴。杰克在智力层面运作,但巴巴根本不在那个层面发挥作用,也不回答理论问题;结果,我兄弟倒了胃口。我母亲也持怀疑态度,没有更多参与。我真正被巴巴迷住了,被告知说可以再来。只要可能,我每次必来。”

兹拉·克鲁斯之妹,8岁的弗吉妮娅(珍妮)天真地对姨妈吉蒂说:“过去几天我真想亲巴巴,抱巴巴,但他的胡子扎人。我爱巴巴,但我不喜欢他的胡子。”

吉蒂把她的话告诉巴巴,巴巴让珍妮坐在身边。小女孩受到很多关注,与巴巴非常亲昵。一次,巴巴问她:“我要不要剪胡子?”她回答要。巴巴笑了,过后确实修剪了胡须。

多年后,1960年代,珍妮·克鲁斯描述了她初次见巴巴的情形:

“今天回忆起来,仍如30年前一样清晰。巴巴叫我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坐一分钟,他还把表举到眼前。我不可以说话。时间一到,他便叫我走人,我不想走,大哭起来。他的美妙眼睛和神情——我永远忘不了。”

译自宝·喀邱瑞著《美赫主》第四卷

翻译:美赫燕   

校对: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