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的至爱

作者:田心发布于 2006年2月20日

如果图片缩小请点击放大

至爱美赫巴巴的至爱美婼

每当神化身为人、降临人间,在他的内圈里,总会有一位扮演着最为重要而特殊的角色——至爱阿瓦塔的“神圣配偶”或“爱侣”。她对阿瓦塔的爱无与伦比。罗摩的爱侣是悉妲,奎师那的爱侣是拉妲,耶稣的爱侣是玛丽。这一次,美赫巴巴的爱侣是美婼。 

美婼是谁? 

有很多年,美婼过着完全与世隔绝的生活。除了别的女性门徒,对于外界,美婼基本上是个谜。跟随巴巴多年的男门徒见都没有见过她。有若干年,她甚至不可听到男性名字,念报纸时,如果美婼在场,必须用女名代替。巴巴的命令是绝不允许任何的男子碰着她,这一直执行到她去世。 

1970年代,美婼的传记作者戴维·芬思特采访巴巴的长期门徒伊丽莎白·帕特森女士时,她还不能确定是否应该谈美婼,不知那是否违反了巴巴的命令。 

美赫巴巴的妹妹兼门徒玛妮,是美婼几十年形影不离的伙伴。她是这样说的: 

“作为神人的爱侣,这个角色等于最高、最纯、最灵性的关系,构成了世人难以想象的神圣之爱。 

“巴巴与美婼之间的这种爱,属于心灵领域,与世人词典里的‘爱情’毫不相干。现今,外在的成为膜拜的圣坛,包装比礼品本身得到更多关注,因而一切与‘爱’有关的,也转化成外在的和肉体的。但是,在巴巴与美婼的关系上,请不要产生任何的误解;也不要误解任何一个与巴巴共同生活者。我们跟巴巴共同生活的基调是纯洁,在这方面,巴巴非常非常讲究与严格。他从来不允许哪怕丝毫的妥协。因此,我们同巴巴的关系,以及相互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涉及到任何的肉体关系。 

“甚至可以说我们就像孩子,围在巴巴身边:东方的西方的,年轻的年长的。巴巴就是这样来培养我们,培养那种孩子般的品质,这引向心灵的真正纯洁,最高意义上的忘我和自我牺牲。美婼是巴巴的爱侣,同时也是他灵性意义上的孩子。美婼的一尘不染的心灵,巴巴苦心呵护,它成为一面明镜,绝对清晰地反映神圣至爱巴巴的形象,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 

美婼的生平 

美婼·吉·伊朗尼(Mehera J Irani)于1907年1月7日出生于现巴基斯坦的苏库尔。父亲杰罕吉·伊朗尼(Jehangir Irani)是政府的森林督察,母亲朵拉特麦(Daulatmai)是大家闺秀。父母都是琐罗亚斯德教徒,美婼为次女。在波斯语里,“美婼”是“美赫”的阴性对应,意为“太阳、爱、友谊、伴侣或契约”。 

美婼和姐姐的童年生活优越,家中有很多仆人,姐妹俩极受父母宠爱,接受了最好的教育。美婼8岁时,45岁的父亲不幸突然去世,母亲异常伤心,带女儿回到普纳娘家,开始拜访巴巴简和乌帕斯尼,在大师的身边得到慰籍。 

美婼被送到普纳的一所修女办的学校读书。1918年的一天,好友兹依娜邀美婼中午下课后,一同去看巴巴简。她们一出校门,却吃惊地发现巴巴简就坐在修道院的后墙下,而不是在她很少离开的楝树下。兹依娜先行,跪在巴巴简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心愿,巴巴简点点头。 

轮到美婼时,她因什么都不缺,又天性害羞,也不知道要求什么。巴巴简给她时间去想。美婼看见附近有马车经过,突然想起自从父亲去世后,她还没有骑过马——她最喜爱的运动,就顺口说道:“巴巴简,我想要一匹马。”巴巴简微笑着答应了;又转向天空,点点头:“他将是一匹非常俊美的马。全世界都会仰视他……全世界都将爱戴他。” 

11岁的美婼很高兴。她后来才明白,巴巴简所指的乃是印度教所预言的白马阿瓦塔——美赫巴巴(巴巴简已经于5年前揭开了他的面纱)! 

1922年,美婼和姐姐第一次去乌帕斯尼的灵修院。有趣的是,她们尚未看到乌帕斯尼,却先遇见了默文(美赫巴巴)。美婼说巴巴很清瘦,行走如风,目不旁视。巴巴后来告诉美婼说,他立刻就认出了美婼是他的爱侣。 

有意思的是,巴巴的两位大师对待美婼也很特别。巴巴简很少看人,但只要美婼在场,她总是对她会意地微笑,好像知道她是谁一样。 

在乌帕斯尼那里,一次有个婆罗门妇女献给乌帕斯尼一枚金戒指,在场的女弟子都暗暗期望大师把戒指给自己,当轮到美婼顶礼乌帕斯尼时,他却把戒指给美婼戴上。 

1923年5月,她的姐姐馥芮妮(Freiny)与巴巴的门徒鲁斯特姆(Rustom)结婚。本来美婼要去参加婚礼的,但她的膝盖突然红肿,走不了路。乌帕斯尼(当时美婼在乌帕斯尼的灵修院里)说:“她不能走路,瘸着腿,怎么去参加婚礼?她在这儿挺高兴的。你们干吗要带她走?离开她,婚礼就无法举行了吗?” 

美婼留了下来。原来,有个远亲想要美婼做儿媳,并准备在她姐姐婚礼上宣布订婚。婚礼一完,红肿也立刻消失了。后来在美赫巴巴的灵修院,美婼的婚事再次被提起,等年长的妇女都发言之后,巴巴说:“你们争论什么?为什么不听听美婼的意见?这件事儿得由她决定。” 

美婼鼓起勇气说:“我不想结婚!” 

