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59年起,美赫巴巴开始在普纳的古鲁帕萨德度夏。古鲁帕萨德位于滨江公园路,是由巴罗达的王妃献出供巴巴使用的一座宫殿。整个1960年代前期,在一些周末,巴巴慈悲允许爱者们前来达善。居住普纳、被印度巴巴爱者誉为桂冠歌手的P·玛度苏丹,频繁拜访古鲁帕萨德,在大小聚会上为巴巴演唱。他创作了许多歌曲献给巴巴,为巴巴喜爱。赞词配以生动曲调,愈加引人入胜,巴巴经常让玛度苏丹在其他人伴奏下,为他和聚会众人歌唱。
玛度苏丹颇受欢迎的一首歌曲叫“美赫伊卡姆”。这首歌曲很有趣的一个特色,我记得,每一句都以字母“m”结尾。这激起了巴巴的兴致,给伴随他居住古鲁帕萨德者,名后都缀了字母“m”。比如,彭度成了彭度姆(与巴巴早年间给他起的昵称彭度拉姆不同),韦希奴姆,美赫吉姆等等,诸如此类。
一次周末,众爱者中有一位高级法官,从加尔各答来的姆卡吉先生,带着他的妻子在座。达善巴巴回家后,姆卡吉写信给巴巴,说他很喜欢“美赫伊卡姆”这首歌,现在和妻子每天都唱。
巴巴听后突然间面露关切表情。“听了这首歌,”巴巴问,“会给人们留下什么印象?它是语言大杂烩。”巴巴打手势:“混合有马拉地语、梵文和印地语。人们听到这些不平常的歌词,会怎么想我?会不会给他们造成错误印象?”
巴巴转向我,问我怎么想。我说:“个人而言,我喜欢这首歌,巴巴。它曲调优美,歌词感觉发自肺腑,我想人们会理解它只是一首歌。”
“语法上正确吗?”巴巴问。
“巴巴,我觉得可以。”我再次回答,但巴巴不满意。
“你知道潘杜兰戈·萨斯特里吗?”他问我。我当然知道。他是著名的梵文学者,在德干学院的语言研究学院工作。另外,因家住附近,他已开始在闲暇时来古鲁帕萨德达善巴巴。
“你知道他住哪儿吗?”巴巴问我。
“我没有他的地址,”我回答,“不过我知道他住在德干学院的校园里。”
巴巴看起来很高兴。“去问问他对这首歌的看法,”巴巴打手势。我接受了这个命令,也许看上去不够紧迫,巴巴打手势道:“别等到明天。现在去。”
我拿着歌曲的复印件,乘嘟嘟车去德干学院寻找潘杜兰戈·萨斯特里的住处。见到我,潘杜兰戈·萨斯特里很惊讶,到我拜访为止,我们不过仅寒暄过一次。我给他看了歌曲,解释说巴巴对歌曲中马拉地语、印地语和梵文词语不合文法之处表示关心。萨斯特里回答说他也喜爱这首歌,认为它很好。
“确实,”我赞成,“但语言的使用如何?”
“它是用心灵的语言写的,”他答道,“因此平常的语法规则并不适用。”
我很高兴得到一个可以回复巴巴的结论。我多待了一会儿,因为萨斯特里招待了我一些点心。能够礼貌道别时,便急忙赶回古鲁帕萨德,以免巴巴等我。巴巴一见到我就打手势:“那么,他怎么说?”
“巴巴,”我回答,“萨斯特里说它是用被您的爱唤醒的心灵的语言写的,平常的语法规则并不适用。”
听此巴巴显得很是放松,微笑着打手势:“那么如果法官和妻子继续唱这首歌是没问题的。”
巴巴让埃瑞奇回复姆卡吉的信。巴巴对结果显得高兴,打手势让我靠近。给了我一枚象征神圣奖励的新鲜饱满的葡萄。
由爱激发的心灵之语的确超越所有规则,正如至爱巴巴对爱者们的开示:
神倾听发自心灵的祈祷,神不听口舌以及头脑之言,他回应心灵之语。心灵之语是献给至爱的爱之歌。至爱只能在你内里找到,因为他的唯一住所乃是心灵。
译自保·纳图编录的《美赫巴巴的爱的故事》
翻译:美赫锋 校对:美赫燕