巴巴说:“你们听到了吗?就这样吧。别再劝她了。谁都别再提这件事儿了。” 

那是1923年,美婼随母亲到美拉巴德居住,连同其她几个女子,成为巴巴的第一批女门徒。 

在巴巴的灵性社区里,生活极为简朴。美婼她们穿粗布衣,做体力活。她们给赫兹拉·巴巴简学校里的学生做饭,巴巴要她们怀着爱工作,就像为巴巴本人做饭一样。巴巴对美婼的要求尤其严格:避免见男性,无论何时何地,身边必须有女伴相陪。对于巴巴的命令,美婼总是绝对地服从。她几十年跟随巴巴颠沛不定,经历了“新生活”的艰辛、严重的车祸和各种各样的考验,而从未有过一次怨言(这甚至在巴巴的内圈里都不多见)。 

玛妮说:“当我们同巴巴在一起时,当实在触及到幻相时,我们一无所有,只有清贫、纯洁、服从与臣服,然而我们的生活又极为充实。我当时只有十几岁,但我感到什么都不缺,也不向往什么。我们一天24小时的全部专注就是巴巴。我们很充实。从来不觉得缺少什么。我们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从未怀疑过。和巴巴在一起时,你可以一无所有,却无比充实。而在幻相中,你可以拥有一切,却感到空虚。” 

巴巴的西方女门徒中,有的也希望自己是被选中的那一个。等她们到印度见了美婼之后,都自然地放弃这个念头。在神人的家庭里,对于一切的衡量,都是以爱为基准。美婼的爱是至纯的,美婼的服从是绝对的。巴巴说:“美婼对我的爱,是我应该得到的爱。” “没有美婼,我无法呼吸。”“她是宇宙间最纯洁的灵魂。”“我为你们而爱你们,我为自己而爱美婼。” 

作为阿瓦塔的爱侣,美婼的外貌也极美,那是“只应天上有”的一种美。记得9年前,我来“阿瓦塔之寓”并被巴巴的爱所俘虏的两个月前,在一本英文刊物上看到美婼的照片,立刻被她的圣洁和纯美所吸引,心想:圣女就应该是这样的。 

一位西方女作家写道:“美婼具有形体的美和无法言表的内在美,这源自于绝对的纯洁和无私的爱。这种爱从她身上自然地流溢出来,跟她相处,你越来越觉知到她的爱的专一和深度。她不断地思念巴巴,她的整个人生目的就是爱他,服务他,服从他并不断地渴望与他合一。 

“在满德里(阿瓦塔的圈子成员)、朝圣者和工作人员中间,美婼的特殊位置不可置疑。每个人都意识到她的内在的帝王品质——美婼是真正的王后,每个人也都给她应有的尊敬。她不接受随便,哪怕是偶然的或无意的。但她丝毫都不盛气凌人。在她的性格里,有一种高贵和静静的威严,这本身就传递着她的地位。在她面前,人们也会不自觉地、自然而然地收敛自己。 

“同时,美婼又热情友好,可爱无比。她有着绝妙的幽默感,常常伴随着极具感染力的少女般的笑声。听她讲巴巴的故事,你会跟着她回到巴巴在世的时代,被深深吸引过去。” 

从1930年代就跟随巴巴的一位西方女门徒(艺术家)说:“美婼是美的化身,真正的美。当巴巴和美婼在一起时,我无法把他们二者的美分开。你不能说那是同等的美。那是纯洁的相互映射。非常的温柔,非常的高雅——她有着高贵的气质,真正意义上的贵族。她的举止极为优雅。那源自于伟大的爱。还有她的自然和纯真。这非常重要。” 

1968年1月31日,身体虚弱的巴巴坐在美拉扎德住处的阳台上,让美婼站在他旁边。巴巴的所有男门徒,静静地走到阳台前站立。美婼合掌道:“Jai Baba!” 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巴巴的男门徒打招呼。当时谁都没有想到,整整一年之后,1969年1月31日,巴巴离开了肉身。他这是在给美婼安排一个新的角色——更为公开的角色。 

巴巴离开肉身之后,美婼极度悲伤,但她勇敢地承担起这个角色,开始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朝圣者。一个最难忘的项目是美婼的茶会,她把女朝圣者分批请到巴巴的家,在简朴的饭厅里喝茶,讲巴巴的故事,传递巴巴的爱。她对巴巴的专注,她的自然和孩子似的单纯,对巴巴爱徒的关心,她的幽默,感染着每一个人。见过她的人不止一个对我说,亲见美婼是有生最大的荣幸。美婼还酷爱大自然,花卉,动物和一切天然的事物。 

1969年7月,从普纳“大达善”回到美拉扎德之后不久,美婼有一天站在她跟玛妮共用的卧室的窗前,望着她为巴巴种的花圃,思念巴巴。“紧挨着我的窗口,有一棵很大的无花果树。我们把它叫做乌玛树(umar)。它一直在那儿,我很少注意它。那天早晨,我觉得眼睛被那棵树所吸引。我看看树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树干上,是巴巴的形象,非常相像,非常美……巴巴可爱的脸,头上戴着王冠。他看着我的卧室窗子。我明白那是巴巴在告诉我,他没有忘记我们,他总是在这儿;他在树上,在房屋里,在每一颗心里,他是神,他无所不在。巴巴在向我们证明,他永远跟我们在一起,我也感到了一些安慰。” 

美婼于1989年5月20日逝世,与她的至爱重圆。

如果图片缩小请点击放大

                     至爱与至爱

如果图片缩小请点击放大

巴巴的形象在这颗乌玛树上长达七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